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一落山,ERIC就从客房的壁橱里出来了。他把我扶起来给了我一个很长的吻。我已经给他热好了TRUEBLOOD,他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喝了。

  “那个孩子是谁?”他问。

  “HADDLEY的儿子,”我说,HADLEY以前跟SOPHIE-ANNELECLERQ-就是现在已经不存在的LOUISIANNA的女王在一起的时候,ERIC曾见过她。

  “她嫁给了一个可以呼吸的人类?”

  “是的,但是在她遇到SOPHIE-ANNE之前,”我说,“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叫REMYSAVOY。”

  “就是我现在闻到的那个男人的气味吧?怎么还有重的精灵的味道啊?”

  哦-哦。“是的,REMY下午来接HUNTER了。我帮他看孩子因为REMY要去参加一个家族里的葬礼。他不想带孩子去那种地方。”我没提HUNTER的那个问题,越少人知道越好,也包括ERIC。

  “还有呢?”

  “我那天晚上就想告诉你的,”我说。“知道我表哥CLAUDE吧?”

  ERIC点了点头。

  “他问我能不能在这住一段时间,因为他所有的姐妹都死了就剩他一个人了所以他觉得有点孤独。”

  “你让一个男人跟你一起住。”ERIC听起来不象生气的样子—更象是装着生气的样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只是他的语气听着有那么点尖锐。

  “相信我,他对女人不感兴趣,”我说,虽然想到他到我浴室那回事我觉得有点对不住ERIC。“他只喜欢男人。”

  “我想如果有什么精灵伤害你的话你知道如何对付的。”停了一会儿,ERIC说。

  我以前还真杀死过精灵。不过我可不想别人提醒我这不愉快的经历。“是的,”我说,“好吧,如果能让你感到好受些的话,我会在我床头柜上放一把装有柠檬汁的汽枪。”柠檬汁加铁—精灵的弱点。

  “那确实会让我感觉好很多的,”ERIC说,“这个CLAUDE就是HEIDI在你领地上发现的气味吗?我能感觉到你很焦虑,这也是我昨夜过来的原因之一。”

  我们之间的血链还真管用啊。“她说她感觉到的精灵气味没一个是CLAUDE的,”我说,“这真让人担心,不过—”

  “我也担心,”ERIC看着那个空的TRUEBLOOD瓶子说道,“SOOKIE,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

  “哦。”我其实正要跟他说那个新鲜的尸体的事。我确信如果HEIDI也跟他讲了这事他应该也会愿意讨论的,现在这个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能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一点对他打断我的话的郁闷吧,ERIC有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好吧,我的错,原谅我吧。我也许应该尽量多的了解ERIC认为会对我处理那些险恶的吸血鬼政治有帮助的信息吧。事实上有那么几个晚上我确实对更多的了解我的男朋友的生活有很大兴趣。但是今天晚上,在经过让我高度紧张的关于HUNTER的那些事,我现在想跟他谈的(再原谅我一次)就是林子里的那个新尸体带来的危机。

  一般说来,ERIC应该也是愿意和我讨论这类问题的。

  不过显然,今晚不行。

  我们在厨房的桌子边面对面的坐下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哀声叹气不那么明显。

  “你还记得在RHODES的那个高层会议吧,当时还邀请了一些南方到北方的代表,”ERIC开始讲了。

  我点了点头,这听起来可真没意思,我的尸体都比这重要的多,更不用说了。

  “我们曾经从那个新大陆的一边迁移到另一边,当时的白种人类也在迁移—我们是第一批探险者—我们决定制定一些规定来更好的管理我们的人口。”

  “当你们迁过来的时候这里有土著的美国吸血鬼吗?嗨,你们是不是也属于LEIFERICSON探险队的?”

  “不,那不是我那一代。奇怪的是,这里没什么纯正的美国吸血鬼,都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地方。”

  现在这话题开始有趣点了,不过我知道ERIC不会停在这对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的。

  “在第一次国会的时候,也就是大约三百年前,有很多争议的地方。”ERIC看起来非常非常严肃。

  “不会吧,真的?”吸血鬼的争论?我打了个哈欠。

  他对我的态度非常不满,我看到他皱了皱眉,就好象在说“我能接着讲完吗?还是你非要让我不痛快呢?”

