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遭到训斥,满心不痛快,把碗一推,站起来就离开餐桌,向门口走去。高寒看着黄珊的背影,冲她喊道:“脾气挺大,我一会儿把饭给你端到卧室,喂着你吃。”
黄珊扭头瞪了高寒一眼,报复他说:“好好吃你的饭,别噎着了。”
黄江河喝了一口汤,看了蒋丽莎一眼,说:“明天你到药店去,买些清热祛毒丸,每人发一包。”
蒋丽莎没有理解黄江河的深意,就问道:“没听说有流行病呀,你接到文件了吗?”
“别扯淡了,吃你的饭。”黄江河 没好气地说。蒋丽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黄江河在挖苦蒋丽莎,映射她吃了火药,脾气太大。
三个人吃了饭各回到自己的卧室。
黄珊坐在床边,见高寒进来,一侧身给高寒一个脊梁,高寒上前把手伸进黄珊的腋窝下,往前一探,两手分别抓住了黄珊的两座山峰,使劲儿揉搓两下。黄珊想掰开高寒的手,高寒死死地抱着她就是不放手,还嬉皮笑脸地说:“听说女人生气时,最先胀大的就是这两座山峰,你倒好,越是生气,这里越扁平,找不到弹性的感觉。”黄珊见高寒没正经,就冲他喊道:“看谁的大去摸谁去,又不是没摸过别人的。吃饭也不安生,连保姆都想调戏,色狼。”
高寒知道黄珊说的是气话,但还是解释道:“傻老婆,让老公说你什么好呢,爸爸脸上的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偏偏要问,这不是让爸爸和蒋阿姨难堪么?我碰你的腿是想给你个暗示,谁知招娣的腿和你放在一起,碰错了地方。我的上又没长眼,怎么能分得清你的腿她的腿,我要是用手去摸,准没错。她粗糙,你细腻,感觉不同。”
黄珊说高寒调戏保姆本来也是肚里有气,随口那么一说,现在听高寒这么一解释,就吃惊地问道:“你是说爸爸脸上的伤痕是蒋阿姨抓的?”
“你没发现蒋阿姨今天对爸爸特殷勤,是在道歉啊。她夹菜时我发现她胳膊上的青紫伤痕,这足以说明,在我们没回来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很残酷的战争。除了蒋阿姨,谁还敢在市委书记的脸上留下这么深刻的纪念,除了爸爸,谁敢把蒋阿姨的胳膊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我不让你随便说话,就是怕你再说下去,揭开了他们的伤疤,增添不快的气氛。”
高寒说着翻转了黄珊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老公给你一个奖励。”接着就把嘴靠近了黄珊。黄珊推开高寒的头,问道:“蒋阿姨的胳膊是不是特诱人。”高寒知道黄珊在含沙射影,就说:“我向上帝保证,以后见到蒋阿姨就闭起眼睛,绝不再看她一眼,免得你吃醋。”
“我才不让你闭起眼睛呢?”黄珊抚摸着高寒的脸,诡秘地一笑。
“我不是为了避嫌嘛。”
“你要是一闭眼睛就看不见路,一下子就撞到人家怀里去了。”
高寒这才知道中了计,想再次搂抱黄珊时,黄珊往后一靠,就仰躺到了床上,并翘起两腿。高寒想扑上去,黄珊的两腿不停地往上乱蹬一气,就像兔子斗老鹰,不让高寒近身。高寒瞅准了机会抱住黄珊的腿,然后把身体压到了腿上,伸手就去解黄珊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唠叨说:“来吧,就让我往怀里撞一次,你的山峰就壮大了,让你享受一下被撞的滋味。”
蒋丽莎吃过饭到卫生间去了,黄江河进到卧室就躺到了床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脸上的灼烧使他心烦意乱,不由想起蒋丽莎的手来,于是,和蒋丽莎初次见面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初次和蒋丽莎见面,他刚刚把手伸出来,蒋丽莎就迫不及待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比黄江河的出手速度还要快,愿望还要强烈。黄江河把蒋丽莎的手握在掌心里,久久不想放开。从政二十年来,他几乎每天都要和人握手,但从来没有握过像蒋丽莎这样的小手。削葱般纤细,莲藕般洁白,棉花般柔软,简直是大自然的精品。在他松开的瞬间,他曾经萌生过这样的念头,如果每天能把玩一次如此灵巧纤细的小手,他的生活将充满了无尽的幸福。
