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把话给聊死了。棕发男人觉得这个叫吕的术士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种眼神让他非常不高兴,这位无?能的华夏术士,说话方式实在太不?礼貌了。

“我误不误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用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了,”吕纲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国外术士,抖着腿道,“老?子看不?惯祁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也是老子自个儿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罗杉术士向来眼高于顶,信奉神能给你们带来神力,难道你们的神还教会了你们在背后使这种小手段?”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们的光明神!”棕发男人脸色沉下来了,“吕术士,你太粗俗无?礼了!”

“那你也可以去算计祁晏,但?是别算计我的国家,”吕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棕发男人,嗤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棕发术士拍案而起,神情愤怒道,“吕先生,你必须向我道歉!”

一边的工作人员见状,担心闹出国际矛盾,互相交换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调解。不?过他们还没拿出决定,就有好几个罗杉国术士围了过去,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发生了什么事?”裴太太听到角落里传来喧哗声,扭头看去,好几个外国术士正围着一张桌子,不?断对华夏工作人员说什么,表情十分?不?悦,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鹤记忆力很好,看清闹事的地点后,就对祁晏小声道:“昨晚上我们散步时遇到的大师刚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点了点头,对岑柏鹤道:“你在这坐一下,我过去看看。”

岑柏鹤知道这种场合下,他这个以家属身份出现在这的人,不?适合插手这种事,所以对祁晏点了点头:“没事,去吧。”

“岑先生,不?担心祁大师过去得罪人?”裴大师抿了一小口牛奶,皱起的眉头明显表示出对牛奶这种东西的嫌弃。

“有些?话我如果说出来,可能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过我还是想说,”没有祁晏在身边,岑柏鹤脸上的表情变得客套很多,又变回了那个让无数人敬畏的岑五爷,“钱钱有足够的能力来应对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动他。”

裴大师闻言沉默下来,岑家在华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现在岑柏鹤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的。

他早就听说祁晏帮特殊小组出过危险任务,而且还把事情完美解决了,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特殊小组那些人才会对祁晏热情得过分?。

“岑先生这话说得好,”裴太太笑着点头道,“自家人,当然是要护着的。”

“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吗?”棕发术士愤怒地掏出手杖,指着吕纲道,“如果吕先生不?愿意跟我道歉,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了。”

说完,他就开始念起祈祷咒语起来,只不过咒语还没有念完,他的手杖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周身的灵气像被什么无?形打散了无?法再凝聚到他的法杖上来。

“这是在干什么呢?”祁晏手腕一个用力,棕发术士手里的法杖就到了他的手上,这根小棍儿大概是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看到自己的法杖被人夺走,棕发术士的脸色更加难看,对于他们术士来说,法杖就等于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别人如果乱碰,也会受到上面的灵气反弹受伤,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动他们法师的法杖。

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夺走了他的法杖,更可怕的是他没有收到法杖的反噬。

“原来是金的,我还以为像小说里那样,用各种木头做的,”祁晏没看这些?人难看的脸色,把这个长得跟烫火锅筷子差不多的法杖还给它的主人,“有话好好说,用东西指着人就不?太对了。”

“你是华夏术士,当然要帮着他说话了,”另外一名罗杉国术士不?悦道,“今天他必须跟我们道歉,不?然就是不把我们罗杉国放在眼里。”

“那你们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把我们华夏放在眼里吗?”祁晏回头去看吕纲,得到了吕纲一个满是厌恶的白眼,他也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回去,两看生厌。

“还有,”祁晏抬了抬下巴,“你说得对,我今天就是帮他说话了,你们想怎么着?”

不?远处的向强忍不?住在内心咆哮,祁大师,您这是去帮忙调解的,还是去搞事的?他急得不?行,正想冲上去解围的时候,被赵志成拦了下来。

“你站在这别动,安静看着就好。”赵志成转头取了两杯饮料,塞给向强一杯,“学生间的小矛盾,我们这些?做老?师的,不?要过于掺和?。尤其是这些?学生还一个比一个有性格,你去了只会火上浇油。”

向强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仔细想想,觉得队长这话说得挺有道理,他们不出现的话,这事当做私事就处理了,他们如果出去说话,那就要牵扯到政治立场了,既然罗杉国代表团的随行人员都没有出来说话,那他们也不?用太着急,有祁大师在,他们这边怎么也不?会吃亏吧。

“祁大师果然是以德报怨的好人,”瑞尔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语气怪异道,“只不过你帮着他出头,有没有想过他还在背后说你坏话?连带着你那个美貌小情人,都被他奚落过,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气不?气那是我的事,多谢你费心,”祁晏看了眼棕发术士,“不?知道二位发生了什么事,要闹到这个地步?”

