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段婉走了,你也用不着这么丧吧?”

周单看着坐在石头上唉声叹气的洛歌,拍了拍他的肩,道,“给你透露个消息,听说前几日来的那个小白公子,马上就要跟我们一起练剑了。”

洛介宁斜着眼问他:“怎么会跟你们一起练剑?他不是挺厉害的吗?”

刘祺在一边笑道:“但是你大伯说他才刚来,所以要先熟悉熟悉。”

洛介宁狐疑问道:“怎么,你们怎么知道?”

胡缪在一边凉凉道:“还不是偷听的。”

洛介宁用怀疑罪犯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看得周单终于忍不住了,便道出实情:“其实你大伯觉得跟你在一起练剑会把他带坏。”

“呸!”

洛介宁唾了一口唾沫,白眼翻得老高,“你们就玩我吧。说得好像你们不会把他带坏似的!你们做了什么事还不是我给你们兜着!”

三人立马变了脸色,一个个挂着明晃晃的笑容,过来巴结他。洛介宁想了想,有些气,道:“不行,凭什么就让他跟你们一块儿练剑呀,我也要跟他一起练剑。”

周单挤了挤眼,道:“人家或许还不乐意呢。”

刘祺火上浇油:“我听见人家答应掌门可利索了。”

胡缪加把火让他上天:“怕是他知道你在二场,就算呆在一场都不过去了。”

“你们!”洛介宁气结,颤抖着手指站起身道,“我还就要让他跟我在一块儿了!”

刘祺一看这人就上钩了,连忙拍了拍两巴掌,笑嘻嘻道:“小白公子住在东五院!”

周单举起手故意引起注意道:“我方才还看见小白公子进去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来!”

胡缪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顺便还带了一句:“我看小白公子还挺好相处的,就你这脾气,估计都能忍下来。”

洛介宁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朝三人信誓旦旦道:“我这就去!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你洛大哥到底有多勾人!”

刘祺笑着附和道:“是是是我的洛大歌。”

洛介宁一鼓作气便去了东五院。他一路打听到新来的门生住在哪里,还真让他打听到了。虽说被提醒了好几次不要去闹人家,但是洛介宁只当他们是放屁了。

前几日,玄天楼收新门生,可巧了,原先在玄天楼当教生的一位老前辈极力朝洛修繁推荐他老友的独子,姓钟名笑,字止离。当日,这个钟止离就已经到了七台山上,给一群人展示展示了功夫,三位掌门对这个被称为“天赋异禀”的十七岁少年非常满意,当即便把人招进来了。

当时,洛介宁跟着刘祺几个人为了凑热闹便翘了练剑跑过来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得了。那钟止离不似其他人浓眉英俊,倒是有些白得过分了,远远看过去,倒像是一个奶油小生,身材纤纤弱弱的,脸上偏偏有一股子女子的柔媚,几人远远一看,差点以为来的是个女子。

洛介宁摸着下巴问道:“他是男是女?”

胡缪道:“男的,你哪儿听过玄天楼收过女弟子。”

刘祺咂咂嘴评价道:“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传神吗?”

周单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道:“不能被外貌迷惑,这种人最具杀伤力了,对手一看他就轻敌。”

周单是他们中年纪最大的,说的话还是有些分量。洛介宁看了看周单,看了看前边的人,问道:“他叫什么啊?”

刘祺擅自给人家取了个外号:“我看,不如叫小白公子吧。”

洛介宁点点头道:“这个可以有,很符合他的气质。”

周单也点了点头,道:“这白得跟拍了两大袋面粉似的,他不会是刚出闺的吧?”

几人哈哈笑了起来,被前边的师兄发现,一个一个抓回去练剑了。

正逢那段婉被段婉收了,已经搬出了芳心庭。本那洛介宁无聊了还能找段婉说说话聊聊天,但是芳心庭几个女眷也去了清阁,一时间都空了,毫不寥落。

洛介宁看了看整个院子,得知那新来的小白公子就是住在东面的屋子里,心里不禁打起了鼓。他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道:“公子,我是洛歌!”

里边传来什么动静,很快,门便开了。钟止离来到这里见到洛介宁的第一面,便是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明媚的笑。

钟止离看着他,虽没见到洛介宁这个人,但是几日下来,也听闻了这个人的名号,知他便是大掌门的侄子,也不敢怠慢了,问道:“怎么了?”

洛介宁很乖巧地问道:“师兄,我能进去吗?”

