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恐惧挣扎而留下的冷汗似乎也有了热度。风间忍的目光冷静如恒,迅速把一个铁制乳夹夹到羽挺立的右乳上,用力一拧。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加上乳头仿佛要被撕裂的剧痛,让羽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后穴肌肉顿时一松。

 木户抓住机会,乘势挺进,羽只觉得一根灼热的铁棒凶猛地直插到底,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顶出来似的,他撕心裂肺地狂喊起来,本能地加紧后穴,试图阻止异物的侵入。

 木户久居困境的阴茎总算找到出路,直刺入前所未有的深处,肠壁突然一阵紧缩痉挛,刺激着他的阴茎,仿佛一道电流将他击穿。

 一刹那间他几乎也要惊跳起来,强烈的快感裹挟着热流直射入羽的体内。一泻如注。木户呆住,抬头正遇上忍询问的目光:“怎么样?”木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声道:“我…泻了。”

 风间忍一怔,心直口快的藤村已经嚷出来:“不是吧,师兄!你这么没用!”松井哈地一声笑起来。还是杉下厚道,背过身去勉强憋住笑,但从他耸动的双肩,可以看出他实在忍得很辛苦。

 风间忍回身一记耳光掴在羽的脸颊上,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耍花样!别以为你还是浅见家主,在这里你不过是个性奴罢了,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

 对方一声不吭地躺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血涎沿着嘴角蜿蜒而下。木户低着头呆呆着站着,看着自己胯下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恨不得地面裂条缝好让自己躲进去。

 杉下忍着笑拉他过来,递给他一叠纸巾。木户羞愧地接过来清理着下体,忽然抬头道:“老板,过会儿他们完事了,我还要来一次!”

 松井哈哈大笑起来:“好,有志气!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可是体力活儿。”

 吐了口唾沫,恨恨地道:“我来掂掂这小婊子的斤两。”拉下裤裆拉链,随便套弄了一下,也不做润滑,就着流泻出的精液,便把昂扬的怒剑送入羽的体内。

 ---带着惩罚性质的凶器蛮横地撞入羽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有种神阻杀神、袱阻杀佛的坚决。

 羽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身体像被串在铁签上的鳗鱼一般激烈扭动,连足尖都因痛楚而绷直,鲜血立刻从他的下体涌了出来。

 松井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留下一处乌青的瘀痕,趁他瑟缩之际继续野蛮地挺进,一插到底,咆哮道:“继续叫啊,小婊子,让我听听你的最大音量,别像蚊子似的穷哼哼。”血流得更多更急,镣铐下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但完全无济于事。相反,由于鲜血的润滑,阴茎的入侵更加顺利,带着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

 “想难倒我?哈!小婊子你还嫩着呢!”松井大笑,直撞入羽体内最幽深的密境。野蛮的贯穿,无情的刺入,每一下都夹着无比的狠劲和折磨。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抓扯撕拧,在羽的身体各处留下一道道夹杂着血痕的青紫印记。风间忍皱了皱眉,在羽的左乳上又夹上一个乳夹,用力一拧,引起对方一阵痛苦的痉挛。

 忍视而不见,回首对松井道:“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松井道:“放心,老板,我有分寸。”

 他没有像木户那样乘势挺进,反倒保持不动,咧嘴笑道:“小婊子,你折腾累了吧?让你休息一会儿,看谁玩得过谁。”

 羽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干燥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口球的堵塞下听来不过是可笑的低鸣罢了,如同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

 他感到下身已经被撕成两半,坚硬的阴茎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只能放任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调教台上,空洞地盯着黑暗的虚空。他正在被强奸,然而他无能为力。

 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身上,而他不能阻止。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脱。然而他并没有哭,干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眼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坚强。”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是谁?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

 那人轻笑着,一闪即逝,只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着消失在时光的甬道内。

 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

 “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着点!”松井狂笑着双手紧箍住羽的腰,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阴茎上。

 然后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

 “爽吧,小婊子,你就是欠操!”松井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把羽的臀部往后拉,好让自己能嵌入得更深,一面无情地撞击着羽的身体,时不时改变一下体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摇头摆尾,游弋四方。

 每一下撞击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羽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虐折腾。

 松井一次又一次反复戳入,才心满意足地把灼热的体液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当他最终退出羽的身体时,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随之而流出,沿着羽的大腿蛇也似的爬下。

