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述”,爱美本是人的天性,看到美丽的女人,又有那个男人,尤其是“活会”的男人,怎能忍住不追求呢?
要甜头,不怕拳头及棒头!
头可断,血可流,爱情不可不迫求!
自古以来,曾发生多少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以及“吊马子”之“臭闻”,可是从未使凯子们中断“吊马子”的念头。
无论如何,总是男方主动追求女方,那似洪佩丽这个一向高做的“幼齿女”赤身裸体的逼迫这个无名小卒?
边朝洞外退,边叫道:“哇操!你是不是那条筋不对劲了?你真的不怕我修理你吗?”
洪佩丽一见他的慌乱神情,她越觉高兴,因此,她边追边沉声道:“你怕了吗?大英雄,你也有怕的时候吗?”
闻言,心中一火,立即停身叫道:“哇操!怕,舒某人的字典里根本找不到一个怕字。“哇操!我是为你着想,瞧你这付弱不禁风,伤痕累累的模样,你真的经得起我的‘修理’吗?”
洪佩丽紧紧的以双手分别捂住下身及双峰,口中却冷冷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如果是英雄,就进来干!”
说完,转身行入洞内。
“哇操!”一叫,立即向前踏出一大步。
可是,他旋又站住身子,暗道:“哇操!我只是要杀杀她的傲气而已,我怎能再‘欺负’她呢?”
一个“向后转”立即掠出洞外。
出阵之后,他立即掠上一株树盘膝调息着。
当他再度醒转过来,只觉全身气机盎然,抬目一见四周静悄悄,天色已近黄昏,他不由长长的嘘下一口气。
目光一落在洞口,他不由大骇,几乎当场摔落树下。
匆匆的入阵。将昏倒在地上的洪佩丽抱入怀中,只见她的右侧“太阳穴”汨汨流出鲜血,分明刚自尽不久。
他匆匆搭上她的右腕脉,立即发现她尚有微弱的气息,心中一喜,立即挟着她进入洞内。
匆匆的替她的伤处上妥药之后,立即脱去自己及她的衣衫,然后硬着头皮开始开展“阴阳和合道气大法”。
双唇贴上她那细小的樱唇,下身一阵徘徊,终于硬着头皮闯入她的“地方”,立即将真气渡了过去。
这是最香艳却又最危险的疗伤理脉道气方法,此时若受到些许的惊扰,两人只有“走火入魔”之途。
这是最耗功力却效果最好最速的方法,若非奇功深厚,又热心救人,别人根本不敢尝试。
所幸洞外有阵式把关,得以安心救人,因此,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她终于被他自鬼门关口抓回来了。
她将双目一张,立即发现自己正被那位“最可恶的人”以“最羞死人的方式”疗伤,不由又羞又急!
一发觉她已醒转,立即喘道:“……操……快……调……息……看看……还有那……儿不对劲……”
那知洪佩丽突然一掌拍中他的“麻穴”,冷冰冰的道:“姓舒的,你想不到会落入我的手中吧!”
说完,搂住他一个“颠龙倒凤”,立即开始“报复”。
“哇操……别乱来……来……你快调……调息……我助你……重破……任督两脉……你快点……停下来呀……”
洪佩丽哼一声,挺动更疾,嘴中不停的道:“我不要重破任督两脉,我只要看你如何出洋相!”
“哇操……我真衰……呀……”
说完,立即恨恨的闭上双唇双目。
洪佩丽得意的格格连笑。
此时的他好似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欲要运功冲穴,那实在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可是,他在冰穴苦练多年之成就毕竟不同凡响,艰苦奋斗盏茶时间过后,终于冲破了“鬼门关”。
此时的洪佩丽却好似患了伤寒般,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知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
当她实在撑不下去,停身歇口气之际,突听哈哈一笑。
风水轮流转,好一个现世报。
洪佩丽想不到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仍能恢复行动,大骇之下,四肢一挣,却觉全身已经酥酸无力!
洪佩丽突然大叫一声:“哥……”立即紧紧的搂住他!