  我摊了摊手:“继续继续。”

  “不是象人类那样来划分我们的世界,我们在划分的每个区里都引入了一些北方和南方的部分。我们认为这样可以保持均衡。所以最东部的地方,也就是沿海一带,叫MOSHUPCLAN,就是美国神话里的象征,代表鲸鱼。”

  “好吧,也许我看起来对这个有点迷糊吧。“上网查一查,”ERIC没什么耐心的说。“我们的CLAN—在RHODES的组成了这个—AMUN,一个古埃及神,我们的象征是羽毛,因为AMUN就戴了一个羽毛的头饰。你记不记得我们那时候都戴着一个羽毛的别针?”

  啊,不记得。我摇了摇头。

  “好吧,那是一个很忙的国会,”ERIC肯定的说。

  什么炸弹啊,爆炸啊,什么什么的。

  “我们的西边是ZEUS(宙斯),来自于罗马传说,当然他们的象征是闪电。”

  当然,我也使劲点了下头。ERIC可能也感觉出我确实有点不在状态里,他又严重不满的瞪了我一眼。“SOOKIE,我讲的这些是很重要的,作为我的妻子,你必须知道。”

  我今晚确实有点听不进去。“好的好的,你继续讲,”我说。

  “第四个部落(CLAN),西海岸线的,叫NARAYANA,来自于印度教,它的象征是眼睛,因为NARAYANA从自己的眼睛里创造了太阳和月亮。”

  我觉得应该问点什么,比如“谁他妈的起了这些奇怪的名字?”不过当我自己内部再审查一下这些问题就知道最好别问。我说,“但是在RHODES的国会里—那个AMUN部落的会议—其实应该是ZEUS吧,是吧?”

  “是的,很好!有一些来参加会议的客人,他们中有的是因为对某一个会议的议题有兴趣,有的是跟那个区里的人有一些法律纠纷,还有的是正要跟某人结婚而某人正在开会。”他满意的笑了,这时候他的眼睛也弯弯的,我一下想到他刚说的NARAYANA从自己的眼睛里创造了太阳,我也冲他笑了。

  “我明白,”我说,“那么,为什么是FELIPE统治LOUISIANA呢,既然我们都属于AMUN,就那个……啊,是NARAYANA在NEVADA的还是ZEUS?”

  “是NARAYANA。他统治LOUISIANA是因为他不象别人那样害怕SOPHIE-ANNE。他有计划行动迅速,高层…NARAYANA部落的同意了他的计划。”

  “他在进一步行动前要先提一个计划?”

  “是这么操作的,NARAYANA的国王和王后不希望他们的领土变弱,如果FELIPE失败那SOPHIE-ANNE就得到NEVADA了,所以他必须先提个计划。”

  “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也想对那计划说点什么吗?”

  “他们不关心这个,如果我们太弱被侵占,那也算适者生存。SOPHIE-ANNE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也很受尊敬。FELIPE认为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们会变弱容易被侵犯。自从STAN在RHODES受伤后,他的手下挣扎了几个月,但他仍然很难保住TEXAS。”

  “他们怎么知道SOPHIE-ANNE受伤的,还有STAN?”

  “间谍,我们一直互相监视。”ERIC耸了下肩。(不简单啊。间谍啊)

  “如果NARAYANA有人欠SOPHIE-ANNE人情然后偷偷告诉她关于新的接管者的情况呢?”

  “确实有这种情况,但SOPHIE-ANNE严重受伤,我猜他们现在比较看重FELIPE。”

  这真让人心惊。“那么有没有什么人你可以信任的?”

  “没有。除了两个例外,你和PAM。”

  “哦,”我说,我试图想象这是种什么感觉,“这真可怕,ERIC。”

  我还以为他又会象往常那样耸一下肩呢,但没想到他很严肃的表示同意。“是的,确实很糟糕。”

  “那你知道第五区的间谍是谁吗?”

