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漓的浓发春云般铺散在皱缬的湖色软枕上,因强烈性爱的刺激而显得异常和嫣红丰满的嘴唇,平时就柔如秋波的媚眸此时更是漾满了迷离的春水,雪白苗条的赤裸身躯上…自颈、肩、胸、腰、腹,无处不是飞散的深红瘀痕。

 刚体验过一波又一波剧烈高潮的浑圆双丘,仍在微微痉挛,修长双腿大大张开,被以排山倒海般的强悍攻势彻底蹂躏过的秘处,灼烫的腥液在余波未尽的蠕动中汩汩溢出,臀下的锦褥已洇湿了一大片。

 无力地以刚尽承雨露的姿势横卧在龙床上,甚至无法动一下手指头的我,只能喘息的斜睨着半垂的鲛绡帐外的两个高大人影。

 赵琬,我十七岁的皇太子。完颜煜,二十四岁的金国储君,我的女儿锦园公主的丈夫。略显单薄的少年和成熟强韧的青年。在我的印象中,他俩一向是势不两立的。

 为国仇,为家事,大概,也为着男性之间的挣强好胜。而今晚,这两个人破天荒地头一回做了意气相投的事。我将目光避开了那个头一回上殿时就用狼一样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剥除我的衣服的金国男人。

 “琬,你为何对朕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丑事?”当儿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刚与他交媾过,至今动弹不得的身子时,我已无法拿出我作为帝王,作为父亲的威严。

 “当那些朝臣在您身上翻云覆雨时,那就不是丑事了吗,父皇?儿臣不过是步了他们的后尘而已。”冷漠尖刻的回答,这是我一向温顺恭谨的太子么?““琬,朕是你的父皇。”无力反驳他的诘问,我虚弱地说。

 “父皇?只怕未必吧?琬是不是父皇所出,父皇自己难道还不清楚?父皇,您不会真的以为您这具女人般的娇躯有让妃子怀孕的能力吧?”总是挑最能戳中别人痛处的词,好恶质的男人。

 “放肆!朕乃堂堂须眉,焉得…”“堂堂须眉?”完颜煜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象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般放肆地大笑起来。“父皇,您是男人?您确定么?”他邪笑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我的眉间。

 “让臣婿瞧瞧吧!您哪儿是男人呢?是这风情万种的媚眸吗?是这暖玉温香的娇躯吗?是这不盈一握的细腰吗?是这谙尽男人滋味的翘臀吗?是您催人情欲的体香吗?”

 “还是…这压倒天下女裙钗的双弯莲钩呢?”被完颜亮以一只手就完全握就的畸形双足,柔若无骨,不盈三寸,竟是缠得绝小的一对金莲。我面色惨白。绝望的挣扎,却只是让他把我的双足握得更紧:“好美的一双金莲!别说会让父皇您的后宫妃嫔们望尘莫及,自愧弗如,只怕穷尽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双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遏止不住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是的,我这半生都只是努力地在想让自己做得象男人一点!

 但是,被戳中致命弱点的时候,被揭开血淋淋伤疤的时候呢…我的承受能力也终究有限呵。完颜煜似是怔住了,轻轻地将我双足放了下来。我挣扎着背过身子,紧紧地蜷成了一团。

 将那双天下之至耻的小脚藏在身下,强迫自己压下迸发心头的绝望与悲哀,我死死咬住枕巾以遏止将溢出口的呜咽。“你们,给朕滚出去罢!今晚的事,不与你们计较了。”勉强平静下来,我竭力地让出口的话音不带颤抖。

 “父皇,恕臣婿难以从命。”冷酷的声音仿佛却蕴涵着无穷的怒火。下一秒种,我已被他拦腰钳制在怀。

 “你…”他用铁钳般的大手粗鲁地抓住了我的下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唇。舌头紧紧缠住了我的,拼命吸取我口内的津液。“呜…”快昏厥的我突地浑身一激灵,有什么冰凉滑溜的东西嵌进了我双股间湿润的内穴。“呵…”完颜煜轻笑,强行将一方绡巾塞进了我的嘴里。他低下头用力啃咬我的后颈,而无法开口的我只能靠在他的胸前,恍惚地看向站在我双腿间的琬。

 琬正从案上的水晶缸里取出一枚用井水浸着的荔枝,细心地剥掉外壳,将晶莹圆润的果肉塞进我的隐秘的幽穴。

 “不…”琬不是没看见我乞求的眼神,却依然将荔枝一枚接一枚送入我的体内。断续的快感被果实与内壁的摩擦牵引而出。我扭动着身体想将这些滑溜的小果子排出体外,但注视着我的琬毫不犹豫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我的秘径,将已滑至穴口的荔枝又推了回去,并缓缓转动手指。

