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还有三四章就要完结了,因为自己的私心,不想这么早跟大家说再见,所以私自扣了下来,泪目。扣的太久,于心不忍,良心不安,所以今晚直接把最后的结局放上来了。三更,23:00第一更,23:15第二更结局,23:30放第三更,番外,放完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QAQ。在码文码了一个月,很感谢各位妹纸的相伴,也感谢各位的支持。文中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一定努力的!
出了家门,拦了一辆计程车,匆匆忙忙地报了医院的地址,焕焕便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焦虑的心情让她觉得一分一秒都被放慢了,以前不曾留意的汽车马达声如今听起来却是让自己如此烦躁。
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服,“师傅,您开快点,行吗?”
“小姑娘,不是我不想快啊,市区内有限定车速的,现在这个是最大车速了,你我都不想出交通意外,不是嘛。”
焕焕闻言也不好再催,只是敲打车窗的频率更加频繁了。
该死的,还遇上红灯!很多次她都想直接下车跑回去了。
“师傅,师傅,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给您钱,不用找了哈。”在看到医院大门时,别提她有多高兴了,着急的付钱,着急的下车。
悬着的心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焦急而越跳越快,“小于,齐医生在办公室吗?”
“齐医生今天没有来上班,你不知道吗?”
“诶!?”
迫切的想从值班护士口中得到他的所在,结婚却大失所望。
但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他为什么没来?对了,可以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吗?我手机拿去修了,没有记他的号。”
“他为什么没来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是他的电话号码,你直接打吧,我先去忙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声的嘟嘟声,拖的越久她狂跳的心就越接近深渊,失去希望,快接啊!
任她如何祈祷,电话最后变为忙碌状态。
如果她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当年她也不会锲而不舍的表白一百次。
“开什么玩笑!”焕焕挂掉电话,直奔他的住处。
他昨天也淋了雨,她本想着或许他也感冒了,请假在家养病。
掏出配给她的钥匙急急的打开门,直冲卧室,叠好的被子,窗帘没拉开,显得室内光线有些昏暗,走过去拉开窗帘。
果然,不在家啊,连落地窗都锁了。
不知为何,焕焕看着这个空荡的房租,心里被一股巨大的失落感袭满。
好想哭,但哭不出来,真的要和他分手了吗?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残忍的就说出分手呢?
她甩了甩头,极力要把这些消极的想法赶出大脑,最后却又不知不觉的绕了回来,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不是嘛!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一直都在鄙视那些分手一个人说了算的人,结婚自己成了自己最鄙视的那种人,这不是老天对自己任性的惩罚,那是什么。
她感觉眼睛酸酸的,有股液体想要夺眶而出。
“于焕焕,诶,我说怎么越叫你越走啊。”焕焕感觉到了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回头,却不是自己期待的人,皱了皱眉,“经理!?”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我连叫你好几次都听不到?”她并不是真的想听焕焕想的事情,从包里拿出一个相册,“兑现承诺的艺术照,这可是专业团队拍摄的哦。因为都是自己人,所以就没包装了,只弄了个相册。你请了这么多天假,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拿给你,现在正好现在遇到,就免得它一直待在我的包里。你们也很期待吧。”
他果然很适合镜头啊,每张都那么神采飞扬,潇洒帅气。
“这一张……”在旁边一起看的经理停止了焕焕继续翻动的动作,“想起那天就好笑,你们做这个动作做了很多次吧,每次都不到位。”
经理见她看的出神,便不打扰她了,拍了拍她的肩,“回去也拿给他看看吧,我先走了。”
都找不到他了,还怎么拿给他看。
偌大的城市中就好像只剩她一人,她再也找不到他,相片中他和她还笑得这么开心。
拍摄那天,焕焕执意要拍她从高台处跳下来,他正好抱住了她,并来个蜻蜓点水式的吻。
跳的太用力,没蜻蜓点到他的唇,反而撞到他的脸。
总结经验,用力不要过猛,反而跳的距离不够,为了避免她受伤,齐大漠眼明手快的接住,他自己也被撞跌在地。
那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狼狈但很开心。
他虽然不耐烦,但还是配合着自己。焕焕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么好的男朋友,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不明的目光,有些还上前询问,“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她哭的更加无节制了。
对面的一辆轿车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立刻调转车头,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内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车了,勉强挤出笑容,装的轻松一点,“丫头,再不走,酒会就迟到了。”
焕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把男朋友丢了,我还不能哭一会儿吗?”
