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心情极佳的独孤焰抬起头,有趣地盯着小德子。“范…范大人他身体还好吗?”期期艾艾地开口,小德子真的很好奇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

 “挺不错的,休息个几日应该就会好。”独孤焰嘴角勾起一抹笑。小德子从来没有看过独孤焰这样的笑容,那是得意满足中带着一丝侵略的气息,仿佛要将猎物先尽情玩弄一番,到时再生吞活剥。错觉,一定是错觉!小德子心里直摇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皇上您不是不喜欢范大人对您说教吗?只要他一开口,您就非常…呃,不甚高兴。”纵使皇上现在心情尚可,但是小德子仍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以免不小心又点燃独孤焰那暂时熄灭的火苗。

 “朕昨夜发现他的声音挺不错的,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又是同样的笑容,还带着带…暧昧?小德子揉揉眼睛,决定待会儿去找御医看看。“范大人他一直忠心为国,而且先皇也十分仰赖他,皇上您愿意和他和乐相处,实在是太好了。”

 小德子大着胆子替范文晔美言几句,想不到独孤焰居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微微一笑。皇上他…真的病得不轻!范文晔已在家中休息一整天,身体仍是极度不舒服,但今日一早,他仍强撑起精神上朝,因为他有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整个早朝期间,范文晔一直感觉到独孤焰充满兴味的目光在他身上大量着,好几次他想告退,却硬生生压下这股冲动,颤抖的踏上前。“臣有事禀告。”“哦?尚书大人请说。”“臣…想辞官归隐,还请皇上答应。”

 范文晔此言一出,群臣霎时一阵骚动,大殿上响起一片交头接耳的嗡嗡声,独孤焰亦是万分错愕。他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大殿上顿时又恢复静默。

 “尚书大人何以突生此念?”独孤焰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就是那个念头产生的“原因”独孤焰炯炯的目光直盯着范文晔,范文晔低眉敛目,回避他的注视,谨慎地道:“臣的母亲长年卧病在床,是以想辞官伺候汤药,专心照顾年迈的母亲。”

 范文晔事母至孝是众所周知,他希望这样的理由能使皇上答应请求。他打心底认定,独孤焰必然恨不得他早日从他眼前消失。

 “朕很明白你亟欲尽孝之心,但是国事也非常需要像范大人这般的人才呀!”想跟他玩哀兵政策?门都没有!“但是…”

 范文晔无话可反驳,但心里不禁怀疑,以独孤焰讨厌他的状况来看,只要他主动开口说要走,他应该是迫不及待地答应呀,为什么?

 看着范文晔疑惑愕然的眼神,独孤焰也很纳闷自己为何要留住他,前天晚上的恶搞不就是为了让他自动走人吗?独孤焰不断的问自己,怎么原来简单的事竟复杂起来?对了!一定是因为只让范文晔受到这样小小的警告是不够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玩的乐子,怎可轻易放过?他还没玩腻呢!一定是这样。独孤焰当下有了决定。

 “不如,朕派遣一名御医至尚书府,让他照顾老夫人,并赐几名婢女照料,如此一来,尚书大人应该可以无所顾虑了吧?”趁范文晔还没从错愕中回神,独孤焰便下结论:“就这么办吧!退朝。”

 纵使很不想单独面对独孤焰,范文晔认为还是有必要说个清楚,早朝时根本就无法摊开来说,是以范文晔强忍住恐惧,私下求见。御书房门一开,就见独孤焰一脸颊具兴味的表情,倚站在桌前。

 “范大人。”他不怀好意地开口“想不到你居然敢单独来见朕?”“臣只想知道为什么皇上不准臣辞官。”范文晔很努力地让自己看来不为所动,但是当独孤焰一步步朝他走近,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

 “你在发抖,这么怕朕吗?”独孤焰轻佻地用手勾起范文晔的下巴,却被他嫌恶地拨开。“别碰我!”

 范文晔怒目以对,昨夜的不堪在被独孤焰触碰的瞬间跃入脑海里,让他倏地防卫起自己,倨傲的眸子迎上独孤焰的眼。“真是倔强的眼神哪!”独孤焰轻轻一笑,低醇的嗓音回荡在御书房内“但朕可不认为你有反抗的筹码。”

 “什么意思?”范文晔心头一惊,表情霎时一变。“满门抄斩如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由九五之尊亲口说出,其间的威吓自是不可等闲视之。

 “你!”范文晔愤恨地揪住独孤焰的衣襟,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君臣之礼。“想想你年迈的母亲哟,范大人。”

 独孤焰反扣住范文晔的手“这是你应有的态度吗?孝顺的尚书大人。”瞪视独孤焰好一会儿,范文晔颓然地放下手,疲惫地低下头,无力感使他再也无法徉装坚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询问声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情绪在波动。“因为朕发现这个游戏很好玩,所以,还不到结束的时候。”独孤焰用手攫住范文晔的下把用力抬起,让他与自己平视。范文晔想挣扎,却无法逃开他的禁锢。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范大人,你有着令人销魂的嗓音和身子呢!”伴随着恶劣的言语,独孤焰低下头在范文晔的颈项间轻舔。“我是男人!你疯了吗?”范文晔只觉恶心,想别开头,无奈独孤焰的手紧紧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惩罚。”像是要告诉范文晔,也像是在提醒自己,独孤焰邪气一笑“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范大人。”

