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曼是陆苒带大的,由于简曼的母亲常年不在国内,陆苒和简山格外偏爱这个外孙,圈子里不少人也知情。

简曼特别在乎他的爸爸妈妈,经常询问陆苒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看他,假如方轲真的骂了简曼,算是彻底得罪了陆苒。

方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了看简曼,又看向温曦:“温曦告诉我,这是她表弟。”

简聿冷冷的道:“方才小曼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辱骂小曼和温曦?”

方轲的脸被温曦打肿了,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无意的,是温曦咄咄逼人,我失口了……”

温晔寒声道:“所以说,方小姐,是你先骂了小曦。”

方轲摇了摇头:“我真的是无意的,我只是失言……”

“既然是失言,方才为什么要指责小曼在说谎?”简聿冷冰冰的看向方轲,“你方才分明在掩盖事实。”

方轲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她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次居然被人打了,被打了之后还要受指责,方轲对自己的母亲道:“妈……”

她扑到了方夫人的怀里哭。

方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打圆场道:“方轲还是个孩子,简夫人,简少爷,这次是方轲不对,我替她道歉。不过温小姐下手也不轻,方轲都受伤了。”

温国鼎见方夫人打算放过温曦了,赶紧打圆场:“这次温曦做的也不对,不就是被说了两句吗?还要动手打人,温曦过来,向方夫人道歉。”

温曦仍旧冷着脸,唇瓣紧紧抿着,一句话都不说。

“一点皮肉伤,远远比不上方小姐的言语杀伤力。”简聿把温曦护在了手臂之下,“温先生,你不能代替温曦去原谅。方夫人,方小姐说了多么难听的话,伤人有多深,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简家与人交往,最看重对方的人品,贵小姐的言辞让我无法信任贵公司。”

方先生听到简聿扯到了公司的来往上,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把方轲从方夫人的怀里拉了出来:“方轲,向温小姐道歉。”

方轲被温曦打了几巴掌,才不愿意道歉。

简聿一手揽着温曦的肩膀,低头对她道:“不想原谅,就不要说话,没有人能逼你原谅。”

温曦鼻头酸酸的,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可她忍不住,温曦扑进了简聿的怀里,眼泪涌了出来。

简聿的身子一僵。

他另一只手把她往怀里带得更深,冷冰冰的对方先生道:“方先生,事已至此,方小姐没有悔过之心,我们也不需要你们的道歉了。管家,送客。”

简聿是简山和陆苒唯一的儿子,在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

简山和陆苒也对方家有所不满,特别是对方轲指责简曼的话语。简山和陆苒在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表面上再怎么大度,骨子里都不是善茬。

其他人在一旁围观,也知道方家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次方家得罪了简聿,还得罪了温晔,年轻人好斗气斗狠,简聿和温晔联手,方家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反正以后别想在这边继续混下去了。

简聿拍了拍温曦的肩膀,道:“我带你回去。”

温晔欲言又止。简聿搂着温曦,对陆苒和简山道:“小曦被气哭了,我先带她回家。”

等简聿带着温曦离开之后,温国鼎道:“温曦这孩子从小就顽劣,比不上我家小兰十分之一,简大哥,今天晚上她把宴会给搅乱了,回去后我一定要好好教导她。”

简山道:“年轻女孩子,都有几分小脾气,再说,是方家那孩子有错在先。”

宁谌从一开始,就对温国鼎的态度不满,可惜他和简家无亲无故,只是温曦的舅舅,方才不好出面。

宁谌看了温国鼎一眼,道:“我还有事。简先生,失陪了。”

温晔笑了笑:“爸,简先生,简夫人,我去陪一下舅舅。”

温国鼎看出了宁谌对自己的态度。

自从宁且惠死后,宁家和温家的关系就已经恶化了。

只是因为温晔和温曦是温国鼎的孩子,宁家才没有和温家撕破脸皮。

温晔追上了宁谌,喊了一声“大舅”。

宁谌停了下来。

温晔早已经成年,身高和宁谌相仿,他对宁谌道:“舅舅,你生气了?”

宁谌点了一根雪茄,狠狠抽了一口:“你爸一直这么对待小曦?”

.....