钟止离让了个空位让他进来,谁知那洛介宁像是束手束脚般三步一回头,似乎在看有没有惹他不高兴。钟止离颇感意外,在几个掌门口中,他只听得那洛歌非常顽劣,屡犯门规不改,还喜欢捉弄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但愿这个人不是在演戏。

钟止离关了门,问道:“找我什么事?”

洛介宁拘谨地坐在椅子上,朝他笑笑,道:“师兄,你认识我吗?”

钟止离在他对面坐下,答道:“认识。”

洛介宁歪了歪头,笑道:“我也认识你哦,你叫钟笑。”

“嗯。”

钟止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静静等着他发言。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半晌,终于出声道:“师兄,为何你要在一场练剑啊?”

钟止离心里暗暗道原来是为这事,但他又不知此人来说这事是为何,只道:“大掌门吩咐的。”

洛介宁凑钱了点,双肘撑在书案上,笑吟吟道:“师兄,我听说你很厉害的,一场都是新来的练剑的地方,为何你在那里?”

钟止离只淡淡道:“我也是新来的。”

洛介宁看着眼前这人,细细端详着。此人不像是前几日刚来的时候那脸色煞白了,似乎更红润了些,想必是玄天楼那被所有门生诟病的伙食把他给养精神了点,看着总算是有点人样了。这么看起来,这人还真是生得好看,眉眼间一股清澈,微微抿着的唇颜色有些淡,侧脸白得可以看见下边的血管,让人一看便心跳不住得加速。

洛介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钟止离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道:“你想说什么?”

洛介宁立马挂上了他那招牌的笑,道:“大掌门是不是说怕我把你带坏,所以不让你来二场啊?”

钟止离没做声,很明显是默认了。

洛介宁歪着头笑:“我不会带坏你的,你看,我又不会欺负你,你生得这么好看。现在人生得好看都是有特权的,你看看皇上的后宫有多少个是难看的。”

这话是把他当女子看了,钟止离也不恼,只当是他夸赞他了。

洛介宁见他一直不语,以为他是生气了,忙陪笑道:“你别生气呀,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是觉得你真的好看。虽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像女子,但是你现在的样子好多了,真的。”

这话还不如不说,本来没有怒气的钟止离,听了这话后忽的有些不满了。只看着他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洛介宁也觉得再这么说下去,或许他真的会被人家给赶出去,于是忙拉回了正题,道:“你想不想来二场?我可以帮你跟大掌门说的。”

“不用了。”

钟止离很简短地拒绝了他。

“哈哈哈哈哈!”刘祺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道,“你说什么来着?洛大歌?”

周单装模作样嘲讽了他一把:“我还就要让人家跟我在一块儿了!”

胡缪啧啧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强扭的瓜不甜呀。”

洛介宁耷拉着脑袋吐气:“他好冷淡呀,我跟他说那么多句话,他只回我一句。”

周单安慰性地摸了摸他一头乱发,道:“等明日练剑的时候,我会去帮你说说好话的。”

刘祺倒是挺意外的,道:“看不出来呀,他性子有那么冷吗?我怎么觉得应该很好说话的?”

胡缪摇了摇头,又是一副饱经风霜的老人模样,道:“别被外表所迷惑了!”

洛介宁忽的眼前一亮,问道:“他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我去讨好他,说不定他会答应我呢?”

刘祺一拍他的乱毛脑袋,没好气道:“你还是别吧,别让你大伯觉得你又要作孽了。”

胡缪双目放空了一会儿,歪着头道:“我记得,他跟你大伯说喜欢吃甜的吧。”

“甜的?”周单意外惊呼道,“大男人吃什么甜的?”

洛介宁难得地翻了周单一个白眼,道:“你一个大男人还不是吃不了辣?”

周单辩解道:“这不是一码事好吗!我就不喜欢吃甜的。”

刘祺看了他一眼,啧啧道:“甜的不吃,辣的不吃,苦的受不了,下次就给你吃盐行不行啊?”

洛介宁从石头上纵身一跃,脸上重新焕发了光彩,道:“我去小厨房找点吃的给他送过去。”

胡缪一把把他拉了过来,一脸恨他不成器道:“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啊?现在什么时候了,小厨房早就挤满了人做饭呢。再说了,你那么讨好着人家做什么?”

刘祺恍然大悟地转过头来,一脸狐疑地盯着洛介宁,问道:“就是啊,你那么讨好人家做什么?看人家生得好看?”

洛介宁白了他一眼,毒舌道:“你要是有人家这么好看,皇上早就让你下不了床了!”

刘祺被他说得脸一红,在他身后骂道:“你才下不了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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