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就算是有狐狸小姐她们的帮助,过来还真的是好累啊。”立香气喘吁吁的。

“嗨嗨,真的是辛苦了,小立香。”维奥莱特笑着扶住几乎要脱力的立香。

“其余从者已经尽数解决了,只剩下吉尔元帅和黑色的贞德了。”玛丽拿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一路上真是累啊。”

莫扎特还是晕乎乎的。体力真是弱呢,神才。

“最后的对决,就在这座堡垒的尽头,做好准备了吗,立香?”维奥莱特扶起靠在她身上的救世主,认真地注视她橙色的眼睛。

“还没有,让我缓一下。”立香大声说,继续累得像条咸鱼一样趴在维奥莱特的身上。周围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因为这件事的打岔,让凝重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维奥莱特无奈地给立香喂了点恢复体力的魔药,唔,听说金苹果的效果更好,下次带一点过来吧。维奥莱特抱着立香这么想着。

“吉尔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是我等挚爱的法兰西。”贞德难以言喻地看着他。

“贞德啊,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拯救这个腐朽的背信弃义的国家吗?”吉尔每每回想起贞德的死便痛心疾首,想要报复这个世界,“我向圣杯许愿复活你,可是明明是万能的许愿机,只有这个愿望无法实现。”

“我要毁灭他们,我要杀尽所有人。这就是我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我确实遭到了背叛,也受人嘲弄……死不瞑目这个词或许使用我。”贞德的眼神微微黯淡,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光彩,“但我并不增恨祖国,不可能憎恨的,因为这个国家还有你们。”

不想听吉尔和贞德无意义的争论了,维奥莱特叹息一声拔出手杖中的剑斩下吉尔的首级,动作身份迅速,一点都不像是archer。

维奥莱特会剑术会魔术甚至神术,就是不擅长弓箭呢(笑)。

“维奥莱特桑……”贞德看着吉尔滚落在地上的头颅怔愣地说,直到吉尔的身躯消散什么都没有留下。

“你们之间不会有结论的,在你死后,你们的道便出现了分歧,背道而驰。”维奥莱特冷酷地说。

“这么快便死了吗?真是不中用的男人。”腹背受敌的黑贞德看见吉尔死了并没有停下动作,她是对法兰西复仇的贞德怎么会在此停下脚步…但是……真的感觉好像有一点累了。黑贞德最后看见的画面便是迦勒底的御主如释重负的笑容。

什么嘛,她都有圣杯居然还是被打败了,真是的,骗人也要有个限度啊。

看着黑贞德化作金色粒子消散,维奥莱特最终将剑收回了手杖中。

看来并不需要她出手了。

贞德决心用怜悯而不是愤怒来面对黑贞德,她叹息,半跪着向天主祷告哀悼。

“维奥莱特桑,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结束对被命运捉弄的吉尔或是自身的哀婉,贞德走到维奥莱特身前。

“好呀。”维奥莱特偏头,不被束缚的金色长发微微散开了一点,“不过,请再等一下。”

她握住瑟兰迪尔的手,“孤要和他先道个别。”她踮起脚尖,和他额头相抵,“到现在我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呢,伊露维塔会允许你离开祂的身边。”

“我是祂的子女之一…唉——”瑟兰迪尔难得一见地叹气,孩子气地用鼻尖蹭了蹭维奥莱特,“仿佛不过是眨眼般的时间,又到了分别的时刻。”

“是瑟兰迪尔你的时间轴太长了,孤已经觉得很好了……不要去英灵座,孤不在座上面,孤在更遥远的星球意识里。你也回到伊露维塔的身侧。”她和他额头相抵,微凉的手掌触碰他精致的面颊,轻声呢喃。

“我们会在下一次奏起大乐章的时候重逢。”

