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嘻嘻笑着,和赵在床上闹了一会,叹气说:“我也不想去,可是,我妈妈说的也有理。”
看着赵瞅着天花板,甄妮趴在他的胸口说:“我妈说我和你都年轻,而且你前程不可限量,要是我就是一个小科长,恐怕今后配不上你。”
“你今后不会不要我吧?”
赵斜睨了一下甄妮红扑扑的脸,戏谑说:“是你不要我吧?”
甄妮又笑了,捶了一下赵说:“不就是这两天人家不舒服吗,平时哪天没给你?…”
甄妮说着,自己倒是羞得没了声音。
赵仰躺着说:“你自己拿主意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老娘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却不想让你走,要不,你去问问别人怎么说——关键是你自己的想法。”
甄妮听了点头,说:“好,我再想想,那你睡,我走了。”
赵问:“去哪?她不是喝多了,明天八点前不会醒来的。老公今晚老老实实的抱你睡觉,保证没有小动作。”
甄妮在赵身上爬了一下,然后在他的嘴巴上亲一口说:“我今晚还是睡隔壁,在你跟前,你总是乱摸,我脑子就会短路,糊里糊涂的。”
甄妮红着脸走了,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刚才和甄妮耳鬓厮磨了一会,身上就有些发烫,下面充血不软,于是心里就想着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夜里似醒非醒的时候。一个身影就进到了赵的房间里,到了床跟前甩掉了睡衣,全身光溜溜的就钻进了被窝。
这人皮滑肉嫩,到了床上就伸手抱着赵,嘴里还说了几句什么。
赵迷糊间,将这个鱼一样的的身子搂在怀里习惯xing的一搂,手就搭在了这身体的胸上。
赵喜欢裸睡,恰好这具身体也是裸的,于是双手就上下游弋摩挲,醒眼朦胧间想着是甄妮想自己了。就像往常一样抚摸着她。
一会儿,赵但觉这人双腿之间湿乎乎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翘的高高的,鼻子中呼吸急迫,嘴里呼呼的喘着气,腰身拉到很长,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赵于是翻身上去。早就昂长梆硬的老二就对着汩汩潮湿的地方就冲刺了进去。
赵一进入这具身体就觉得不对劲,甄妮的下面很狭小。因为初识人事,紧凑的像是用手紧紧的抓住了一样,每次给赵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进入她身体,行动之间比较艰难。
而这具身体皮肤滑腻,水势浩多,一进一出之间,下面就像是有一张人的嘴巴在一紧一松配合动作在吞吐着自己一样,刺激莫名。
赵顿时脑中就闪过两个字:“名器。”
赵以前闲得无聊,曾经和扒窃团伙中的一个老惯犯研究过女人的身体。那个玩过女子无数的老色鬼就曾经这样描述过一种类型的女体。
ru燕双飞。
何谓ru燕双飞者?答曰: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男子一旦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自我收缩,就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使男子刺激倍增,阳精早泄。
况且,甄妮身体稍微丰隆圆润。饱满,就像是刚蒸出圆圆大大的馒头,臀圆腿丰,让赵如卧棉花上一样,yin埠肉厚似垫子,冲击之中也舒适像是有了缓冲,个中滋味,难以言语。
此刻正在身底下迎合自己的这具身体的ru像是锥子一样,直直的插向空中,顶部的蓓蕾也略微有些大,像是充血过度要裂开了一样,一只手正好就将它们扣住,稍微的一动,这人就敏感的按捺不住叫喊。
甄妮向来和赵在一起都是很羞涩的,一旦入巷,也只是轻轻的呼喊几声,然后就咬住牙鼻子呼呼嗤嗤的急出气,到了最后实在是意乱情迷之际,才咬住被子枕巾嘶喊几声。
而身底下的这人却是已经进去就大呼小叫的,像是和赵在做着一场殊死搏斗,腰肢细伶,不停的在下面左摇右摆,没几下赵就觉得她有一股水冲了出来,显然这人是**了。
不过没间断的,身底下的人双手却不安分的在他背上不住的挠掐,最后像是找到了一个好所在,抓住了赵的臀部,十指狠劲的捏住赵的臀瓣,像是要将他剥桔子瓣一样的给掰掉,身体不停的弓起来,手臂伸的长长的,在他背后伸过去,胡乱的搔着他的卵蛋。
“坏事了!”
