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一生中,我没有强迫过任何人,没有对任何女人或小孩抬起自己的手。并且,除非对方愿意,从来就没有逼别人打开过双腿。而现在,这两点都被破坏了。

 当然亚力克不是女人,也不是小孩。所以似乎也还是可以欺骗自己的良心说其实什么也还都是没有结束。

 如果我不是在撒瓦纳的河边长大的乡巴佬,而是象他们这些纽约人一样精明的话,我也许也能这么对自己说。

 然而作为一个乡巴佬,我也只能拥有乡巴佬的良心。我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亚力克睁开眼睛。

 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声音却是嘶哑地。咳嗽了一下,他才勉强说着“不是你的错…罗林。”“叫我罗。”我机械地说。

 “栀子花,”我说“是母亲之前一直在养的花。夏季花开的时候,她会剪下一朵戴在头上,整个身体也沾染着那种香气。”“…”黑暗中,我避开亚力克的眼睛。“后来有一天,她去镇上,在一家高级时装店的试衣间里,听见隔壁的人正在谈论她。

 尤其是那栀子花,简直就是庸俗。妈妈她一直笑着,她弯下身来对我们说,不用在意,那些女人只是嫉妒她。

 然而回到家里不久,她把那些栀子花全都拔掉烧了。”我停下,记忆仿佛回到过去,过了好久,才能拉回来。

 “所以你看,我们是一个不幸的家庭。不幸的由两个本来不应该遇到一起,更不应该结了婚一起生活的人,生下的孩子。”

 所以每次听爸爸说那个故事,我和珊娜,我们两个就会把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闭上眼睛祈祷着“不要,妈妈,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他名字。这一切不要发生。我们不要被生下来。不要。但是一次次,故事中,犹如白花一样的手绢,从车窗中落了下来。

 那只是一次偶然。他这么告诉我,我也这么告诉自己。我这么做是我必须如此相信,否则就无法面对自己,而他这么做,他这么做的理由我不想去想。

 然而事情一旦迈过了某一个地步,就会象落下了山的石头一样,越滚越急,越滚越快,最初你以为你还很安全,因为石头是在距离你很远的地方滚落,然后你发现,在你不注意的时候,那已经发展成为天崩地陷。

 如果重来,我仍然不能确定那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们开始过起了两重生活。我们,我和亚力克。在白天,我们仍然是医生和病人的亲属,但是到了晚上,他就会到我住的旅馆。

 夜色完全黑了以后再来,不到天明之前就走。所以,我们生活在黑暗与天明的交界之外。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誓过,一辈子也不会向无助的人提起自己的手。

 在我七岁的时候,当我的爸爸一掌把妈妈打倒在地上,而下一掌则打在了为了保护妈妈而拦在他面前的迈克的脸上,站在门外的我,就在心里发了很重的誓。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做那种事情。在我的心中,对将来与遇到并成为自己的妻子的人,我说着,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事后父亲会和母亲和好,也会默默地带回家好吃的东西,和小礼物,作为对迈克的道歉。

 妈妈会把我们搂在怀里,对我们说“不要说出去。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不要对任何人说。不要对这个镇子里的任何一个灵魂说。他们都瞧不起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更瞧不起我们的。”

 “可是爸爸打你。”迈克会抬起头,眼睛直直地望着母亲争辩。而我们那美丽又温柔的母亲,就会突然变了脸色,发疯一般摇晃着迈克的肩膀。

 “那不是打没有打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然后,她又会把我们搂在怀里,安慰着我们。

 “爸爸是爱我们的。爸爸他其实是爱我们的。”所以,甚至从很小的时候,我对于“爱”这个词就有着深切的怀疑和恐惧。一直到遇到苏珊,这点都没有改变。

 如是我的话,绝不会伤害我爱的人,也不会伤害爱我的人。年少的我这么发誓着,而这个誓言,是无论多么艰苦,我也一定会遵守的。

 然而在我的血管里,也流着那样的父亲的血。而在这个时候,仿佛血液中的诅咒一样,那种属于他的个性,觉醒了。

 我为这个缘故恨亚力克。如果没有他,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也就不会发现自己个性中的这个因素。但等发现这点,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