当世界重启,我们会在重生的火焰中相遇。这是维奥莱特看见的未来。

不能算好,也不能算不好的预象。因为维奥莱特无法看出自己究竟是被当做重塑世界的材料,还是演奏者。

“那可真的是一个漫长的等待。”瑟兰迪尔叹息,闭上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他便回到了厅堂。这里是精灵们的灵魂家园。

伊露维塔坐在上首座,微微抬手,祂十分宠爱自己创造出的孩子,见他面露迷惘,不免多说了一句。

“这是命运的抉择,有时候你只需要等待便足够了。”祂轻轻抚摸瑟兰迪尔的银发。

维奥莱特睁开眼睛,她的怀里只剩下消散的金色粒子,微微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不过一秒便恢复原来浅浅的微笑。

立香站立在不远处,她送走了玛丽莫扎特他们,回头便看见维奥莱特和瑟兰迪尔道别。两人站在一起仿佛两尊精致的玉人,但是她能确定他们是活着的,是会微笑,伤心的存在。立香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睛里涨涨的。

曾经分别的人能够再次相见真的是太好了。

像是夏天放在手边的一杯甘草茶,庭院的栀子花卷起满院的清香,风和云不远不近,一切都自然而然的恰到好处。

味道很甜的天气。

脸上不应该是难过的表情,于是维奥莱特轻轻地笑起来,日晕笼罩在她的金发上,美好的像是天光下的一幅画。

可是,这样的“正确”下藏着一点令人难过的事实,无意中被立香不自觉地感触到,橙色的眼睛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阿勒,为什么我会突然哭了。”立香不明所以地抹上自己湿漉漉的脸,玛修慌乱地看她的眼睛,是不是眼睛进沙子了。

“前辈,手不要揉眼睛,您眼睛里可能进了脏东西了。吹一下应该就好了。”

“啊,麻烦玛修了。”

维奥莱特轻轻呼出一口气,抄手笼在袖子里,她看看那边有点热闹的御主,又偏头看贞德,“是要在这里问孤,还是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这里就好了。”贞德摇头,不必再找其他地方了,她很快就要消散了。在此之前,她想问:“维奥莱特是和我共用同一个灵基的。”

“是,那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有些长……孤便不说了,贞德只要知道,珍妮是孤重要的朋友,孤愿意为她创造一个所有人都会幸福的世界。”维奥莱特歪头,食指轻点嘴唇,嘴角扬起轻快的笑意。

“当然,全员HE也是孤的愿望。孤并没有勉强自己。”维奥莱特弯起了眉眼,几乎把所有质疑的话题都堵死了。

不要担心哦,珍妮。孤很好,孤能够成为达成所有人的幸福的桥梁,便觉得很幸福了。

“我竟然没有制止你吗?”贞德低下头,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维奥莱特眼神闪了一下,无奈地想,又要说服一遍了吗?

啊啊,上次用来说服珍妮的理由,现在不好用了啊。已经变成英灵的维奥莱特心里为难地想。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贞德。孤已经达成了全员幸福的伟业,现在不过是退休后的一次旅行。你在担忧什么呢?”维奥莱特试着把话题扯远,“立香有个有潜力的孩子,贞德一起来迦勒底看看她到底能走到何种程度吧。”

“因为维奥莱特看着就是会勉强自己的人。”贞德牵起维奥莱特的手,“因为我们的灵基是相同的,即使维奥莱特将阶职变更成archer,我也能感觉到。”她将手放在胸口,灵核在掌心下跃动。

“时刻保持‘正确’,这一行为带来的束缚感。”

“维奥莱特所走的路,一定是正确的,她一定是走在带领所有人都会幸福的道路上。仅仅是感受了一下,我就好像喘不过气来了。”贞德抬起蓝色的眸子,注视着维奥莱特不变的笑脸。

“这样,是不正确的。”

“稍稍,有点无法理解贞德你的意思呢。”维奥莱特哑然失笑,她用食指抬起贞德皱眉的脸,“你,究竟是想要和孤说什么呢?”

