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吾王了。”斯内普推门进去,里面那个匆匆穿好衣裤的食死徒略显踉跄着走出来,从他身边走过,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西弗勒斯啊,进来吧。”伏地魔的衣服还没有拉好,他自己却也不介意。斯内普上前两步:“Lord,我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还没等他说出预言的内容,伏地魔已经一把拉过他。这次的身体也是火热的,但不是生病的温度。埋在颈间的声音模糊:“你来的匆忙,又等着,我的感觉还没过去…”
斯内普的身体立刻紧绷,他知道黑魔王偶尔会看上一些不错的食死徒,但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自己身上。伏地魔抬头看看他的反应,将他放开:“无趣的反应,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将预言给了他之后,斯内普很快离开,在安静的走廊上平复自己的心跳。那时他以为,他只是因为没有和人挨得这么近过。然后是什么呢?然后就是日子飞速流逝,滑过记忆,也滑过那最难熬的时候,一直到哈利·波特出生。
“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她的孩子!”“不要激动了,西弗勒斯。”
卢修斯恨不得直接去捂住他的嘴巴:“这里是你发疯的地方吗?再者说也不一定是,你不要引起Lord的注意。”
自从斯内普诉说了那个预言,一时间风头无两,不知引起多少人忌讳,在黑魔王面前进了多少谗言了。就算主人一直没有在意,可不代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不会成为一个导火索。斯内普紧紧攥着拳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于是他选着黑魔王开心的日子,一次次进言,将矛头导向隆巴顿家。
而黑魔王就像认定了波特家,一次次驳回他的意见,而且性格也日渐暴躁,甚至连斯内普也时不时受几次钻心剜骨的惩罚。
虽然每每他都会后悔,会温言软语待他,可是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他也怀疑,他也在意,可是当时在意的事情太多,斯内普也没办法一次次去查明。
当一切还未来得及有心理准备的时候,不能承受的事情便发生。他一直记得那天的波特家,孩子的哭声仓皇,大人却没有半丝声息。惶惶然走进屋子,一楼因为打斗而混乱,詹姆斯·波特的尸体横在楼梯口,双目圆睁。
二楼却很干净,他一直走到孩子哭的那间屋子里,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倒在那里,在婴儿旁边,一只手还搭在婴儿的身上,同样不可瞑目。他颤抖着跪下,手还没伸到女子的身上,突然又举目四顾。没有别人,但是却有强烈的魔法波动。
黑魔王呢?那个来到这里,做出这些事情的男人…他要杀的是哈利·波特,如今所有阻碍他的人都死了,为什么他反而没有对最后一个下手?
这个忧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脑海中一片混乱,伤痛到了极致之处,可是却有那么一个角落…连他也自己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角落,却还想着黑魔王的踪迹,他现在在哪?他现在如何?
可是这种混乱的思绪却被邓布利多中途截断。最后,其他全部消失,只剩下对莉莉的怀念和懊悔。
到底这些情绪是真的,是假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直至今日,情潮翻涌,再无克制,想起以前的时候,才能想起那时候模糊到几乎虚无的一切一切。
或许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已经预兆了什么,只是没有机会发展蔓延,就中途扼杀在摇篮中。直至今日,已然斯掳不清到底那时候是否真有些许情丝,还是崇拜与仇恨的交隔。
这一生到底是怎么过的呢?自从爱上这个哈利,知道这个哈利是黑魔王之后,每每夜半从睡梦中醒来,西弗勒斯总会这么想。怎么过的呢?一直过到现在,落得一身…长叹之后,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却一夜无法入睡,直到天明。
***早已经被折磨得滑润的甬道很轻易便容纳了哈利的进入,他只是稍稍进入一点,便听到卢修斯难耐的呜咽,自然还有他那无力地挣扎。
一点点推进,眼看要深入其中又撤出,可以被称为轻柔的磨擦和挤压。就算紧致的甬道紧紧收缩带来强烈快感,呼吸已经不稳,他却始终不肯真正进入。
“Voldy…”卢修斯突然转头吻他,舌尖舔着他的唇瓣,在他口中发出呻吟,送出自己的甘甜。哈利可以不要,他也可以勾引,倒要看看最后受折磨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哈利的呼吸越见急促:“你这个妖精…”
他在卢修斯腰间重重捏了一下,卢修斯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充满媚意。床上就是两个人让彼此快乐的地方,他为什么不能像个妖精?“拿出来嘛,我只想要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是不想好好说话,只是真的已经没有力气。那麻瓜的…该死的发明。体内酥到了极致、酸到了极致的震颤,让他连挺直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我,我不是就在这里…”突然的刺入把跳动的圆球顶到最深处,卢修斯身体一阵颤抖,早已挺立的顶端终于喷出一股白色的浓液。
