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那个媳妇是怎么回事呢。快说,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外面打了野食?难道我都没有满足过你么?”

 振人委屈的利用马匹的起伏不停的用自己的下身撞击壮果。已经可以感到来自后方的坚硬的壮果,不禁为少爷无法填满的性欲感到头疼。昨天晚上在浴桶中做了两次,之后又在他手上泄出一次。按理说,普通人早就应该得到满足了呀。

 怎么少爷还不到半天功夫又…可惜马上可以挪动的位置太少。壮果只好一边忍受振人的胡闹,一边无可奈何的回答醋意满天飞的少爷毫无根据的疑问:“我真的没有什么有身孕的媳妇。

 那真的是我用来骗那位铁姑娘的。在江南那三天,我都是在客栈的客房里练你当时教给我的新的拳法,哪里都没有去。你说让我三天之内必须学会的,否则就…还有去关外的时候,那家农户的女儿看上的明明就是少爷您而不是我这个做仆人的。

 我当时的身体状况,我想少爷您是最了解的吧。你把我弄成那样子,要我怎么去和别人…去和别人…还有黄河之行,每天我都累成那样了,少爷晚上也没有说放过我,我哪还有精神去找女孩子。

 至于府中的丫环,我都根本不怎么和她们说话的,难道少爷忘了,这也是出自您的命令,说如果我和府中的丫环没事说话超过三句的话,少爷您就要对我怎样怎样。我哪敢违抗您的命令。”

 哎,那个时候的少爷真的好恐怖。还是现在的好。那个时候自己哪敢这样说话。现在只是称呼改了一下而已,就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些他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现在也可以坦然地说出来了。

 虽然这样的相处有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他好喜欢现在的少爷,就像是小时候的振人少爷。──当日后,壮果想起这天自己的感受时,不禁大骂自己怎么会有现在的少爷比原来的好的概念。

 现在的少爷根本就是喂不饱的大色魔一个!而且还丝毫不顾别人眼光,我行我素!嘛,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振人听完壮果的辩解,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么自己是冤枉他的果果了。呵呵呵!壮果把一直搁在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振…人,那个,你不是被封为征北骠骑大将军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难道你不怕会被皇上知道吗?到时,皇上要治你的罪怎么办?”

 “果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知道要担心我。你放心,皇上那只老狐狸是不会知道的。知道了我也不怕!还有征北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手下的几员大将都跟过来了,不会有事。啊,这个事,以后慢慢跟你说。

 你骑马先行,到那棵树下等我一会儿,顺便喝点水。我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记住,不要跑远了。”振人准备去解决后面那只跟屁虫。

 “噢,知道了。少…你快去快回,小心一点。”壮果虽然不知道振人要去办什么事情,但他依旧习惯性的什么都不问,按照振人所指的方向,骑着马行了过去。

 振人飞身从马上落下,几个起落向后方赶去。一会儿功夫,就看见铁家寨的大小姐铁桢正快马加鞭向这边奔来。不愧是北方第一大牧场的场主女儿,所骑的纯黑骏马相当出色,一看就知道是万众选一的良驹。

 瞧那四蹄雪白,看样子应该是那有名的踏雪临霜了。瞅瞅离官道大约三十米远的运河,振人决定要好好利用那条来自黄河的分支。看见振人一夫当关的站在官道中央,铁桢不禁奇怪,但立刻就高兴起来。

 哈哈,我就说嘛,一个靠脸皮子吃饭的男宠怎么可能比得上我铁家大小姐,这不,被扔下来了吧!哈哈哈!

 骑到跟前,还特地放慢速度,挥挥马鞭嘲笑道:“怎么,被丢啦!好可怜哟!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还不赶快再去找一个大爷来养你。站在这儿做什么?该不会,你已经沦到需要拦路拉客的地步了吧!哎呀呀,真是可怜!”说完,不禁放声大笑。

 “姑娘,你功夫怎么样?比壮果如何?”不理铁桢的嘲笑讽刺,振人突然说了个跟话题完全无关的内容。“怎么,你想和我比试一番,说赢的人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是吗?”铁桢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振人说。

 “当然不是!不过是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已。”振人冷冷的淡笑着。“什么心理准备?”铁桢警惕起来。

 “听壮果跟我说,你是他救下来的是吗?那么也就是说你的功夫要比他差很多罗。嗯,你知道壮果在我手上拼尽全力的话,大概可以走多少招?”振人说着伸出一只手掌“五十招。”

 “你不是他的男宠对不对?”铁桢被眼前的振人镇住。这个人真的是刚才在店中和壮果撒娇的那个人吗?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冷酷,出众的相貌、举止样样都在说明他的身份一定不同一般。他到底是谁?!