冲了有十多下,赵停住,将身子抬起,看着下面还在迎合自己的这个人——果然是罗一一!
罗一一紧闭着眼睛,嘴里喷着热气,她感受到了赵的停伫不动,于是手抓住他的胸口,臀部却还在下面研磨迎合着,将赵的那个硬硬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力。
“一一,怎么是你?”
赵喘着气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声,就要翻身下马,罗一一却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低声喘气说:“别停!别停,小声点!已经这样了,再来!”
罗一一说这,将赵翻到身底下,她却到了上面,屁股不停的扭动着,手指夹着赵小小的。
赵脑中立即闪现出那晚自己看到罗一一突兀的奶头、平坦的腹部,还有黑黑的毛发、圆翘的臀部…
罗一一感到赵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涨大着跳动了几下,就发狠的摇曳了起来。
罗一一没有耸动几下,赵就觉得她又是“呼”的一阵水喷了出来,将自己的大腿根都冲湿了。
罗一一瘫在赵胸上。好久才喘着气说:“你真硬。”
罗一一的话让赵心里一阵邪恶!
他将罗一一翻过,拉到床边,站在床下将她的腿撑得开开的,抓住她的胸尖,一会儿九浅三深、一会儿又狂风暴雨的冲刺了起来…
…
人们都说征服一个女人就要先征服她的,而通往一个女人最近的捷径就是她的**,赵没打算征服罗一一,可是罗一一越是压抑的叫喊,赵就越加的持久,两人越是担心甄妮回发现。赵急忙的就是愈发不能达到终点。
真的像是罗一一说的那样,赵今晚特别的硬,而且时间很持久,他后来都觉得自己有些反常,罗一一睁开眼看着赵,脸上急迫而疯狂的表情让赵有一种今晚自己要是不弄死她就不算男人的感受。
两人换了很多体位,终于在最后激动时刻,赵要拔出来射到她肚子上的,可是罗一一示意赵蹲到自己脸盘上部。双手撸紧了他的狰狞,口舌并用。让他全都射到了自己的面上。
罗一一张嘴将赵的下面舔舐干净,然后躺在床上沉默了两分钟,无声无息的下了床。
罗一一在事后还很矫健,不像甄妮像是一摊没骨头的肉慵慵懒懒的。
赵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罗一一的背身真的很窈窕,而且刚才征伐过的臀部很翘,这让他的下面又是一跳一跳的。
罗一一披着睡衣,打开门,听听外面没动静。就轻轻的走了出去。
赵听到盥洗室的门响了一下,过了一会有响了一声,然后隔壁的房间传来了闭门声,心里就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怪不得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样和女友的闺蜜偷偷摸摸的,女友还睡在隔壁房间。真是刺激的了不得,要是心脏不好,恐怕有xing命危险。
赵全身舒坦,翻腾了几下。就睡着了。
这天早上,赵睡了个懒觉,没有像往常一样早些起来,甄妮做好饭叫他吃饭,他闭眼说不饿,一会就听到罗一一和甄妮的说话声,接着罗一一就走了。
一会甄妮进来,看到赵睁着双眼看着头顶,就坐到床边摸着他的头发问:“大局长,今天要迟到了。”
赵说:“别,我准备辞职了。”
甄妮一听就笑,说:“怎么这样赖皮,好了,我不去上学就是了,在家里陪着你好吧,亲亲老公。”
赵说:“那我今天请假行吧?”
甄妮问怎么了,赵说:“我觉得自己这样挺没劲的,在信访局就是扯皮打嘴官司,整天的一个不务正业,怎么看都像是养老去了,可是养老却还要整点,误了时辰还得挨批,烦不烦。”
“我累了,不想干了,年前请假,到过完年再说。”
甄妮说:“怎么这么多牢骚,意志很消沉,身体没事吧?”
