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古七七提着巨斧找上了狐超甜。

她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甚至没给她穿衣服的时间,狐超甜吓坏了,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

古七七把巨斧搁在桌上,压抑着怒气:“叫你办的事儿呢?”

狐超甜擦擦眼泪,委屈的说:“真不怪我。”

古七七问:“费用收了没有?”

狐超甜点头。

古七七问:“跟我保证没有?”

狐超甜点头。

古七七再问:“现在搞砸了,拿什么赔?”

狐超甜见她要动斧子,急忙按住她的手,慌张的说:“真不怪我,那和尚在。”

古七七挑起眉,不明白:“什么和尚?”

狐超甜羞红了一张脸,说:“唐不苦啊。”

“唐不苦?”古七七更诧异,“他不是拜倒在你的狐狸毛下了么?怎么还能坏你的事儿?他在不更好,不应该成为你的帮凶么?”

狐超甜美眸睁的圆滚滚,仿佛受到了惊吓,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哪里哦。”

古七七不耐烦的看着她。

狐超甜在她身边坐定,认认真真的,开始给她讲她和唐不苦认识的事儿。

那天,没有下雨。

是个非常晴朗又美好的天气。

狐小甜刚从暖烘烘的稻草堆里打了盹,便顶着满头碎屑,打算开启自己的成年任务。

找个和尚,快活一下。

很快,她便找到了目标,一个漂亮的过分的和尚,不苟言笑,只知道念经,穿着月牙白的棉质僧袍,高冷、禁欲、圣洁,不可亵渎。

她在门口看的口水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扒拉着门框,偷偷看他,头上还顶着细碎的草屑,但始终没胆子进去。

对,没错,她狐超甜,天赋低,胆子小,在族里一直被嘲笑,师姐弟都说她这辈子没法成年了。

就这样,一直从傍晚余晖看到了星月当空。

就在她看都看乏了,想转身回家的时候,和尚合上了经书。

那双眸子无悲无喜,平静的望着她,问:“有事么?”

她哆哆嗦嗦的点点头,草屑子掉了一地。

和尚问:“什么事?”

她不太好意思,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这种事,说没用,得做的。”

和尚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师姐弟的嘲笑,想起师尊的教诲,想起自己的努力,握紧拳头,终于鼓起了勇气。

她得骚啊。

于是她伸出自己的腿儿,说:“大师父,你看我这腿,多白呀。”

和尚:“……”

又努力拧出自己的腰肢,说:“大师父,你看我这腰,多细呀。”

和尚:“……”

紧接着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说:“大师父,你看我这……算了,下一个……”

接着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和脖颈。

和尚无动于衷。

她急的狐狸耳朵“嗖”的一下冒出来了,雪白雪白的,毛绒绒的,跟着脑袋一齐晃。

“和尚和尚,你动心了么?”

可和尚那双眸子,连一丝儿情绪都不曾起过。

她开始慌了,又急又无措,带着哭腔问:“我、我、我不骚么?”

和尚又陷入了沉思。

她万万没想到,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和尚居然连呼吸都没变过,她果然还是太失败了吧?难道她狐小甜这辈子都无法成年了?

一想到这儿,悲从中来,当下就哭了,哭成一个毛球球,滚来滚去。

“大师父,怎么办啊,我成不了年了,我要成为狐族之耻了。”

哭的正伤心,忽然被人揪着尾巴抱进了怀里。

漂亮和尚依旧是那副高冷清寡的模样,抱着她一边往软塌走一边说:“上床之后就别哭了,如过不行就多做几次。”

啊?

和尚说了什么?

狐小甜羞的团成一个毛球,又被和尚揪着尾巴抖开来。

那之后好几天,她都走不了路,去哪都是和尚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