想不到她会呼出那声亲蜜的“哥”,立即怔住了。
一见她已紧搂着自己昏昏睡去,在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之后,他也侧躺在地呼呼入睡了。
翌日午后,醒来之后,一见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含笑酣睡,立即悄悄的爬起身子,同时以衣衫盖在她的身上。
目光一落在她血迹殷然的“地方”,他立即倒出两粒药丸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起身着路而去。
入城之后,他进入一家客栈,将酒菜叫入房间,好好的洗个澡,吃饱一顿之后,方始重回洞内。
他一见她在熟睡,立即盘坐调息。
那知,当他重又回转之后,立即发现洪佩丽衣衫完整的坐在自己身前丈余外凝视自己,羞得他立即原式未变的疾退出五丈远处,洪佩丽立即被这份神功看呆了。
舒啦观察全身,一见毫无不适,立即暗自庆幸道:“哇操!好家伙!没有被她搞鬼!吃我豆腐!善哉!善哉!”
他立即转身朝洞外行去!
“你……你可否等一下?”
“哇操!她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舒啦立即停身不动。
那知,等,等了半晌,她毫无下文,舒啦立即转头道:“哇操!你把我叫住,难道就是要我罚站吗?”
洪佩丽低头轻声道:“我……谢谢你!”
一哇操!不敢当!你以后对我客气些,我就心满意足了!”
“……”
“哇操!她还有吗?”
“没……没有!”
“哇操!你我走了!”
洪佩丽慌忙抬起头道:“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洗个澡?”
“哇操!好吧!不过,你别忘了你的脑瓜子亮晶晶的,还是等我替你买顶帽子之后,再走吧!”
说完,缓缓向前行去。
洪佩丽缓缓的跟着他走出阵外,抬头久别的大自然幕色,她不由自主的张口长啸出声。
舒啦淡淡的一笑,立即朝林中射出。
洪佩丽凝视他的背影半晌,才掠到远处,一块巨石旁,脱去衣衫,以雪擦身,匆匆的洗了起来。
好半晌之后,她匆匆的穿妥衣衫,然后走回阵外仔细的研究阵式以及自己方才走出来之情景。
参详好半晌之后;她正欲入阵,突听哈哈一笑,“哇操、别进去了!先吃点东西吧!”
她回头一瞧,立即发现他手提两大包东西,疾掠到自己的身前,她不由自主的娇颜抹霞垂头不语。
将那包衣衫送给她,然后打开纸包取出食物打开酒壶塞,毫无顾忌的边吃边饮着哩!
洪佩丽将那顶小狐皮帽戴在头上,掠到石后,换上那件皮袄。只觉颇为合身及暖和,不由心中一喜。
她提着包袱,走回身前,低声道:“谢谢你!”
“哇操!挺合身的!你的身材挺标准的哩,我带了一壶茶,两个大梨,你先解渴吧!”
洪佩丽闻言,心中一阵激荡,几乎想当场投入他的怀中,好好的哭一场,可是,立即又忍了下来。
她一口气将那壶温茶喝光之后,立即拿起削好的梨子细咬着,那甘甜之味道,使她觉得还逾仙果。
吃完那两个大梨之后,只听她低声道:“谢谢你!”
“哇操!别客气!你已失踪甚久,早点回去吧!对了,这件皮袄内有两张银票,你留着用吧!”
说完,立即开始撤去那阵式。
洪佩丽一见袋内果然有两张一百两银票,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见她低位一声,立即投向舒啦。
舒啦正欲闪躲,乍见她神情,立即抱往她的双肩,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道:“哇揉!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轻轻一挣,立即转身退到一旁。
舒啦除去阵式之后,轻声道:“那间破庙已被烧得精光了,人也死了不少,你就别再去了!”
说完,拾起包袱朝肩上一挂,就欲离去。
却听她低声问道:“你要去那儿?”
“哇操!我也不知道!反正到处逛一逛?”
“你是不是愿意帮我去抓一条蛇?”
“哇操!你敢抓蛇呀?”
“不错!”
“哇操!时值寒冬,群蛇皆在冬眠,怎么可能会出来呢?”
“不!那条蛇与众不同,它不但不冬眠,而且还大肆活动,我为了抓它,才会落入那个畜牲之手中的!”
“哇操!你被蛇咬中了?”
“不是!我是吸入它喷出的雾气而中毒的!”
“哇操!会喷雾气的蛇,太好啦!咱们去候瞧。”
洪佩丽一见他肯同往,心中一喜,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朝前掠去,由那踉跄的步法,可见“禁区”之伤势未愈。
舒啦也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尾随其后而去。
洪佩丽走入官道,略一辨认方向,立即朝左侧掠去。
两人奔驰一个多时辰以后,立即又穿入一片树林中。
穿出树林之后,二人来到一块山壁前。
只见相隔十丈的一片雪壁上,有斗大的一个个洞穴,洞穴周围不但没有一点雪迹,连附近的山石都发暗灰色。
舒啦暗自惊心道:“哇操!这蛇好毒!”