 最初,一切都很无辜,无辜得似乎只是意外的偶然。我们躺在床上,因为刚刚经过的激烈而喘息着,我的手落在他的胸前,感觉到掌心下那小小的突起。

 平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意的地方,那时不知为何,突然捏起拇指和食指,把他胸前的花朵困在自己手下。

 并没有太用力,他却全身突然颤抖了下,而靠在我的腿上,刚刚顺服下去的昂起,也似乎蠢蠢欲动。他并没有发出声音,然而我注意到这点,为了验证,又更加用力地捏了一下。

 反应强烈得出乎我的想象。他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抬,脖子向后挺着,整个分身几乎是立即的昂扬了起来。

 我开始靠过身去,将注意力分别集中在他的两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用舌头湿润着,用牙齿轻轻咬着,用手爱抚揉捏着。亚力克的身体,犹如在熟练的手指下发出愉悦颤抖的小提琴一样,在我的手下起了反应。

 我知道,只是单纯的敏感带的话,是带不来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之前没有串起的许多事情,在那一刻在脑海里串起来。

 他被我的打了一掌之后露出的笑容,还有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时,放任我做的那些粗暴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容忍,甚至是基因改造者都无法充分解释的事情,在那一刻在我心中成型。

 于是,一半是为了实验,一半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我紧紧捏住了他的一只乳头,向上拉起。

 “珊娜现在到底在哪里?”我问。其实我已经有一阵没有太想这个问题了。比起给珊娜治病的紧要,那阵子每天去亚力克的诊所,似乎更是为了自己的行为。

 静静地躺在那里回忆往事,说出那些原以为再也不可能说出的事情,甚至吐露本打算带到坟墓中的秘密--这一切,都成为我所需要的一种事情。

 而以着为了珊娜的名义而做出这种行为,使我逃避着若非如此必然会缠绕意识的负罪感。所以,归根结底,我也和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甚至还有珊娜之前的那些医生们,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我们也都只是在利用珊娜,为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目的。

 亚力克的眼睛是睁开着,所以我能清楚看到他眼眸慢慢地润湿。然而在他眼睛的最深处,我看到了期待与鼓励。

 我知道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无论他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于是我继续进行那精巧的折磨,将他的乳头拉起一点,用指甲细细的揉捏,看着他眼中的水雾凝结,终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凝结成泪珠落了下来。

 鬼使神差地,我过去舔取了那滑落的液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液体,好象海水般。那时的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8。有时亚力克会带来一些工具。细的皮鞭,项圈,形状奇怪的肛塞,夹子,甚至按摩棒。

 他让我在他身上实验过各种工具,当学到绑缚的时候他曾以为会比较难,必须手把手的交,然而那却是我学得最快的一项。

 在我讲述给他的家庭故事中,似乎忘记提到,从很小的时候,我和迈克就经常跟着父亲上渔船。而一旦能学会船员们用的那些复杂的绳结,再去学其他的打结法可说是易于反掌。

 在那些工具中我用得最不好的是反而是皮鞭,每次不是力气太大而让亚力克一下子疼得连脸色都变了,就是太轻了以至根本无关痛痒。

 但是反正我对亚力克用到鞭子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宁可用手,用牙齿,用拳头来对他。我们都是成人,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做这些事情,彼此也都可以不受道德的谴责。

 或者,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应该如此。然而每当我从熟睡中突然惊醒,身上起了一层冷汗,耳边听见自己的心跳象重鼓在锤,我都知道,都知道,总有一天,会是要为那一切付出代价。

 一天在完事之后,我从亚力克身上滑落,过了一会他则转过身体,用嘴帮我清理刚才在他体内射过精的那里。

 第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我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然而人要习惯一些东西是很快的。他动作的时候,轻抬着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因刚才的情事而染成红色的小洞,呈现着诱人的蠕动,我伸出一手,稳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伸了进去。

 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示意他继续,一边继续玩弄着他的后边。亚力克的身体很快的发热,当我在他体内的手指微微弯动,压迫着前列腺所在的地方,他的身体软了下来。

 他回过头,眼神中带着请求,我却不想就那么放过他。之前从来不觉得用工具有什么好玩的,然而那时手边却正好有现成的按摩棒。

 我把它拿过来,用呈圆角的钝端顶着他的洞口。先端进去得毫不费力,之后,则碰到了第二层的括约肌,我将按摩棒向后收回了一点,他的肌肉自动反应着,趁势用力,毫不费力地将按摩棒压进去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