吕纲没有理他。

棕发术士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眼瑞尔斯没有说话。

瑞尔斯优雅一笑:“戴维,把事情经过跟祁先生说一下。看祁先生这样子,应该是能够做主的人,对吗?”

华夏人向来讲究资历,这个祁晏就算有些?能力,那也不?可能是华夏代表团里能做主的人,今天他敢应下这样的话,转头就能得罪其他大师,以后在华国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瑞尔斯先生可能对我们华夏人不太了解,”祁晏微微垂下眼睑,脸上带出一丝笑意,“在我们华夏,每个人都是国家未来接班人,每个人都是当家做主的人。”

瑞尔斯:……

吕纲:……

以前吕纲觉得自己嘴炮技能挺强的,可是自从遇到祁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能力尚浅,不?能与之一战。这种嘴炮技能用在他身上,他憋屈,用在别人身上,还是挺爽的。

“呵呵,”瑞尔斯阴阳怪气道,“看来我对华夏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

祁晏点了点头:“这不?怪你,以后多读点书就好了。”

罗杉国术士:看来这人真的是来搞事的!

“祁先生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不?然态度为什么会如此不友好?”瑞尔斯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还是贵国对我们罗杉国有什么意见?”

“瑞尔斯先生严重了,你我不?过普通的术士,言行又怎么能代表国家,”祁晏摇头道,“或许瑞尔斯先生有这样的勇气与能力,在下才疏学浅,又是普通人一个,无?能为国家代言。”

刚才瑞尔斯拿这种话来坑祁晏,祁晏转头就把这个锅扔回了他的背上,两边顿时僵持下来。

事实上这样的话,祁晏这些?嘉宾能说,特殊小组这些?与国家部门挂钩的工作人员却不能说,不?仅不?能说,他们还不?能有情绪偏向,不?然就会引来国际纠纷。所以他们现在不露面,不?出声,本身就是对祁晏的一种支持。

来用早餐的代表越来越多,瑞尔斯知道再闹下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他以前跟华夏术士打过交道,华夏人向来讲究中庸仁和?,对待客人大多时候只要对方闹得不?太过分?,他们都会选择忍让,以示自己的大国气度。现在突然出现两个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与他们正面怼的年轻大师,确实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你不?用问他们想干什么的,”吕纲冷笑道,“他们知道老?子看你不?顺眼,想要挑拨我对付你。”

祁晏皱了皱眉,半晌才道:“我连我老?子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出来当我老?子了?”

吕纲是即将奔四?的年龄,相貌长得也比较着急,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一口一个老子,占尽了祁晏的便宜。

“你听话的时候,就不能抓个重点?”吕纲没好气道,“我虽然看不?惯你,但?也知道我师傅为什么会受伤过重,最后体弱而亡。”

祁晏微愣,对吕纲的看法略有改观。从小处上来看,这个吕纲没多大可取之处,但?在大是大非上,还不?算糊涂,总算没有辜负钱大师一辈子的威名。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罗杉国的人看出这两人不?和?,才跑去挑拨离间,谁知道挑拨不成反而被人当面拆穿。

早餐厅此刻已经有不?少的人在,其他国家的代表虽然面上看起来没有插手,实际上各个伸长了耳朵,在偷偷瞧热闹。尤其是与罗杉国关系不?太好的那些国家,对罗杉国的鄙视几乎都要写到脸上了。

好好的交流会,非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这个罗杉国对华夏真是爱得深沉,总是偷偷盯着华夏一举一动,还想处处压人家一头,转头就嘲讽华夏虽为几千年的古国,但?是术士们却一个比一个没用。

做人不能太罗杉国了!

实际上瑞尔斯也没有想到吕纲大喇喇的把这种事说出来,这种事不?说还好,说了对他们是件尴尬事,但?是对吕纲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难免不?会有人怀疑他跟其他国家的人有牵扯,到时候又怎么能说清?