洪佩丽低声道:“那蛇不怕掌力,最好以指力或暗器制它,如果它吐雾过来,马上用真气吹回,不可用掌力迫散以免中毒。”
“哇操!我知道!”
说完,挖出一团雪,将它分出数十块雪粒。
洪佩丽见状,立即也捏了三十余块雪粒。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洞内深处传出翻腾之声,
洪佩丽立即低声道:“小心!那条怪蛇马上要出来了!”
“哇操我知道:你的行动较不方便,如果有险之时,别忘了要赶紧躲到我背后!”
洪佩丽心中一荡,双目又一湿!
忽听洞内发出“嘘!嘘……”之声,她急忙收摄心神仔细瞧向洞口,一身的功力已经“总动员”了。
忽听“嘘……咦!”连声自洞内传出,声音极为难听,令人胃肌生寒,弱小之人一定早就晕倒了。
如此叫了一刻,只听一声极尖的尖叫,遂见洞内一条怪蛇,舒啦一瞧,不由心中暗暗一愣。
只见那蛇一身的光白鳞,只有小指粗细,尾巴上竟然分出两个尾钩,却殷红似血,不住晃动。
蛇头却有半个拳头大,成三角形,上面一对小眼,开合之间,绿光闪烁,口中的红信吞吐不已!
它一出洞,立即仰头张嘴,只见附近的积雪,似被刀割般连成一条白泉,纷纷落入它的口中。
那两排其黑无比的细牙,不由令舒啦一凝!
他立即想起自己在冰穴内“出恭”之时,就是被一条白蛇咬中“话儿”,吓得屎滚尿流哩!
想不到时隔七年余,居然冤家路窄的在此见面,舒啦立即提聚全身的功力准备除去它哩!
洪佩丽悄悄的抓起三块雪粒,抖手掷去,立见它们分别打向“白仙”怪蛇的头、身及尾部。
舒啦暗道一声:“好手法!”双手立即抓一把雪粒。
“白仙”未待那三块雪粒及身,尖叫一声,白影一闪,立即射落向雪地上,一团白雾也脱口喷出。
舒啦叱道:“哇操!双手一抖,“叭……”连响之中,立即将“白仙”掷落出十余丈外的雪地上。
洪佩丽喝声:“好功夫!快闪避毒雾。”
舒啦“移步换宫,,身把飞矢投向“白仙”,右手一扬,一股绝大的劲力,已经向“白仙”卷去。
“白仙”见状,猛一长身,如一条飞龙般跃起七八丈,同时将尾后双钩,夹着劲风扫了过来。
“哇操:畜牲,你也会打架呀!很好!”
“你……小心些!”
舒啦早已闻得一股腥气,因此,迅速的使出“矫龙退浪”向右前方掠去,右掌一记“拍石惊山”向蛇身横拍过去。
“白仙”,自恃刀枪不入,毫不躲闪,蛇头半转,正欲反咬过来,只觉腹尾一阵奇疼,全身忽地一旋。
嘴一张,一团自雾立即喷了出来。
洪佩丽喝声:“让我来!”立即把毒气吹回。
“自仙”落地之后,立即盘身狞视着两人。
舒啦抓起雪粒,源源不绝的掷去,逼得它到处躲闪,口中尖叫不已,一团团的白雾到处飞喷着。
“哇操!你揍它,我来收雾!”
说完,双掌向外一伸!然后并低于胸前。
那些白雾似遇上“空气聚集器”般迅的聚集于“白仙”的上空,隐然形成一个雪团哩!
洪佩丽掷到十余块雪粒,乍见这幕奇景,立即顿住。
“白仙”尖叫一声,疾射向舒啦。
舒啦双掌向下一拉,再往前一推。
那团白雾立即撞中“白仙”。
“呱!”一声怪叫,“白仙”立即倒退出十余丈外,它不住的颤抖及口中红涎垂流不已,似乎受了重创。
“哈哈!畜牲,滋味如何?”
“唰!”一声轻响,“白仙”已重躲入洞内。
“哇操!糟糕!被它跑了!”
“别慌!此蛇最记恨,马上又会出来的!”
“哇操:想不到这畜牲如此毒,今夜非除去它不可!”
“这……你可否留住它一命,我有用途。”
“哇操!你有用途?小心被它反咬一口。”
“我……我有一位长辈想籍它练功!”