  “当然是FELICIA,不过她不怎么样,再说她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都知道她在监视着什么人,可能是TEXAS的STAN或是OKLAHOMA的FREYDA。”

  “我不认识FREYDA。”我倒是见过STAN,“TEXAS是属于ZEUS还是AMUN?”

  ERIC斜了我一眼。我象是他的问题学生。“ZEUS,”他说,“但STAN必须出席那个会议因为他想在MISSISSIPPI发展度假项目。”

  “当然是FELICIA,不过她不怎么样,再说她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都知道她受雇于什么人,可能是TEXAS的STAN或是OKLAHOMA的FREYDA。”

  “我不认识FREYDA。”我倒是见过STAN,“TEXAS是属于ZEUS还是AMUN?”

  ERIC斜了我一眼。我象是他的问题学生。“ZEUS,”他说,“但STAN必须出席那个会议因为他想在MISSISSIPPI发展度假项目。”

  “他一定花钱雇间谍了,”我说,“既然他们有间谍,那我们也有,是吧?”

  “当然”

  “是谁?是什么人我不知道的吗?”

  “你应该知道,就是你在纽奥良见过的RASUL。”

  我点了点头。RASUL是MIDDLEEASTERN的,他挺幽默的。“他在政变中幸存下来了。”

  “是的,因为他同意为VICTOR当间谍,也就是为FELIPE。他们把他派到MICHIGAN。”

  “MICHIGAN?”

  “那有一个很大了阿拉伯人居住地,RASUL适应的很好。他告诉他们他在政变中幸存下来了。”ERIC停了下,“要知道,你要是跟别人透露了这讯息他可会有生命危险的。”

  “哦,呃。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些事的,象什么你说的你们那部分什么神的名字命名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复杂的东西啊。我真不知道我该是什么感觉。骄傲?无知?迷惑?“还有,我喜欢RASUL。”我觉得他接下这个任务远离VICTOR还是很聪明的,不管干什么也比在VICTOR眼皮底下好啊。“为什么你突然要跟我讲所有这些事呢?”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在你周围都在发生什么。”ERIC从来没象这样看起来这么严肃。“昨夜我工作的时候,突然有种感觉你可能会因为对某些事缺乏了解而招致危险。PAM也这么想,她这几个星期以来一直想跟你介绍下我们种族的整个背景情情况。我觉得这些东西可能会给你造成负担,因为你已经有很多要操心的事了。PAM提醒我说如果无知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的,我怎么会让你有这种危险呢。”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还不如就这么让我无知着呢,我自己还挺享受这种无知呢。不过,好吧,ERIC真是想让我溶入他生活里的方方面面的。他正在帮我努力适应他的世界因为他把我当作他的世界的一部分。想到这点,我努力让自己对这些事也热情起来。

  所以,我说,“谢谢。”我要想点什么有营养的问题来问,“嗯,好吧。那每个洲的国王和王后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做什么决策和整合吗—是不是,每两年一次?”

  大多是靠开会。除了我们需要面对面来讨论,那就是治安官会议,根据具体的情况来定。比如如果我跟另一个治安官有点纠纷,我就会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不能给我满意答复,那么他的上一级上官就会和我的上一级长官见面。”

  “如果这样也解决不了呢?”

  “那这纠纷就会一级级的上报直到最高会议。在每两年的最高会议的其余时间里,也会有一些不是节日和庆祝之外的非正式聚会。”

  我还可以想出很多问题,但这些大多是什么“如果….呢?”什么的,反正我也不是非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好的好的,”我说,“嗯,这些事可真有趣。”

  “你听起来可不象觉得有趣的样子,你看起来挺烦这些事的。”

  ERIC挺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他并不是总能全部了解SOOKIE的想法的。“是的。”他说。“除非在一些紧急情况下也会召开会议。每个洲并不都是一个单独的王国。比如,在纽约有一个单独的统治者然后其余部分是一个统治者。FLORIDA也是分开的。”

  “为什么?”这让我的理解又开始退步了,不过接着我想明白了。“哦,是因为太多游客了,容易掠夺,所以就有很多的吸血鬼人口。”

  “如果这样也解决不了呢?”

