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接过去一看,便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里面请!”

那老鸨便领头带路,一路穿过了嘈杂的前厅,来到了后院的包厢,那包厢可谓是极致奢华,专门招待贵客用的。

“我也不废话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吧!”嬷嬷冷声说着。

“自然是知道的,这如何抓住男人的心,那还得是我们云初姑娘出马,只不过这费用吗?”说着老鸨便做着要钱的手势。

“张妈妈您放心,你要是教会了我身边的这人,钱的事情都好商量。”嬷嬷从怀中掏出了几银票便,便放在了桌子上。

见钱眼开的老板,看见钱什么事情都变得好办多了,立马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上。

“您稍等,我立马去请云初姑娘,保证您满意。”老鸨笑眯眯的说着,还不忘把银票塞进怀里,推门便走了出去。

“这个人办事牢靠吗?”碧妃询问着嬷嬷,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担心。

“您放心,这人我什么都都没有说,只是说了一个夫人想留住相公。

但是这个人也有个弱点,拿钱办事,谁给的银子多,她就办人办事,到时多给点银子就好了。”嬷嬷细心给碧妃讲解。

不一会,房门便被推开了,只见一位紫衣少女带着面纱,看不清楚容貌,但是身段那是一等一的好,凹凸有致,走起路来都弱柳扶风。

可谓是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样来形容她都不为过。

“云初见过夫人。”声音如黄莺出谷,娓娓动听,给人一种跳出俗世的感觉。

“早闻云初姑娘多么艳绝无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碧妃听见这一声“夫人”心里也没有多大的震撼,想必那老鸨都给她说了。

“多谢夫人夸奖,夫人若是想学如何留住男人,云初自然倾囊相授。”

碧妃:“那就劳烦姑娘了。”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第一步就是吊着他,若是他来你这里,便要把她关在门外,不能让他进来;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说着云初轻移莲步迈动步伐,坐到了碧妃的对面。

“还有第二?”碧妃看着云初问了出来,这算计她是在行,但是留住男人这块,她是真的一窍不通,毕竟从小接触的都是女戒。

云初听见碧妃问的话,便轻轻的笑了出声:“夫人不会以为留住男子这么容易吧!

碧妃;“还请云初姑娘赐教!”

这第二吗,便是不出现在他眼前,却能让他时时刻刻感受到有你的影子,这样才会让他知道你好,才不会忘记你。

第三吗!就看夫人愿不愿意花银子了!”云初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她不急,因为她坚信眼前的夫人会答应她的。

“云初姑娘果然好本事,给她银票。”

碧妃说着,嬷嬷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了云初。

“夫人见笑了,一手交钱,一手办事,这才是生存之道。”云初伸出手接过银票,随手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钱你也收了,这第三到底是什么。”碧妃心里很是急切,但是表面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这第三吗,得不到毁了便是,希望夫人永远不会用到,云初言尽于此,告辞。”拿着桌上的银票便便弱柳扶风的开门走了。

“嬷嬷,我们也走吧!”说着便留下一锭银子,两人便匆匆离开了。

两人又回到成衣店,把衣服换了回来。

还是那条熟悉的小巷,那些人早已在哪里候着了。

“见过娘娘!”安乐跪在地上。

“起来吧,今天没发生什么事情吧!”碧妃问道。

安乐: “没有,只是有几个人在后面跟着,用了点小把戏,便把人甩掉了,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那就好,嬷嬷,回宫吧,这外面看来也没有那么太平。”碧妃伸出手去掀轿帘,便坐了上去。

“起轿!”嬷嬷在外面喊着,那四个奴才便抬起轿子往去宫里的那条路走着。

此时此刻,他们却没有发现还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

“回禀主子,碧妃去了风花雪月。”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而坐在主位的正是夏清风。

“碧妃去那里干嘛?”夏清风问着黑衣人。

黑衣人:“属下不知,也敢离得太近,怕被发现,其中还也一伙人也在跟着她们,不过那伙人跟了一个赝品,早就被碧妃掉包了。”

继续盯着碧妃,有什么情况在来向我汇报。

黑衣人只说了一句“是”,便跳窗离开了。

皇上遇害她就怀疑是不是碧妃想嫁祸给于潇潇,第一个搜查的屋子竟然就是暗香殿,于是便动用了手中的暗卫去调查。

但是他始终搞不明白,碧妃为什么会去妓院,一个皇妃跟一群风尘女子有牵扯,这信息量委实有点大。

另外一边,也在暗潮云涌。

“回皇上,侍卫中途更丢了,但是此前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动。”一个杯子就朝公公扔了过去。

“一群饭桶,跟个人都能跟丢,碧妃是故意甩掉你们的,一群蠢货。”坐在主位上的皇帝正在大发雷霆。

“皇上息怒!”那公公头也不敢抬,毕竟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碧妃好不容易求到朕头上放她出宫,朕就将计就计,没想到你们这么不中用,真的要被你们气死了!”皇帝一只手按着头,很不耐烦的说。

“皇上,您看还要不要派人跟着。”公公小心翼翼的说道,深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就让他人头落地。

皇帝:“换一批武功高强的人盯着,你的人都被碧妃发现了,你还想让他们去送命吗!”

公公:“是,奴才遵命。”

“你先出去,朕看着你就来气,让朕静静!”皇帝已经对那公公无言以对了。

“是”那公公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谁也没看见那公公在退出的瞬间就变了一张脸,阴狠毒辣,殊不知那公公早已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