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爹妈一直吵架,但动手的景象比较罕见。看他们用肢体语言与对方交流是件令我兴奋的事,两个人先象猫似得弓起身子,没准汗毛也如猫一样竖了起来,然后他们完全如狗熊或者猩猩那样,扑向对方,最后扭打在一起。

 不过很快我不再兴奋,而是恐惧,因为看到了血,我嚎啕大哭。我爹抛下了我妈,转过那张被我妈抓得一道道血印子的脸,扑向我,一把将我抱出门外。

 我还哭,我爸说他要带我走,我立刻理解为我再也见不到我妈了,于是拼命挣脱开他的束缚,往家跑。

 我爸跟我追进屋,两人开始撕扯着我,六岁的我被他们拽地很疼,我象杀猪一样地嚎,打着滚儿在地上叫,最后我爸夺门而出,估计他是怕了我。别看我爹娘打架这么没风度,其实他们都是教师,区别在于,我爸教中学,我妈给小学生上课。

 我十岁前一直在农村生活,因为我爹妈还没调回城里。那地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冷,真他妈冷。一次晚间,爹妈忙着学校的事,我按他们的吩咐,蹲在外面等着拉土豆的汽车经过我家。

 我很想有个手套,我爸说男人带什么手套,男孩子不能娇气,他要对我进行意志品质的训练。

 因为爹妈脸上鲜见笑容,所以我喜欢与其他孩子整天野跑,打架,到了晚上累得连饭也吃不上几口,倒头便睡,六七岁了还偶尔尿炕。

 我有几个要好的小伙伴,跟我最铁的是旗川。他爹也是老师,我们比起农村的孩子算牛逼了。他比较听我话,很随和。我曾带他,将某位老师刚买的一包粉条全部放到炉子里烧,边吃边玩。

 又为了小孩间打架泄愤,将那家菜园子里成熟的黄瓜西红柿全摘光,然后花也打掉,甚至将秧子都拔了。记得我们得手后,跑到一片开满黄色小花的野地里,打滚地笑了很久。

 那时为争脸,我常打架,输赢各半。一次,有个被我揍了的小子,名叫二勇的将他18岁的哥哥叫来,他哥扇了我几个嘴巴,然后将我扔到一个大土坑里扬长而去。

 我拼命往上爬,但因个子不够高,从下午直爬到天黑也没能上来,后来还是旗川带着我爸、他爸找到我,我在坑里睡得正香。

 我爸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自己掉进去的。我从不对父母讲我在外面打架的事情,因为他们说无论怎样事出有因,打架都是不对的,都要受到他们的惩罚。

 第二天我带着几个人拦下二勇,我先骑在他身上猛揍,最后我们一起扒下他的裤子,还摸他的卵子、屁股,我对他说如果再敢告诉他哥,我们就让村子里所有小孩知道他被我们象娘们一样的给摸了。

 二勇真的没敢再让他哥找我的麻烦。事后,我总想起二勇被我扒裤子的情景,有种兴奋难以言表,我手摸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搞得很硬,不过最终也没能搞出传说中的白汤来。

 每次看到小说里提起农村人用到朴实二字,我忍不住好笑。确实质朴。想起一个老笑话,记者问村子里老百姓的业余生活是什么,他们笑着回答:不就是搞点破鞋啥的。

 性在乡下人心目中不是啥大事。还是六七岁的时候,我常听大些的孩子讲“婆娘的舌头辣汁肉…那个香啊!”然后他们就讲昨晚听到某人家里有啥动静,男的怎么把那女的干得嗷嗷乱叫,张三将李四的姐姐给摸了之类的新闻。我一旁插嘴说我也见过女人的屁股,是村南头老葛家媳妇的。他们问我怎么看见的,我不回答,他们骂我吹牛。

 我真的是看见了,是在她拉屎的时候,当时天刚黑,我看到那娘们在野地里的一颗大树后面解裤子,我猫腰藏在草丛中,只见一个白哗哗的屁股一闪,然后就没了。

 我不能对大孩子讲这些,怕他们嘲笑我。葛家媳妇的白屁股也能令我回味,不过比起扒二勇裤子那事儿,还是后者更刺激。十岁时,因贵人相助,我随父母定居a市。也就是临离开乡下那年,我跟着一帮十五六岁的孩子摸了一个女孩。

 那女孩她爹是村里有名的傻子,而这十二岁女孩也好像有点痴呆,他们家穷得很,在村里没有一点势力,所以众人才敢为所欲为。

 老董的大小子把那女孩给奸了,其他人不过是占了些小便宜。当时小,还没有是非观,只是想女的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那时教师这职业不如现在,属于公害一类,还是挺穷的,加上我们全家刚刚上城里,一无所有,要从第一口炒菜锅,第一个喝水的杯子买起。

 我爹娘因回到a市的喜悦而缓和的关系又因贫困变得紧张起来。他们消停了两年又开打了,我漠然旁观。

 我不喜欢我的新学校,更讨厌那些同学。我难听的农村口音,土气的衣着总给他们嘲笑我的机会,自那时起我的个性由开朗逐渐变得内向。

 起初我学习很好,没有能难倒我的应用题,读起课文遇不到一个生字,这些是我爸的功劳,他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他还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过第二年我的成绩直线下滑,而且再没上去过,而我爸也没多余的精力管我了。