 快感徐徐自趾间升上,我本能地缩紧了双臀,想含住那愉悦的来源,但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不,不能。残存的理智使我悲哀地固守我那早以荡然无存、被人剥除殆尽的尊严,辛苦地捱着快感的折磨。

 却听见背后含愠的怒哼,原先钳在我腰间的一双大手便覆上了我正被琬苦苦折磨的双臀,用力地搓揉起来。而琬也加快了转动手指的速度。我可以感觉到被搅碎的果肉从我的体内淌出,蜿蜒流下大腿。

 满满填入股间的滑溜果肉在幽穴内左冲右突,拼命折磨我敏感之至的媚膜,汗湿的双臀快被揉肿,席卷而上的快感使我本就无力的双腿彻底瘫软“啊!”随着被堵在嘴里的娇吟,我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向后瘫在了完颜煜的怀中。琬把我的双腿举了起来。眼角的余光,使我看清楚早琬已脱得一丝不挂。

 十七岁的躯体或许稍线单薄,但那矗立在两腿间的硕大,无论色泽还是形状,都已相当惊人。琬猛然贯穿了我,使我发出了模糊的痛叫和哀告声。“唔,”哀求的眼神并没有使琬心软。将深深挺入我体内的巨大退至穴口,又凶猛地撞入更深处。

 “唔!”被充满的甜美又盈上了腿间。这具十余年来一直被迫承受蹂躏的身躯已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随着琬越来越强悍的进出我体内,我的视线渐渐失去了焦距。意识深处仿佛在悲哀地祈求停止这违背天理人伦的交媾,而被情欲席卷的身躯却渴望着被更强悍地贯穿。

 淫荡的秘穴本能地紧紧吸住插入体内的灼热,那奇异的热度微妙地熨贴着我空虚的内壁,舒服得让我情不自禁地款款摇动腰臀,想把那巨大的热源完全纳入体内最深处。

 “父皇,别夹这么紧,我都没法拔出来了…”被潮水般的快感彻底麻痹时,仿佛听见了琬掩不住喜悦的低语和另一个人低沉的淡笑。

 仿佛死过去了一回,我从销魂蚀骨的高潮中苏醒过来。意识一片空白。虚脱地枕在宽厚的胸膛上,我倦怠地合着双眼。感觉有人牵起了我无力的手,引我摸上一片盈手的炙热,轻轻一碰,尚停留在我体内的硬物竟倏地膨胀。

 “啊…”难堪地缩回手。原来琬导我触摸的,竟是他与我深深结合的地方。琬就着停留在我体内的姿势,将手指头插了进来。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我自己亦能感觉,内径已被开拓到了极致,辛苦地包含着琬和他的手指。琬徐徐抽动手指。反复的刺激着,新一波的快感又开始吞噬我的意识。

 “好了,你进来罢!”是琬的声音,他在说什么呢?有人进殿来了么/…“啊呀…”仿佛要将我紧窄的媚径撑破,一股强大的炙热无视我的身体的收缩,硬是挤了进来。仿佛快被插裂成两半,我发出了痛楚的惨叫。完颜煜轻轻舔着我的耳后,一直支撑着我腰部的大手又开始细细揉捏我的臀瓣。

 而琬俯头温柔地吻着我的注满泪水的眼睛,和无助地溢出呻吟的嘴唇。双手绕上了我的私处。温存的爱抚使我渐渐平静。突然,大手擎起了我的腰。身子倏地升起使我惊慌地挣扎。大手乍然放开,我又重重跌落,将已脱离内穴的两股炽热再吞进了体内更深处。

 这巨大的刺激不仅使我下体一阵痉挛,同时也引出了两声愉悦的粗哼。完颜煜又将我抱了起来。虽然我早已被他们剥掉了最后的尊严,但这淫猥的动作仍使我已泯麻木的羞耻心再度萌发:“不要,琬,父皇求你…”破碎的哀求甫挤出口,泪水已如雨下。琬紧紧抱住了我,轻吻着我的脸颊,柔声道:“不会了,别哭,父皇…”他在我耳边无奈叹息:“为什么您总不明白呢…父皇…”

 身后的男人突然凶猛地发动攻势,狠狠抽送在我体内的炙热。他用力握住我的足踝,仿佛要将我扎穿般的来回狠狠撞击我的臀部。

 使我惊惧地抓住了琬的手臂,只怕下一秒钟,我的肚肠就会被他搅碎。琬搂着我坐在床边,应和完颜亮强悍的抽送,用力顶撞我的深处。

 “啊…”被这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快乐瓜分着,我边哭泣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狂乱的媾合,却只引来更疯狂的侵犯。渐渐地,四肢百骸仿佛都已不复存在,只有股间火热猛烈的穿透和随之扩散开来的销魂,主宰了我的意识。

 波涛汹涌的高潮席卷了我全身。放肆地浪叫着,一阵接一阵的猛烈痉挛中,我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