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看到罗一一真的要走,就帮罗一一穿衣服,赵说:“外面开始下雪了,要不,我送你。”
“别,我开慢点就行,”罗一一穿好了外套,眼睛一亮,然后又叹气说:“你们俩就是合起伙来诚信气我的,看看我的衣服,和这个围巾像是一套,可是偏偏咱这人福薄,没那命啊。”
罗一一穿的是一件不知什么毛的外套,看起来很雍容华贵,怪不得她说和赵拿的围巾是一套,看着眼前的罗一一,赵很难将那个穿着很暴露,手持酒瓶子上演怒火街头的前卫女子和她重叠起来。
赵和甄妮将罗一一送到楼道,罗一一高高的皮靴叮叮的响着,腿一闪一闪,细细的腰肢扭动着,仰起头做着鬼脸:“良辰美景奈何天…”
等到罗一一的人影走到下面看不到了,又传上来一句:“赏心悦事别慌乱…悠着点,大小姐,别闪了腰…”
听着罗一一的调侃,甄妮脸红红的看着赵,然后猛地就抱着他,在赵脸上亲了一口,赵赶紧说:“别闹,让别人看到,快回去。”
两人进了屋子,赵扭了一下脖子说:“媳妇,咱们下午吃什么啊?”
甄妮从后面抱住赵,鼻子里轻哼说:“先别急,让我抱一会。”
赵在前面抓住甄妮的手,看到她的手指头像是笋一样的通直,皮肤嫩的能看到细微的血管,指甲被修剪的很有型,就抓起来在唇上咬了一下,甄妮赶紧抽掉,等赵转过身就仰头看着他,说:“我放水你洗澡,我来做饭。”
赵看着甄妮的眼睛,心里升起了一股柔情,在她翘翘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好的。小媳妇。”
甄妮给赵拿来了睡衣,闻着上面的清香,赵笑嘻嘻的说:“老婆,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吧?”
甄妮红着脸将赵推进盥洗室,然后在外面说:“别捣乱了。今天是冬至。要吃饺子的,不然这个冬天要冻烂你的耳朵。”
“你乖乖的洗,我去包饺子了。”
听到甄妮走开,赵在盥洗室的门后愣住了。他再一次的被甄妮给触动了心里的那个柔软的地方。
摇摇头,进到澡盆里,将身体浸到水里,赵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闭目冥想了一会。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一直不和甄妮发生关系了,是因为他一直不确定自己的心态,他觉得害怕甄妮赖上自己,也因为害怕担责任,因为他的心里觉得和感情是两回事。
赵一直觉得自己的爱已经死了,因此也不想要谁单纯的就因为爱而和自己纠缠,他怕自己负担不起这份情感,最主要害怕自己没有能力来保护这份爱,因为自己的卑微。所以拒绝任何人走进自己的内心世界,哪怕是善意的,哪怕是没有丝毫的目的,纯粹的爱恋,他不停的在为难自己。
“甄妮在为自己包饺子。”
赵看着氤氲的热气升腾。心里说:“也许自己真的该有个家了。”
赵在澡盆里躺着,思绪飘渺,渐渐的就要睡了过去,这时就听到敲门声。甄妮在外面喊:“喂,你洗好了没?怎么用了那么久?”
赵连忙答应了一声:“要不你来给我搓背?”但是甄妮在外面没吭声。他就擦干净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甄妮已经将饺子端了出来,见到赵准备去厨房,甄妮连说:“你去吃,别来了,我马上就好。”
赵过去一看,甄妮的饺子包的还很齐整,随口就问:“嗳,你在家经常做饭啊,这饺子包的还挺好…嗯,味道不错。”
看着赵满嘴的食物,甄妮坐在他对面笑笑的说:“你觉得还好?我妈总是说我笨,说我不会做饭,小心到时候嫁不出去。”
赵看着甄妮就说:“那她这会不用担心了…对了,我老丈人到底是干嘛的?”
甄妮夹着饺子说:“在省检察院。”
赵撇撇嘴说:“嗯,今后了不用怕,咱省里有后台。”
甄妮笑着说:“什么跟什么啊。”
眼看着赵要吃完,甄妮问:“你够不够,要不我再包点?”
赵摇头:“够了,你要把我当猪养啊。”
甄妮一笑,然后说:“要不,我们喝点酒吧?”
见到赵点头,甄妮去到了厨房,一会屋里猛地一黑,赵“呀”了一声说:“喂,这建行家属楼不会欠了人家电费吧,怎么好好的就停电了。”
说着赵就要起身,就看到厨房那里闪亮起了朦胧的光,然后甄妮缓缓的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个蛋糕,上面的蜡烛轻轻摇曳着,照耀着她莹莹的脸庞。
“祝你生ri快乐,祝你生ri快乐…”听着甄妮口中的清唱,赵猛地想起,自己的身份证上出生ri期就是今天——甄妮竟然是给自己在过生ri!
