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长赵一山带队离开后,高寒怀疑是黄珊报了警,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她想问问黄珊,为什么她要如此恶作剧
高寒离开后,黄江河也想走,但总觉得该和刘燕妮说点什么,至于要说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得知刘燕妮买下了隔壁的别墅后,心里总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
黄江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这一切被刘燕妮看在眼里,也被蒋丽莎看在眼里蒋丽莎当着刘燕妮的面挽住了黄江河,说:“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别磨磨唧唧的,耽搁了刘主任休息”黄江河瞅了蒋丽莎一眼,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觉得你们女人受到了惊吓,作为男人,我该安慰几句”蒋丽莎把手从黄江河的胳膊弯里抽出来,说:“那你就先安慰燕妮一下,我到门口等你”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刘燕妮听蒋丽莎说话不阴不阳的,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对黄江河说:“就当是一帮小毛贼扰了一回,我能承受得了,看样子蒋大姐有点冷,你还是先温暖一下她的心,别让她受凉了”黄江河这才说:“你没事”
“没事”刘燕妮说
“真的没事?”黄江河再问
“真的没事有你黄书记在,我能有什么事,即使有事,不是还有你扛着吗这帮家伙,像驴子戴了眼罩,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你也受惊了,回去,改天咱们继续”
黄江河也搭讪着说:“冲撞了我才没事呢,他们连你也不认识,真是罪过”蒋丽莎说要走,其实并没有走,听俩人一说一合的,就忍不住再次挽住了黄江河,说:“走,你还是先回家安慰安慰我,燕妮着边就不用你心了”刘燕妮接着蒋丽莎的话说:“就是,回去”
高寒走进别墅,突然改变了想法,他如果直接盘问黄珊是否报了警,黄珊一定矢口否认做了贼的人没有当场抓住手,她会承认吗?所以,高寒改变了策略,想来个迂回战术,套出黄珊的话来
黄珊冲动地报了警,之后有些后悔她一门心思只想叫警察踢了牌场,自己好看笑话,报警之后才想到,自己只顾着看笑话,爸爸也会跟着出洋相,但一想到爸爸是市委书记,自有办法来对付警察时,心里坦然了许多
十几分钟之后,黄珊估计警察已经到来,就悄悄地溜出卧室,走出了院子刚走出家门,黄珊就看见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刘燕妮的家门口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踏进刘燕妮家的大门,躲在影壁墙后面,探出头来悄悄地观看房门虚掩着,黄珊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却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当她听到警察执意要搜身时,才感到自己惹了祸,连累了高寒和爸爸,忐忑不安地赶快离开
黄珊回到卧室坐立不安时,突然又听到了警车的呼叫声她以为双方发生了争执,事态扩大,省城的警察又赶来支援,就慌慌张张地再次出门,想看个究竟
当她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赵一山时,判断是北原市的警察赶了过来,心才落了下来她躲在自己家的门楼下,看到先来的警察出门离开不久,赵一山又带着北原市的人马从别墅里出来,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她怕高寒等人从别墅出来后看到自己,就又重返回到了卧室
高寒推开卧室的门,一脚在里一脚在外,就装作高兴地喊道:“黄珊,你真是太伟大了,你一个电话就把把刘燕妮的牌场砸了个稀巴烂”
黄珊没有回应高寒走进去,这才看见黄珊正躺在床上睡觉平时,黄珊不会这么早入睡一个念头从高寒的心里冒了出来:“这小娘们儿,做贼心虚,毫无疑问,一定是她报了警”高寒心里加重了怀疑,但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装作焦急的样子问道:“黄珊,不好了,省城派出所的警察来抓赌,把爸爸抓走了”
黄珊挣开惺忪的眼睛,看看高寒说:“你一回来就大惊小怪的,吵得人不得安生,几点了?”
“九点多,”高寒说“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
“你好像无动于衷”
“你和省城的警察特熟,要么就是你长得特潇洒,不然他们怎么只抓走了爸爸,把你留下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尤其是在晚上,会做恶梦的”
高寒千思万虑,想套出黄珊的话,戏才刚刚开场,谎言就被黄珊戳破他以为是自己误会了黄珊,但一想到警车呼啸时黄珊不会不出来观看,就自嘲地笑笑,刮了刮黄珊的鼻子,说:“小古怪,看来是我太幼稚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报警”
黄珊不耐烦地坐起来,抱怨高寒说:“你们玩牌尽了兴,回来后就大呼小叫的,吵得人不安生,什么抱紧不抱紧的,你和谁抱紧了”
高寒看黄珊一直装迷糊,知道套不出她的话来,就不再追问报警的事这时黄珊反而问道:“怎么样,战况如何?看样子是凯旋而归了,爸爸和蒋阿姨呢?”
“在后面呢,马上就到”
正说着,开门声传来,黄珊打了个哈欠,说:“睡觉,我都困了”
高寒脱衣上床,钻进被窝躺了下来他不甘心地问道:“刚才外边警笛大作,难道你真的没听见吗?”黄珊掉过身来,面朝高寒,说:“人睡如死,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多,我懒得搭理你,撒个谎也不会,爸爸是市委书记,要是他被带走了,你还能回来吗?你的脸不比爸爸的大,面子不会比他大”
见黄珊死不认账,高寒就冷冷地说:“不知道谁报了警,我们玩得正开心,警察就闯了进来,他们还脱了我的衣服呢这帮子兔孙子,叫我出了洋相”黄珊虽然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但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就幸灾乐祸地笑笑,说:“有女人在场,你巴不得青光外泄,趁机展示你男人的魅力呢”
黄珊即兴信口开河,说话间流露出酸溜溜的醋味正是这句话露出了马脚,高寒加坚信,除了黄珊,没有人会如此无聊,叫警察来踢了牌场于是,高寒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以后做事前先动动脑子,你好好反思一下,自从刘燕妮重踏进了北原市,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先把你吸纳到她的风险投资公司,又把你提拔为主任助理,还给你报销了一辆赛车,她哪一点对不起了,你挖空心思地只想整治人家要我说,你这样做就是忘恩负义”
黄珊见高寒把话挑明了,也不再隐瞒,她挣开了高寒的搂抱,往床边移动了一子,说:“怜香惜玉了,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对你没安好心,你对她也没安好心臭气相投,一丘之貉”
“有什么凭证?”
