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睡到黄昏时分,正梦见自己与兰纯子在热吻之际,突见纯子羞涩的挣扎,他立即紧紧的搂住她,右掌更是钻入她的胴本抚摸着,梦呀梦的,他解开她的衣衫,褪去自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但是那女人并非兰纯子,而是欧阳贝。

他“啊”一声,神智一片慌乱,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秦逸的欧阳贝,她乍见秦逸的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而且亲吻着,完全没有一点顾忌,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秦逸百思不解,欧阳贝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了,边热吻秦逸边生硬的扭动下身,表现出一付浪女的模样,秦逸等她呼呼的松嘴后,低声问道:“你为何如此做呢?”

欧阳贝满脸绯红,娇羞的叫道:“两枝花能,我为何不能呢?”

秦逸推开怀里的欧阳贝,烦躁不安的说道:“两枝花是下人,你是总堂主,令祖又是教主,你怎么能够胡来了。”

欧阳贝扯过一点被子盖住上半身,傲然地娇叱道:“我不管,我高兴怎样就怎样,谁也别想管我什么?”

秦逸望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不解地问道:“这……你真的这行想吗?”

欧阳贝斩钉截铁地答道:“不错。”

秦逸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在白灵教里素以冷艳出名的女子,仍然有点不相信的问道:“贝姑娘,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欧阳贝轻轻靠在秦逸的背上,柔声道:“我没有受什么刺激,我是心甘情愿的要和你在一起的。”

秦逸摇摇头,大声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可以了吗?”

欧阳贝绕到他的胸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着道:“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怎么样呢?”

秦逸推开她,立起身来,欧阳贝马上把他拖入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唤道:“不要走……不要走,我希望你不要走。”

秦逸无奈的说道:“姑娘,过去的事一笔勾销,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和你那个的,但是我确实不想破坏你的处子之身,可是你中毒又太深,在教主的请求下,我才逼不得已的答应下来,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因此,你不要对我抱着希望,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欧阳贝那张美丽的脸庞被他说的红一阵,白一阵,两眼里含着泪水,怒叱道:“你把我欧阳贝看作什么人了,从来只有男人想得到我,我从来就没有看上哪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中了周游生那个畜生的毒,我欧阳贝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吗?”

秦逸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焦急地道:“姑娘,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总之我孟如风做事喜欢干脆,现在我跟你明说了比较好,你自己考虑吧!”

欧阳贝抬起头,把那抹泪强忍下去,点头道:“可以,不成亲就不成亲,但是现在我需要你,你总不可以再拒绝吧!”

秦逸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面对白灵教欧阳萧雨的孙女,他感到更多的却是无奈,他不知道该怎样来收拾这个局面,只能苦笑着道:“我怎么好拒绝呢!”

欧阳贝突然话峰下转,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有一件事声明一下,我来找你纯碎是私人行为,与白灵教或欧阳家族的人无关,希望你不要再斤斤计较了。”

秦逸心里暗自喜道:“可以,你总算想通了。”

欧阳贝轻扬着那张好看的脸蛋儿,妩媚地笑着道:“你这个人太固执了,我却偏偏对你动了一点情,叫我放弃冷艳的惯称来委屈自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秦逸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笑容是很有信心的,也许是上次与她见面时不该露出那个迷人的笑容吧,让她现在也掉入情网里了,秦逸对她没有兴趣,但并不想真的惹她不高兴,何况她已经够妥协条件了,于是说道:“好,那咱们就开始疯吧!”

说完,托起她的双唇狂吻起来,欧阳贝起初客串性的推辞一番,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一个时辰后,她便开始大声的狂呼不停了,秦逸吸口气,终于慢慢使她平静下来。

欧阳贝伸了个懒腰,依偎在秦逸的怀里,默默地轻抚着他的前胸。

秦逸眯着眼躺着,任由她抚摸着,男女间的事有若玩火,

一不小心便会作茧自缚,现在欧阳贝是否对他动了真情,或者是欧阳萧雨派她来视探自己,尚是未知之数。

欧阳贝抬起头来,望着身边闭目的秦逸,冷冷道:“怎么你不讲话了,是否把我当玩物了。”

秦逸依然那样的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欧阳贝拿他没法,强忍着挥拳怒打他的冲动,嗔道:“快答我。”

秦逸大感刺激,嬉皮笑脸道:“我们已经谈妥条件,也就是说我们之间只是一种男女需要的交易,我也不会说那些诗情画意的言语,怎么,扫你兴了。”

欧阳贝长于白灵教里,毕受地方尊崇,何曾受过如此的闲气,刚才已经忍他许久了,脸面大挂不住,但偏又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一向以来,她都奉行实际无情的功利主义,对男女之情非常冷淡,所以,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贞节,教里都称她为冷艳美人。