 别看那些同学瞧不起我,其实我才鄙视他们呢。我发现城里的孩子真的是狗屁不懂,我给他们吹嘘摸女孩子下身怎么得劲铱吹剿歉龈鎏妹婧于啵?BR>干舌燥。

 为这事,班主任找到我爹妈,我爸用教鞭打我,结果他的教鞭折了,我也不承认摸过女孩子,因为我已经懂了羞耻。回城第二年的除夕之夜,我倦意十足,却坚持等待新年钟声并燃放鞭炮。

 我昏沉着听大人们八卦某个新闻,当他们兴趣盎然地讲到故事主人公死得很难看时,电视里众人欢呼新年的到来。我莫名地涌动些沮丧情绪,心想:今年真晦气!果然那年我父母理所当然地离了婚。

 ***大年三十。清晨,我躺在雯姐温暖舒适的床上,将脸埋在她丰润的双乳间,陶醉着淡淡的脂粉味道混合一丝奶香,我吸吮雯姐的乳头,抚摸她细嫩的皮肤。

 姐真的很棒,我虽然真人见得不多,但a片上的女人还是看了不少,雯姐模样中等偏上,但身条超赞,高佻而丰满,又不臃肿,不亚于屏幕上那些亚洲娘们。

 “周航…航…别…坏蛋…”雯姐被弄得服贴了,微笑着喃喃自语。关键时刻到了,我提枪上阵,先以教会式向阵地发起冲锋。虽然在师傅面前我是没遮没掩的,用不着显示自己多勇猛多么所向披靡,可怎么也不能这时候掉链子,否则让姐笑我。雯姐真算得上我师傅。好几年前,本人高考以难以启齿的成绩落榜后,又胡混了两年,在我妈的催促下去五湖饭店应聘。

 他们面试后说我外型好,充分发挥我的优势“特长”可以当门童。我立刻回答不做,考官轻蔑地笑笑说让我回去等通知。

 一个星期后,他们电话里问我要不要去客房部行李房,我想着五湖是老牌合资饭店,比较正规,想着可以赚点踏实钱,想到能够阻止我妈喋喋不休地口沫横飞,于是说:行。

 雯姐是五湖饭店的客房部经理。我是在五湖工作半年后与姐勾搭上的。那句老话怎么说:要想会,和师傅睡,待我熟悉了饭店的运作,便开始与餐饮部的经理套近乎,再有雯姐从中帮忙,我顺利调到餐饮部的宴会厅。姐说我真是机灵,哪儿清闲往哪儿去,可我说我去宴会厅是为了雯姐,我留在客房部,以后她会为难。

 姐听后笑得很真诚,还有一丁点激动。可以说在与雯姐好之前,我信心十足地以为自己经验丰富,手段老道,因为我在爱慕成熟女人饱满的乳房,窥视健壮男人胯下硕物的同时,开始与女孩互摸。

 那时还上初一,最难忘的记忆是寒风以及废弃工棚的肮脏。但雯姐教我另外一套:以眉目互送秋波,在幽雅的餐厅彼此挑逗,欲火难耐之时,从容又热烈地进入一间整洁温馨的房间,跪在宽大柔软、散发幽香的床上撕碎对方的衣物。

 在雯姐对我初授技艺那阵,令我一度心理失衡,感觉她是老手,我是玩物,甚至她是个敬业的老鸨,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鸭。因为姐说:爱都是做出来的,一夜情做得好才新鲜刺激,一世情做得巧才可与子携老,都他妈的是做出来的。

 渐渐地我真当雯姐是我情人,不过如今她更象我姐。雨收云散,雯姐擦拭好下身,用一团纸拿起被我扔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将套内的液体往下撸,笑道:“就这么点东西。”

 我一扑上前,将头又埋在她的乳间,用力抱了抱她的腰肢,回答:“姐你什么时候变榨汁机了。”雯姐一边用手轻抚我的头发,一边说:“你这两次后劲不足,是不是都在其他地方消耗了?”

 她说话时依然笑。我也笑答:“有了姐,我还能看上别的女人?”姐一撇嘴:“哪有猫不吃腥的,哪有男人不乱搞的。”“天下男人都乱搞?总有个例外的吧。”“有例外,不会搞的,不敢搞的,不能搞的。”

 “不能搞?阳萎啊。”我用舌尖挑逗雯姐的乳头,继续和她调笑。“是没资本,男人没钱没势,再身材矮小形貌丑陋,他搞谁去?搞鸡?日‘本人’?”

 姐说着笑了。我听着也笑。雯姐渐渐收敛笑容凝视我。此时我眼中的赵雯真够丑的,微肿的眼泡,细碎的鱼尾纹,下巴是松懈的肥肉…我正欣赏着,姐突然开口:“帅死了,让姐亲一个…”

 在雯姐送上肥唇之际,我伸手捏住她的两腮,让她的脸变了形,两片嘴巴可笑的噘起,我揪了揪她的双唇,在她准备打我之前迅速从床上站起,钻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