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大花逐渐溃了!

秦逸搂着她躺在池中石床上面,再度挥师进攻了,大花原已不支,又支撑了半个时辰,便满口胡言胡语,一败涂地了,那付浪态乐得秦逸哈哈大笑不已。

此时,在这栋精舍前方的梅树附近站着四个女子,她们分别是小花、丁兰兰及两位相貌脱俗、英气逼人的双旬少女,她们正是欧阳萧雨的孙女欧阳宝、欧阳贝,俩人由于师出家学,又自幼扎下深厚的根基,因此,已经足以列入天王星级的高手,为了避免肥水落入外人田,这对姐妹花及其父亲欧阳峰皆是白灵教的总堂主,由于权高势大,二女的气焰实在高涨到极点子!

她们二人与丁兰兰私交甚好,在获悉她被秦逸欺侮的经过之后,心中甚为不满,因此,方才并没有去迎接着秦逸,她们三人是被大花的浪叫声音吸引出房,恰好又遇见小花,四人不约而同的走到这株梅树旁探个究竟。

四女听了几分钟后,纷纷被大花那种要命的呻吟声音吵得全身不对劲,可是,为了面子,她们只好站立不动。

小花曾经当过这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因此,她又听了片刻之后,满脸通红的低声道过歉,立即低头退去。

三女一见小花红着脸急忙离去,羞郝的互望一眼,但仍

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足足的又过了盏茶时间,突听大花颤声唤句:“总堂……主……”,剩下的便只有喘气的份儿,三女不约而同的震了一下,当她们一听见战鼓仍然密集响起时,在暗骇秦逸果然功力深厚奋勇无比之余,不由暗暗担心大花是否受得住,三女下意识的望向大厅,声音突然中断,三女立即隐妥身子,突然又传来一阵清脆又密集的声音,大花在“嗯……”连哼之中,频频诉说自己的敬佩,爱慕之意!

那种何谀声调,那种淫声秽语,令这三位白灵教最后三位处女在羞涩及不齿下,只好悄悄的回房了。

足足的又过了盏茶时间,秦逸方始安静下来,大花长嗯一声,立即闭上双眼,秦逸又抚揉她的胴体一阵子后,方始起身沐浴。

***

秦逸洗净身子,换上一身黑衣劲装,只见甚为合身,他在暗赞大花有眼光时,眼睛望了一下仍睡在石床上的大花,摇摇头含笑道:“起床啦!”

昏睡中的大花没有听到,照睡不误!

秦逸正要上前摇醒她,倏听厅中传来一阵娇脆的声音道:“请问孟总堂主在吗?”他立即应道:“正是在下。”

“禀总堂主,午宴时间已届,请你准备赴宴。”

秦逸“啊”一声,匆匆的走到大厅,看见一位清清秀秀身穿侍婢服装年约十六岁的少女站在厅外。

那少女一见到秦逸,立即行礼道:“梦露参见总堂主。”

“梦露,好高雅的名字,人如其名。”

梦露致谢道:“谢谢总堂主的夸赞,请问你是否方便现在就去赴宴呢?”

秦逸微笑着说道:“我早就准备好啦,可是,我不知道地方呀!”

梦露抬眼四下看了一下,忙问道:“那……两枝花呢?”

“小花不见人影,大花在睡觉,你说,我该怎么办?”秦逸笑着耸耸肩道。

“这……教主已绎入座,你先赴宴吧!”梦露略想片刻娇声道。

“好呀,那就有劳梦露带路了。”

梦露道声:“别客气!”立即在前带路。

这座山谷一共有七个房间,当中是欧阳萧雨居住之处,右侧分别是秦逸,一间空房是另外一名总堂主杨江的住处,左侧那三个房间分别为欧阳萧雨独子欧阳峰夫妇及欧阳宝、欧阳贝所居住之处,每间各距离丈余。

秦逸走到大厅口,立见厅中那张圆桌已经坐了三男三女,欧阳萧雨含笑居中而坐,他立即拱手道:“禀教主,请怒属下来迟!”

欧阳萧雨望着他笑着道:“哈哈,午时刚到,不迟,不过,大伙儿已等了盏茶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逸望着桌上的摆着酒宴,豪爽的说道:“这……容属下向你们各敬三杯酒,以示歉意,如何?”

欧阳萧雨转头对身边一位中年人说道:“峰儿,爹没有胡说吧,爹就喜欢孟总堂主这种干脆的劲儿,来,孟总堂主,我边介绍,你边喝吧!”

秦逸欣喜地道:“是,有劳教主了。”

欧阳萧雨指着坐在他右边的威武中年人,道:“他是小犬欧阳峰,目前在本教担任总堂主职务。”

秦逸道句:“少教主,你好!”话完,忙将梦露斟妥的三杯酒灌入口中。

欧阳峰含笑道句:“你好,”立即也干完手中的一杯酒。

欧阳萧雨指着坐在欧阳峰旁边的秀美妇人,道:“她是小媳刘慧红,目前掌管本教的财务事宜。”

秦逸朝那秀美妇人行礼道:“财务夫人,你好。”

秦逸喝完三杯酒,刘慧红也含笑喝完手中的那杯酒,欧阳萧雨指着坐在刘慧红身边那位嘴角有颗美人痴的美女道:“她是小孙女欧阳宝,目前担任本教总堂主。”

秦逸瞧着欧阳宝及欧阳贝英气逼人的盯着自己,他不愿太把自己的身份降下,点头道句:“两位总堂主好。”然后干了三杯酒。

欧阳宝没有作声,只是很豪爽的干完手中的酒,欧阳萧雨指着欧阳贝道:“她亦是小孙女欧阳贝,目前在本教担任总堂主,她的酒量不错,待会儿可以多喝几杯。”

秦逸向她有意的露出一个很具男性魅力的微笑,道:“敬你。”

欧阳贝因为丁兰兰的事,因此从开始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现在当着他的面,便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瞄他一下,边干酒边道:“谢谢。”

欧阳萧雨微微一笑,指着一位身材瘦高的马脸老者道:“他是本教总堂主杨江,外号‘铁掌翁’!”