舒啦立即暗付道:“哇操!她是黄衫会的人,不行!岂可让她们的人练成歹毒的武功!”
洪佩丽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不由暗愁道:“看样子他不同意留下这条白蛇一命,我该如何是好?”
两人各有心事,四周立即一静!
突然呢“呱!”的一声,“白仙”又含怒出现于洞口,那对细目一瞧见舒啦二人,立即将口二张,喷出一团白雾。
舒啦右掌一挥,那团白雾立即反罩向“白仙”逼得它怪叫一声,再度隐回洞内啦!
“这……你是不是可以不用这招?”
“哇操!行!看你的啦!”
半个时辰之后,“白仙”再度出洞,洪佩丽立即将手中之雪粒用内家指力打击,疾射向蛇眼。
“白仙”将双眼一闭,任雪粒击身,毫无反应。
舒啦见状,抓起一块雪粒运劲一掷,只听“啪!”的一声,打它左眼已是鲜血渗渗,头昏脑胀了。
当下野性大发,厉叫一声之后,如脱弦之箭射向洪佩丽,一团白雾也疾滚而至,声势好不骇人!
舒啦喝声:“大胆!”立即一掌拍了过去。
“叭!”一声,“白仙!”立即被击落于八丈余远,只听它厉叫一声,身子一弹,再度带着白雾疾射而来。
舒啦右手食中指一并,以指代剑,嘶嘶连响,一口气在它的身上疾削数下,又将它逼退五余丈外。
“白仙”野性大发,再度挟雾射来。
瞧它蛇口大张之神情,哧得洪佩丽急忙退后不已!“哇操,你去折一段树枝来!”
人影蛇形立即打得虎虎生风,腥风四起!
突听一声大喝:“接着!”
舒啦顺手捞住那根三尺余长树枝,诧异的一削一挑,只听“卡!”一声,一片白鳞立即被挑下来。
“白仙”何尝受过这种重创,生性凶野的它立即怒到极点,蛇头一拨立即卷住树枝疾游而上。舒啦心中大惊的左手食指一吧,“波!”一声,蛇身立即中了一指,疼得它怪叫一声,蛇尾之双钩疾弹向舒啦之右腕。
舒啦左掌一抓,立即扣住它的尾部。
“白仙”厉叫一声,身子一扭,思欲逃脱。
舒啦只觉蛇身甚滑,忙将指甲一扣疾掐入蛇身,疼得它厉叫一声,蛇首疾射向舒啦的咽喉。
一团白雾亦疾射而来。
舒啦左手一挥,将蛇身朝外一甩,同时偏头闪身,避过那团白雾,忽觉一阵奇腥冲口而入。
他立即一阵晕眩,身子不由一晃!
洪佩丽忙叫道:“快松手呀!”
那知,“白仙”顺着舒啦那一挥,居然将身子疾卷向舒啦的左腕,同时张口朝他的左脑疾咬而去。
舒啦见状,全身冷汗直流,右手慌忙朝蛇头扣去。
“叫!”一声,就在蛇口距左腕分余处,将它的蛇头扣住,真是险之又险,他急忙将蛇头朝外一扯。
那知“白仙”虽然身小,却力。大无穷,他根本无法将它扯开半分,气得他五指聚力朝内一扣。
“白仙”惨叫一声,却毫不退让。
洪佩丽见状,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原来黄衫会会主洪天钩之师母干心姥姥为了修练“千毒掌”,亟需这条“白仙”,因此,才由洪佩丽亲自出马。
她必须擒这条“白仙”,若让它死了,那一无是处。
此时。,她只要朝舒啦的穴道一点,然后制住“白仙”的七寸之地,不但可得“白仙”,更可替黄衫会除去一名强敌。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她竟然下不了手!
舒啦与“白仙”僵持盏茶时间之后,由于手心已经见汗,蛇身又滑,他不由暗暗的发急不已!
于是立即大声道:“快咬住那个红圈心!”
舒啦闻言,一见蛇身卷在腕之处,果然发出一串红圈,而且越来越浓,他立即低头便吃。
“白仙”厉叫一声,立即不住的挣扎着。
舒啦双手猛扣蛇首及蛇尾,咬破那串红圈心之后,立即一团滑不溜鳅的东西冲口而入,疾射入喉中。
“哇操!”了一声,立即闭气昏厥。
双手一松,“白仙”立即咬住他的左肩。
洪佩丽悲呼一声,“哥!”抓起那截树枝,刺中那串还在流血之处,用力往外一挑!