 重新回到这一间充满难堪记忆的寝宫,范文晔身体忍不住微微轻颤。独孤焰挥退所以的侍女后,回头看向范文晔,只见他双手紧抓着衣襟,脸色惨白不已,紧咬着颤抖的下唇,眼中充满不甘和屈辱。

 “到床上坐着。”独孤焰冰冷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范文晔缓缓地走向床沿,紧握着拳头,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更悲惨的。

 “将衣服脱了。”范文晔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抖颤着手想解开衣结,但是过度的颤抖令他无法顺利解开,努力试了好久才终于解下衣带。

 独孤焰自始至终都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好整以暇地在旁看着,看范文晔颤抖的身子、发白的脸庞和解不开衣结的手,他心头不由得撩起一阵阵的快感,好比喝酒一般,先是浅尝、微醺,然后是狂醉的颠峰。

 范文晔忍着羞辱,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前日才被独孤焰爱过的身子,一点一点、青青红红的咬痕遍布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带着强烈的引诱意味。

 “躺下。”独孤焰无情地命令道。遵照独孤焰的命令躺在床上,范文晔干脆闭上眼,不想去看马上要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

 但是他忘了,人是有感觉的。一只手轻划过他的脸、颈项,来到他胸前娇小凸起,轻轻抚弄。范文晔下意识想挣扎,但随即感觉到胸前艳红的果实被一种湿热感包覆,他恐惧的发出一声惊喘。

 微睁开眼,他看见独孤焰的黑发披垂在胸前,而他正邪肆地舔玩他胸前的蓓蕾,让它因敏感而绽放。“不要!”范文晔伸手就想推拒,却因独孤焰突来的吮吸而发出惊呼。“感觉不错吧?”独孤焰微抬头,那双勾人魂魄的眸正对上范文晔害怕的眼。

 “才没有!”范文晔只觉恶心,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只感到可耻。“是吗?”独孤焰恶意的手下滑到他的私密处,倏地一挺。

 “痛!”没料到会是这么迅速,范文晔皱紧着眉不停摇头,想摆脱那难忍的痛楚。“好痛!不要!”前夜的伤还未完全恢复,再加上现在独孤焰毫无润泽的侵略,更是难受。

 “放松!”独孤焰厉声命令道。范文晔当然知道要放松,但是这种剧烈疼痛,仿佛要夺去他的魂魄、摧毁他的神智,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排斥。冷汗不断地流下来,范文晔伸手想要推开独孤焰那在他体内翻搅的手,却被独孤焰用里格开。

 “你认为你可以反抗吗?范大人。”语毕,独孤焰俯身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范文晔胸前的肌肤,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而这样的动作更让范文晔惊得绷紧身子。

 “真是的。”独孤焰皱起眉“不是要你放松吗?”独孤焰之前的经验都是那些男宠们主动求欢献媚,他们皆习于床地之事,根本没有如此麻烦的顾虑,但是范文晔本就不谙此事,自然难以配合。

 体认到这项事实,独孤焰起身走到柜子前,从柜内拿出一个小瓷瓶。范文晔瞧着独孤焰的动作,他抽手离开那瞬间,范文晔以为自己就此逃过一劫,但他很快就失望了。

 火光下,独孤焰的身躯肌理均匀且充满力道,肩上还有范文晔前日因疼痛留下的指痕,这令他难堪地别过脸去。“把嘴张开。”独孤焰命令道。“咦?”范文晔看清他手上正捏着一颗药丸。

 “这是什么?”“媚药,让你放松用的。”独孤焰说完后又恶劣地补充了一句:“它的药性相信你也知道了,所以不用害怕有不好影响。”一想起所以的失控都是因为这东西,范文晔脸上嫌恶的表情丝毫不加掩饰。

 “我不要吃。”他想别过头去,却被独孤焰用力地钳制住下巴,他每挣扎一次,那力道就增强一分,令他痛得想掉泪。

 “这可由不得你。”满意范文晔吃痛的神情,独孤焰又命令:“张开嘴。”而范文晔的反应则是咬紧下唇,怒视着他。“呵。”轻笑一声,独孤焰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一口,随即将药含在口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范文晔的嘴。

 “你做什…唔!”怒斥化成一声惊喘,范文晔来不及合上的嘴被迫吞下独孤焰强灌的酒与药,速度之快让范文晔呛咳不停。

 “咳…”范文晔难过得咳红了脸,辛辣的酒味更冲得他脑袋一阵发晕。“啧啧,别喝得那么急嘛!”独孤焰恶劣地调侃,戏弄范文晔让他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