说着左右抹泪,继续哭。
谢峰无能为力,只能蹲边上,替她递纸巾,帮她擦眼泪,“别哭了,本来已经够难看的了,再哭下去就更加难看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焕焕就想起谢母那个“成长计划”,突然呕起气来,“都怪你,都怪你……”
哭够了,发泄完了,也无理取闹够了,她也就行了。
无精打采的跟着谢峰,跟所谓的商界名人打着招呼。谢峰不愧是集团董事的儿子,在商界人精面前游刃有余,八面玲珑。
焕焕只不过跟在身后打酱油的,哦,不对,估计连打酱油都不是,她只不过跟在后面不断的拿从自己身旁经过的服务生的酒。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突然鄙视起这些人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背后却又是另一副嘴角的人,全然忘了现在自己也是这人模人样的一员,穿着冰蓝色露背晚礼服,显得神秘冷艳,再加上喝了点酒的关系,双颊微红,略显娇媚。
室内的氛围让她感到窒息,步履不稳的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孰知,阳台上已经有人了,焕焕不认识他,也不想管他,直接走到阳台边,靠着栏杆,坐在地上。
“你这样会着凉的。”
抬头,已有醉意的焕焕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其他人吗?”
那人不答反问,焕焕也不搭理他,喝了太多酒,脑袋沉沉的,低着头,感觉那人也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你喝酒了?”
焕焕依旧没答,不是不想答,而是神经被酒麻痹着,不受控制。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昏沉沉的抬头,双眼发亮,“手机借我。”
那人愣了一下,扬起不明的微笑,还是给她了。
“我记得把他的电话号码记下来了的啊,怎么不见了。”焕焕左翻翻右找找,“啊,我想起来了,在这里。”为了避免不小心掉了,她把抄有齐大漠号码的纸条放在鞋子里了。
脱了鞋,从里面拿出纸条,按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嘟,嘟,嘟,嘟了很久依旧没人接。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她生气了,直接把电话扔了出去。
“还耍起酒疯来了。”那人颇有讽刺味道,“喂,你扔了我的手机也应该有所赔偿吧。”
头沉的要死,再加上胸闷心痛气结,她才不管旁边的人说什么,直接就耍起了酒疯,揪住那人的领子,拼命摇晃,“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接我电话呢?他为什么就是不接我电话呢??”
那人刚才还带着讽刺的眼神,现在突然变得落寞颓废,“看来都是同病相怜,哈哈,我们都是可怜的人。”说着便一仰头,喝了一口酒,“我这有可以解脱的东西,你要不要?”
焕焕看是酒,也拿了过来,喝下,正所谓一醉解千愁,至死方休。她却不知那人口中所谓“解脱”的真正含义。
那人扶起她,想要带她去室内的房间休息,谢峰突然出现。他和那些大人物聊完回过头来,却发现焕焕不见了,急急忙忙的找她,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没想到她却在阳台上和别人喝酒,喝酒不要紧,但为什么要和这个浪荡公子喝,拦住去路,“涂润晨,她不是你能碰的!”
接过焕焕,将她带进了专用的休息房间。
“不会喝酒还硬要喝。”谢峰看着醉瘫在床上的人,有一种无奈。这种无奈在知道她为何而醉的时候又化为一股心伤。
帮她掩盖好被子,不料却离她太近,娇艳欲滴的唇近在咫尺,上下起伏的胸口。他咽了咽口水,甩着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焕焕似乎和他作对一样,刚盖好被子又掀开,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喊着,“热!”
“不盖被子的话,你会感冒的。”再次帮她把被子盖上。
焕焕掀开。
反复了两三次,在谢峰不耐烦的想要随她去时却发现她的异状,额上冒着细汗,双颊也越来越红。本以为是酒精在发挥作用,但这红却鲜艳欲滴。
猜到什么的他不敢确定,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异常的高。而焕焕的反应也让他大吃一惊,她正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好凉快。”
他赶紧伸回手,看着积力推开被子,扯开自己衣服的人,口中还发出呻吟,“好热……”
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呢,涂润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放过他看上的猎物,即使这个猎物是一时兴起的。
大惊过后赶紧将她推开的被子再次拿来盖住那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身材。
他的控制力没那么好,若不盖住,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被药物控制的焕焕可想不到这么多,她只觉得热,想要凉快,又想推开被子,却被谢峰死死捂住。
这下,他离她更近了。
她因药物,满头大汗,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因尽力捂住被子,和理智的搏斗满头大汗,他都能感觉得到被子里面的人正撕扯衣服的动作,想象的到那具娇艳欲滴的胴、体。
别开了头,不再去看她诱人的红唇。
焕焕似乎知道能让她减轻炎热的地方,在谢峰别开头的时候吻了上去,她只感到一片清凉,心中地炎热减退一半,但这一半似乎是为了下一击作准备,炎热波涛汹涌般再次袭击了她的身体,迫切的吮吸着。
谢峰最后的理智也被这一吻击溃,抛弃理智,遵守内心的声音,不顾一切,忘情的回吻,带着霸道,掠夺一切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