“叭!”一声,“白仙”立即挑落地。
不过,那两排细齿却深嵌入舒啦的肩中,立见他的那条手臂暴胀一倍,而且通体泛黑啦!
洪佩丽悲呼一声:“哥,是我害了你!”
言讫,张口就欲替他吸去毒液,只觉右腰一震,她立即僵立不动。
灰影一闪,易容成中年书生的云中龙已自林中掠出,见他迅速的自怀中抽出一个方匣之后,立即将它打开。
盏茶时间过后,舒啦的身上重穴已经插了三十二支银针。
只见云中龙将洪佩丽移出三丈余外,右掌虚按在舒啦胸上寸余处,缓缓的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盏茶时间过后,一滴滴的乌血缓缓的自舒啦的左手食指滴掉落在雪地上,立即冒出一缕缕的黑烟。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些乌血已变成殷红,云中龙长吐一口气之后,立即抽出那些银针。
只见他将舒啦放在丈余外的雪地上,双掌飞快的在他的身上拍打一阵之后,轻声道:“别开口!速调息十二周天!”
说完,起身将雪地上那些乌血之处挥向壁上,并且一掌将“白仙”震成粉碎,然后走向洪佩丽。
“你……你是谁?”
“何呵!无名之辈,不提也罢!黄衫会已高手尽出,正在寻找你,你还是先回去吧!”说完,右掌朝她的身上一挥。
洪佩丽身子一直,立即间道:“前辈,他没事了吧?”
“呵呵!没事了!我会转告你的心意的,请吧!”
洪佩丽依依不舍的瞧了舒啦一眼,方始挂着包袱离去。
云中龙含着微笑见她离去之后,仔细清理完那些毒迹,然后,盘坐在舒啦的身旁。
一个月之后,舒啦奉云中龙之口喻来到了长白山下,一见大色已过午,他立即走入一家酒楼。
他一入店,立觉热气拥面,只见座上有不少的食客,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喧哗异常哩!
他择个靠窗口的座头坐定之后,立即有小二过来招呼,他还是老规矩,先付银子点了几道“招牌”酒菜。
他此举之意,万是随时准备要与黄衫会和梦幻岛打加架,乃一不敌,至少不会欠店家酒菜钱。
他在这种严冬之中,仍然穿着一身蓝衫,而且毫无瑟缩之冷意,加上那俊逸的风采,立即吸引酒客们的注意力。
他已习惯这种目光,因此含笑把玩着一双筷子,等酒菜送来之后,他立即开始浅酌细嚼着。
由于天寒地冻,送来之料理不是多加胡椒,就是加辣椒,而且是大块大块的兽肉,因此三杆酒一下肚,他已燥热异常。
他正要开个房间冲凉之际,突听一女子口音道:“麻子,你看我这打扮可去参加美郎君比武招亲吧?”
舒啦一听这女子声如闷锣,难听已极,不禁半转身子看去,这一看不禁吭了一跳道:“哇操!那有这么丑的查某!”
原来靠右边座头上坐着一对男女,长得丑模怪样,尤其那位查某更是令人瞧得既恶心又害怕。
只见她年纪四旬,满脸密密麻麻的黑斑,四个大暴牙,双眼一大一小,偏偏不服老的穿着一身水绿短皮袄。
脸上脂粉至少可以搓成团。
那男的看来己在五十开外,长得一脸大麻子,两耳招风,一嘴的黄牙,令人怀疑他至今有没有刷过牙?
只听麻子叫道:“阿美,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呀,你叫我改道中原陪你来此就是为这个呀?”
说话之中,满脸麻子因为心情激动而胀得殷红,更令人恶心!
阿美伸出指头朝麻子前额一点,笑声道:“死人!不是早已说过,我若嫁不到英俊的侠士,宁愿不嫁!”
麻子着急的道:“阿美,美妹,我苦追你十几年了,想不到你一点也不感动,真的叫我太伤心,太失望了!”
“格格!别这样,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知道你对我用情至深,可是,我一见到你的麻子,我就生
“这个……只能怪我爹娘呀!”
“格格!你的爹娘尸骨已寒,我怎能怪他们呢?你还是认了吧!除非你能除去这些麻子。”
“阿美,你没有觉得你这一脸的雀斑挺象黑芝麻……哎唷……你……你怎么又动手打我的头呢?”
