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娟转过身不去理他。刚才的事确实让她没有想到。美男子不愧为专业水平,也许是吃了壮阳药,像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凶猛而不知停歇。她简直无法忍受,但她又希望再猛烈一点。感觉就要死了,却顽强地活了过来。最后,她几乎成了一摊水,躺到现在,才有了起身的力气。这场意外,也让她懂得了性生活远比她想象的要丰富美妙,她甚至想,真应该让伍根定来这种地方培训培训,实习实习。

    看乔保中在她身上扫描的眼睛,她知道乔保中已经看出了什么,她怕乔保中继续揭她刚才的底,便说时间不早了,她也太累了,她先回去早点休息。乔保中再看看表,说不等了,让陆二禄自己回吧,然后陪丁娟一起回了宾馆。

    陆二禄却早已经回来睡了。乔保中慢慢揭起被子的一角,发现陆二禄并没脱衣服。乔保中问,怎么了,怎么没脱就睡了?是不是又想哪个狐狸精了。

    刚才陆二禄洗完,就有小姐给他特殊服务。看眼袒胸露腹的小姐,陆二禄又情不自禁想到陈小玉。想到陈小玉,眼前的女子便变得那么丑陋。他再也没有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他想赶快回房间,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小玉。他清楚,想小玉虽然让他痛苦,但他需要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此时,陆二禄心里正像喝了一肚子乱七八糟的酒,幸福苦涩伤感痛苦,一言难尽。但不想被人打断这种感觉,他还想一个人再思念痛苦一阵。陆二禄闭了眼说,你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我有点不舒服。

    可乔保中偏偏不识相,说,怎么了不舒服,是老大不舒服还是老二不舒服?是小姐没把你弄舒服还是你没把小姐弄舒服?

    陆二禄厌恶地说,你别忘了老天有眼,老天用性病惩罚你你不怕,再用更厉害的艾滋病你怕不怕?

    乔保中虽然说艾滋病是外国的,这病崇洋媚外看不起中国人,但语气明显软了,可见他还是害怕。

    在一旁的丁娟猛然害怕了。刚才那小伙子戴没戴避孕套?如果没戴,麻烦可就大了,别说艾滋病,性病也不得了。丁娟一下吓得浑身发木。当时她确实紧张,倒忘了看他戴没戴套子,那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感觉到,很可能没戴,如果戴了,怎么没感觉到呢。但她也清楚,按她当时魂飞魄散的情景,别说戴个套子,即使穿个袜子戴个刀子,她也未必能感觉得到。丁娟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跑进卫生间,几下将自己脱光,也顾不上水冷,先冲洗下身,再将全身冲洗一遍。感觉一下,仍感到下身里面有点异样。她坐到马桶盖上,用香皂搓洗一阵,更感觉里面难受有问题。如果有点酒精消消毒就好了。丁娟急忙穿好衣服,来到一楼服务台,要了一瓶六十五度的烈酒。急忙回到房间,然后躺在床上,打开酒瓶,将瓶嘴塞入下身,咬了牙往里面猛灌。感觉烈酒真的不错,劲大杀伤力强。火辣辣的疼痛,才让她心里放心了一点。

    早饭后,那位出租车司机如约拉他们来到那个渔村。但老板家的大门却紧紧地锁着。屋前屋后找,也不见人影。只好死等。三人在门前等待三个多小时,正失望了准备回去,老板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