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西塔特的电话在三点准时响起。
“一个很有趣的案子啊,斯莱德先生,你说呢?情况是很清楚,但也许并不那么无懈可击。”
“是够清楚了,如果帕特尔先生的证词能够成立的话,范西塔特先生。”
“这正是我的结论。告诉我,关于钱包上的指纹,或是抢劫发生三小时后治疗破鼻子的情况,我们的当事人是否做过什么解释?”
“没有。他们只是重复说‘不知道’和‘记不清了’。他们没那么聪明。”
“哦,这倒也是。可我认为我们确实需要有正当解释。我感觉我们的第一次协商很顺利。我想到监狱去看看他们。”
斯莱德跳了起来。事态发展得太快了。
“恐怕星期一我整天都在法院里。”他说,“星期二是继续还押羁留的听证会。我们可以在海伯利科尔内法院的会面室里,在他们被带走之前见一面。”
“呃……好吧。我原指望在星期二干预一下。最好能在此之前了解清楚我要接手的事情。我不愿牺牲别人的周末,但明天怎么样?”
斯莱德又一次跳了起来。干预?他没想到一位飞黄腾达的皇家法律顾问竟然会提出一次正式的还押更新申请。他们商量好,在彭顿维尔监狱的会面定在第二天上午十点。斯莱德会与监狱当局去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