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莱特桑喝醉酒的样子好可爱呀好可爱(/ω\)捧脸看着维奥莱特睡颜的立香这么想着,就听见咔嚓一声。迦尔纳举着新买的手机拍照。
你好潮哦小太阳。
“维拉的酒后睡颜照被炒出过天价。”在另一种意义上获取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所有的知识的迦尔纳,并不是机械苦手。相反,他玩得很来。“这一次还是少年版的,可能会更高。”
立香捂嘴,身体隐隐颤抖,“炒出天价?!”你们英灵这么会玩的……不是,你国这么会玩的吗?连女王大人的私照都可以……
“请务必给我一份。”立香颤抖着拿出手机。
立香和迦尔纳互加了好友,接着才问:“维奥莱特桑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要准备醒酒汤的吧?”
“不必如此心急,master”迦尔纳收好藏有大量关于维奥莱特的个人收藏的手机,不紧不慢地说。
“维拉至少要醉上三天。”
“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人喝了的话,该不会醉死吧?”立香好奇拿起那个小瓶子晃了晃。
“在下也想要知道,夏洛克的客人带了什么危险品过来。”麦考夫出声,很有气势地从上到下俯视他们,不过他扫视立香他们,重点是迦尔纳,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就是危险品。
“光酒,来自生命母河的馈赠。人类不可饮用。”迦尔纳在怎么样也不会被“普通人”的眼神吓到,他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来介绍维奥莱特带过来的光酒。
“难道人喝以后就不是人了吗?”立香透过瓶颈小口看见了金色的酒液,“……迦尔纳,光酒在发光?!”
迦尔纳脸上平静的表情在说,是啊,你看到了啊。
因为会发光所以叫光酒。没毛病。
“是我的错觉吗?里面是有小虫子在动吗?”立香对着瓶口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睁,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是它们在发光……长得好奇怪呀。”
“那些是【虫】,是最原始的生命,它们不断地诞生、死去,汇聚成了一条光脉。只要有生命存在,生命母河便会流淌。不,正确的说法应该反过来。因为有生命母河才会出现【生命】。”迦尔纳提醒立香,“人类如果冒然喝下光酒是会变成【虫】的。”
迦尔纳随手从维奥莱特藏在空间暗纹里拿出一盏小碟子,从小瓶子里倒出一点金色的酒液。
麦考夫微微伸了伸脖子也想看一看所谓的光酒。
迦尔纳将放下瓶子,将酒盏里的酒倒在手心里,白皙的手掌里金色的酒液微微发着光,顺着迦尔纳掌心的纹理缓缓流淌。
“这样看会清楚一点。”他好心提醒道,“不过对人来说,光酒没有用。”
麦考夫的嘴角不自然地下垂,被人指出来自己的好奇心或者说的掌控欲,让他出现了一丝恼火。这种轻微的恼火,因为迦尔纳没有继续说话而消失了。
很快,迦尔纳手上的光酒被他自身的热度蒸发消失了。
有一瞬间,立香感觉她看见了一条奇异的光河,在她的脚底下,四面都是一片漆黑,只有一条美得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光河。
无数微小的生命在这里汇聚,时刻消散,时刻出生。
——
无论看过多少次,维奥莱特都觉得光脉是生命的奇迹,不过她记得虫师的警告,不可过久注视光脉。
所以,维奥莱特只是站在此岸欣赏了一下象征着星球生命的光脉,又称生命母河。等她再长大一点,她大概就会尝试跨过生命母河,去往另一个世界看看。
不过,也是想想,维奥莱特耸肩。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裙角。那只手从手肘开始淹没在光脉里,维奥莱特不做他想,蹲身握住对方的手。
她的手轻轻搭上那只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打磨过的手的瞬间,那个差点被困在不辨时间的生命母河里人便出现在她身边。
连人带水把她压在了草地上——她在爱丽舍宫的花园里。
对方繁复长袍上吸足了水,溢满的光酒流到她的身上,浸润了她身下的草地。
维奥莱特不自觉地看着对方的尖耳朵,长得这么好看,是精灵吗?在她蠢蠢欲动想要摸摸他的尖耳朵前,那只精灵终于睁开了眼睛。
是很漂亮的蓝色,浅浅的,比她的又要深。
幸好对方其实还是有点意识的,用手臂撑了一下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维奥莱特粗略估计了对方的体重,真的砸上来,她绝对会受伤。
被手咚围住的维奥莱特挺喜欢这只漂亮精灵的,这个颜值冲击让她忍不住在内心尖叫,一边心里尖叫一边想多看一眼。只能用小耀的画像来守一守心神。
小耀最美,不接受反驳。
“精灵先生,你能先起来吗?”维奥莱特心里告诉自己,你见过不少美人了,非人种族中格外多。不要太丢人现眼了,拿出兔子的处变不惊来。
瑟兰迪尔对上维奥莱特清明的眼神,虽然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是从她推搡的动作来看,是想让她起来。不过——
“我暂时没有力气。”
嗯??诶,他说得是什么话,精灵语吗?梅林,你在哪里,你懂精灵语吗?这个漂亮精灵在说什么呢?