可是,黄江河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双小手,竟然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五道红红的指印。这还不说,这个曾经让他朝思暮想的美丽少妇,竟然要去妇联告他虐待妇女。在发疯般的蒋丽莎面前,黄江河只能低头。蒋丽莎如今在黄江河的眼里,就像掉进灰里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
蒋丽莎从卫生间出来后,款款地走到床边,伸手就拉黄江河,一边拉一边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即使不散步,刚吃过饭也不能躺在床上。”
黄江河推开蒋丽莎的手,说:“家里有你这般贤妻良母,饭后就是不走百步,我也能活到九十九。”蒋丽莎明白黄江河还在生气,就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都把我打成那样了,我都没说什么,也没去告发你,你还生我的气呀。不生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巴不得我身体不好快点上西天呢。我要是去了西天,你就不用再跟踪我了,也不派人盯梢了。”黄江河说着,翻转了身子,给蒋丽莎一个。
蒋丽莎弯下腰,上半身趴在黄江河的身上,把胸部贴紧黄江河的臀部,辩解道:“我说的是气话,你一个市委书记,我哪敢派人盯梢。”
“你怎么就知道我下午和司徒小倩在一起?”黄江河抬起头来,飞了蒋丽莎一眼,冷冷地问道。
“我中午和冰莹吴黎一起吃了饭,听说了那么多的闲话,就到市委找你,谁知你不在,我就顺便找了张峰,给他打了招呼,让他照顾一下童百川。我办完事刚出市委大门,就看见你在前边开着车拐进了市委,后面就跟着司徒小倩的大奔。人家吃醋还不是因为怕你在外边沾花惹草,你倒好,拿公文包砸我不说,还把我打我这样,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蒋丽莎一边诉苦,一边开始脱衣服,并提醒黄江河看她累累的伤痕。黄江河从床上坐起来看蒋丽莎时,蒋丽莎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黄江河刚把目光转向蒋丽莎,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蒋丽莎从胳膊到肩膀,从大腿道小腿,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伤痕。更为可笑的是,每一块伤痕大小基本相同,就像刻意的纹身。黄江河欣赏完前边,主动伸出手来,扭转了蒋丽莎的身体,更是开怀大笑。蒋丽莎的每个蛋上,各有一快红印,想来是黄江河的皮鞋留下的。
“把人家打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笑。我知道什么都是原配的好,我是你的半路妻子,你不心疼,打起来下手太狠,不顾我的死活。这辈子不说了,下辈子就是嫁给猪狗,也不会嫁给市委书记了。”蒋丽莎本来就伤心,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了。黄江河见蒋丽莎真的伤心欲绝,就止住了笑,说:“你别生气了,我也是在起头上,下手重了些。你不是希望男人有力量吗,这不,体会到了吧。”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打,你要是把我打死了,看你怎么向社会交代。”蒋丽莎抽抽噎噎地说。
“谁叫你没事找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想什么,总是怀疑我对冰莹做了不干不净的事,所以就故意和吴黎冰莹一起吃饭,套出冰莹的实话。我不就是抱她下山,值得你疑神疑鬼的。现在的社会风气你要不是不知道,三陪小姐遍布犄角旮旯,其中不乏像冰莹那样的姑娘,还有比她更好的呢,比如在校学生什么的。我要是想怎么样,还不是裤裆里抓鸡娃,一伸手就搞定了,用得着挖空心思去勾引我身边的司机吗?古人说了,远不赌钱,近不嫖娼,我总不会连我的司机也不放过吧。”
黄江河抚摸着蒋丽莎臀部的伤痕,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只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就连蒋丽莎也信以为真。蒋丽莎被黄江河弹诚的话感动了,一下子就扑到了黄江河的怀里,哽咽着说:“以后我再也不疑神疑鬼了,你就是真的在外面有了什么,也是出于工作的需要,我就当逢场作戏罢了。你说说,你把我打成这样,该怎样弥补我。”