“只是…无法忍受了……”大概是可以算是“同一个人”的状况,贞德对维奥莱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了,“我的旗帜是依靠我的心来挥舞的,那么维奥莱特你用什么来挥舞旗帜。”

“孤的心,便是你的心啊。”维奥莱特不去接贞德的话。

“这样吗?我知道了。”贞德握着维奥莱特的手,“既然是‘我’犯下的错,那么便由我来阻止。”

“什么?!”维奥莱特微微睁大眼睛,贞德她,和她进行灵基融合了,“快停下,根本没有必要,孤是不会……”

维奥莱特和贞德的灵基一致,自然是可以相互融合,提升灵基质量。另一边罗曼医生只看见贞德拥抱了一下维奥莱特,随后化成金色粒子。于是将她们灵子转换送回迦勒底,灵基融合到一半的维奥莱特也被送了回去。

迦勒底

“啊,醒了醒了,维奥莱特终于醒了。”

耳边是迦勒底那个弱气医生焦急唤人的声音。

“虽然我是天才,但是,不是医生哦。”达芬奇进来,看见维奥莱特从床上捂着头直起身来。

“孤再也不要连续加班七天七夜了,又不是挑战永生大考验。”维奥莱特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想要吃甘草糖,就算是玫瑰糖她也不介意了。

达芬奇听见维奥莱特的话,眼神微闪,他笑着靠近维奥莱特撑开她的眼睛用小手电筒观察瞳孔反射。

“陛下还记得您昏过去前发生了什么吗?”他有意无意地引导她描述她的观念里关于昏过去前发生的事情。

“立香和玛修去特异点回收圣杯,孤作为后援留守在迦勒底。连续加班了七天七夜……”说到这个她还有点头疼。

罗曼医生瞪大了双眼,然后被赶过来的立香拉出房间。

“可是,这次的特异点不是在法兰西么?”达芬奇的尾音轻轻上挑,对着维奥莱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虽然是法兰西,但那不是孤的法兰西,孤并不感兴趣。”维奥莱特皱着眉头揉太阳穴,太难受了。

“医生,不要乱说话。”立香在门口听见了维奥莱特的话,她把罗曼医生扯出房间。

“维奥莱特真的失忆了?!”罗曼医生弯着腰压低声音和立香躲在转角叽叽咕咕,“你们在法兰西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立香摇头,一切都很正常。只不过回来之后,维奥莱特一出灵子筐就晕了过去。

她和玛修还以为维奥莱特因为让法兰西活过来消耗了过多的魔力,不得不进行休眠。

“现在感觉怎么了,陛下。”达芬奇解开手部装甲,五指握拳,小指和食指翘起做出公牛的手势。

“您是否就是我等发誓守护的真理呢?”

发一点小剧场,安哥拉找妈妈小剧场

时间:恐怖分子袭击联合国会议现场致使非洲国家瓦坎达国王死亡后的第三天。

安哥拉哼着小曲儿撸着猫,坐在快餐店里看新闻报道,两条小胖腿啪嗒啪嗒地晃着。她嘴里咬着吸管往可乐里咕噜咕噜的吹泡泡。

“真可怜啊,winter。”安哥拉呼噜呼噜地逆着吧唧的毛来撸猫,含糊不清地咬着吸管说。紫色的眼珠子盯着电视屏幕看,这里是柏林,她养母的家族千年来深深扎根于德意志,因此这里也算是她的主场。