她从不容忍别的男性对她作任何挑逗,今次遇上这年轻英伟的秦逸,虽然有点被他的丰神处貌所吸引,但更打动她芳心的却是秦逸凌霸强横的手段和别具一格的气质风度,当然还有她中发情丸后,为解毒而付出的处于之身,使她生出要对强者屈服的微妙心态,竟愿欲拒还迎的被他步步进迫。

现在她是既感吃不消,但又大觉刺激,那种矛盾心态使她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哪还记得秦逸只是欧阳萧雨手里的一只有用棋子了。

秦逸亦看出这是她唯一的弱点,故意在这方面整治她。

两人四目交击,互不相让,瞪着对方。

秦逸对她半分爱意都欠奉,但她高不可攀的尊贵风范和艳丽迷人的外貌,更因为她是白灵教的重要人物,还不方便开罪她,于是,秦逸马上拥着她,无论眼神和笑容都充满了侵略性。

“刚才你不快乐吗?”秦逸盯着她道。

欧阳贝眉头大皱,低声道:“孟如风,你不嫌太过份了吗?”暗恨着那种使她魂消魄荡的接触。

秦逸的灼热的目光在她娇躯上下游走数遍后,缓缓地说道:“看来贝总堂主仍未满足刚才的快乐罗!”

说完,伸出稳定有力的手,捉着她的下颔,迫她仰起脸庞,看着自己,人手的皮肤嫩滑无比。

欧阳贝两手搂紧他的脖子,呼吸急促起来,如兰芳气直喷在对方的脸上,秦逸强忍着再着力挤压她的冲动,道:“我会让你快乐的,我知道你也会喜欢的。”

欧阳贝仰起俏脸,正要说话,秦逸的嘴压了下来,封着了她的香唇。

她的身体仍充盈着生命力和弹性,在秦逸唇舌的挑逗下,欧阳贝的反应逐渐炽烈起来。

同时她心里痛苦的纠缠着,她从此不再是什么冷艳美女了,她掉进去了,她陷进眼前这男人编织着的情网中去了,而且陷得越来越深,欧阳贝绝望的想着,身体却在剧烈的扭动着……

***

第二日一大早,秦逸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欧阳贝正从卧房房门探出头来,他轻扬着嘴角笑笑,欧阳贝双颊倏红,头一缩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开房门轻声唤道:“孟总堂主。”

秦逸正走向大厅,闻声站定,掉转头问道:“有事吗?”

欧阳贝探出那张双颊通红的娇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花来一下,好吗?”

秦逸尚未点头,小花已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

说完,似小鸟飞翔般疾向欧阳贝的卧房中去,秦逸不便偷听她们女孩家的悄悄话,便走人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花含着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欧阳贝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秦逸怔道:“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

他正在纳闷之际,欧阳贝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秦逸不由忖道:“什么冷艳美人,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这副受委屈的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吧!我已经有古家姐妹及纯子,我绝对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反正我不会自动去找她,她若来找我,我就好好的治治她,只要我不做得太过火,她就不会大肚子,我就不怕了。”

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两枝花:“伤脑筋,万一他们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两枝花已经含笑过来请他去用膳了,秦逸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筷用膳,三人用了一会儿后,立听小花低声道:“总堂主,她已经自已来找你了,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了呢,你也太急了吧?”

秦逸马上苦笑着道:“说起此事,实在臭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那知,一醒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娇声笑着。

秦逸敲一下她们的头,责怪道:“你们守卫不过关,还好意思在这里乐呢?”

大花脆声道:“总堂主,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了吗?”

秦逸笑着说道:“这样说来,是我的不是了,从今天起,你们轮流在书房宿房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花低声道:“总堂主,你好狠哩,居然把她整得七荤八素的。”

秦逸夸张的说道:“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秦逸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大花送来香茶,同时朝小花道:“小花,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省得总堂主烦心。”

小花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秦逸感到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戒备森严,大花,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大花神色凝重地说道:“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本教各堂主,因此,获悉有不少人对你不满哩!”

秦逸愕然道:“对我不满,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大花冷笑着道:“哼,他们还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他们早就在我和小花的主意,可惜,我们不理他们。”

秦逸听了,火冒三丈的低叫道:“无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

大花进一步的告诉他道:“据说,他们打算公开向你叫阵呢!”

秦逸轻轻捏起大花的下颔,又亲了一下,笑道道:“很好,我一定会包君满意的!”

大花提醒他道:“总堂主,你小心些,这些家伙来自三川五海,而且皆是狠角色,每个人的武功又各具特色,不家过分疏忽哩!”