夫妻之间,女人要求男人弥补损失,一般情况就要男人满足自己的欲 望,对于蒋丽莎的要求,黄江河心知肚明,但黄江河却故意说:“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出口,我会无条件地答应,但千万别过分。”
“你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猜猜看。你要钱?说吧,要多少,给个准数。”黄江河逗蒋丽莎说。
蒋丽莎摇摇头,摇头的同时把身体晃来晃去。蒋丽莎浑身上下皮肤白皙,白皙的皮肤上,青紫色的伤痕就像飘荡在白云边的彩霞,只把黄江河晃得眼晕。
“不要钱,难道是要我给你看病,也好,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不过医生要是问起,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打的,我一个市委书记,对老婆使用家庭暴力, 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黄江河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你就是坏得不能再坏的坏蛋,你明明知道我要你什么,却故意拐来拐去的。”蒋丽莎不等黄江河再说话,抬腿就上床,然后把脚伸到了黄江河的面前。
“你用脚踢了我,我要你给我添脚。”
蒋丽莎的老毛病又犯了。说来也够可怜的,很长时间以来,没人给蒋丽莎舔过脚趾头了,她今天就是借着挨了打的机会,让黄江河好好的添一回,重新找回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
蒋丽莎的脚离黄江河的嘴边越来越近,黄江河只笑不说话,直愣愣地看着蒋丽莎。蒋丽莎抬腿时间长了,有些支撑不住,就用两手抬着腿,但那条腿还是颤巍巍的,腿上的肌肉也跟着抖动。
洁白的大腿不停地晃着,震颤着黄江河的心扉,他情 欲的大门终于敞开了。他顺手抓住蒋丽莎的小脚,顺着脚踝摸了下去,一直摸到了蒋丽莎的大腿,然后继续摸索着向前。
窗外的天空,月亮突出了厚厚云层的包围,把清辉洒遍了长空和大地,于是,如水如纱的光如潮水般透过窗户涌了进来,铺洒到了墙壁和床上。白色的墙壁又把清辉反射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卧室里便朦胧一片了。
一男一女,就像皮影戏里的主角,在一片潮汐般的光辉中滚来滚去,原始的野性开始搏杀,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她在上,谁都不肯相让。等剧情到了高峰,一种清远旷古的声音出现了。光在朦胧中流动,人如动漫在光中游走,轻歌曼舞,含糊不清如痴如醉但却充满了激情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
等海浪退去,潮汐不再,黄江河才对蒋丽莎表白说:“这下你清楚了吧,我和司徒小倩在一块根本就没有什么,她是否清白不知道,但至少我是清白的。”
蒋丽莎依偎在黄江河的怀里,细声细语地问道:“那你们下午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黄江河抚摸着蒋丽莎,以轻蔑的口吻说:“这个超级女富豪,视金钱如粪土,却想通过我弄个官当当。他妈的,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早就移居美国了。”
“那你告诉我,她想当什么官呀,是在咱们市吗?你能为她弄个国家正式的官吗?你要是满足了她的,她能为我带来好处吗?”
“你一个女人家,就知道吃醋,什么也不懂。我是市委书记,给她个官做易如反掌,只要努力,给个她副处级也不成问题。终于好处嘛,我暂时还没考虑成熟,不过我还是想让她多投资点钱在分校。先不说日后利益的分成,在建设分校的过程中我们就能发财。”
蒋丽莎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翻身就趴在黄江河的身上,问道:“告诉我,她是怎么向你要官做的,你答应她了吗?”
黄江河刚和蒋丽莎春风一度,正在兴头上,两手托着蒋丽莎的两件宝物,顽皮地说:“老婆请不要着急,请夫君慢慢给你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