阿美一掌打在他的光头,横眉竖眼的喝道:“你可真大胆竟胆敢拿我这些“俏斑”比成黑芝麻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
阿美轻揉他的头部,媚眼一抛,轻声道:“麻子哥哥,咱们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赶路哩!”
麻子被她这阵轻揉,揉得一身骨头简直酥掉了,立即哈腰垂首的跟着她朝后院行去。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低声议论着。
舒啦暗暗苦笑一声,立即随着小二走入一间房内。
他将包袱放在床上,含笑瞧着小二将一桶热、冷水及一只大木盆送入房内之后,立即送他一块碎银。
小二欢天喜地带上房门离去之后,舒啦立即脱光身子,在水中浸泡起来,不久,全身立觉舒服不已!
突听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音,舒啦心中暗惊道:“哇操!是谁在偷瞧我‘美人出浴’?”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擦洗着身子,突见他的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一粒水珠闪电般朝窗口射去。
“啊!”一声惨叫,筒纸上已溅染一蓬血迹。
舒啦掠到窗旁探头一瞧,立即看见一道绿影如飞而去,他不由暗道:“哇操!原来是这个鬼查某,有够衰!”
匆匆的擦干身子,穿上衣衫之后,他立即将小二唤进来问道:“小二,你可知道美郎君比武招亲之事?”
“知道!知道!这件事是在半月前才传出来的,听说是昔年那位‘双绝公子’之徒美郎君所设下的盛会!”
“哇操!是那一位双绝公子?”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姓云,名叫……”
“中龙,对不对?”
“对!对!就是他!”
舒啦立即想起席绣绣说过之事,立即喃喃自语道:“哇操!太好啦!我倒要去瞧瞧这个采花蜂的徒弟是什么德性?”
“公子,你认识云中龙呀?”
“听过,但没有见过,小二,你可知道大会在何处举行?”
“南城外十里远处‘青龙寺’,从明晚开始,每夜举行比武,我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何不在白天举行?”
舒啦含笑道:“白天大伙儿要工作呀!”
“唉!可惜,我没有机会去瞧热闹!”
“哇操!不看也罢!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招亲,其方式不外抛绣球及比武,那有男人招亲的,这其中一定有因谋!”
“公子,你不知道啦!听说那位美郎君实在太英俊了,因此被一群女人一直纠缠,在不得已之下,才摆出这场盛会!”
“哇操!时候不早了,我该走啦!”
在小二的恭送之下,舒啦朝南门行去,沿途果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有不少的劲装少女,舒啦不由暗自苦笑不已:
那些少女一见到舒啦的人品,不由一个个驻足注视,且还有人猜想:“此人恐怕就是美郎君!”
因此,舒啦的身后立即跟了一大群女人。那情景跟我们现在去逛“西门町”,后面跟着一大排女人完全不一样,请看官们千万别误会。
舒啦视若无睹的边欣赏沿途风光,边朝前行去,心中却在暗忖如何由美郎君的身上追出双绝公子云中龙。
黄昏时刻,舒啦终于来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庙寺,一看庙门上方那块大匾上画“青龙寺”三字,他立即点了点头。
庙门两旁蓬席密列,都是些“流动摊贩”,舒啦不由暗道:“哇操!这些人的脑瓜子动得挺快的哩!”
他立即凑过去瞧热闹。
前选举远,立即看见有个煎油饼的小摊生意兴隆,那油饼得又大,又焦黄热香四溢,他立即找一个空位挤下。
只见一名小二走过来笑道:“公子,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各来一个,越脆越好!”
小二答应而去,突听一女子口音笑道:“这么大的人儿才吃两个煎饼,怎么够塞肚子呢?”
舒啦抬头望去,只见隔桌坐着那位麻子与丑妇人,瞧她右耳绑着纱布,分明是被舒啦以水滴所伤。
舒啦立即又想起她偷看自己洗澡的情景,不觉又是气又是急,立即把头一偏,假装没有看见。
那妇人格格一浪笑,自言自语道:“别看他年纪小,那宝可真大,简直是人小鬼大哩!”
说完,格格连笑不已!
舒啦听他越说越下流,胸口怒火大起。
可是她又没有指名说自己,若与她论理,徒丢面子,于是只好强捺怒火,心中却暗自决定要找机会修理她。
不久,小二已经送来两个热腾腾,还不住滋滋作响的油饼,舒啦立即拿起一个往口中一送。
耳边又听到妇人笑道:“心肝,小心烫!”
