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刀光一闪,血光飞溅。
战歌身上插着不少管子和贴片,躺在特护病床上一动不动,紧闭双眼。幽蓝色的心电图屏幕上上,一缕绿色细线在有气无力地微微跳动。
白歌坐在床沿上,狠狠咬着嘴唇。
他用右手轻轻掰开战歌的下颌,将微微颤抖的左手手腕塞进它的口中。他轻轻挤压着手腕,有一丝殷红的鲜血从战歌口边流出来,血丝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雪白的床单上,如同雪地里盛开了几朵娇艳的红梅花。
小股小股暗红色的血液在战歌的喉咙里跳跃着,淌下喉咙,流到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白歌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逐渐失去血色。
几分钟后,“扑通”一声,白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女兽医詹妮带着两名助手,急匆匆地拿着血袋跑进房间。
“天哪!”一名助手见到倒在地上的白歌,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詹妮看到白歌手腕上还在淌血的伤口,看到银光闪闪丢在地上的刀片,又看到战歌嘴边沾着的鲜血,顿时明白了。她把血袋放到手术台上,立刻指挥两名助手。
“快,把他送到手术室,他的静脉被割开了!”
三人七手八脚地将白歌抬上担架车,推出门外。
病房内,只剩下依然昏迷的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