那跳动也同样刺激着哈利,他低低哼了一声,摆动腰肢,每一刺冲刺都到最深处,被撑开的内/壁热得厉害,吸附每一次刺入,紧紧咬着,就像要不够一样。
哈利抵住他体内最深处,顶动细碎而快速,结合着球体跳动的频率,让卢修斯的声音更加破碎迷离,只能勾着他的腰不停迎合。
“你和西弗勒斯…在瞒着我弄什么小把戏?”哈利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总是这样,我是宠着你们,可不代表你们能随便在我背后做小动作,嗯?”下/身重重一顶,卢修斯昂起头:“啊…我、没有…没…”
“我若没看到这包药,或许还可以当做没有。”哈利突然抽出自己的欲望:“抬起头。”“Voldy…”卢修斯磨蹭着他,穴/口不停收缩,不上不下吊着,实在是难受得紧。“你难受我也难受,所以帮我解解,乖…”
“唔!”口中充满,几乎深入喉间,卢修斯立刻有了泪花。哈利稍稍退出一点:“动动你的舌头。”卢修斯伸出舌舔抿,轻轻吸吮,用手轻捏在露出外面的部分和那两颗小球。
双重刺激之下,哈利很快释放在他口中。吻了吻他的额头,哈利起身下床,披上了外袍:“我去洗澡,你乖乖睡。”
这怎么可能睡!卢修斯伸手拉住他的衣袍,眉眼含春。哈利轻轻拿开他的手,笑得宠溺:“这是惩罚,忘了吗?今天别想我再碰你。”哈利进入浴室后,放开水,特意让水声流得很大,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外面也听不到里面。
他知道卢修斯那份情/欲是真的,克制不住?却绝对是假的。就像自己今日惩罚的动作,也只是随便找一个发泄口,免得真的对他们发什么大怒火,自己心里不舒服,他们心里更加不舒服。
卢修斯翻了个身,轻轻喘息。下/身仍然紧绷,菊/穴仍然一开一缩,但是眼神却清明了不少。这怒气撒在自己身上总是好的,这种已经是大怒火了,至少斯内普再受责备也不会太过。
他轻轻动了动,体内的东西仍然在跳,软软硬硬,刺激着他。然后他便把全身上下彻底放松,只要没有外人刺激,这么点感觉还能忍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擦过,体内的东西也已经取出来,睡在干净的床单上。
哈利坐在旁边,手拿一本书看着。“醒了?”他侧头,将膝盖那边的东西推了推。卢修斯扶着腰坐起身,发现那包药依然在那里,哈利并没有如自己所想,把这些东西扔掉或者自己收起。
“起来吃饭。”哈利柔声说:“吃过之后,把这些东西拿去给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当做没见过。”
“那么西弗勒斯那里…”卢修斯勉力支起身体。“还在担心他?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你说什么都可以。”哈利用戏谑的声音说。卢修斯立刻低了头:“我可不敢说什么了,再来一次的话,真的会死人…”
昨晚一晚仿若流离迷梦,虽说最后激情褪去的不慢,可是在哈利肆意挺进那时,他似乎不仅理智,连灵魂都是糊涂的。
“呵呵,我今个儿要和凤凰社的人出去,他们似乎找到了些线索,就没空看你们了。”哈利站起身,却突然转头对他道:“无论你们怎么折腾都可以,但如果西弗勒斯走出波特庄园一步,你们两个我都不再原谅。明白吗?”大厅里格林德沃瘦了一圈,却仍然有精神。他和西里斯在聊着什么,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好。
“你怎么会来?”“我幸不辱命,当然要回来向你复命。”“这才是我最想听的话!”哈利立刻站起身,却发现西里斯神色不愉:“教父?”
“哈利,你竟然瞒着我。”哈利看向格林德沃,格林德沃耸肩:“西里斯·布莱克该是你最亲近的,我哪里知道你连他也一起瞒着?”“我能不瞒着吗?西里斯的脾气这么暴躁,嘴里还留不住话,这要是知道邓布利多还活着,不得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邓布利多还活着?”西里斯立刻蹦了起来,那吼声传遍了整个庄园。哈利扣了扣耳朵:“你瞧我说什么了?”
格林德沃笑出声的时候,西里斯正好红着脸坐下:“我这不是被你吓了一跳?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离开之后就当没这回事就是了。”
“没什么,只是虽然邓布利多所作所为太过偏激无情,却终究是为了对抗伏地魔。我不忍他就这么死去,干脆救过来交给格林德沃。”“交给他?他们是什么关系?”西里斯立刻问。哈利看了他一眼:“恋人,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他们竟然一直恋到了现在…”西里斯有点阴阳怪气,然后抱着手臂把头一偏,谁都不理会了。
哈利转头又看向格林德沃,这位到底对自家教父做了什么?格林德沃却避开他的目光,将一直捧在手中的盒子递给他:“这个你一定会喜欢,不要跟我客气,收下吧。至于怎么让它属于你,我已经说过,就看你会不会去做了。”
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线条顺滑的老魔杖,岁月的痕迹虽然刻印在上面,却只是让它变得更加深邃,强大的魔力自魔杖中透出,哈利试着接纳它,也让它接纳自己,可是却被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