秦逸举怀欲饮,突见杨江眉心有红光稍闪即逝,轻咦一声后,立即放下杯子盯着他的眉心,杨江神色一冷,阴森森的问道:“老夫有哪儿不对劲啦!”

秦逸也冷冷地打量着他道:“没有,可是……我是不是可以探探你的脉象?”

“没有必要,教主,请恕属下告退!”说完,怫然而立!

欧阳萧雨刚启口欲阻,秦逸已经叫道:“邪,对了,就是它,杨总堂主,你可能已经中邪了。”

“哼,你少危言耸听了,老夫未曾踏入壮族,亦未曾接近过,啊,难道会是他吗?教主,请恕属下失礼了。”说完,立即匆匆的出厅。

欧阳峰低声道:“爹,周游生及胡光生昨夜曾来找过杨江!”

欧阳萧雨神色一变,吩咐道:“你速去盯住他们,小心他们二人的偷袭。”

欧阳峰点点头,朝秦逸歉然点点头后,立即离去。

欧阳萧雨指着他左边的空椅含笑道:“孟总堂主,请坐,梦露,上菜吧!”

秦逸刚坐下,梦露依言快步离去。

欧阳萧雨含笑问道:“孟总堂主,你是如何瞧出扬江中邪的?”

秦逸若有所思的说道:“他的眉心之中有红光闪现,此乃是邪活跃的情况。”

欧阳萧雨凝视着他道:“你能否治疗?”

秦逸皱着眉头道:“没办法,这玩意儿太厉害了,根本无法以刀剑、掌劲来对付,除非放邪者愿意自动收回,否则,挺麻烦的哩!”

欧阳萧雨脸色一沉,立即沉思不语。

不久,梦露和六名少女各提食盒及捧着二缸酒行入厅来,欧阳萧雨长嘘一口气,含笑道:“孟总堂主,尝尝本教的佳饶吧!”

秦逸望着那些色、香俱全的美味佳饶,顿时胃口大开的道:“这十二道山珍海味,不亚于大饭馆里的了,尤其这道蛇肉缠棒烧得又红又香又脆,我不用吃就知道肯定是很好吃的。”

欧阳萧雨哈哈大笑,亲自挟起一块蛇肉放入秦逸的碗中,秦逸道过谢,含笑道:“禀教主,属下敬你。”

欧阳萧雨见他连干过三杯酒,含笑道句:“我差点忘了你尚未领罚哩。”立即也干了一杯酒,同时哈哈连笑不已!

他笑他的,秦逸不客气的取用着。

刘慧红及二位爱女似大家闺秀般秀气的吃着,秦逸不想巴结她们,不客气的遍尝每道菜饶。

欧阳萧雨心中有事,虽然竭力掩饰,胃口一直缺缺,突听一阵步声传来,秦逸一见到苦瓜脸的欧阳峰,他立即故意低头吃鱼,心中却暗暗等着要瞧好戏,不久,欧阳峰低头走了进来,只见到他凑到欧阳萧雨的耳边低语数句,欧阳萧雨喝声:“反啦!”倏地站了起来。

秦逸抬头望着欧阳萧雨,心里暗喜不已,他知道白灵教里面出什么事啦!

欧阳萧雨苦笑道:“孟总堂主,你果然高明,杨江不但已被周游生下邪,而且,与他联手一气,打算要造反了!”

秦逸放下正端着的酒杯,装成已把白灵教当成自己家地询问道:“周游生是什么样的角色?”

欧阳萧雨冷哼道:“他是瘦翁的徒儿,目前在二字堂担任堂主。”

秦逸点头道:“我明白了,周游生一定是为了要替瘦翁报仇,所以才对杨江下手,准备逼迫杨总堂主助他复仇,对不对?”

欧阳萧雨神色凝重地说道:“对,另外一名堂主胡光山则是胖翁的徒儿,他们二人皆来自壮族,而且还带来近百名心腹,目前已经外头等着我的回话哩!”

秦逸知道迷是一个能得到欧阳萧雨进一步信任的难得机会,连忙上前道:“太嚣张了,简直是目无法纪,禀教主,让属下去对付他们吧!”

欧阳萧雨却一反常态道:“不,他们就是要我交出你来,我如果顺了他们的意思,今后怎么有脸继续领导本教呢?”

秦逸似乎很顾大局地沉声道:“可是,万一他们施邪伤人呢?”

欧阳萧雨拍着桌子,大怒道:“哼,他们早就搞鬼了,居然另有三百余人着了他们的道儿,我拼着折损近千人,也要把这批家伙产掉!”

秦逸听了白灵教自相残杀伤了近千人,心里暗自喜道:“这……属下是否可以在暗中出手?”