赵呆呆的看着甄妮走过来,将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笑着说:“寿星老,许个愿吧。”
赵一时间百味陈杂,心中霎时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看着甄妮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甄妮嗔了赵一下,说:“快啊,快许个愿…”
赵这时觉得自己有些口齿不利索,于是张口就说:“我想让甄妮越来越漂亮…”
“喂,你干嘛,许愿都是默默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虽然甄妮这样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很高兴的。
赵只有双手合什,闭眼心里默念着,然后睁开眼看着甄妮:“好了。”
“吹蜡烛吧。”
赵猛地一吸气,站起来对着蜡烛喷出一口气,将蜡烛全吹灭了,甄妮就站起来准备去开电源,却被赵快步走过去,一把从后面给抱住。
屋子里虽然没有灯光,但是并不黑暗,外面大街上的霓虹闪烁,让屋里朦胧幽静,赵抱了甄妮好大一会。在她的脖子上轻吻着,脸颊在她的耳垂上缓缓擦动,甄妮鼻孔中传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手也伸上来,握住了赵的手臂。
赵在甄妮耳根说:“谢谢你。甄妮。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ri了,偏偏你还记得。”
甄妮转过来,借着幽暗的光线看着赵的脸,说:“别的我不清楚。我就是对你的事情,忘也忘不了。”
赵看着甄妮灿若星辰一样的眼眸,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感受到她的脸烫热似火烧,手臂在后面揽着她的腰。然后抬起头再看她,甄妮却闭着眼睛,唇轻轻的张合着,于是赵再不迟疑,对着她狠狠的亲了下去。
赵一边用舌头挑衅着甄妮的舌,一只手就从她的背上滑下去,抚摸在她浑圆峭立的臀瓣上,感受到她衣裙下惊人的弹xing,于是手就从裙裾下摆探了进去。不停的摩挲她修长的腿,甄妮全身颤抖着口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赵另一只手从腰上升上去,抓住了她的胸,嘴也往下梭巡。在她的脖颈和胸膛上不住的巡游。
甄妮终于嘤哼一声,全身就要瘫倒了,赵双手一抄,就将她整个人揽了起来。快步的走进了屋里。
赵将羞怯的甄妮轻轻放在床上,像是在放置一个精美的工艺品。然后解开了甄妮的衣服,露出了她晶莹而又奇峰拔起的胸膛,眼睛在她那嫣红的上留恋了一会,就将她的裙子扯掉,然后又将的内衣除去。
赵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呼吸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甄妮的全身是那样的白,而下面却有着一蓬茂密的黑森林,那殷实的倒三角就像是一个有着巨大吸引力的超级黑洞,要将赵整个人都要攫取了进去。
甄妮感受到了赵灼热的而的眼神,双手伸过去捂住了下面,却被赵给挪开了。
赵缓缓的附到甄妮上面,对着她说:“甄妮,你真好看。”
甄妮的胸起伏不定,她微睁着眼看着上面的这个青年,手在他的脸上摩挲了一下,看着赵缓缓而坚定的又咬住了自己的唇。
赵的唇舌在甄妮脸上、脖颈、胸膛、腹部、大腿不停的舔舐,他听到甄妮不住发出的喘息和轻叫,感受着她全身不停的颤抖,他的手在她每个高耸或者低凹的地方徘徊和探索,细致的像是织布工人在万千的线头中寻找一根断了的细绳。
甄妮的手一挥紧抓着床上的被褥,一会又轻揽着赵的身体,不知道将自己的手和臂膀放在哪里合适,一晃间手就碰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她随手握了一下,感受到那物火烫火烫的还一抖一抖的,心里顿时大羞,明白了那是个什么,臊的将赵紧紧的抱住,再也不敢乱动。
赵将甄妮两条圆滑丰润的腿分开,在她那两座饱满的当枕头枕在上面也不会翻滚下来的ru上不住的吸吮,感受到她的腰肢不停的扭动,腿不停的蹭着自己,挨住自己的那片葳蕤的地方湿湿黏黏的,于是再不客气,长枪在鲜嫩的花瓣上擦拭了几下,就缓缓的冲陷了进去,感受着她紧凑的包裹着自己,接纳着自己。
甄妮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嘶喊,在那个告别少女走向成熟的瞬间,她睁大眼睛看着身上这个不停耕耘着自己的男子,喘息着将舌头伸出来,在与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虽然是两人第一次做,但是却持续了很久,赵觉得甄妮全身无一不美,没有一个地方不吸引自己,以至于最后将精华全部射进甄妮身体里,他却仍旧茁壮的停留在那里面,两人不停的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开始了第二次全力的博弈。
…
赵躺在一侧,甄妮手臂放在他的胸前,两人互相看着,赵忽然说:“这暖气真讨厌,不如空调好。”
甄妮睁眼看着赵,有些不解。