舒啦再也忍不住了,他正欲发作,忽听一老人口音道:“大婶,你干么尽逗孩子,你也招呼招呼我呀!”
舒啦闻言一瞧,只见在丑妇人的身旁有一位老者,她只觉对方甚为眼熟,却一时想不出在何处见过此人?
却听丑妇人道:“喂!老鬼!我可没和你说话,你最好客气点别这么乱叫,你至少也七十多,怎么叫我大婶!”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所以才称呼你大婶呀!”
“放屁!”
“好臭!”
众人不由齐声笑了起来。
舒啦笑得更加厉害!
丑妇人胀红了脸瞪了老者一眼,厉声叫道:“老鬼,你可别惹我,我惹生起气来,一定够你受的!”
“啊:对不起,大婶!”
“什么?你还叫我大婶,我今年才十八岁哩!”
此言一出,周围食客及看热闹的人,皆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舒啦更是抚腹大笑不已啦!
那位麻子胀红着脸,却不敢吭声!
老人却是不笑,慢吞盆的道:“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不错!姑娘十八一枝花?”
远处,立即有人接道:“喇叭花!”
魄妇人立即凶目一睁,就要找出声之人。
老人忙道:“别乱动,让我仔细瞧瞧:”
魄妇人立即骚首摆出最佳脸孔。
老人煞有其事的在她的脸上仔细看上半天,点头自言自语道:“可不是……是个年轻人哩!”
丑妇人立即得意的道:“老人家,你真是有眼光,你居然瞧得出我十八岁,佩服!佩服!”
“什么,你十八?我是说你孙女十八!”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哄堂大笑:
丑妇人闻言,好似挨了一记重掌,短眉一竖,一抽手“拍!”的一声,当场结结实实的打了老人一记耳光。
打得老人“哎唷……”连叫。
舒啦立即怒喝道:“哇操!三八查某,你怎么可以乱打考人家,你知不知道敬老尊贤呀?”
魄妇人毫不在意的娇笑道:“哟!小兄弟,你生什么气吗?我是不喜欢敬老尊贤,不过,我挺敬幼尊俊的哩!”
舒啦听得一阵恶心,右手腕子一扬,一块热腾腾的油饼“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右脸。
那捆饼才出锅,不但甚烫,而且还排着热油,魄妇人右脸立即烫起一串水泡了,疼得她连叫出声。
老人拍掌笑道:“哈哈!大婶脸上又开花了!哈哈!好似老母猴的屁股没擦干净般,有够好看!”
丑妇人怪叫一声,一招“千山朝佛”拍向老者头顶。
舒啦一见大惊,深恐她伤了老者,右手一扬,两双筷,好似飞箭一般疾射向魄妇人的右腕。
魄妇人口中“哇!”了一声,顾不及伤害者者,猛地把右腕一翻,竟一把接住那双筷子,这手功夫倒是不赖!”
“好小子,你大概不知你家姑娘的厉害,跟我出来!”
“哇操!出来就出来,谁怕谁呀!”
丑妇人一把抓住老者的右臂道:“老鬼,你也别想逃!”
那老者被抓得哎唷连叫,面无人色,舒啦暗道:“哇操!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老者真的不会武功吗?”
三人走到棚前广场,丑妇人用力把老者推到一旁,对舒啦道:“小子,趁早叩头求饶,姑娘看在你长得漂亮……”
“哇操!不要脸,你等着挨揍吧!”
丑妇人闻言大怒,鬼叫一声,一垫足“飞禽掠食”右掌如风般向前胸抓来,看样子是动真的哩!
舒啦冷哼一声道:“哇操!这种臭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呀!”右腕一翻“怒海戏蛟”疾扣向她的右手。
丑妇人吃了一惊,手下一滑“漏雨逃生”躲过那五指,紧跟着“斜进步”掠进半尺,十指已抓向舒啦的双肩。
此时,四下围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呀壤着:有人道:“比武尚未开始,这儿已有好戏,真过瘾!
更有人叫道:“妈的!这女人好丑,我还当是庙里的那尊神哩!我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这么凶的查某!”
“是呀!瞧她癫蛤螟想吃天鹅肉,呸!”
凶妇人听得丑怒交加,拼命的撕杀,偏偏舒啦武功奇高又怪招迭出,她根本连边也沾不到。
盛怒之下,她亡命的出招。
舒啦将她逗得暴跳如雷,心中乐不可支。
此时见她双臂顿空,舒啦右臂“苍搏挽”,右手疾如闪电般抓住她的右臂,略一用力向外一抖!