“毋须如此,来,咱们好好的喝酒吧,来,各一缸!”说完,将墙角那缸酒吸入手中,拍开泥封之后,立即捧缸灌了起来。

欧阳峰立即与爱妻及两女匆匆的离去。

秦逸捧着缸边灌边暗乐道:“太好啦,我原本担心白灵教的人太多,但愿这一拼,能够有一两千人拼死就好了。”

欧阳萧雨心中窝着气,因此,猛灌闷酒。

秦逸心中暗乐,边灌酒边练化酒气。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已经将那缸酒干光了,他不客气的挟起一块羊肉正欲吃下,倏见刘慧约挟着一女疾掠而来。

欧阳萧雨放下酒缸急问道:“贝儿怎么啦!”

刘慧红将欧阳贝靠坐在椅子上,道:“贝儿与宝儿联手劈死了胡光山,贝儿却中了那个畜生所掷出的发情丸,这可怎么办啊?”

欧阳萧雨惊怒不已地说道:“什么?贝儿中了壮族的发情丸,这个胡光山,吃里扒外的东西。”

刘慧红望着昏迷的女儿,焦急的说道:“爹,你看贝儿已神智昏迷了,方才若非我制住她的穴道,早已经丑态百出了,爹,你看怎么办啊?”说完,朝秦逸看了一眼。

欧阳萧雨一察欧阳贝的脉象,立即取出三粒药丸放入她的口中,同时朝秦逸问道:“总堂主,我记得你还未成亲吧?”

秦逸不解地说道:“是的,不过,属下今生未作成家的打算,因此,尚祈教主你在作决定之前,妥加思虑。”

欧阳萧雨进一步问道:“这……你为何不作成家的打算呢?”

秦逸忙说道:“原因有二,第一,属下不愿有家累,第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随时会有杀身之危,属下不愿有人为我话话受罪。”

欧阳萧雨为难的道:“这……。”

刘慧红突然道:“爹,贝儿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是否可以先请孟总堂主除去毒毒,其余的事留待明日再说呢!”

秦逸虽然明白欧阳萧雨问起自己的私事的原因,但他深知解发情丸一毒的方法,忙推辞道:“不妥,不妥,请教主另在本教弟兄中选择其他人吧!”

欧阳萧雨沉声道:“孟总堂主,我欧阳萧雨只有两个宝贝孙女,你若肯救贝儿,而且与她成亲,我马上提升你为副教主,等我百年之后,由你接掌本教,如何?”

秦逸没有想到欧阳萧雨会为了自己的孙女,给予自己一种如此大的诱惑,但他深知自己来白灵教的目的,况且现在已经为了正事而无奈的娶了古氏姐妹,就已经不好怎样去跟兰纯子解释了,他可不会再为自己多添些无须的烦恼,于是仍然固执的说道:“不行,该由欧阳总堂主来接掌本教才对,何况,本教丁副教主随时会返教,属下岂可让你为难。”

“这……”

刘慧红突然又道:“爹,你也知道贝儿的眼界甚高,岂会将本教其余弟兄看在眼里,还是先让孟总堂主帮忙解毒吧!”

“这……好吧,孟总堂主,你意下如何呢?”欧阳萧雨没料到秦逸不领他情,但为了救欧阳贝,他仍然询问道。

秦逸不想拒绝欧阳萧雨没有一点余地,因为自己还得在白灵教呆一阵子,他还需要欧阳萧雨对自己的信任,但是他绝对不会与欧阳贝成亲的,现在面对这种美事,他没有半点的喜悦,相反的是左右为难,于是,他叹口气道:“这……好吧,属下瞧得出贝总堂主仍是处子之身,岂可破了她的贞操,可是,你们又坚持要找属下,我该怎么办呢?”

他立即起身徘徊,刘慧红一见爱女已经通体汗下如雨,鼻翼合张,满脸通红,情急之下,她突然“咚”的跪下来,秦逸叹一声,道:“好吧,那就先救人再说吧!”

刘慧红连声称谢,立即挟着女儿掠去。

秦逸朝欧阳萧雨行过礼,便随后跟了去。

不久,他已经跟着走人一间华丽的房间,刘慧红一边替爱女脱去衣衫,一边低声问道:“发情丸的药性很烈,你需要提神药物吗?”

秦逸摇摇头道:“不用,没这个必要。”

刘慧红以棉被盖上爱女的赤裸的身子以后,道:“孟总堂主,小女的麻穴被我所制,待会就麻烦你替她解开吧,我先走了。”说完,低头走出房间。

秦逸过去关好门窗,掀开棉被一看,只见欧阳贝的肌肉轻颤,香汗淋漓,那张俏脸整个的红成一片,他在暗骇发情丸的厉害时,一边轻轻的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后再轻轻的躺在欧阳贝的身边,想着的却是兰纯子,自己还从没和心爱的兰纯子有男女之情,却已经和其他女人早已做着同床异梦的事了,真是太愧对她了,想着想着,他帮欧阳解开了麻穴,“叭”一声,欧阳的双臂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在秦逸的惊讶中,她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着,秦逸大惊道:“这么厉害的发情丸,我可不想怎么玩,让你自己去疯吧!”

主意一定,他立即搂着她翻到一边,搂着她的蛮腰,控制她的冲动,免得她出轨添麻烦,欧阳仍处在昏迷的状态下,这时的她根本顾不得羞耻的事了,她疯狂的扭动及香汗淋漓的情形,可见发情丸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物,如果不及时的解救,是会被欲火攻心而死去的,难怪刘慧红刚才不顾脸面下跪求情,秦逸可真是领教什么叫“发情丸”了。

心下不时的担心的体力是否撑得住,他为何有如此的担心呢?因为,第一,欧阳贝的确很疯狂,第二,自己这一两天为了征服两枝花,已经费了好大的功夫,尤其,他午前才与大花疯完,现在又面对一个发毒的女子,恐怕会破天荒地的出一次大丑哩!