秦逸搂着大花,又过去搂着小花,大声说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大花、小花,从现在起,我们暂时别疯啦,我必须好好的复习功课了。”

大花含笑道:“总堂主,我们二人从双翁那儿学来一套合击功人,你若有兴趣,我们可以陪你活动一下筋骨啊!”

“太好啦,我们待会儿就开始吧!”秦逸笑着道。

***

半个时辰之后,两枝花及秦逸已经含笑凝立在厅中。

大花低声道句:“小心啦!”身子一弹,一式燕飞天堕疾抓向秦逸的胸腹之间,力道虽徐,动作却迅疾。

小花一式龙跃虎跳迳劈秦逸背后志堂穴,秦逸使出阳掌神功身法,阴拳神功连使两招,大花立即振腕后退,小花则被震退五大步方始稳下身子。

大花娇叱一声:“好功夫,小花,合力出击。”

说完,她已疾掠向秦逸的右侧。

秦逸一见小娇疾掠向自己的左侧,心知她们要施展合击功夫了,立即将真气分布全身,凝立静观其变,半响之后,两枝花已经在秦逸的四周幻成近百条人影,秦逸见怪不怪,身子倏弹,使出阴阳拳掌紧跟着小花,这是他高明之处,因为,大花的武功甚高,小花较差,他当然要超吉避凶,专挑软的来吃啦!

倏见小花身子一刹,一式胖山压群迳取秦逸的心,大花立即以一式惊天动地迳取秦逸的命门穴及椎尾。

秦逸扣住小花右腕,甩向大花,左脚尖却勾向她的双脚,小花“唉哟”一叫,立即摔倒在地上,大花身子一闪,一道掌劲已疾扑向秦逸的左臂。

秦逸微微一笑,身子一旋,天下第一剑还攻过去,大花娇叱一声:“来得好。”立即使出瘦的绝活还击,秦逸一见她不但身法甚疾,招式诡秘,而且取穴甚准,微微一笑,忙使出阴拳神功及阴阳拳掌应付,十招后,大花已经落居下风,逼得她使出八成功力,方始逐渐扳回劣势,小花立即也加入了围剿,秦逸使出六成功力,仍然以阴决招式应付。

半个时辰之后,小花已经额上见汗了,大花也将功力提足,精招尽出,逼得秦逸使出风雪同吼疾点而出。

三声轻嘶之后,两枝花身子一麻,立即摔倒在地上,秦逸哈哈一笑,上前解开她们的穴道,大花满脸通红道:“总堂主神技,佩服!”

小花拭去汗水兴奋的道:“总堂主,你简直是天神下凡啊!”

秦逸朗声笑道:“我若是天神,那你们一定是仙女吧!”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大花倒一杯茶递给他,同时道:“总堂主,以你的武功,若能小心些,那些家伙若向你叫阵,稳倒楣无疑了。”

“你们也坐下来休息吧。”

三人坐在椅上边喝茶边聊天,只听小花不依的道:“总堂主,你最偏心啦,你帮姐姐助长功力,却不帮人家,是什么意思嘛!”

秦逸连忙解释道:“我是因为她练过瑜珈术,与我的内功有些相像,所以……”

“人家也有练过瑜珈术啦!”小花瞪了他一眼,悠悠地说道。

秦逸反问道:“怎么没有看你施展过呢?”

小花满脸羞色,低下头说道:“人家每次被你一碰,就迷迷糊糊啦,怎会记得这种事呢?”

秦逸乐得大笑道:“哈哈,迷糊蛋,活该!”

大花含笑道:“总堂主,你还是准备应付挑战吧,有关替小花打通任督脉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小花急忙起身行礼道:“谢谢姐姐。”

大花望着小花,落落大方地说道:“格格,自家姐妹,何需客气呢?你待会儿先服些百草丸调息吧!”

小花开心的道:“谢谢,小妹知道了。”

秦逸已把两枝花当成自己人了,两枝花也非常贴心于他,秦逸看着温柔懂事的大花,关心地问道:“大花,需不需要我押阵呢?”

大花沉思片刻,道:“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偏劳总堂主吧!”

小花立即朝秦逸行礼道:“总堂主,谢谢你了。”

秦逸朝她望一眼,故意逗她道:“这下可不会说本座偏心了吧?”

小花双颊一红,不由低啐一声。

大花格格连笑。

秦逸立即吩咐道:“好了,先去准备午膳,早吃早睡觉,醒来后再练功吧!”

***

示申之交,两枝花已盘坐在榻上,秦逸将右掌贴住在小花的命门穴,缓缓的将真气输了过去,半个时辰过后,小花的衣衫无风自动,大花沉声道句:“凝气运功,”说完,将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膻中及气海穴上,房中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之后,秦逸只觉小花体中的真气好似在冲撞铁门般来回三次,仍然无法过关,立即沉声道;“小心,我来也!”

