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尼科尔斯爵士无意参加今天的庆祝酒会,但是,他又不想让伊丽莎白一个人独自前往。他们被安排在酒会上发言。

  酒会在格拉斯哥市举行,一个最令亚历克憎恨的城市。

  一辆豪华大轿车已经在饭店门外等着送他们到机场去,好让他们和气地讲完客套话就去飞机场。

  现在,他已经发表过演讲了,但是他的心思全不在这里。他既紧张又担心,整个胃隐隐作痛。宴会上提供了不少美味的用牛杂碎做成的布丁,有些人乐得大快朵颐一顿,但是亚历克却一口也不敢尝。伊丽莎白坐在他身旁。

  “你还好吗?亚历克?”

  “很好。”

  他拍拍她的手。

  台上另一个人的演讲快结束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低声对他说:

  “对不起,先生。有您的长途电话。您可以到办公室接。”

  亚历克跟着侍者走出宽敞的餐厅,来到接待柜台后方的小办公室接电话。

  他拿起话筒。

  是斯温顿的声音。

  “这是最后的警告!”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