所幸在一个时辰之后,欧阳贝逐渐的驯服了,秦逸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以她的黑衣衫替她拭汗,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秦逸开始哆嗦了,偏偏欧阳贝虽然缓下冲速,却仍无停止的打算,他只好咬紧牙齿撑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他在一连串低语后,阵阵酥软,使他紧按她的胴体,免得自己爽过头,他又断断续续的撑了盏茶时间,总算使欧阳贝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在松口气之余,立即放松四肢,倏见欧阳身子一靠过来,紧趴在他的右肩,樱嘴一张,紧紧的咬着他的右肩,疼得他哎唷一叫,忙扳开她的身子,她的嘴里含着一块鲜血淋淋的小内,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肩已被咬下一块肉,而且鲜血直流,疼得他忙将推倒在一边,“砰”一声,欧阳贝倒在榻上,居然呼呼大睡起来,秦逸惊怒交加,刚跃下榻,立听一阵敲门声。

他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是我,刘慧红,请问出什么事呢?”

秦逸怒声道:“令媛咬伤我呢!”

门外的刘慧红着急并犹豫着问道:“这……是否可以开门呢?”

秦逸道句:“稍候。”立即匆匆的穿起衣衫来。

他穿妥衣衫,又以棉被替她盖好身子后,方始开门,刘慧红匆匆掠到榻前瞧了一阵子,取下欧阳贝嘴中的那块小肉,正欲转身向秦逸致歉,却发现他已经离去了。她匆匆的取出一瓶药,立即离房。

她走到大厅,看见欧阳萧雨正在亲息替秦逸的右肩伤口上药,马上掉头回到爱女的房中。

秦逸在欧阳萧雨替他上好药后,含笑道谢。

欧阳萧雨含笑道:“孟总堂主,我太客气了,请原谅小孙女的冲动!”

秦逸用手抚着伤口,仍不忘大局地问道:“没什么,对了,外头的情形怎么样啦?”

“全部就歼,可是也折了本教千余名高手哩!”欧阳萧雨苦笑着说道。

秦逸故意愤怒的大声道:“这些家伙如此厉害呀,如果让我出手的话,我叫他尸骨不全。”

欧阳萧雨冷哼道:“哼,壮族那些家伙仗着会玩毒物而已,经过此次教训,本教绝对不再与那批化外之民打交道了。”

秦逸内疚地说道:“对不起,若非我毁去双翁,也就没有这一回事了。”

欧阳萧雨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哼,双翁一向嚣张,迟早会造反的,与其任由他坐大,不如提早除掉他们,凭心而论,我该感谢你除去双翁呢?”

秦逸担心地道:“这……教主,请你别再如此说,否则,恐怕会惹起弟兄们的反感呢!”

欧阳萧雨马上大拍桌子,怒吼道:“哼,谁敢罗嗦,我就杀了他,我以往太纵容他们了,才会被他们误当作病猫,今后,我非好好的整顿一下不可!”

秦逸立即低头不语。

“孟总堂主,你也累了,今晚的酒宴暂时取消,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秦逸应是,立即回房,走入房中,一见大花已经离去,他锁妥门窗,上榻后,却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兰纯子靓丽的身影,这两天特别的想念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因为秦逸的这一奇遇,与兰纯子分别已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临别时也没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突然的失踪了,秦逸的内心是牵挂着兰纯子的,他也想着回越州去找她,以诉相思之苦,可是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忙着复仇,忙着卧底,他哪能随心所欲呢?

可是,他心爱的兰纯子知道吗?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秦逸的心里乱成一片,也只能在每天月圆的时候静静地苦想着她。

兰府的大厅装饰得高雅优美,最具特色处是不设之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厅内放满奇秀的盆栽,就像把外面园林搬了部分进来,其中一边大墙处挂着一幅巨型仕女人物帛画,轻施彩粉,雅淡清逸,恰如其分地衬托起主人家的才情气质。

此时厅内四组几榻上坐着兰强盛和夫人李婷春,还有大儿子兰明,三人正在低声交谈着丝绸店的生意,这段日子店里的生意出奇的好,让他们有点忙不过来,请了好几个仆人也被折腾得够呛的。

厅后的花园里,被高悬的圆月洒满一园的阳光,只见一位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仙女下凡的美女,正坐在园中编织的秋千上慢慢地荡着。

她头上梳的是堕马尾,高耸而钡g堕,配合着她修长曼纱的身材,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只是里面含着一种忧郁的美丽,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丝绸长裙,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荡秋千的摇动而飘动起来,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她便是兰纯子,一个正在为情伤,为情愁的女子,也是秦逸心爱的女人,自从秦逸突然失踪后,兰纯子每天月圆的时候便爱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想着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和秦逸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记得他们一起快乐的打闹着,还有一起去放水灯,想到这些,纯子的脸上露出一种甜蜜且幸福的笑容,而现在的秦逸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带走了所有的誓言,也带走了她的整颗心,还不知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完全与她断绝了消息,想到这,纯子难过得又开始暗自落泪,伤心的神情让人看着心疼。

“纯子,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啦?”身后响起了李婷春关切的声音。

纯子忙从秋千上站起身来,低着头道:“娘,我……”

鼻酸的纯子发不出声来,李婷春轻拉着她的玉手,一边为她拭着泪水道:“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经常动不动就伤心、就流泪,是不是为情所困,还在想着秦逸那个臭小子啊!”