  “那这纠纷就会一级级的上报直到最高会议。在每两年的最高会议的其余时间里,也会有一些不是节日和庆祝之外的非正式聚会。”

  我还可以想出很多问题,但这些大多是什么“如果….呢?”什么的,反正我也不是非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好的好的,”我说,“嗯,这些事可真有趣。”

  “你听起来可不象觉得有趣的样子,你看起来挺烦这些事的。”

  ERIC点了点头。“CALIFORNIA就分了三份—CALIFORNIASACRAMENTO,CALIFORNIASANJOSE和CALIFORNIALOSANGELES。不过也有其他情况,象北DAKOTA和南DAKOTA就是一个王国,因为那里人口太少了。”

  我开始掌握用吸血鬼的方法来看问题了。如果在一个羚羊很多的地方当然就会有很多狮子,相反的,动物越少的地方捕食者就越少。“那么生意呢—嗯,就是比如说AMUN—怎么通过这个两年一次的会议来安排呢?”一定有什么相应的办法的。

  “大多是靠开会。除了我们需要面对面来讨论,那就是治安官会议,根据具体的情况来定。比如如果我跟另一个治安官有点纠纷,我就会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不能给我满意答复,那么他的上一级上官就会和我的上一级长官见面。”

  “如果这样也解决不了呢?”

  “那这纠纷就会一级级的上报直到最高会议。在每两年的最高会议的其余时间里,也会有一些不是节日和庆祝之外的非正式聚会。”

  我还可以想出很多问题,但这些大多是什么“如果….呢?”什么的,反正我也不是非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好的好的,”我说,“嗯,这些事可真有趣。”

  “你听起来可不象觉得有趣的样子,你看起来挺烦这些事的。”

  “因为当我知道你在我这睡觉的时候我可不是期待着你跟我讲这些事的。”

  “那你期待的是什么?”

  “我期待的是,你过来是因为你为了跟我有一场轰轰轰烈烈激动人心的做爱,连一分钟也不能多等呢。”先让那个尸体见鬼去吧。

  “我跟你讲这些事是为了你好。”ERIC严肃的说。“不管怎么样,现在也讲完了,那么好吧,就来一场做爱吧,当然我会令你兴奋激动的。”

  “那就来吧,亲爱的。”

  ERIC的动作快的我都还没看清什么他就把衬衣脱了,然后我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他又把其余的衣服也脱了。

  “现在我可要来抓你了?”他说着,露出了尖尖的牙齿。

  我还没跑到客厅他就抓住我了,接着他把我抱回卧室。

  这真是太棒了。虽然我还有那些烦心的事,可是在接下来的快乐到极致45分钟之内这些烦心的事可一丁点都没来烦我。

  ERIC喜欢一边用一个胳膊肘支撑着躺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肚子。我对他的这个动作进行抗议,因为我的肚子不是很平坦的,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有点胖,他真心的笑着说。“我可不喜欢皮包骨。”他说,语气十分真诚。“我可不想跟一个女人睡觉的时候被她的骨头戳伤。”

  这是很长时间以来他说的我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了。“那么你那时代的女人……就是你是人类的时候你们那的女人也减肥吗?”我问。

  “我们那时候对胖瘦可没那么多选择。“ERIC没什么感情的说。“在困难的时候,我们都瘦的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在境况好些的时候我们有的吃就吃。”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哦,对不起。”

  “现在可是一个生活的好时代啊,”ERIC说。“你什么时候想吃就可以什么时候吃。”

  “如果你有钱付账的话。”

  “哦,没钱还可以偷啊,”他说,“关健是,要有食物在那放着。”

  “除了非洲。”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地方人们仍在挨饿。不过早晚有一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存在饥饿了。只是我们这先达到这一步了。”

  我发现他可真有乐观精神。“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他简单的说。“帮我辫一下头发吧,你会吧,SOOKIE?”

  我拿了把梳子和发带开始给他梳头。BS我吧,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干这个。ERIC坐在我梳状台前的登子上,我穿着一件他给我的睡袍,是件很漂亮的桃红色和白色相间的蚕丝的。我开始梳ERIC的长头发。得到他同意后,我用了一些者喱让他的头发顺滑拢在脑后。我用了很长时间编了个我能编的最好的辫子,然后绑好末尾部分。现在的ERIC看起来有点严肃,因为没有头发在前面挡着他的脸,不过当然还是很帅了。我叹息了一声。

  “你那叹气是什么意思?”他问,然后转来转去的想在镜子里看到他的不同侧面。“你对自己的作品怎么看啊?”