温曦在打人的时候,确实失去了理智。但她现在已经反应回来了。

等到了车上,温曦擦了擦自己眼角,别过了脸,小声道:“对不起,我又给你闯祸了。”

“没事。”简聿不喜欢她直接用手去揉眼睛,这样对眼睛不好,可能会导致感染,他把温曦的手握住,用手帕擦了擦她的眼角,“这次不是你的错。”

温曦鼻头红红的,嗓子被哽咽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简聿把她搂在了怀里:“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温曦又忍不住哭了,眼泪蹭在了简聿昂贵的衬衫上。

今天晚上温曦实在是太累了,晚上又喝了一点酒,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简聿把她抱下了车,她去撕扯方轲的时候,自己的裙子也脏了,白色的小礼服被蹭上了泥土。

简聿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她穿高跟鞋不舒服,他给她脱了高跟鞋。

温曦把发饰摘了放在简曼的房间了,所以头发散着,一直散在了身上,简聿从她包里找了根橡皮筋帮她绑了起来。

简聿抬手解了温曦腰侧的一枚扣子,她身上的香气浅淡,侧躺在沙发上,身形是很完美的S形。

他突然意识到,尽快温曦很皮,很不乖,但是,实际上,她并不是他眼中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不懂事,还在上学,却不是小孩子了。

简聿力气大,没有帮女人脱过衣服,方才解她一枚扣子时,死活解不下来,最后扣子被扯下,安安静静的在他掌心。

是一枚玉扣,很莹润的白色,隐藏在白色礼服的腰侧,几乎看不出来。

她的细腰透过缺少扣子的布料里露出了一截,肌肤细腻如暖玉一般,灯光下晶莹如冰雪。

简聿就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他的审美也是传统审美,雪肤墨发在他眼中最好看。

当然,温曦绿色的头发也很好看。

关键是肤白,如皑皑雪山中一片清香的雪莲花瓣,细腻得不见一丝毛孔,嫩得能掐出水来。

简聿不打算给她换衣服了。

她长大了,身材饱满得如水蜜桃一般,芳香又多汁。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能做这般下作的事情。

床单脏了被套再换就是了,他把温曦抱到了床上。

她的手臂不自觉的缠住了简聿的脖颈,简聿把她放下时,她仍旧没有松开。

少女又香又软,眉目间带着几分娇憨,几分天真。

次日温曦醒来时,觉得头痛炸裂,她的脸埋在一片温热的地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性感的皮肤。

好像是人的锁骨和脖颈之间,温曦看到了男人性感的喉结。

她惊恐得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被桎梏着,一点都不能动。

温曦紧紧贴着简聿,她的脖子都红了,如果能脱下她的衣服,会发现她一激动全身都会变粉。

简聿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动听:“早。”

温曦的手还挂在他的身上,两条长腿和简聿的腿勾缠在了一起。

她的胸腹都紧紧贴在了简聿身上,能够感受到男人结实硬朗的肌肉。

更要命的是……

温曦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学理科的,大多生理知识都知道,高中待的不是什么好班级,班上男生多,下课后会听到一群男生在嘻嘻哈哈说一些荤话。周小碗也会巴拉巴拉和她聊天聊男友时对温曦普及一下知识。

所以温曦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清楚的知道简聿是怎么了。

大早晨的,简聿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某方面又没有什么问题,并不稀奇。

温曦和他面对面贴着,简聿也沉默了一下:“温曦,松手。”

温曦把挂在他身上的手给收回来了。

简聿也松开她,下了床。

他穿得还是昨天的衬衫和西裤,温曦恨自己不争气总是脸红,她小声道:“那个……是不是我昨天不老实霸着你不让你走?我喝多了酒睡觉会发疯,你以后不用管我。”

简聿将昨天解下的几枚衬衫扣子扣了回去。

温曦的嘴巴一刻不犯贱就难受,她道:“你别管衬衫扣子了,裤子都要撑开了,还是先去洗手间解决一下吧,你看我做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看的……”

简聿修长手指顿了顿,脸色不变:“胆子这么大,要不你帮我解决?”

温曦:“……”

温曦把被子罩过了头顶装死:“我还是个宝宝。”

简聿去了她的浴室,脱了衣服冲凉。

不一会儿,温曦窸窸窣窣起来洗漱,卫生间很大,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层单面镜子,她看不到里面洗澡的简聿,但是简聿可以看到她。

她刷牙,卸了昨天的残妆,用洁面乳洗脸,洗干净后,镜子里的少女眉目明晰,睫毛和眉毛处扑簌簌的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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