赵猛地将甄妮给拉在怀中说:“什么没事,你都将人家肚子给弄大了,我这是妊娠反应懂不懂?你要负责。”
甄妮被赵搂在怀里轻薄了一会,正在挣扎,就听他喊:“不行了,祸事来了。”
赵说着就往外跑。
甄妮看着他光着身子就问怎么了,赵说人有三急。
放了完了水,赵站在盥洗室镜子前看着自己,好大一会说:“你妈的,你的脸皮还真是厚。”
甄妮看着赵真的没有去上班的准备,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赵说:“没几天就过年了,我们局里也没什么事,所以,大局长准备在家浇浇花,看看书,写个什么网络小说,和网友打屁胡侃,然后兼带着伺候老婆,不行乎?”
甄妮过来将赵的睡衣领子抚平,趴在他的肩膀上说:“好啊,你在家,老婆我养你。”
赵伸手说:“拿来。”
甄妮问什么,赵说:“养我不给钱?先发两块我买个泡泡糖嚼嚼!”
甄妮被赵搂着,干脆也不去上班了,两人就在床上腻着,到了中午,甄妮到外面买了吃的回来,两人吃完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赵说:“老婆。我想离开乾南。”
甄妮说:“好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到东方学校学习去?或者报个什么研究生的,那样,咱们俩不就不用像牛郎织女了。”
赵听甄妮的意思,是决定要遵从她母亲的意思了。
不过甄妮又摇头说:“你一个副处级干部,我看还是挺难安排的。”
赵见到甄妮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来没觉得怎么,可是。你要是走了,我真的不想在乾南这鬼地方呆下去了。”
赵心里在嘀咕昨晚和罗一一之间发生的事情。
他对罗一一不怎么了解,但是罗一一和甄妮的xing格是完全不同的,如果甄妮不在,罗一一过来和他之间发生一些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这对于甄妮还有自己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纯粹的从男人和女人的角度来看,赵觉得自己昨晚和罗一一之间就是一种一夜情缘的露水关系,罗一一喝醉了酒。走错了门,然后自己以为是甄妮来到自己床上了。亢奋中就奋马扬鞭,驰骋放纵了一下。
而且,自己在入巷后不久发现不对劲,要停止的,是罗一一不让自己下马…
“罗一一好像很久没做过了。”
抱着甄妮柔媚的腰肢,赵心里说这个艳遇来的真不是时候,而且,对象竟然是甄妮最要好的闺蜜,别的不说。光是罗一一的父亲罗炳兴罗市长的因素,就让赵头疼不已。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罗一一是一个敢作敢为、不顾后果的人,要是今后自己和罗一一“jiān情”败露,寥革萍倒是乐见其成,可是甄妮怎么办,还有。那个远在南京的廖晓娟又会怎么来看待自己?…
“他妈的,自己总是想的太多了,真不行就耍赖,不承认。她罗一一应该不会纠缠自己,那晚完全可以当做是发了一场chun梦。”
…
…
赵和甄妮耳鬓厮磨的坐了很久,心里胡乱想着,一会,他忽然正色对甄妮说:“不行了,老公不能再这样沉迷与美色诱惑,我要重新的面对人生,奋发作为,为华阳乃至乾南的事业贡献自己火热的青chun!”
甄妮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快流鼻血了,说什么胡话。”
赵却真的拿出了纸笔坐在那里写下了一个题目《信访局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心得体会》,然后看了一眼甄妮:“老公要为信访事业鞠躬尽瘁了。”
甄妮在赵背后看了一下,伏在他的背上,见到赵在沉思,就说:“字写得不错,不过,你这个题目有些偏小了,不像是一个县委常委的口气,倒像是一个小科级干部的年终总结报告。”
赵睁眼说:“呀,老公来就是小科级干部,不过,老婆说的有理,你看怎么改?”