  “我觉得你看起来很不错啊,”我说。只要他不指责我说这话是太不负责任了就好。“那么你现在要做什么呢?”

  “现在换我给你弄头发。”

  “现在换我给你弄头发。”

  这可让我感觉有点不那么合适,因为我以前第一次跟BILL的时候,BILL用手轻轻的梳着我的头发,那暖昧的动作最终转换成了把暖昧变成事实的行为。“不用了,谢谢。”我轻快的说道。

  我觉得自己突然这样可能会显得有点奇怪吧。

  果然ERIC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说道:“你没什么不对吧,SOOKIE?”

  “嗨,那个关于阿拉斯加和夏威夷是怎么样呢?”我突然问道。那梳子还在我手里,不自觉的我松了手,然后梳子就掉在地上了。

  “什么?”ERIC先看了看地上的梳子,又看了看我,有点迷惑。

  “它们是属于哪个区的?都是在NAKAMURA吗?”

  “NARAYANA。不是,阿拉斯加可以划分到CANADIANS里,他们有自己的体系。夏威夷是独立的自制区。”

  “这样分不对。”我刚有点生气,但突然地我意识到我忘了说那个重要的事了。“HEIDI从我这回去后有没有跟你汇报?她有没有说那个尸体的事?”我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

  ERIC还是紧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他眯了眯眼。“我们不是已经谈过DEBBIEPELT了吗。如果你还想谈的话好吧我也不反对。”

  我全身都有点激动的发抖了。我要和他谈的是那个新的尸体。我应该马上开始说,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现在我组织句子都有点困难了,这真是有点反常。ERIC抬起头凝视着我。“你的行为可是有点奇怪啊,SOOKIE。”

  “你觉得ALCIDE能不能从尸体的气味分辩出是不是DEBBIE?”我问。我这是怎么了?

  “从气味里是辩别不出来的,”他说。“尸体就是尸体。它不会有活着时作为一个人的特有的区别性气味,更不用说都过了那么久了。你这么担心ALCIDE的想法吗?”

  “不象以前担心那么多了,”我说,又开始语无论次了,“那个,我今天从收音机里听到广播说是OKLAHOMA的一个议员已经站出来承认自己是狼人了。他说要他在什么政府部门登记的话除非他先死了。”

  “我觉得这个现象对吸血鬼也有好处,”ERIC有点赞同的说。“当然,我们知道政府总是想对我们有一个备案的,不过现在如果狼人可以赢得他们作为自由人的权力,那么我们就也有可能同样得到这个权力。”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ERIC会需要衣服的。

  他又转过去最后照了下镜子。“好吧,”他有点吃惊的说。他还是赤果果的,不过这时候,我却一点没受到诱惑。因为我有种很不好的,很奇怪的让我紧张焦虑的感觉。就好象是身上爬满了蜘蛛那样。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想说点什么但发现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只有努力冲他做了个“快点”的手势。

  ERIC也很快的有点担心的看了我一眼,终于什么都没说开始找他的衣服了,他找到短裤然后穿上了。

  我不自禁的坐到了地上,两手抱着头,我觉得我的头快要炸开了似的,我开始轻声哭泣,ERIC扔掉衬衣过来了。

  “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他问,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有什么人要来了,”我说,“我感到很奇怪,有人正在过来,马上就要到了,是有你的血链的什么人。”我觉得快晕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以前我面对BILL的制造者LORENA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和BILL还没有血液关系,至少没有象我和ERIC的这种关系。

  眨眼间ERIC就站起来了,我听到他深吸了口气。他的手也紧握着。我靠在床边,ERIC站在我和开着的窗户之间。又是一眨眼的功夫,我感到有什么人已经站在外面了。

  “APPIUSLIVIUSOCELLA,”ERIC说。“已经过了一百年了。”

  天哪。ERIC的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