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卿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后穴火辣辣的灼痛时刻将他从幻梦中觉醒,当他想用回忆以前在宫外的幸福岁月来减低痛感时,心就象被撕开了一样,好象被剥了一层皮,将自己的污秽呈览于人前,他连忙开始数数,强迫自己昏睡过去,他不允许想到任何关于许严的点滴。

 他的确是爱着男人,他爱了十几年,但许大哥绝对不会向禽兽这样对他的,但和许大哥能回避这些吗?自己不是常常期盼许大哥的拥抱吗?…不!不!不!董雪卿及时制止了胡思乱想。心更痛了。

 第四天,皇上让御医送来了金创药,御医毫无表情的替雪卿敷上了药,雪卿让人看到了伤处,脸红得厉害,好在御医什么也没问,对皇宫的秘事,他已习以为常。

 第五天,伤口居然好得差不多了,董雪卿走出了屋子,在秋阳下静静的让大自然来安抚自己无措的灵魂。没料到,第六天的晚上,来了四个宦者,将董雪卿带到了未央宫。

 “董爱卿,还好吗?”恒夜用最温和的口吻问道。董雪卿看看周围,那些侍者又是消失无踪了。“皇上,您对臣的处罚,臣毫无怨言,您放过我吧!”董雪卿跪下,慌乱的说着。

 “爱卿多虑了,朕怎会处罚你,朕只是疼爱你罢了,快起来吧。”恒夜笑得无比的暧昧,并亲自扶起那娇柔的少年。

 “不,皇上,请放开我。”董雪卿抬起头,想挣脱恒夜的大手。脸上毫无掩饰的苍白和怯意,但正是这种胆怯和羞涩,拨弄着恒夜的情欲。

 “你为什么这样害怕朕,”恒夜用力的抓住董雪卿的手腕,将他揽入怀中,温柔的拍着他的瘦削的背。

 “皇上,不,您,不…好痛…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董雪卿根本不敢推开皇上的拥抱,只是语无伦次的说着。“小美人,朕这次绝对不会弄痛你了,”

 恒夜从桌上拿起了一瓶透明的檀香的液体,在董雪卿面前晃了晃“这是太医为朕配制的润滑液,一定让你也尝到情欲的美妙滋味。”语毕,恒夜快速的将雪卿抱到了里间的大床上。

 “皇上,我不行,您找别人吧,我,我不要!”董雪卿急得差点哭了出来,他缩在大床的角落里,双手护住襟扣。

 “你可真会勾引朕呀!”恒夜满脸不耐的爬上了床,而且再次将董雪卿的双手用绫罗捆在一起,吊到屋顶的梁上,让雪卿的双脚刚好可以站在床上。

 “朕怕你挣扎,还是绑住你的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恒夜急切的开始脱下雪卿的衣裳和自己的。董雪卿欲哭无泪,既已为刀上的鱼肉,反抗只会让这个精力过人的皇上撕碎了自己,至今他还记着那个少女的惨状。

 恒夜抚摩着董雪卿光滑如缎的肌肤,用下体摩擦着那圆润的小翘臀,一股酥麻涌上了敏感的胫体,他倒出了少许的润滑液,轻轻抚上了晶莹的臀瓣,慢慢用食指和中指从花茎的根部滑到了股沟,同时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小小的挺立的奶头,然后用脚迫使董雪卿的双腿分开。

 那粉红的菊花像处子般的密合着,在修长手指的爱抚下开始放松,董雪卿雪白的肌肤也因为抚摩而微微染红,这一切使恒夜早已竖起的阳具激动的翘立不断,他匆忙的抹上液体,长驱而入。

 “啊,”虽然比上一次润滑了很多,但粗大的阴茎还是将雪卿窄小的花道涨得生痛。只是没有流血。董雪卿忍着涨痛,依旧不敢出声。只希望自己能早点让皇上满足。

 恒夜顺利的进入后,开始抽动,火热柔韧的花道将自己的欲望包裹的无处不在,加上足够的润滑,简直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般,以往少女的阴道完全无法与之相比,那种体内的压力收缩自如。

