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落在他的右乳上,虽然只是乳晕,饱受蹂躏的乳头也经受不起这样尖锐的刺痛。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哭喊已经溢出了双唇。

 “我不会鞭打你的关节和颈部咽喉,这样你不会受伤。皮鞭是你专用的,老板刚才已经使用过,所以即使破皮出血,你也不用担心感染。

 你看,我是很细心体贴的主人,我爱你,为你的身体考虑周全。”皮鞭带着优美的韵律一记一记地落下,带着无与伦比的残酷和凶狠。

 “但适当的痛苦会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我,杉下佐智。我掌控着你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快乐。”

 鞭打并不快,应合着杉下说话的节奏,徐缓而优雅,如果被鞭打的人不是自己,也许还会感到一种暴烈的美感。羽感觉渐渐麻木,灵魂似乎抽出了身体,冷眼看着台上那具饱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肉体。

 “现在你全身都是鞭痕了,象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绳衣,这让你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想我已经硬起来了,被你的美丽刺激的。啊,如果我能摘下你的眼罩就好了,你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涂了草莓酱的蛋糕一样诱人。

 我敢担保你从来没见过这样性感的自己。”杉下轻轻地笑着,结束了鞭打,把灼热的欲望推入羽的体内。

 由于刚刚遭受过暴力侵犯,穴口还未完全闭合,体内盛放着过多的体液,让杉下的入侵变得容易多了。但他并没有急于推进,仍带着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

 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仿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望风披靡。

 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有时都已经感觉到阴茎上传来的律动了,他会暂时停止,等到高潮过去再继续。

 平心而论,这场交合并不十分疼痛,如果不是刚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创伤犹在的话,可能还会更好,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

 对方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羽有了自己不是人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器物。

 “你不是人,只是一个奴隶。”“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他突然想起了风间忍说的这些话。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杉下在强暴自己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就和趴在一张桌子上写字没什么区别。他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于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

 酷刑终于结束,杉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停留在羽的体内:“真好,你的甬道紧窒又温暖,让我很快乐。

 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会有不少人在你的小穴里流连忘返。”

 他温情脉脉地柔声道:“我会想念你的,你也会想念我么?这些快乐,这些痛苦,这些汗水…都是我带给你的。

 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藤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来,道:“好啦,没见你这么罗嗦的人!像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该我了,快一点。我肚子饿了,早点收工吃饭去。”杉下温柔地责备道:“你真是性急,我只是希望他能记得我的名字。咦,老板呢?”

 藤村道:“老板吃晚饭去了。他三餐一向准时。”他一面回答,一面拉下了裤子拉链。当风间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藤村已经完工了。

 木户再度提枪上阵,在众人开拓过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面。当他终于鸣金收兵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不错啊,木户。这回表现很棒!”

 “加油!下次要更加努力喔!”木户满脸通红,用企盼的眼光看着风间忍。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微笑着道:“真的那么厉害?我检查一下。”

 一个后庭窥视镜送进羽的直肠深处,轻轻旋转,慢慢打开。羽感觉冰冷的金属仪器在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身体,饱受创伤的内壁再一次遭受到血肉撕裂般的痛楚,而这回是毫无情感可言的仪器。

 那种被当作无机物般对待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心理暗示很危险。如果他不能阻止别人的施暴和侮辱,那么他至少可以自己尊重自己。

 “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必然的。直肠内壁有些小伤,但无关紧要。

 总的来说,造成的伤害并不比一对情侣初次交合更严重。”风间忍微笑着起身:“的确很不错。各位同仁,我为你们的专业水准而自豪。”

 众人喜形于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乌拉!收工啦!”“今天吃什么?”“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风间忍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后穴。

 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只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奴隶。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只为主人而活。它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今天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吃得很饱。”风间忍毫无怜悯地瞟了一眼羽饱受蹂躏的下体,红白相间的浊液还在不住往外涌。

 他拿起一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决地塞进羽的后穴:“这些体液都是主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需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去珍惜。

 刚开始可能会引起腹泻,习惯了就好了。”羽闷不吭声地接受了这项特殊的“礼物”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只能接受。接着,有什么东西缠到了他的性器根部上,又撤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制品:“这是一个锁阳环,能约束一下你那个淫荡的玩意儿,那东西并不受主人欢迎,我已经告诉过你。”嗒的一声轻响,性器被紧紧约束住,根部有些刺痛。

 “嗯,这个size很适合你,像是为你订做的。”

 风间忍似乎很满意,摩挲了一下“这个环你会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况。我有时候会在这上面加一个s型的搭扣,系上牵引链,或者挂一些装饰性的小吊坠。很多主人都喜欢这么做,所以你要尽快适应。”

 “你的阴茎还需要进一步约束,让它知道它现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个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调教还是留到以后再做。”疲弱的分身连同阴囊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无生气地瑟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啊。

 如果要大小解的话,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后,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风间忍扔掉乳胶手套,重新调暗了灯,最后打量了一眼调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

 初次见面时他肌肤下蕴藏的活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跟一具死尸没有什么不同。

 脚步声渐渐离去,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寂静中。只留下满室混合着血、尿和精液的淫靡气味,和瘫倒在调教台上、几乎已没有任何生息的受训者。

 ---羽无力地瘫倒在调教台上,过去几个小时内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场噩梦。

 他被鞭打、被强暴、被羞辱…施暴者还威胁说要夺走他的意志和灵魂,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真的会这么做!啊,即使是他经历过的最深的黑夜,也不会出现这样荒诞而又恐怖的梦境!

 然而手脚的镣铐、浑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精液和血块,都在提醒他: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还将继续发生,如果他不想办法阻止的话。

 可是怎么阻止?镣铐、眼罩、口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浑身赤裸连一块布片也没有。

 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敌人的长相!无能为力。无计可施。无法脱逃…被如此严密的束缚,甚至不能自己排便。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冷水灌肠加上未作清理,不腹泻才怪!但也只能忍住。

 那个恶魔怎么说的:“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应该感激,拿恶魔竟然用了“成年人”

 来称呼他,难道不应该是“一头卫生习惯良好的畜牲”么?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他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如果像这样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强暴,他可能真的会被逼疯。

 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也许睡一觉会好一点,脑子会清楚一些。然而不知道是药效太强,还是疼痛太过剧烈,他一直无法入睡。

 或者,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明天,恐怕只会更糟,不会更好?他睁着眼睛,凝视着眼罩下的黑暗。他们是调教师,他们想打破他…一个带着松针清香的恶魔…

 他必须逃出去…涌上脑海的是一段段凌乱的思绪,无法连缀成片,更找不到线索或突破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他不是该和清孝一起飞驰在美国宽阔的州际公路上,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夏天么?

 一想起那个笑容明亮、眼神温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乱了。清孝…他现在处境怎么样?也有和自己同样不堪的遭遇么?不能忘记他突然展现的神奇枪法和杀人后的镇定,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