他们就是仗着这一点,才制定了这个挑拨计划,哪知道计划才刚开?始,就已经夭折了,还闹得这么难看。

祁晏嗤笑一声:“我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如此。”

瑞尔斯皮笑肉不?笑道:“吕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挑拨离间,你跟祁先生关系如何,我们又如何得知。”

“随你们怎么狡辩,”吕纲耸拉着眼皮,“反正你们想怎么赢了祁晏都行,但?是别想着来算计我。我吕纲再没本事,也做不?出卖国求荣,堕恩师名声的事情,言尽于此,诸位慢慢用餐,我回房间休息了。”

“瑞尔斯先生,祁先生,”赵志成顶着一脸和煦的微笑,出现在众人面前,“是早餐不?合大家口味吗?”

“不?,早餐很好吃,让人印象深刻。”瑞尔斯在心底暗骂这些?华夏工作人员都是狡诈的老?鼠,见他们丢尽了脸才出现,分?明就是故意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罗杉国的人也闹不下去了,他们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有些?不?得劲儿。

“祁大师,”见罗杉国的术士都走了,赵志成转头对祁晏小声道,“刚才多亏了你挺身而出。”

“他怎么说也是钱大师的徒弟,我看不?惯他是一回事,但?是还轮不到外人来欺负他,”祁晏想起吕纲刚才的那些反应,“更何况他的嘴巴那么贱,就算我不?站出来,他也能跟罗杉术士大战几百回合。”

赵志成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放心吧,罗杉国背后算计我们的那些事,我们心里都有数。”

谁欠了他们的,他们记得一清二楚。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华夏泱泱大国什么样的苦难没有经历过,可是最终都站起来了,一个罗杉国算什么?

“事情解决了?”岑柏鹤见祁晏回来,把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到他手边,“刚才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的网络可以正常使用,所以等下我要去开个视频会议。你跟其他几位大师开?完会以后,直接回房间找我。”

“好,”祁晏发现牛奶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应该是柏鹤刚才去给他换了一杯,“罗杉国的术士想要使离间计,结果吕纲不配合,还把事情叫嚷开了,他们这会儿脸上正挂不?住呢。”

岑柏鹤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怎么说也是钱大师的徒弟。”

吃完早餐以后,祁晏与其他大师在一起商量交流会流程。因为文化不?同,所以各国的术法也不?相同,信奉的神灵也不?一样。别说国与国之间,就连华夏这次派出来的十二位嘉宾,都有不?同的信仰。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求同存异,共同发展,齐心协力的科学发展观道路。

“罗杉国多次针对我国术士,并且还对我国龙脉虎视眈眈,”赵大师把有关罗杉国的资料放在最中间,“所以,对这个国家我们一定要多多提防。”

“松针国、银杏国等国家与罗杉国关系密切,他们有可能会在中途联手,所以对这几个国家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赵大师又摆了几份资料放在桌上,在场诸位大师中,他与这些?国家的术士打交道最多,也参加过好几次交流大会,所以在这方面,大家都比较相信他的分?析。

“各位切记,罗杉国法师们的法杖不?要轻易去碰,因为他们法杖上附着很多法阵与灵气,若是主人以外?的人去碰,有可能受到灵气反弹,”赵大师想了想,“不?过他们法师有很大一个缺点,就是比较喜欢吟唱,这一点我们可以事先准好攻击符篆,可以抢先机。不?知道诸位谁擅长做符篆?”

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向研习道术一脉的大师。

祁晏在身上掏了掏,放了一叠在桌上:“这种?”

诸位大师看着这叠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符篆,脑子有些?懵。

这是哪儿,他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们竟然能看到如此多精美难求的符篆,这浓郁的灵气,没有修炼个几十年是画不出来的,这位祁大师才多大?

“定身符?!”

“麻痹符……”

“引雷符和?聚煞符?”

“嗬!”裴大师颤抖着手拿起一张符,“祁大师,这是、这是请神符?!”

在座诸人没有谁没听过请神符的大名,但?是谁也没有见到真正有用的请神符,市面上流通的那些,也都是骗人的假把式,连最基本的画符手法都是错的。

可是这张符却不一样,他们感受到了它身上那股神秘的灵气。

作者有话要说:钱钱:本文纯属虚构,真正的道家符没这些,作者她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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