“空调到了温度能关掉,暖气阀门关一回太麻烦,把人都给热死了。”
甄妮羞羞的一笑,却见赵起来就光身子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毛巾显然是在热水中洗过,赵慢慢的在甄妮的身上擦拭着汗水。
甄妮的脸又红了。她挣扎着要起来,说:“不如我们去洗洗…”可是稍微的一动,身下就有些疼,她皱了一下眉,噘着嘴又躺下了。
赵不由分说的将甄妮身上的汗水擦了个大概。甄妮闭着眼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会,赵笑着说:“好了,这就是我今天最成功的的作品了。可惜没地方去展览,唉。我就蔽帚自珍,一个人独乐乐,黯然陶醉吧。”
甄妮听了一笑:“你这都说的是什么啊,还蔽帚自珍,也就是你才觉得好。捡了个宝似的。”
“那是!绝对是宝。”
赵躺下忽然就笑了,甄妮黑白分明的眼看着她问:“笑什么啊,看你乐的。”
赵摇头说:“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笑话,得了,不能说,挺黄色的。”
甄妮看着他,一会都没说话,赵扭头看她,将她在盯着自己。就问:“干嘛?看得我毛骨悚然的,好怕怕。”
甄妮噗嗤的就一笑:“当我三岁小孩啊,什么还挺黄的,爱说不说。”
赵想这女孩怎么一变成女人,当下说话都洒脱的多了。于是就说:“你要听的啊,我说了别骂我。”
甄妮往赵跟前凑了一下,赵用胳膊揽着她的脖子,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摸着。说:“从前有个寡妇,寡妇有个女儿。她家里雇了几个长工…”赵前面叙述的是那次和吴满天请县财政局张潘庆年吃饭时,潘庆年讲的那个故事。
当赵说道:“长工说,那棵树长在粪坑边上,长得那么粗、那么大、那么壮、那么高,那我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就长在粪x口跟前,为什么就那么小,那么细,那么短、那么矮呢?”甄妮就捂着嘴趴在赵胸上咯咯咯的笑,不料活动的有些厉害,带动了下面,她又“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
赵摸着甄妮的肩膀问:“别乱动,疼吗?”
甄妮摇摇头,赵接着说:“这寡妇一听心里就有些怒气,想着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长工到开始调戏老娘来了,于是好大一会不和这个长工说话,只是拿着笤帚在扫地。”
“又过了一会寡妇想,这年轻人到底是平时不说话,也没什么坏心眼,总归明年还要他来给自己干活的,为了缓和气氛,寡妇就说,你再说些什么吧,总是闷着也不好,我没怪你的意思。”
“这场工听了说,我还是不言语的好,我在家就笨,出来做事就做事,话多了必失言,东家你一会又要不高兴了。”
“寡妇说,没事,你说你的,我好久没有听这么有意思的话了。这长工看了看东家,于是问,我真的说了?寡妇点头,于是长工又说:东家,咱们家的大小姐,长的可真好看啊,她的皮肤怎么就那么白呢?”
“寡妇一听就笑着长工是个瓜娃子,答道,她整天的不下绣楼,不见太阳,所以就捂得白了呗。”
“可是这个长工期期艾艾了一会,问:那,大小姐身上那么白,可是她下面那个地方,怎么就那么黑啊?”
甄妮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她哈哈的笑着,用手在赵的身上捏着说:“你真坏,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惹得人笑个不停。”
赵挡着甄妮的手回答说:“我也就是说了那个敝帚自珍才想起了来的,我说我不能讲了,你偏要我说,说了你又掐我。”
甄妮笑着问:“你从笤帚都能想到这个有些颜色的故事,怎么联想就那么丰富?你的脑瓜是怎么长的?”
赵不解的问:“那你都能说罗一一天生励志,我怎么都不能从笤帚联想到那个寡妇手里拿着的笤帚?”
“人家真的说罗一一是长的天生丽质的,难道罗一一很难看吗?”
“反正没有我们家甄妮好看。这个绝对用不着联想。”
甄妮将下巴放在在赵的胸上,眼睛看着赵,撅着嘴说:“就你会联想,别人都是笨蛋。”
赵不和她争论,问:“你说的这个联想的‘联’,是哪个字,不是那个恋爱的恋字吧?”
甄妮看着他问:“你又联想到什么了?”
赵在甄妮的脸蛋上轻摸了一下说:“话说这个恋爱的恋字,是很强大的,你看,它的上半部分取自变态的‘变’,而下半部分取自变态的‘态’,是不是很厉害?”
甄妮又笑了,用指头在赵的嘴巴上一点一点的说:“按照你的逻辑,那么恋爱的人都是很变态的吗?”
赵休息了这一会,甄妮**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他下面早就剑拔弩张了,听着甄妮说完,他翻身将甄妮压在底下,一边亲着她,一边嘟囔着:“是啊…恋爱中的人,都像我一样的变态!”
甄妮惊呼了一声,然后又闷闷的“哦”了一下,手脚将赵抓抱的牢牢的,随着他逐渐深入而猛烈的进攻,渐渐的又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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