 “我是不是他的男宠并不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他壮果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想要染指他的。决不!你应该庆幸没有和他之间有什么,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你下辈子做恶梦都会梦到的悲惨。

 而如今,我顶多只会小小惩戒你一番,算是你骚扰壮果的代价吧。”振人依旧很平静地说。“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惩戒我?你做梦!姑奶奶可不会怕你!有种的你就试试看!”铁桢大声叫道。

 “啊,我正准备试。”说完,振人肩不动身未晃的飘上了踏雪的马身。伸出手指往铁桢的肩颈穴点去。铁桢明明看见振人的手指向自己伸来,可是她却完全无法躲闪,眼睁睁地看见振人的手指敲上了自己的肩颈穴。

 一下子,上半身就僵硬住动弹不得。振人拉起马缰,站在马身上,稳稳的向运河奔去。转瞬即至。抓住铁桢的腰带,就这样把她拎下了马。

 “你要做什么!你要敢对我做什么,铁家寨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没有被点住哑穴的铁桢拼命大叫。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振人亲切地问铁桢:“姑娘,你会游泳吗?”

 “你要做什么?我,我偏不告诉你!”“回答我!”振人厉声问道。“哇!哇…”铁桢被冷酷严厉的振人吓得大哭起来。

 “我,…会…呜!娘…”听到答案的振人毫不心软的把手中拎着的铁桢扔进了河里。还不忘告诉她“记住要用脚踩水,否则会被淹死的。知道了吗?”再也不看在河中沉浮的铁桢一眼,转身上了踏雪,扔下马上的行李后提缰就走。

 这匹马算是赔偿他精神损失的了。也正好给没有马匹的壮果代步。在河中沉浮拼命用脚踩水的铁桢破口大骂“你这个偷马贼,你这个欺负弱女子的坏东西,姑奶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给我记着…啊!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骑着马来到和壮果相约的树下,看见壮果正靠在树上发呆,不由好笑。不知道果果在想些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果果,…果果!我回来了。你在想些什么?”“啊!少爷,啊,不,振人,你回来了。我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壮果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

 “你有事瞒着我!”振人不高兴了。果果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他的?该不会他真的和那个姓铁的女子有什么吧?振人决定晚上好好的向果果的身体问问,他们之间是否真的有什么。

 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的壮果看见振人骑回的马,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的马?我好像在哪儿看过。”

 “在路上捡的。心想正好可以给你代步就牵回来了。”振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可怜壮果根本就不知道像这样的千里马是不可能在路上随便就捡到的。

 以为振人说的是真的,便只是胡乱点了个头,表示知道了。壮果欲把火焰让给振人骑,可振人突然不愿意让壮果骑铁桢的马,他不要让壮果沾上别人的味道。

 ──振人的独占欲实在太可怕。最后,没办法,还是振人骑着踏雪,壮果骑火焰上了路。向北又向北行。过了一会儿,壮果还是忍不住,开口对振人提到:“振人,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你说,我听。”“我老家就在这附近,已经十七、八年没有回来了,我想回家看看。你说,行吗?”***“你还记得你老家在哪里吗?你一直都没有忘记?”振人感到惊讶。

 “嗯,记得的。我到藏香山庄的时候大概六岁,家里的事多多少少还能记得一点。况且,山庄离家也不是太远。我记得爹娘是用板车把我送过来的,大概走了一天的路吧。”壮果边回忆边说。

 “那你还记得老家的地名吗?”“记得,是顺平县的一个小山村,好像叫什么平坎儿的。”“骑快马到顺平,大概只要一天路程就能到。如果你想去的话,那就去吧。”振人首肯。“谢谢少爷,谢谢振人!嘿嘿,你,你真好。”

 没想到振人会答应的壮果喜出望外,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看见听见果果的喜悦,振人不禁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对他太不好了,以至于这么点小事他也能出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他却不知道,壮果是在担心他会不会延误军情耽误时间而被皇上怪罪。所以他提出的时候并没有指望振人会答应。

 “我当然好,只对你好!哈哈,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会对你更好的。走吧,中午我们就不打尖了,看那伙计帮咱们准备的干粮饮水倒还丰盛,暂时先凑合吧。”

 “一切听你的。”壮果自然没有异议。马是好马,人也健壮,一路亦无风波,快马加鞭猛赶一番,傍晚二人就进入了顺平县。

 进入城中,二人放慢马速缓缓而行。因为壮果已不记得平坎儿的详细位置,所以准备向人打听一下。可能正赶上了晚市,只见街头巷尾都是做买卖的人,有卖水果的,也有卖蔬菜的,还有人当街宰牛的。

 看到一位卖山菜的大叔,壮果猜他可能是从哪个附近的山村里到城里做买卖的,便下了马向他行去。振人见他下马,便也下马随后而行。“对不起,这位大叔,麻烦问您一声,您可知道平坎儿村怎么走呀?”壮果矮身询问。

 “哟,这位爷,您这是要去平坎儿吗?俺就是那里出来的,离这儿不远。等我把这点菜卖完,顺道可以带您一阵过去。”小城人民风朴实,说话也带着诚恳。“那就谢谢您了。那我们等会儿…”“不用等。你的菜我们都买了。现在就请带我们去。”振人插话对卖菜的大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