口中呸了一声,凝神的将右手连抖着。
凶妇人若大一个肥胖身子被舒啦甩到半空中打了好几个转之后,她连忙用“流星倒转”企图稳住身。
那知舒啦使用“回天掌力”,她才站好,猛然又扑的一声,头下脚上的摔了一个狗吃屎,脑袋已陷入雪地了大半。
众人瞧得哈哈大笑!
更有人叫道:“哈哈!种芝麻了!”
麻子见状,慌忙跑过去把她拔了出去。
凶妇人双手拂着满嘴白雪,嘴里吐出冰碴子,却一掌拍向麻子的右肩,骂道:“死麻子,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麻子抚肩讷讷的道:“我怕你会怪我抢你的风头呀!”
凶妇人一掌劈去,喝道:“死麻子,你还敢强辨!”
麻子一见有理扯不清,立即掉头就逃。
凶妇人趁机下台,立即喝叱追去。
老者笑嘻嘻的走向舒啦,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果然不错!小兄弟,好本事,你叫什么名字?”
“舒啦。”
人群中立即传出数声轻嘘。
老者哦了一声道:“好名字,够气丑!那凶妇人刚才闹得你也没吃东西,我请你吃一顿吧!”
“哇操!老先生,你让我表示敬老尊贤之心意吧民!”
“哈哈!有意思:不管谁请谁,咱们先吃了即说!”
说着,两人已并肩挤入一张椅上。
人们为了一睹舒啦的风采,不但纷纷挤向那家,小摊而且相继有人表示要请舒啦二人哩!
店家一见生意大发,乐得合不拢嘴,不但送上两盘甜油酥饼,而且坚持表示要免费招待。
舒啦二人盛情难却,只好多吃几口回报了。
“老先生,你贵姓呀?”
“余不梅,永远不会后悔的余不悔!”
人群中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舒啦见状,心知他必是大有来头之人物,立即含笑道:“哇操!老先生,由你这名字,可见你做事挺有魄力的!”
“哈哈!不敢当!好汉不提当年勇,咱们入庙去瞧瞧吧!”说完,站起身子,朝店家颔首歉意,立即朝庙门行去。
二人人内之后,只见香火旺盛,善男信女如潮水般冒着奇寒纷纷的向庙内涌去,一时人声喧嚷。
满殿和尚跑来跑去,不知在忙些什么?
“哇操!出家人讲究的是明心见性,似他们这样子跑来跑去,我看再修几辈子也是没有搞头的。”
“哈哈!有理!有理!”
二人向右转去之后,只见地势越来越低,人却越来越凶,老者边走边道:“听说这次盛会,还是此时的老方丈协办哩!”
“哇操!出家人还管这种事呀?”
“嗯!此寺原本十分的正直,按理说不会扯入这种红白纷争的事儿,我是为了瞧了究竟,才来此地的。”
“哇操!老先生,听说此次盛会的男主角是双绝公子云中龙这俊美郎君,你是不是认识此人?”
“我见过云中龙,不过不知道他在何时收了徒。”
二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比武招亲会场,舒啦抬目一瞧不由暗叫一声:“操操!怎么会有如此绝的布置!”
原来二人此时所在地已经甚低,正前方有一天然的大冰台,离地约有四丈,上面张灯结彩,布置得美伦美换。
那块巨冰又平又滑,上面用极大席子搭成蓬,下面也搭个数丈大的席蓬,并且摆满了一排排座位。
那情景就好似戏院般。
舒啦瞧得赞道:“哇操!这批人挺会动脑呢!”
在此时,台下已有上百的人,只见他们人人带着大包小包,大概是晚餐的食品,看样子已在占位于。
冰台上有十七八个小和尚忙得团团转。
那冰台似乎非常的滑溜,小和尚们如果走快一点摔筋斗,而且已经有不少的小和尚摔得龄牙咧嘴了。
“哇操!这个美郎君可真罩得往,居然有这么多的和尚帮忙。”
回头一看那老者已不知去向,舒啦连找不着之后,立即又重回那家小摊,买了十个油饼用纸包妥。
他重回来坐下,立即在第、排旁边找好一个座位上。
这时,人潮渐增,老少均有,更有不少武林人物,人人精神饱满,似乎非常兴奋能够目睹这场空前大“秀”。
刹那间热闹纷纷,各省方言纷纷出笼。
舒啦听得甚感兴趣,好奇的瞧着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