说完,马上动员一批真气涌过来,小花身子一晃,牙一咬,挥动大军攻去。

半响之后,立见她的身子一震,秦逸道句:“加油!”真气再涌。

盏茶功夫过后,小花的身子又是一震,大花嘘了一口气,道:“小花,恭喜你,继续调息半个时辰吧!”

说完,立即收掌下榻。

秦逸跟着下榻后,含笑道:“总算大功告成,大花,歇会儿去准备些酒菜来庆祝一下吧!”

大花含笑点点头,继续调息着。

***

酉初时分,秦逸及大花坐在书房桌旁用膳,只听大花含笑道:“总堂主,你真是一个怪杰!”

秦逸用两眼看着她,好奇的问道:“怎么个怪法呢?”

大花敬佩的五体投地的说道:“瞧你的年纪这么轻,却有骇人的武功和无人能及的度量,我一向才疏学浅,只能够以怪杰二字来形容你。”

秦逸有飘然的询问道:“请问,什么叫做无人能及的度量?”

大花突然话峰一转地说道:“总堂主,你知道教主派我和小花服侍你的用意吧?”

秦逸故意瞎编道:“当然知道,教主以为我是为名利和美女才进教的,所以……”

大花娇笑的打断他道:“格格,别胡扯,人家是和你说真心话呢!”

秦逸低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大花迷惑不解地说道:“当然知道了,你放心,教主、欧阳总堂主及夫人,还有两位小姐都去谷外与堂主、香主们开会哩!”

秦逸沉声道:“开什么会?”

大花低声道:“检讨会,教主要整顿本教的纪律呢?”

秦逸气愤地说道:“开会也没有叫我去参加,他是什么意思?”

“教主没敢劳驾你参加,是因为教主也知道教中有不少对你不满,为了避免影响会议,就让你休息了。”大花替他边挟菜边说道。

秦逸叹口气道:“没意思,我这个总堂主干得没有意思,简直就是个空架子。”

大花安慰他道:“总堂主,你别这个样子,教主一家人皆向着你哩!”

秦逸扯回话题说道:“别提这件事了,言归正传吧!”

大花坦然地对他说道:“总堂主,实不相瞒,我和小花奉命服侍你,暗中却必须监视你及总堂主对你下毒,以便能够澈底的控制你。”

秦逸听后,点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怎么不下毒呢?”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下得了手吗?”大花深情地说着。

秦逸为自己征服两枝花这步棋走得对,而感到高兴,反问她道:“你们敢叛教吗?”

“格格,多谢你的关心,教主已经在今晨收回毒物了,你知道他吩咐什么吗?”

秦逸摇摇头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呢?”

大花毫不隐瞒的实说道:“那你就听清楚啦,教主说,好好的撮合贝总堂主及孟总堂主,事成之后,你们两枝花就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秦逸全身一震,一时无言以对。

大花停顿片刻,轻声问道:“总堂主,你由教主的改变主意及贝总堂主自动送门的事看来,一定明白教主之用意了吧?”

秦逸苦笑着道:“我明白,可是,我实在不想成亲啦!”

大花是不想失去秦逸的,但碍于欧阳贝的地位,不得不痛心的说道:“总堂主,人各有志,我不敢多言,不过,教中的人皆已知道贝总堂主与你的事,你们若迟不成亲,教主的脸上恐怕也挂不住哩!”

秦逸沉思半响,苦笑道:“大花,为了你们两枝花,已经有不少人对我不满,我若再与她成亲,一定会引起更多的闲话,对不对?”

大花点头道:“对,不过,那些家伙自命不凡,只要你把他们教训一顿,他们就会心服口服,绝对不会酸溜溜的啦!”

秦逸饮完手中的酒,冷笑着道:“他们不知道我杀死双翁的事吧?”

大花朝窗外瞧了一眼,低声道:“很多人以为是教主和你联手杀死双翁的,因为,教主一直对双翁不满呢!”

秦逸自负地笑道:“爱说笑,对付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需要教主出手吗?真是无知,无聊,无用。”

大花略思片刻,望着秦逸说道:“总堂主,这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因为周游生造反之后,教主不惜牺牲千余人,你却一直未出面哩!”

秦逸委屈的叫道:“是教主不准我出手的呀!”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呀,我在担心教主一整顿,反而会引起反感哩!”

秦逸心中暗自乐道:“我巴不得白灵教乌烟瘴气,乱得一团糊涂哩,我倒要好好的设计一下啦!”