纯子听了,心里更加难受地道:“阿逸走了那么久,也没有一点消息,娘,你说他到怎么啦?”

李婷春爱怜地安慰她道:“没事,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阿逸是个好小秋,他会保护好自己的,你爹也传了他些许武功,他这一去虽说很奇怪,我想他是去办什么事,可能来不及通知我们吧!”

“可是,他曾经说过,不管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的,现在他骗我,这个死东西骗我。”兰纯子难过得扑在李婷春怀里,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不会啦,要是他骗你,我和爹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要哭了,害不害躁,乖啊!”李婷春拍着女儿地背柔声地说道。

“娘……”兰纯子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阿逸是个好小伙,他不会骗你的,到时他回来不就知道他干什么去呢,你看你为了他,茶饭不香的,你知道为娘的心里好受吗?不要哭了,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啊!”李婷春继续劝说道。

兰纯了好不容易止住哭声,无言的靠在李婷春的怀里,思绪又开始围着秦逸身上转了,她没有想到,此时的秦逸也在遥远的地方深深地思念着她,这份难得的两情相,会有花好月圆的那一天吗?

这是兰纯子很想知道的,也是她心里所期盼的,同时这也是秦逸心里期盼的。

李婷春安慰了女儿一番,便拥着她回房休息了……

***

第二日寅初时分,秦逸在饱睡一场后,醒了过来,他一瞧伤口已经止血,立即放心的盘坐在榻上开始调息着,一个时辰后,他只觉得气机盎然,真气泉涌,不由暗喜道:“还好,没有被这三个女人影响了功力。”

秦逸缓缓地下榻,走入浴洗房漱洗后,方始打开房门走向厅外,小花已含笑地迎了上来,道:“总堂主,你起来啦?”

“小花,你昨夜溜到哪儿去了,害得大花死去活来的,对了,大花呢?”

小花红着脸道:“她在房中休息,我昨天另外有事,所以无法前来侍候你,请原谅。”

秦逸大笑着道:“哈哈,算啦,我只是说说笑而已,麻烦你替我准备些热水及食物吧!”

小花含笑道:“欧阳总堂主今晨已经来访三次了,临走时,吩咐我请你去他那儿一趟。”

秦逸愕然道:“欧阳总堂主,你是指教主的儿子欧阳峰吗?”。

“正是他们父女三人皆是总堂主,为了便于称呼,一直以大总堂主,宝总堂主,贝总堂主相称。”

“原来如此,那天教主替我介绍时,我却未曾放在心上,那我先过去一下吧!”说完,迳自离厅而去。

秦逸走到当中大厅前面,一见空无一人,便直接行向欧阳峰夫妇居住之处,他刚踏入院中,欧阳峰已经含笑迎出来,他立即含笑拱手道:“欧阳总堂主,你早!”

欧阳峰欣喜的还礼道:“孟总堂主,你早,请进来吧!”

二人人厅坐定后,一位婢女立即送来香茶,同时脆声行礼道:“小婢梦娴参见总堂主。”

说完,盈盈下跪。

秦逸连忙说道:“梦娴,别多礼。”

梦娴起身之后,立即告退而去。

欧阳峰含笑道:“孟总堂主,请用茶。”

秦逸望着欧阳峰,询问道:“谢谢,据小花说你今早已经找在下三次了,不知有何指示?”

“别无他事,只是想向你致谢而已。”欧阳峰微笑着道。

秦逸朗声道:“不敢当,说来还是在下惹的祸哩,都处理好了吧?”

欧阳峰苦笑着说道:“不错,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唉,虽然折损千余人,总算能够及时除去这个祸胎,实乃本教之幸呢!”

秦逸突然问道:“对了,杨江呢?”

“死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至少毁了五十余名高手,实在死有余辜。”欧阳峰怒叱道。

秦逸也装作大怒道:“的确如此,身为总堂主,岂可为了邪毒就叛变了。”

“孟总堂主,有关小女的亲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欧阳峰突然掉转话题的问道。

秦逸为难的道:“欧阳总堂主,教主难道没有向你提及在下的苦衷吗?”

欧阳峰品了一口茶,大度地说道:“不错,家父已经向我提过你的两点苦衷,不过,我觉得不难解决,我保证小女不会妨碍你接近别的女人,万一你有何意外,她也愿意为你单守终生的。”

秦逸暗暗叫苦不已,一时无言以对!

欧阳峰继续说道:“孟总堂主,若非你相救,小女如今已经芳魂归阴了,她能不感激你吗?”

秦逸依然推辞道:“不,我一向玩世不恭,令媛可能无法忍受的。”

“不,我相信她能够忍受的,这个你是不用担心的。”欧阳峰没有半丝犹豫地说道。

秦逸没有理由再拒绝,只能委婉的找着借口说道:“这……是否可以让在下与令媛考虑一定的时间再说了。”

“理该如此,孟总堂主,请别怪我太急燥吧?”欧阳峰点头笑道。

“不,天下父母心,岂能不关心自己的子女呢?”

“孟总堂主,谢谢你的谅解,我会将空虚喜讯告诉小女的,这瓶药可以生肌活血,请你收下吧!”说完,立即取出一个小瓷瓶。

秦逸道谢接过药瓶,又道:“你若无他事,在下想先告退了。”

“请!”

秦逸回到厅中,小花已经脆声相迎道:“总堂主,你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呢?”

秦逸满怀心事地说道:“先沐浴吧!”

小花立即含笑在前带路。

秦逸一见她入房后,便开始宽衣解带,急忙问道:“小花,你要做什么?”