 在有些费力的抽插过程中,恒夜感到了胸膛紧贴的光滑背部因疼痛而微微抽搐着,而被自己独占的肉体的主人却极力的忍耐着,这种表现无时无刻的让恒夜感到优越和惟我独尊,思想上压倒一切的充实马上通过脑波传达给下体,让下一次的深入更加刺激和甜美。

 很快,恒夜到达了快感的天堂。

 “啊!”恒夜将尖端送到最深处,享受着酥酥的余韵。同时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少年纤长的颈项,感受着雪嫩肌肤下剧烈跳动的血脉。

 董雪卿在涨痛中的煎熬神志恍惚,最后的数下冲刺使他痛醒过来,在皇上停下的那一刻,辛酸的泪水冲出眼眶,滑落至锁骨。

 “爱卿,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呀,连泪水都甘甜异常,令朕几乎又要蠢蠢欲动。”恒夜舔拭着怀中人的泪花,语气色情得让董雪卿的脸顿时火辣辣起来。

 “皇上,你放了我,求求你,…”董雪卿用哽咽的嗓音小声哀求着。恒夜无声的笑了,他慢慢解开缚住雪卿手腕的绫带,但没有抽出还歇息在他体内的欲望,董雪卿无比惊恐的感到肉体中原本微软的凶器瞬时间硬了起来,已渐渐收束的甬道马上被迫的撑大…熟悉的痛感让他呆住了。

 他犹豫了一会,手足并用,想爬下床,逃离那巨大火热的刑具。“董爱卿别太急了吗,呃,你怎么收束得那么快,紧得朕太受不了啦…”

 恒夜让董雪卿趴了下来,自己随势压了上去,然后轻轻扭动着强壮的腰身,那缠人的花道将阴茎裹得那样死死的,导致刚才排出的津液全在甬道里流淌,那种润滑的效果让恒夜的性欲铁棍毫不费力的运动起来,排山倒海的快感来得无比轻松。

 “爱卿,你好滑,你的小穴好软,朕。啊,别收束呀,朕快舒服死了。恩啊…”的确是很湿润,董雪卿第二次的痛感要轻一些,但相对那粗大的分身,后庭的花道实在是太窄小了,长达近半个时辰的蹂躏让肠道的肌肉涨得酸痛无比,雪卿拼命的咬紧牙关,抓住床单,抵御着后庭的大力冲击。

 交合处慢慢溢出了分泌物,摩擦使媚道发出了吱溜吱溜的性感声响,董雪卿顿感无比的羞耻。

 恒夜不断追求着更大的快感,他立起了上身,同时强制的扶起身下的纤腰,让董雪卿保持着跪姿,双手撑住,像四足着地的动物一样,自己则大力的扶住对方的腰胯。

 在后方力搏冲锋,每一次送到最深处,再快速的抽出,再挺进…好似战场杀敌的猛然,只是嗜血的快感被生殖感官的酥麻快感所代替,恒夜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个男人能给予自己与拼杀相媲美的满足。

 可怜的雪卿,何时被这样凌辱过,花道被无情的捣腾着,每次的深处冲击让呼吸几乎停顿。最可怕的是自己竟被像动物一样姿势承欢,让自己的主上骑在身下,肆意的享受。

 以前,他和同僚看过一本春宫册子,里面有男女交合的各种姿势,这种姿势最为让众人调笑“女人真可悲,要这样被骑,我要是她们,恐怕马上会自杀的。”

 “你小子,哈,其实正经的女人不会这样,怡红院的头牌也许会这样讨好客人。”“没错,春风阁的小翠据说就是以这个姿势起家的咯!”“不过,听说这样好爽的,是欲死欲仙呀!”

 “好呀,你是不是去过呀。”“别瞎说呀,我才不理会这样淫荡犯贱的婊子呢!”…我是什么,我淫荡吗?我…在肉体和思想的交替重创下,董雪卿渐渐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