他立即默默的饮酒。

“总堂主,你在生我的气啊?”大花试探性地问道。

秦逸爱怜的拍拍她的手背,浅浅一笑道:“别胡思乱想了,你这么关心我,我生什么气呢?教主对我这么好,我却给他添这么多的麻烦,我该设法解决才对!”

大花老练的说道:“不,还是交给教主去处理吧,免得越弄越乱!”

秦逸用手轻击桌面,怒声道:“可是,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呀!”

“总堂主,你别想那么多啦,我拿了一本有关吸取别人功力方面的小本册,你专心的研究一下吧!”

说完,果真将一本小册怀中拿了出来,秦逸翻阅一番,欣喜的道:“大花,你从哪儿得来这本小册的?”

大花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道:“是胖翁留给我的,他还教我如何从交合之中盗取别人的功力,可惜我的元阴太早受损,无法练成该技。”

秦逸喜不自禁的说道:“还好你没有练成,否则,我就不敢和你玩啦!”

大花诚恳地说道:“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即使练成该技,也不会坑你的啦!”

秦逸伸手拥大花入怀,有点感动的说道:“太感动啦,大花,你也知道有好多家伙要坑我,你可要多帮助我呀!”

大花正色道:“总堂主,我及小花一直被白灵教的教主及双翁当作玩物,只有你不但尊重我们,而且还助长我们的功力,我们能不替你效命吗?”

倏听小花接道:“不错,我可以死,总堂主不能死。”

说完,已飘下榻,跪在秦逸的身侧。

秦逸赶紧立起身来,小花斟了一杯酒,道:“总堂主,谢谢你。”

秦逸开着玩笑的说道:“又泄了,伤脑筋!”

小花低啐一声,立即一饮而尽,秦逸哈哈一笑,立即干杯。

小花又斟了一杯酒,道:“姐,妹妹敬你。”

“妹子,恭喜你又长功夫了。”

秦逸俟二女干杯后,含笑道:“小花,先吃点东西吧!”

小花道句:“谢谢。”立即坐在一旁。

秦逸陪着她吃了一会儿酒菜之后,含笑道:“你们慢用,我回去瞧瞧这本小册啦!”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两枝花忙着探听教中的事,秦逸专心研读那本小册,可是,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已在男女之事上怎会对此威猛。

黄昏时分,他将小册放在一旁,默默的调息,恢复好心神。

当他醒转之时,窗外已经黝暗,四周一片寂静,他只觉浑身舒爽,神清气朗,正欲下榻之时,突然想起汤世家那本阴诀。

他立即仔细的回想阴诀之内容,半个时辰后,只听他啊了一声,拿取那本小册瞧了一阵子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呀,没想到老汤自己好色,对我也暗暗的练习那玩意儿,难怪这方面这么威力无穷啊!”

他的笑声方扬,两枝花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只听她俩齐声道:“总堂主,笑得好开心啊!”立即将香香的菜饭摆在桌上,秦逸兴奋的分别搂着她们两人不停的亲吻着,两女格格的连笑,任他吻个过瘾。

好半响之后,秦逸坐在椅上,抓起一块糖醋排骨边嚼边道:“大花,我总算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说完,右掌朝榻上一招。

“叭”一声,那本小册立即飞入他的掌中,两女立即鼓掌喝采。

秦逸将小册塞入大花的手中,道:“来,先喝一杯酒,庆祝一下吧!”

两女含笑举杯,三人立即欣喜的取用着酒菜,秦逸干了一杯酒之后,低声问道:“教中最忙有何事?”

大花马上接口道:“忙,每人忙着练武,欧阳总堂主率领五百余人去清理上回被焚毁的店面,准备择期开张哩!”

秦逸进一步了解地道:“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一件事,咱们这儿住着三千余人,大家吃饱饭没干活,钱从何处来呢?”

大花应道:“本教在外面原本有不少的店面,历年来赚进了不少的银子,因此,得以维持如此庞大的开销。”

秦逸恍然道:“是吗?那些店面是做什么生意呀?”

“赌场及妓院。”小花抢着答道。

秦逸点着头说道:“原来如此,这两种特种行业最容易嫌钱啦!”

大花点点头道:“的确日进万贯,否则教主不地急着重建起来。”

秦逸轻描淡写的问道:“教主不打算找百花教算帐吗?”

大花为他倒了一杯酒,娇声道:“当然有这个打算啦,不过,听说百花教机关重重,教主在尚未研究出破解方法之前,暂时按兵不动。”

秦逸故装好奇的问道:“百花教会不会来报仇呢?”

大花缓缓地说道:“他们只有五六百人,即使老天爷替他们助胆,他们也不敢来啦!”

