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凭借警犬天生的预感和遗传的灵气,并依靠死去的石头伤口上的味道,它意识到这块花田附近有一只非常不好对付的同类。它必须让自己先休息一会儿,半个晚上的劳顿让它付出了一些体力,它知道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补充体力,以逸待劳,等待一场恶战。
所以在当白歌拍打它后背的时候,它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的犬病了?”孟虎不安地问白歌。
白歌看着战歌的眼睛,用手摸遍了它的全身,摇摇头,“没病,它在休息。”
“现在还有心思休息?”孟虎惊讶地说,“都四点了,雾气一散,天就快亮了。”
白歌不说话了,在这个时候他是最相信战歌的人,他明白战歌不是普通的警犬,它所做的事情一定有它的道理,即使现在不理解,以后也能明白,原来它是为了这样。
雾气慢慢下来了,海水涨潮一般淹没了整个院子。
突然,在白歌和孟虎身后30米外的花丛中,凌空浮起了两盏碧绿色的小灯笼,在雾气中飘忽不定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