维奥莱特脑内风暴,精灵太漂亮了,太影响人的思考了。
最后是贞德带着人过来解救弱小(?)无助(??)的维奥莱特。
“啊,全身都被淋湿了,现在可还是春天啊,感冒了怎么办?”贞德拿了一块大毛巾像是搓猫一样,揉搓咿咿呀呀抗议的维奥莱特。
“我才没有那么娇弱啦。”维奥莱特在人群的间隙里看被人帮扶外表下实际上是桎梏住的精灵,“……那个精灵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他是我从生命母河里捞出来的。”
“应该不是坏孩子。”
“该有的警惕不可少。”
贞德抬起维奥莱特的下巴担忧地看着小维拉,比奶猫强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弗朗西斯选中了她。在这个年纪,她本可以伏在母亲的膝头,向往未来的夫婿,搭配明天的首饰来一场美好的邂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贞德垂下眼睛,眼神落到维奥莱特弯起的嘴角,仿佛春神亲吻过的唇瓣透着鲜活的气息,“英国和西班牙不断地派出刺客和间|谍,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相信。”
“我相信贞德亲,也相信弗朗西斯亲哒。”
维奥莱特微笑着,绝口不提贞德为什么不说她可以相信弗朗西斯。波旁血统并不只有她有,要不然她为什么还在打王位继承战呢?
她就像是旁系的宗室女,和父母生活在奥尔良的乡下城堡里,边缘人物中的边缘人物,在滑铁卢后为什么突然被接到巴黎来了呢?
“为什么?您难道不知道吗?”弗朗西斯一只手背后站姿笔挺地为维奥莱特泡茶,小孩子喜欢喝的甜滋滋的果茶。
他俯身靠近了维奥莱特,鼻尖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即使再过五百年,法兰西都不会再出一个像您这样的女王了。”他嘴唇上得意的弧度,像是骄傲怒放的百合花。维奥莱特喜欢他骄傲笑起来的模样,她伸出手来,指尖碰到他的眉骨。
轻轻下移,合上他的眼睑,手掌随着他脸颊的弧度,贴合在他的脸上。
“即使是屠杀法兰西王室的我,有让你感觉到骄傲的地方吗?”维奥莱特笑得又软又甜,贞德的担心全无必要,明明她是个弑亲的混蛋呀。为什么还会把她当作是易碎品呢?
把她和精灵放在一起,更要担心的是那只精灵才对。
“阻挡外敌,保护了我,并且拥有开疆扩土野心的女王,实在是让国心动。”弗朗西斯握住维奥莱特置于他眼上手,在不经意的张开的指间露出了紫罗兰色的眼。
维奥莱特发迹的开始是在第一次波旁王朝复辟的时候,因为姓氏的便利,即使是再边缘的人物,自己人做皇帝总是要去庆贺一番。至少她的父亲是这么想的,带着一家三口去了巴黎。同时是为了打算在婚姻市场上推销刚十三岁的维奥莱特。
她的嫁妆大概有五千法郎和一座二三十年之后才会归属她的城堡(等她的父亲去世,位于奥尔良的城堡才会属于她)。因此维奥莱特的市场绝对不能算是吃香,但是她在安娜夫人的沙龙聚会上集资到一笔钱。
在战乱的年代,想要安稳地做生意大概是不可能了,投资珠宝艺术品,她也没有本钱。赚钱真的好难赚啊。手上只有几个硬币能耍的维奥莱特撅嘴,不过前十几年她都忍了,只剩最后一年了——她就可以买空英国了。
一群中二小青年想要用钱来赎回拿破仑,简直就像是赎回圣女的事件重演。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拿破仑在滑铁卢的战报还没有传到不列颠岛的时候,维奥莱特用极低的价格买下了英国将近60%的国债,另一个犹太人在这场金融战里只能惨淡收场,甚至因为某个人的举报被愤怒的英国人扔到了地牢里。
而维奥莱特则像小鸟一样,又坐着船回到法兰西,刚上岸便被法兰西的国家意志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