秦逸暗笑道:“我不是已经来了吗?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毁了将近责任吉人,已经连本带利赚回来啦!”

想至此,他立即举杯-饮而尽。

小花低声道:“总堂主,教主曾问过你的近况,我们告诉他,你只是吃喝玩乐,没碍事吧?”

秦逸点头大笑道:“很上路,事实上,我也是吃喝玩乐呀!你们两人今夜是不是全留在此地呢?”说完,立将两女搂入怀中。

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靠在他的身上。

秦逸故意吊儿郎当的说道:“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花试探性的问道:“总堂主,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秦逸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大花马上说道:“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花,你呢?”秦逸望着小花说道。

小花紧紧偎在他怀里,抬起头满含深情的说道:“我也厌倦本教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秦逸暗喜道:“听你们这样说,我确实很成功,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花忙道:“我愿意发誓……”

秦逸打断她道:“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花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教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秦逸看着她们闷闷不乐,马上轻松的说道:“孔子不敢收隔夜帖,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秦逸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丝黄半未句,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花脆声道:“总堂主,你莫非在婉惜这些即将凋谢的梅花?”

大花感兴趣的问道:“总堂主,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秦逸好奇的望着她道:“真的吗?说来听听吧!”

大花伶俐的说道:“总堂主,你似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秦逸听了拍手道:“答对了,有奖。”

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道香茶立即射向大花的杯中,俟将满之际,秦逸手掌一移,香茶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欧阳贝轻喝道:“好功夫!”

秦逸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茶。”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秦逸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此机会,咱们不分阶级,坐下来叙一叙,如何?”

欧阳贝含笑道:“我赞成,丁兰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秦逸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秦逸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茶,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秦逸边嗑瓜子边朝丁兰兰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丁兰兰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承诺,因此,双颊倏红,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秦逸端起一杯茶,朗声道:“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丁兰兰轻轻点头,立好一饮而尽。秦逸道声:“多谢赏脸。”立即也饮完那杯茶。

小花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欧阳贝突然道:“孟总堂主,我建议拿壶酒来,如何?”

秦逸摇头道:“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燎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入喉,恐怕会乱性。”

欧阳贝望着他冷笑道:“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秦逸谦逊的说道:“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教主而已。”

欧阳贝又道:“你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秦逸犹豫着道:“这……好吧,听教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花,去拿一缸酒吧!”

小花刚起身,欧阳贝立即脆声道:“小花,去向梦露取缸女儿红吧!”

小花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秦逸赤裸裸的盯着欧阳贝道:“听说女儿红多是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欧阳贝羞郝的点了点头。

秦逸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花,拿三缸来。”

小花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秦逸一见欧阳贝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贝总堂主,你不会心疼吧?”

欧阳贝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秦逸豪爽的大笑道:“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花、梦露及梦娴果然各托一缸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秦逸立即叫道:“是大号缸呀,太多啦!”

小花脆声道:“刘总堂主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秦逸笑着说道:“谢啦,这三缸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梦露脆声道:“禀总堂主,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秦逸点点头道:“好,好,偏劳你们了!”

梦露及梦娴立即含笑离去。

两枝花取来酒杯及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欧阳贝举杯道:“孟总堂主,谢谢你,干杯!”

秦逸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贝总堂主,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欧阳贝含笑干了第二杯,又道:“孟总堂主,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秦逸刚干杯,丁兰兰立即举杯道:“孟总堂主,欢迎你入教,干杯!”

秦逸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的无礼,干杯!”

丁兰兰干杯之后,道:“孟总堂主,我有一事请教,请先干杯。”

秦逸干杯后,道:“丁香主,有什么事请说吧!”

丁兰兰起身,道:“请!”立即走向厅去。

秦逸跟着她走人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怪事,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孟总堂主,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秦逸怔了一怔,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阳掌神功身法及阴拳神功、阴阳拳掌。

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丁兰兰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秦逸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丁兰兰传音道:“原来你是汤师叔的徒儿。”

秦逸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丁兰兰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汤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位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呢?”

秦逸突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丁兰兰咄咄逼人的怒叱道:“快说!”

秦逸没有想到丁兰兰已识破自己的身份,一时不知怎样应答,只能装傻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丁兰兰阴阴的笑道:“哼,少装佯,家师与汤师叔合称阴阳双龙,他们在当年巧得阴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武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是就是阴诀武功,你一定是汤师叔的徒儿,对不对?”

秦逸大声的辩解道:“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你胡说什么?”

丁兰兰恐吓他道:“哼,真要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秦逸因被点穴无法动弹,只能改用缓兵之计地叫道:“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掌法及一套剑法,我那知道什么阴诀阳诀的呢!”