小花妩媚的笑道:“服侍你沐浴呀!”

秦逸没心情玩这个,拒绝她道:“免了吧,我一瞧见你这付迷人的胴体,就会想人非非的啦!”

小花除去外衫,指着肚兜道:“那就别除去它吧,如何?”

秦逸无奈的说道:“这……好吧,拜托你别逗我。”

“格格,是不是怕贝总堂主会不高兴啊?”小花娇笑着逗着他道。

秦逸颇感意外地问道:“你也知道这件事呢?”

“这件喜讯自昨晚就传遍了全教了,大伙儿等着喝喜酒呢!”

秦逸不悦地沉声道:“你少散布谣言,八字还没有一撇了。”

“听说是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对不对啊?”小花仍然满怀兴趣的问道。

秦逸脱去衣靴,边走向洗浴室边道:“不错,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因为,我实在敢高攀。”

小花拿着一勺水边替他洗着身子边说道:“总堂主,你可能不了解贝总堂主的个性,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

秦逸好奇地问她道:“个性,她是什么个性呢?”

“外表冷似冰心,内心热情如火,而且甚为固执,她的处子身体既然已经在教主同意下交给了你,她岂会轻易放过你呢?”小花缓缓地说着道。

秦逸夸张地大叫道:“惨啦,惨啦,我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啊!”

小花边替他搓洗身子,边问道:“总堂主,贝总堂主的条件好的没有话说,你在顾忌什么呢?”

秦逸烦躁的诉苦道:“我最讨厌被人管啦,妈的,都是教主害我的,我早就拒绝替她解毒,他却硬拜托我帮忙,结果惹出这个麻烦来了。”

小花不相信地反问他道:“这……你与贝姑娘成亲,会与被人管有关吗?”

秦逸苦笑着道:“小花,你听过‘枷者,家也’这句话吗?我若与她成亲,岂能再享受眼前这种逍遥的鸳鸯浴吗?”

小花低声道:“总堂主,你只要一扳脸孔,她不会有异议地呢?”

秦逸又苦笑着道:“不行,我若成亲,就要让我的老婆天天笑嘻嘻的,岂可让她因为我的风而感到委屈呢?我自认风流,女人的心眼又小,绝对不可能会同意我风流的,所以,我还是成亲比较妥当,你懂吗?”

小花的心里本不想秦逸被另一个女人拴住,一听他这种坚决的口气,心下暗自喜道:“我懂,想不到总堂主你对人生看得发此透澈,我很荣幸能够侍候你呢!”

秦逸岂不知她的心思,忙大大咧咧地道:“别如此客气啦,人皆平等,只是因为命运的安排而分出高低尊卑,可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每个人皆要维持自己的自尊,昨天,教主对我说,只要我与贝姑娘成亲的话,就立我为副教主,等他百年后,就让我当教主,我拒绝了,因为,我自认为风流,不愿意因为拈花惹草而与她有磨擦,何况,我若答应,岂非趁危勒索吗?”

小花点头道:“佩服!”

秦逸趁机拉拢她的芳心说道:“咱们再来谈谈你和我吧,我肯接受你替我沐浴,是因为我相信你,我把你看作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花身子一震,在这个互相暗斗的白灵教里,她整整呆了十几年了,就她与姐姐是心灵相通的,其余的人都是你防我,我防你的过日子,也从来没有人像秦逸这般和她讲过类似的言语,她初次听了,怎会不感动呢?

双眼马上激动得含着热泪……

秦逸看在眼里,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小花,你知道我一个练武之人,绝对不肯让别人接近三尺以内的,因为怕被人暗算,我肯让你替我沐浴,我想不用多说,你是非常清楚的。”

“是,谢谢决堂主如此信任小花。”小花感动不已的说道。

“凭心而论,我应该是本教之敌,因为我毁了本教两名总堂主,数名弟兄,羞辱了丁香主,对不对?”秦逸装成痛苦的神态说道。

小花点头道:“不错,这全赖教主的慧眼及胸襟才化解这锻仇恨的。”

“不错,教主有眼光有器度,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单枪匹马的处在本教,应该特别的谨慎,而我与你最亲近,说明我们其实已经是朋友了。”

小花娇羞地低头道:“谢谢总堂主的抬举,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秦逸在她的纤手上亲了一下,笑着道:“小花,不要如此说,在本教中有太多人可以指挥你,我不宜为了我影响自己的安危,你只要事先提醒我一下,就可以啦!”

小花拭去泪水,点了点头。

秦逸以双掌捧着也的双腮,瞧着她柔声道:“小花,你忘了我最不喜欢我的女人受委屈的样子,来,笑一个!”

小花拭去泪水,立即扑入他的怀中,边紧搂着他边道:“总堂主,抱我,抱紧些。”

秦逸紧搂着她,同时低声道:“小花,你不怕我把你搂痛吗?”

小花毫不在乎地说道:“管它的,只要你继续抱我,就是把我搂碎我也不怕的。”

秦逸情不自禁的笑道:“哈哈,你真的太可爱了,清醒些,你已经超过织梦的年龄了。”

小花撒着娇道:“人家不管啦,人家就要你抱嘛。”

秦逸为得到这个少女的芳心和信任,开地地说道:“好,抱就抱,不过,皇帝不差饿兵,你总该让我先填饱肚子,再好好的抱你吗?”

小花在他耳边柔声地说道:“简单,我去把食盒提进来,你边吃边抱人家,好吗?”