“她放着省城的别墅不住,跑来这里凑热闹,还住到我们的隔壁,大概就是为了缓解相思之苦她不知廉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现在就开始替她说话了”
高寒被黄珊说得哑口无言,想了想才说:“这别墅区住的人多了,咱们能住在这里,她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我是你没有自信心”
“我要是有自信心,你就不会围着那个贱女人转圈了”黄珊反唇相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吵到紧要关头,黄珊忽地坐起来,掀开高寒的被子,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把高寒推向床边高寒怕掉到床下,无意间抓到了黄珊的头发黄珊疼痛难忍,又用脚蹬着高寒,高寒松手,被黄珊蹬到了床下
高寒站起来想上床,被黄珊劈头盖脸一阵狂打,只得退到一边黄珊这时才感到头上一阵钻心地疼痛,摸摸头,手里抓到了一缕头发看到被高寒扯断的头发,黄珊不禁恼怒,指着高寒说:“好呀,为了一个三番五次离婚的贱女人,你竟然对我大打出手”高寒连忙解释说:“是你先打的我我不是有意的”
黄珊也不还嘴,还是哭闹高寒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这时有人喊门,听声音是蒋丽莎高寒连忙穿上衣服,去给蒋丽莎开了门,并走了出去黄珊见高寒离开,下床走到门后反锁了门,对着外面大喊道:“你去贱女人那里过夜,再也别想回来”
蒋丽莎正要问高寒为什么吵架,高寒还没回答,就听到了黄珊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于是问道:“你怎么又惹了大小姐了”高寒说:“她就一神经病”蒋丽莎嗔怪高寒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自己的老婆是神经病呢”高寒拽着蒋丽莎走到走廊的尽头,小声地说:“你知道警察为什么来知道我们在打牌吗?”
“难道是黄珊报的警?”蒋丽莎一脸惊愕地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高寒说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蒋丽莎问道“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一开始她不承认,后来就说了”
“为什么呢?”
高寒沉默蒋丽莎见高寒不吭声,已经猜出了**不离十,就说:“我知道了,是不是黄珊吃醋了?不是我说你,你们男人在外边有应酬,我不反对,可也不能太明火执仗了,我刚才还说你爸爸来者,你离开后,他磨磨唧唧的不想离开不说他了,还是说你,你们俩人的事我早听说了,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想法,我认为不该表现出来,最起码当着黄珊的面不该表现出来如果想表现,就换一种方式,比如言谈中要流露出对她的厌恶,这样才能避免黄珊对你的怀疑好了,回去,别忘了给黄珊说几句好话,等她气消了,就雨过天晴了”
高寒转身离开,走到卧室门前推门,也怎么也推不开他扭了扭门锁,才知道黄珊反锁了门蒋丽莎想看着高寒进去后再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高寒推不开门,就走到高寒身边,小声地叫道:“黄珊,开门,高寒向你承认错误了”黄珊心情再也不好,也不能对和事者无理,就在里面喊道:“叫他该到哪儿到哪儿去,阿姨,你就别管了”
“自己的男人,你不心疼谁心疼”蒋丽莎和颜悦色地说
“我不心疼有人心疼,隔壁就有现成的了”黄珊说
蒋丽莎捅捅高寒,低声地说:“快说几句软话,低个头她就会给你开门”见高寒低着头不吭声,蒋丽莎就强调说:“快说呀,你真的打算在客厅睡呀”说着又在高寒的手上拧了一把
经过折腾,高寒的气也消了大半,又见蒋丽莎一再劝说,就说:“黄珊,你让我先进去,到里面我再给你承认错误”
深半夜的,黄珊也不想再折腾下去,就下床给高寒开了门
进去前,高寒就开始考虑把蒋丽莎的所提的建议落实到实处他进去后关了门,紧跟在黄珊的后面,说:“黄珊,我认真地考虑过了,你的担心很有必要,同时也足以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和刘燕妮接近了其实我们很久都没有往来了,现在又多了些接触,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nb盘,现在东西已经销毁,你就别痴心妄想,和她重叙旧情了”
高寒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说什么想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有一个事实你否定不了,也不可忽略,当初她的吸引力要是过你,我早就一步跨过去了,还等到现在,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这句话说的是好马,你是好马吗?”黄珊和高寒唱起了反调
高寒一钻进被窝,就搂着黄珊,调皮地说:“我要不是好马,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拒我千里之外呢,这充分说明,我就是一匹良驹”黄珊说:“当初你拒绝她,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她爸爸是省委书记,要是知道了,哼哼,你自己心里清楚”高寒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委屈地说:“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痘无私地奉献给了你,没想到却遭到这种报应”黄珊见高寒贫嘴,就说:“因果报应,咎由自取,你要是再和她黏黏糊糊,藕断丝连,我就和你——”
“和我离婚呀?”高寒问道
“才不呢,我要和你离婚,不刚好正中了你的下怀”
“那你想怎样?”
“阉了你”
高寒紧贴着黄珊,说:“趁我还没有成为太监之前,我想再进点义务,不然就没机会了”
“去你的,做梦”
“我要的就是做梦的感觉”高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