 羽的全身一阵痉挛,感到有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他失禁了。“这小婊子还真紧。”松井洋洋得意地道“操起来真爽。我都有点上瘾了。”

 “你也该悠着点。”杉下责备道“看你把他弄得多脏,又是血又是尿。叫我们接下去怎么做?”松井耸耸肩道:“那可不关我的事,他自己欠操。”

 杉下喃喃地道:“我可真不习惯用不抽水的马桶。老板,不能把他洗洗再做?”风间忍皱眉道:“你就将就一下吧。你那个洁癖性子,等清理干净了天都黑了。”

 杉下叹息道:“好吧,反正你是老板。”他慢腾腾地走到调教台前,注视着那具狼狈不堪、几乎毫无声息的肉体。

 “我挑的这个位子真是不好。”杉下温柔地笑笑“既不是前面,也不是最后,何况刚刚承受了松井那么暴烈的性爱,你恐怕很难记得我了。”

 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以及我们共同度过的、这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很绅士地摘掉了羽胸前的乳夹,发现两个乳头已经红肿充血。他俯下身去,亲昵地舔弄着,引发对方的一阵轻颤。那两个乳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碰都不能碰,但由于杉下的动作很轻柔,疼痛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酥酥的感觉。

 “啊,真好!你真是美味!”杉下喃喃地道,舌头在羽的全身淫亵地游走挑逗,这儿舔一下,那儿咬一口,弄得羽又痒又痛,像有几百只毛毛虫在自己身上慢慢蠕动。

 羽只觉得又是恶心又是滑稽,如果不是境遇如此悲惨,他简直想放声大笑,为这个敬业到在如此肮脏的肉体上扮演情圣的调教者。

 “据说你一直没有情人。”杉下的口舌已经活动到敏感的鼠蹊地带了,这下他改用手来抚慰。毕竟那些混合液体还是很让人厌恶的,他还没这个本事若无其事地当作鸡尾酒来品尝。

 “你品尝过情欲的滋味么?那象酒一样的醉人。我希望我能带给你这种快乐,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

 杉下继续温柔地说着情话,手在下面忙忙碌碌地拨弄个不停。男性的器官被他掌握在手里,指腹轻轻揉搓,受到刺激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慢慢挺直,顶端颤巍巍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有人曾经这样爱抚过你么?让你的小弟弟这样激动流泪么?”杉下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羽的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过着一种禁欲生活,就连自慰都很少做过,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下体被玩弄的羞辱,股间的痛苦,连同近乎尖锐的快感,让镣铐下的身体,莫名地战栗扭曲。

 “你快乐吗?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你会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叫杉下佐智。”快乐吗?他答不上来。如果这就是快乐,那么这快乐比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

 杉下更加忙碌,加快了套弄的频率,羽发出一声近似啜泣般的呻吟,头猛然后仰,晶莹的汗水四溅开去,下体也随之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杉下微笑,把沾满体液的手放到羽的鼻端,柔声道:“这就是你的味道,是极乐的证明。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你可千万莫要忘记。”

 羽失神地瘫软在桌面上,到现在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刚刚被人强奸过的自己,竟然立刻在另一个行凶者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此刻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然而射精那一刻的快感是如此鲜明,如此强烈,即使带着被强迫的羞辱,也无法否认,那前所未有的体验所带给他的甘美和刺激。

 杉下慢慢地把体液抹在羽的脸上、额头上,把那具身体当作抹布,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清理干净。

 那海妖般媚惑人心的语音仍在柔柔地继续:“这就是性爱。你不需要害羞,不需要胆怯,放开心胸去拥抱,去体会,你会发现纯粹官能的世界是何等美妙。你会沈溺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当你沉浸在这个神奇的王国里乐而忘返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记得,把你领进门来的是我,我叫杉下佐智。”

 “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风声呼啸,一记皮鞭突然落在他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羽猛地弹跳起来,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可以带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带你下地狱。”杉下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却多了几分阴森森的味道“你的快乐和痛苦,全都由我来决定。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嫩,鞭打这里会带来双倍的痛楚。”风声袭来,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于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大腿内侧、生殖器、乳尖…我喜欢鞭打这些敏感的部位,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却能带来刻骨铭心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