秦逸真拿她没办法,只得点头道:“好,当然好啦!”小花神色一喜,立即出去提食盒。

片刻之后,她已经将食盒摆在浴池旁,只见她脱去肚兜后,分腿会在池中之石床上面,抓起半个一块鸡肉塞入他口里,秦逸哈哈一笑,坐在她的身前,下身一移,她再稍加调整,两人便紧紧的搂在一起了。

小花迫不及待地搂着秦逸,立即在他那张俊脸上熟练地亲吻起来,秦逸被她一挑逗,禁不住阵阵舒适,双手抚揉她的胴体了……

时间悄悄的流逝,小花逐渐的步上欲死欲仙的境界,秦逸豪气大发,倏地搂住她大开杀界,不到盏茶时间,小花败下阵来,秦逸好不容易拢络住一位心腹,岂肯伤了她的身子,因此,他立即将她放在一边,起身继续吃着东西。

小花疲惫无力的扑在他的怀里,双眼温柔地说道:“我……我只想洗个澡,然后睡觉。”

秦逸轻轻抚着她那玲珑有致的玉身,亲吻着她的脸颊,说道:“那你就洗吧,就在我这儿睡觉。”

“谢谢总堂主,属下知道了。”说完,亲吻了秦逸一下,方立起身来。

秦逸提着食盒站在一边,边吃边看她那优美的沐浴姿态边道:“奇怪,小花,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啦?”

小花无不开心的笑道:“格格,真的吗,别骗我。”

秦逸苦笑道:“你自己瞧瞧吧,我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小花看了他一眼,取笑他道:“格格,你这个样子,我看你至少要娶四个夫人呢!”

秦逸自己也觉得好笑地道:“你怎么不说娶几十个呢?”

小花往他身上洒去一串泡沫,娇嗔道:“四个已经够啦,几十个的话,那不天下大乱了。”

秦逸用手抹去脸上的泡沫,夸张地叫道:“是吗?我倒希望有几十个燕瘦环肥的红粉知已呢!”

小花洗完澡,走出浴池道:“格格,好大的胃口,难怪你不想成亲啊!”

“哈哈,不是我的胃口大,而是你要这样说我啊!”

小花格格一笑,擦干头发及身子后,问道:“总堂主,我服侍你沐浴吧?”

秦逸搂着她亲了一下,叹气道:“免啦,免得我又要找你的麻烦了,去睡吧!”

小花娇滴滴地一笑,立好离去。

秦逸放下食盒,边沐浴边忖道:“真够累的,看来已经征服这朵小花了,接下来该对付那朵大花了!”

日子平静的过了三天,欧阳萧雨父子忙于整顿教务,一直没来找秦逸,秦逸左拥右抱两枝花,畅谈天地,逍遥无比。

黄昏时分,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将密谷中照耀成为一片银色世界,加上那清新的梅花香味,更是令人一畅。

秦逸及两枝花盘坐在一株梅树旁,边用膳饮酒,边轻声交谈着。

她们的笑声是低,却洋溢着无比的欢欣,令那两位在通道人口站岗的大汉听得心儿痒痒的,远处欧阳贝的房中俏立欧阳宝、欧阳贝二人,她们在窗后默默的观看外面三人的欢悦神情,心中却百感交集。

欧阳宝悠悠地问道:“小妹,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欧阳贝傲然的仰着那张美丽的脸庞,毫无考虑的说道:“不错,为了本教,我要嫁给他。”

“可是……你受得了他那付吊儿郎当的处世态度吗?”欧阳宝不放心地问道。

欧阳贝不在乎的脱口道:“受得了,我会适应的。”

“这……太委屈你了啦!”欧阳宝凝视着一向冷艳的妹妹,犹豫着说道。

欧阳贝反过来安慰她道:“姐姐,他毕竟救了我一命,再说对于本教的长远安全来说,是特别需要他这种人才的,所以,我不用考虑那么多。”

欧阳宝轻抚着她长长的秀发,叹口气地说道:“唉,想不到周游生那家伙会有那么阴损的一手,否则,怎会让你走这条路的呢?”

欧阳贝忍住即将涌出的泪水,打断她的话道:“姐姐,你不用再说了,娘说得对,本教目前正值内忧外患,若能得到他的全力帮助,本教方始可以再创新局,因为,我并不后悔。”

欧阳宝长叹一声,立即低头离去。

欧阳贝默默的瞧到秦逸三人入厅后,方始回榻调息。

此时的秦逸虽然每天快乐无比的过着日子,其实他已在心里暗暗实行着计划,当然最重要的是把欧阳萧雨派来监视他的两个丫头收拢过来,然后再在教里制造一些事端,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的样子,这种感觉肯定是很不错的啦!

回到厅里,两枝花将厅门及窗扉一关,挥熄烛火后,立听她们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孟总堂主,夜还很漫长,让我们两枝花跳些舞来陪你吧!”

秦逸闻言,笑道:“好啊,好啊!”

两枝花轻笑着点点头,便把外衫脱去,俩人身上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丝绸衫,轻歌曼舞中,那玲珑迷人的身材更是

诱惑力急增,让秦逸看得满脸放光,欣喜不已。他的心里暗暗盘算着要对大花来点征服的行动了。

略一思考,主意已定,便放开心的欣赏着两枝花给他带来的优美舞姿,两枝花围在他身边舞着、扭着,一副迷死人的样子。

好半响之后,秦逸低声道:“好了,你们休息吧,小花,你去厅外把风。”

小花点点头,立即起身穿衣。

秦逸走上前拥着大花,温柔的问她道:“大花,你的任督两脉尚未贯穿吧?”

