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被捕的?”罗根讶然问道。才是临近五点的光景,外面却已经漆黑一片,需要拉上灯火管制专用的窗帘了。
“去年六月,在凯瑞郡离卡拉湖不远的农庄,发生了枪战,他击中了两个警察,自己也受了伤。第二天,他从当地医院逃走之后,就不知所终了。”
“上帝啊,他们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自称是警察?”罗根一脸绝望地说。
“问题是,都柏林方面的政治保安处完全没有介入这场行动,长官。他们仅仅是之后通过左轮手枪上的指纹才识别出他的身份。当时拘捕他的,是针对非法经营进行巡检的爱尔兰地方警察。还有,长官,都柏林方面说他们跟西班牙外事办公室核查过,我们这位朋友应该还在西班牙的监狱里才对。一开始他们还遮遮掩掩不愿意开口,你可以想见这种情况下跟他们打交道有多难。后来他们总算承认了,一九四〇年秋天他从格拉纳达的劳改农场逃跑了。按照他们提供的情报,他取道里斯本,混进了美国。”
“然后现在又回来了。”罗根说,“但是他回来干什么,这才是问题所在。你从各个地方治安部门那里收到什么消息了吗?”
“七个地方机构,全说没见过,长官。”
“好吧,眼下我们除了等着看,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有任何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我在哪里。”
“遵命,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