丁兰兰在他前面来回走动着,得意的冷哼道:“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吧,教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

秦逸心中暗骇,难道他的计划要穿帮了吗?

丁兰兰心中一直对上次秦逸戏耍自己怀恨在心,这次终于被她逮到机会,岂不高兴?于是冷哼道:“哼,你没有话说了吧,只要教主确定你杀死双翁的剑法游泳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秦逸鄙夷的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毫无畏惧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丁兰兰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秦逸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丁兰兰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孟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秦够哇哇叫道:“我根本不知令师长得圆或扁,怎么知道有否见过他呢,你别说笑啦!”

丁兰兰怒视着他,两眼喷火的说道:“哼,家师离教之时,曾经的过要去越州找汤师叔,时隔这么久,却未见返回,分明已经有意外,本教曾派人去越州查过,不但汤师叔不见了,女儿红酒庄的少年也不:见了,甚至酒庄也付之一炬,分明有诈。”

秦逸乍听女儿红酒庄已被烧掉,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丁兰兰得意的冷笑道:“哼,沉不住气了吧!”

秦逸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忙说道:“胡扯,我只是想到酒庄失火,一定一发不可收拾会波及甚多的住家,才情不自禁的惊啊出声。”

丁兰兰仰天哈哈大笑片刻,随即闷哼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似你这种色狼会有这种慈悲心胸,真是天下奇谈!”

秦逸一时语塞,立即无语。

丁兰兰大声地道:“哼,姓孟的,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遍尝本教的一百零八种刑具,然后才肯招出来呢?”

秦逸冲着她叫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公报私仇?”

丁兰兰神色一寒,沉声道:“姓孟的,你既然练过阴诀,应当知道我这套阴诀也有办法吸走你的功力,哼,你如果再不招,我大不了挨教主一顿骂,但是我却可以获取你的功力,你究竟招不招?”

秦逸心中暗骇,却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丁兰兰神色一变,立即蹲下身,准备出手。

倏听大花在房门外道:“禀香主,教主有请!”

丁兰兰起身讶道:“教主不是去了黑豹派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花凑前低声道:“教主好似不是去黑豹派,反正受了伤。”

丁兰兰神色大变,急忙上前问道:“是谁下的手?”

丁兰兰刚一回头,倏觉右腰一疼,不由惊叫:“你”!

大花迅速的制住她的哑穴,又制住她的志堂穴,然后,匆匆的走到秦逸的身边问道:“你何处穴道受制?”

秦逸大喜道:“大花你来得正好,先解开我的麻穴,另外在我的气海穴输些功力。”

大花依言而为,半响之后,秦逸已经站起身子,问道:“外头怎样了?”

大花低声道:“小花已将她请入客厅中了?”

秦逸拍拍手,点头道:“不错,很好!”

大花不无担忧地说道:“总堂主,事已发生,我们趁早走吧!”

“这……怎么出去呢?”秦逸望着她皱眉道。

大花马上道:“后院另有密道,你先回房拿衣物吧!”

秦逸点点头,立即离去。

大花朝丁兰兰沉声道句:“别怨我!”伸指点向她的死穴,丁兰兰出师未捷,立即含恨而去追随丁世全了。

大花将她的尸体塞入榻下,自柜中取出一小袋银票及碎银,立即掠向大厅,听小花问道:“办妥了吗?”

“不错,咱们必须请她送一程,走吧!”

小花一拂坐在椅上的欧阳贝的黑甜穴,立即挟起她。

此时,秦逸已经拿着一个小包袱行来,大花沉声道句:“跟我来。”忙掠窗而出,迅速的驰向后院假山,她在假山右侧轻拍三下,立即传出“轧……”细响,假山旁之谷壁缓缓的现出一个丈余高,六尺宽的通道。

大花刚掠入通道,立听刘慧红在远处唤道:“贝儿!”小花神色一变,道句:“快走!”

秦逸朝远处一瞥,虽然未见人影,却立即射入通道中。

通道又黑又长,所幸三人皆有不俗的动力,因此,在半个时辰时间后,已掠出暗通,秦逸只见置身于一片密林中,四周一片黝暗,他正欲打量方向,倏听大花低声道:“总堂主,要不要把她带走?”

秦逸不愿意惹下这段感情债,立即摇头道:“把她留下吧!”

小花将欧阳贝抛入暗道中,大花沉声道:“趁着天暗,咱们快赶走吧,总堂主,咱们去那儿呢?”

秦逸沉思片刻,神色凝重的说道:“白灵教有快马追赶,咱们迟早会被追上,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过些日子再另行设法吧!”

“好,咱们先驰出百里再说吧,走!”