“是的!”大花诧异地道。

秦逸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缓缓地说道:“难得你练有一身这么好的武功,又懂瑜珈术,与我的内功路子近似,你先调息一下,我替你找通任督两脉吧。”

大花看到秦逸要帮自己练功,感到非常意外,两眼望着他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你要助我打通任督两脉,行得通吗?”

秦逸继而说道:“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试试吧,如何?”

大花犹豫着问道:“这……就这样调息吗?”

秦逸轻抚着大花柔滑的背部,看着她道:“不错,阴阳之桥已通,你若能调息一周天,我就有把握替你反通任督两脉,所以,你必须先静下来。”

大花偎在秦逸的怀里,两眼有点湿润地问道:“总堂主,当初我师父教我练武时,都未把打通任督两脉的绝活告诉我,你为何要待我这么好呢?”

秦逸捏捏她的脸蛋儿,笑着道:“哈哈,我高兴,开始吧!”

说完,双掌一按,两人已经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秦逸紧挨着大花,轻声道:“虽然挤了些,反而方便行功运气,开始吧!”

大花抬头看着秦逸,柔声道:“这……你挨得这么紧,我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呢?”

秦逸指着自己右肩的齿痕,苦笑道:“要不要我咬你一口呢?”

大花摇摇头钻在他的怀里,怯怯地娇声道:“不,不必,那就开始吧!”

秦逸微微一笑,将右掌贴在她的丹田下方气海穴上面,缓缓的将真气渡了过去,神情立转肃然,大花双颊一红,立即闭眼调息。

足足的地了两个时辰后,大花在连续颤抖二次之后,柳暗花明又一村,全身的真气已经川流不息了,她兴奋的全身轻颤着,秦逸将真气一涌,沉声道:“别激动,快调息半个时辰。”说完,轻轻的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大花身子一震,立即开始调息,秦逸吸口气,也马上调息着。

可是,当他的真气运行半个时辰后,倏觉大花的真气向他疾涌而来,吓得他慌忙收功,同时跃射出去,只见大花闷哼一声,立即趴倒在侧。

秦逸顾不得思忖原因,忙将她平放在地上,匆匆道句:“凝神一志,别慌!”左掌立即又贴在她的气海穴上,大花坐起身子,咬牙运功继续调息着,所幸发现得早又抢救得快,半个时辰后,大花总算入定了。

秦逸松了一口气,立即收掌盘坐不动,一个时辰后,窗外曙色已现,秦逸在醒转之后,一见大花的晶莹气色,心中一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正欲穿衣,大花已经搂住他的背部,咽声道:“总堂主,你为何待我如此好呢?”说完,泪水已滴落在他的背上,要知道通过秦逸的帮助,她的武功又胜二筹了。

秦逸转身扶住她的双肩,道:“大花,你怎么不多调息一会儿呢?”

大花不顾身体上的虚弱,泪水涟涟地搂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总堂主,请你告诉我,你为何待我这么好呢?”

秦逸以衣袖拭去她的泪水,含笑道:“大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高兴,天亮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起来吃点东西吧!”

大花自动献上一个香吻,方始穿衣。

秦逸也穿好衣衫,一见大花启门而去,小花含笑走了进来,他立即低声道:“小花,害你罚站一个晚上,真的是委屈你了。”

小花为他整理着床铺,一边对他说道:“总堂主,你怎么如此客气了,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能够为你做点事,是人家的幸福呢,对了,贝姑娘昨夜一直瞧着这儿呢!”

秦逸颇感意外地问道:“奇怪,她干嘛这么注意我们呢?”

小花摇摇头不解的说道:“不知道,她从子时一直瞧到丑时才回房的。”

秦逸搂着小花,皱着眉头道:“小花,你若有机会,尽量劝她别与我成亲,知道吗?”

小花犹豫着道:“这……她是总堂主,我怎么劝她呢,我还怕越劝越糟,她会干涉我们服侍你,唉,那我与姐姐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秦逸见她左右为难的样子,也不想逼她太过份,心里暗暗地干着急,可嘴里仍然轻松地说道:“算了,别伤脑筋了,让它顺其自然吧!”说完,立即走到院中去散步。

盏茶时间过后,大花提着食盒,带着两位携带热水的少女走了过来,秦逸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房中,那两名少女离去后,他忙脱衫沐浴。

忙完后,三人坐在桌旁用膳,秦逸一见二女纷纷替自己挟菜,端着碗站了起来,二女不由一怔!

秦逸叫道:“你们何必这样客气了,你们难道不饿吗?拜托,别再替我挟菜了,自己吃自己的,听话啊!”

大花含笑着道:“好,好,不挟就不挟,坐下来吃呀!”

秦逸调皮的凑到她的面前,说道:“大花,我所说的不挟,是指不挟菜,至于那方面倒是希望你能多珈几次呢!”

大花双颊倏红,白了他一眼,无语的低头吃饭。

秦逸坐回椅上,道:“我这个人最喜欢自由自在啦,希望你们能够了解我,体谅我,好吗?”

二女立即点点头,心里在埋怨着秦逸是个怪人,人家关心的帮他挟挟茶,他还不领情呢?

秦逸看着她们一副乖乖的模样,觉得她们很可爱,心里高兴,嘴上乐着道:“好,现在继续吃饭吧,记住,各吃各的,吃完以后,各自回房好好的睡一觉,改天再好好的疯一次吧,如何?”

两枝花的心里已渐渐的贴向他了,难能不听他的话呢?都轻轻的点点头,温柔似水的望着他,秦逸看在眼里,喜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