甄妮说:“那,主要看你想表达什么样的内容,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嗯,我觉得你以前写过一个关于该农村工作的稿子,那个就不错,主要是比较大气,站在了一个很宏关的位置看待事情。”
甄妮去一边给赵倒了杯水,说:“我记得以前看我妈妈写稿子,也有她的秘书给写的一些,感觉不满意了,就问我老爹,我爸就说,高度决定态度,心有多高远,眼光就能瞧的多长远。”
看着赵在很认真的听,甄妮笑着说:“我就是瞎说,不过,题目越是简单,涵盖的内容也就越全面,要不,你先写,完了我打电话问问老头子?”
赵就笑了,摇头说:“我自己琢磨吧,我又不是乾南常委市长,哪里能用的动省高检的领导当秘书…我今天要头悬梁锥刺股了,媳妇,去,准备绳子和锥子去。”
甄妮听了就吃吃的笑,赵一把将她搂过来,狠狠的亲了几下。
过了中午,武娟打电话说信访局今天没什么事,倒是县委有一件事给赵说一下。
“尚德胜同志今天在市中级人民法院起诉了赣南ri报,状告赣南ri报毁坏他的名誉,刊登了不实报道,要求赣南ri报连续七天在显著位置刊登道歉条,并且赔偿精神损失。”
“省里和市里对尚德胜的调查已经出来了,赣南ri报的那篇关于尚德胜的通告完全是子虚乌有,捏造事实。”
挂了武娟的电话,赵想着,就给尚德胜打了个电话。
尚德胜接到电话说:“赵书记,我一贯的认为,清者自清,所谓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严冬虽然漫长,但是总归有雪化的一天。”
赵说:“我对尚书记的人品还有人格都是一贯敬重的。”
尚德胜说:“赵书记,丁一已经出院了,他一再的给我说,要我多谢你。”
“今晚,要不,今晚咱们团圆一下?”
赵立刻答道:“好啊,应该是我为尚书记祝贺才是,尚书记拨云见ri,自当扬眉吐气。”
快要挂电话,尚德胜忽然说:“有个消息,我还是先给赵老弟提一下,丁一的工作调动了,到省委给莫胜章做跟班去了,呵呵,今晚,你我详谈。”
挂了电话,赵看着自己写了一页的信笺脑子里却忽忽悠悠。
尚德胜说的那个莫胜章其实就是省里的第六号人物、主管宣传部门的莫副省长。
莫胜章——“莫省长”
正因为莫胜章的名字有些绕口,所以,让人一下就能记住他。
“尚丁一竟然从赣南ri报去了省委工作,成为副省长的秘书,那么,今后在华阳,尚德胜的身价就要水涨船高了。”
“既然尚德胜的弟弟尚丁一到了省委,那么他还和赣南ri报打一场官司,无非就是一种姿态。”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尚德胜这一下要针对谁,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
“不管别人怎样,自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原来还想着让尚丁一在赣南ri报给自己开条门路,将这个关于信访局的稿子发一下的,看来,这会更是有必要和尚丁一多多接触了,而那个单宝慧提供的信息也很重要,要争取在明年市电视台来华阳之前将手里这个东西见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和甄妮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将她送到单位,看时间差不多了,赵就开车去了华阳。
“华阳县现在已经很乱了,贾浅、吴庸、尚德胜和梁永清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到底鹿死谁手,现在结论真不好下。”
“不过,不管是谁笑到最后,都比贾浅留在这里强。”
想起了贾浅那张总是泰然自若的脸,赵就是一股无来由的烦躁。
可是,最不想碰到谁,就越能见到谁,一到华阳自己小区外,赵就看到了贾chun玲在路上走着,身材直挺,目不斜视,瞬间就让赵回想到了在汶水俩人一起的ri子。
贾chun玲给赵发了几回短信,赵都没有回复,这会,在大街上看到她,赵的心里有些复杂。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要赵对贾chun玲视若无睹,这个不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而且,贾chun玲确实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女子,如果放开了贾浅不说,赵会考虑和贾chun玲做一个异xing知己。
赵胡思乱想着,将车速缓慢下来,停在路边,看着贾chun玲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在前面娉婷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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