三道黑影立即似鬼魅般驰去。

***

三人晓行夜宿,沿着山路往前赶,往越州进发。

今次返越州的感受比离开越州之行大不相同,心情轻松多了,两枝花初尝永远离去白灵教的滋味由下人变作了永伴秦逸身边的爱人,更是快乐得像两只小云雀般,不住在秦逸耳边唱着动听的小调,令秦逸平白多了一种享受。

但更使秦逸开心的就是:可以很快见到兰纯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先返回百花教,而要先去越州的原因,心底下却很是担心兰纯子会不会原谅他的这次不辞而别,而且还有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这些美娇娘,都可能很难让她接受,怎么办呢?转而又想到兰纯子是个通情达理、贤淑善良的女子,也许跟她解释清楚便没有事的,秦逸糊乱的安慰着自己。

愈往北上,天气愈冷,深夜寒风扑面时,只好找山野洞穴躲避,他们是不敢住旅店的,因为这一带店面全是白灵教经营的,所以只能在路途中随便凑合着歇一歇。

十多天后,他们到了越州边境的广阔疏林区处,过了这区域,便会再进入几个小镇,要走三天才可到越州城了。

这是越州著名的狩猎场地,属于低山丘陵地带,是针叶树和阔叶树的混交林,乔木、亚乔木、灌木等品种繁多。

黑熊、马、鹿、山羊、野兔随处可见,还有还是无处不在的各种花类,绽放出一片迷人的风光,因此,游客和狩猎者遍布都是。

秦逸及两枝花换上一身布衫,坐在一簇清雅的兰花旁石椅上低声交谈,双眼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盏茶时间后,三人随着人群走入城郊一家小客栈,房门一开立听秦逸含笑道:“这种捉迷藏游戏挺好玩的哩!”

大花含笑道:“他们一定以为咱们奔向进花教,咱们反其道而行,应该不会有差错,唯一缺陷可能就是胆心会被他们认出来。”

秦逸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有没有带面具呢?”

大花遗憾的摇头道:“没有,当时急于出来,忘了带面具。”

秦逸想了想道:“因为现在我们不必再走山路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易容的。”

大花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走哪儿呢?”

“越州。”秦逸想也没想便道。

大花望了秦逸片刻,惊讶地道:“啊,你真的就是丁兰兰所说的那位秦公子吗?”

秦逸点点头道:“不错,你们瞧仔细啦!”

两枝花闻言,立即好奇的盯着他。

半响之后,只见他的脸部肌肉经过一番蠕动后,另外出现一副俊逸、慧黠的面孔,两枝花怎见此种特技,不由惊骇交加。

秦逸摸摸自己的双颊含笑道:“这才是秦逸的本来面目。”

小花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低声问道:“公子,你认识千脸狂生吴良品吗?”

秦逸笑着称道:“小花,你的见识挺广博的吗,不错,我这套功夫就是他教的。”

小花含笑道:“我和姐姐虽然甚少在江湖走动,可是,由于一直跟随双翁,因此,知道不少的江湖神秘人物。”

秦逸沉声道:“为了省事,我本来可以把此技教给你们,可是,未经千脸狂生吴良品大哥的同意,我不便如此妄为,请见谅。”

两枝花异口同声的道:“理该如此。”

秦逸含笑道句:“你们歇会,我出去买些易容材料及衣衫就来。”

大花取出小钱袋含笑道:“烦你买两身衣衫吧!”

秦逸接过小钱袋,立即含笑离去。

他在小镇上绕了一圈,总算买了三身衣衫,文士巾及华靴,马上兴冲冲的赶回客栈中,两枝花刚相继调息醒转,一见秦逸,笑吟吟的立起身来,三人各自换上衣衫,大花立即脆声道:“公子,你真细心,居然挺合身的哩,妹子,你这身也挺合身的呢!”

小花兴高采烈的左转转,右转转地说道:“是呀,简直就是订制的哩!”

秦逸突然大声笑道:“不行,哪有男人长胸的,看看自己的胸脯吧!”

两枝花低头一看自己那对高耸的胸脯,双颊一红,立即脱下衣衫,撕下布衫的布条硬将双峰绑平。

秦逸见了心疼地道:“好可怜喔,会不人难受啊?”

大花含笑道:“挺好玩的,公子,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分成两批,我在前开道,如何?”

秦逸乐得轻松地说道:“好呀,反正我毫无江湖经验,由你们安排吧,只是大家要小心一点。”

大花含笑问道:“公子,易容药物呢?”

秦逸苦笑道:“找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呢?”

两枝花立即将秀发梳成男士状,以文士巾覆上之后,只听大花低声道:“公子,咱们先休息,黄昏后再赶路吧?”

秦逸含笑道:“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