在会议爆炸案之后,联合国发布了对恐怖分子的声讨和通缉,此刻电视台上面滚动播放着某二战老兵的通缉令。

天生委屈脸的吧唧猫,至多发出几声不满的咕咚声抗议一下,连爪子都没有抬一下。他是这幼崽的保姆,她妈妈给了他这份工作。他也只能最大限度地包容这没轻没重的小崽子。

“喵呜——”那只猫怎么样了?吧唧伸头看被安哥拉放进口袋里的小猫,这是她前几天抓过来的小猫,委屈脸,三条腿。怎么样,这设定是不是很眼熟。

没错,这是地球Q-931的冬兵巴基。照样还是没能逃出紫罗兰家的女人的魔爪啊。吧唧猫揣手手深沉地喵了一声。

“嘘嘘——”安哥拉点了点还在睡着的小猫崽头上一点白白的毛,他需要休养恢复粗暴的洗脑手段对大脑的伤害。

九头蛇是她家收购的资产,冬日战士自然就是她的财产。就算不是同一个世界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也是被紫罗兰祖母标记过的世界之一,供养主世界的子世界之一。作为宗主世界站在权力巅峰的人物之一,安哥拉对子世界有极高的权限。

只要她哥李晏楠,正统的紫罗兰继承人没有来,安哥拉想要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都没有人可以制止。不过为了他们世界的统治,她也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但是像取回属于自己的财物这样的事,怎么可能算是过分的行为呢?

喵呜,吧唧提醒一下有人注意到五岁的安哥拉一个人待在快餐店里了,作为混血小孩安哥拉漂亮得像是从秘境里偷偷跑出来的小精灵。

她是偷跑出来的没错,但是她可不想被子世界里的人送到福利院里去。真是的反了天了,他们就是这么对待宗主大人的吗?说好的极高权限呢。

安哥拉先把猫咪放到桌子上,然后自己从椅子上跳下来,等猫咪跳到红色的小圆椅上之后,把猫咪抱在自己的怀里,最后离开快餐店。真的是计划清晰有条有理。安哥拉满意地点头,踩着她黑色圆头小皮鞋啪嗒啪嗒跑走了。

钱一早就付过了,小费也放在桌子上了,安哥拉有乖乖地按照规矩来办事呢。

“winter啊你是不是又胖了,不是说不要一直吃李子了,会胖哒。”

喵呜,吧唧猫抗议,自己的猫种是有挪威森林猫和缅因猫这两种大型猫混血的,所以他的体型很正常。她口袋里的小猫是被她变成茶杯猫的体型才能被她装进口袋里的。

安哥拉穿着一件带猫耳小斗篷,内加一件衬衫和薄款毛衣,下身配格子短裙和白丝袜,萌系元素爆棚了。不过安哥拉正是穿什么都可爱的年纪,就算她胡乱搭配照样会让人大呼可爱。

小安哥拉今年才五岁,按照帝国法尚未具备人事能力的未成年儿童出行必须要有监护人在身边,因为她哥职业的特殊性,她的监护权转移到了吧唧猫身上。

别看吧唧猫是猫,他可不是普通的猫,他是已经有五年保姆经验的资深保姆猫了。曾被两位紫罗兰陛下委以重任照看安哥拉,现在的紫罗兰陛下他也曾照看过。因此他看护安哥拉是名至实归的最佳猫选。

“好啦好啦,我错了。”安哥拉捏住吧唧的猫爪子,决定带他去水果摊挑水果去。

现在这个时间点啊……安哥拉坐在帝国大厦的顶楼,抱着吧唧猫一起吃芝士汉堡,她坐的位置比一般的游客能到的地方更高。

“下次给你买三文鱼。”安哥拉撕下一点汉堡肉喂给吧唧,因为不是正常的猫,所以吃得像人也没有关系。不过吧唧好像更喜欢吃家里的大厨做的猫饭。

那是可以肯定的,本是哥哥专门挖过来的精通36种咖啡果冻做法的甜点大师,而且是个猫控。他做的猫饭比给人做的还要精细。

安哥拉在高空甩着腿,感受风的力度。她抱起被风吹得像个杀马特的猫咪,咯咯咯地笑出声,“winter你这样就像一只小狮子。”

她在自己的发尾坠了几个小挂饰,这样头发就不会被风吹乱了,她真聪明。特地用上重力魔法,真是暴殄天物呢,小公主。

远处飞来一个金红配色的铁罐,他大概是在自己的管家协助下发现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爬上了帝国大厦的顶端。

“好姑娘不应该爬地这么高。”对待未成年斯特克还是比较温柔的。

“嘻嘻,我是妈妈的好姑娘,她说我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安哥拉没有为天上飞的铁人感到惊奇,虽然不是同一个,但是她家那边也有一个在纽约天上飞的铁人。

“不过我猜,让你爬上帝国大厦肯定不是她想让你做的事情之一。”面对熊孩子怎么办?揍还不能揍,看看她怀里面还抱着一只小猫咪。和买断奶,抱着奶瓶到处走的小屁孩有什么区别?

二十磅的小猫咪:喵呜——

“当然不是,她希望我是个乖孩子,爬高不是听话的小孩子会做的事情。但是谁让她现在不在家呢?”安哥拉狡黠地笑起来,只要没有被发现,那么她就没有做过任何违规的举动。“不过,要是你愿意帮我找妈妈的话,我也很高兴。”

安哥拉抱起吧唧猫,把脸埋在他毛绒绒的背上,“因为我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

“你愿意抱抱我吗?哥哥说我长大变重了就没有抱过我了。”

谁能拒绝一个小天使朝你伸手要抱抱?

连钢铁侠都不能。

等托尼回过神来,他们已经降落在复仇者大厦外的阳台上面了。

“斯塔克先生您真好。”安哥拉抱着猫对他甜甜地笑。

“小甜心,下次你就不能爬得那么高了。好了,说实话,你为什么到帝国大厦吹风。对了,你没被吹感冒吧?”托尼让Jar给小姑娘简单测量一下身体。

“这位小小姐身体很健康,sir。”

“想看高处的风景,帝国大厦在这一片是最高的。”安哥拉如实说。

爬到最高的楼上看最远的风景,Fine,没毛病。

“还有不要用‘爬’这个字啦,人家是做电梯上去的,再上一层是winter叼着我上去的。他怕我自己上不去摔下去。”安哥拉小脸气鼓鼓的,感觉她被斯塔克说得像是金刚。

“winter,这只小猫咪?”托尼一脸不可置信。

安哥拉亲自让托尼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小猫咪的重量。

“嘶——,这只猫不是虚胖吗?”托尼感受了一下超过二十磅的猫咪的重量,再看吧唧猫狂炸天的造型,真的跟小狮子差不多了。

“winter是挪威森林猫和缅因猫的混血,集齐了他们的所有优点,是专门培育起来作为保姆猫来照顾帝国的小宝宝们的。”安哥拉一通胡说八道起来,偏偏说得有理有据,“而且winter还是一只有爵位的猫咪。”

“你是哪个国家的小公主吗?小甜心。”托尼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吧唧猫放回小家伙的怀里,安哥拉拿出小刷子帮吧唧猫打理毛发。

“我是世界之主维奥莱特二世不被承认的孩子,但是继任者费伊彼南,也就是我的哥哥,若是无法善待我的话,他的王位将会失去效力。”

“然后,换你上位吗?”安哥拉的话说的太像是故事了,托尼当作是配合小姑娘的幻想和她说话。

“不,王位会空悬,等待维奥莱特二世回归。嗯,妈妈她自己偷偷离家出走,把国家扔给哥哥不管了。”安哥拉气鼓鼓地说,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很温柔,因为她觉得妈妈离开是有原因的。她是那种将责任看得比一切都重的人,事出必有因。

“你不难过吗?Emmm,你妈妈都不选你。”托尼摸摸鼻子。

“当然不会啦,这是妈妈的判决,我并不适合当王。因为哥哥是全才,所以才会被妈妈选中当王。”安哥拉一脸她哥超可怜的小表情,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拿出放在她口袋里睡得香甜的小猫咪。

真的小猫咪,只有托尼斯塔克巴掌大的小猫咪。

弱小,可怜,无助还不知道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