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河看完了最精彩的电视节目,稍加洗漱就要上床睡觉。黄江河由于白日打了乒乓球,一上床就感到浑身困乏,他又要求蒋丽莎给他按摩捶背。他喜欢蒋丽莎用灵巧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那种感觉麻嗖嗖软乎乎的,从头到脚,每个汗毛孔都充满了舒坦。
蒋丽莎像个温顺的小猫,掀开被子,把毛巾被盖在黄江河的身上,慢慢地开始为他工作。
异性的接触,最能触动人最原始的那根神经。蒋丽莎给黄江河按摩了一会儿,就在黄江河正要浑然入睡时,蒋丽莎的却把温柔的小手伸到了黄江河最隐私的部位。
黄江河累了,他需要休息,他休息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搅他,尤其是女人要他出卖体力的时候。他伸手想拿过蒋丽莎的手,可蒋丽莎就是抓住不放。他掉转了身子,蒋丽莎的手依然跟随着,并把两只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饱满的乳 峰压在黄江河的身上。
男人如果有兴趣,即使女人不想承受,她最起码也能被动地迎战,可是,如果男人没有兴趣,他连被动迎战的资格都没有。那东西,很有性格,虽然长在人的身上,但未必听从人的摆布。
蒋丽莎极尽挑逗之能事,黄江河的命根依然软得像一把鼻涕。她需要擎天一柱般的金箍棒,而不是软溜溜的鼻涕。蒋丽莎生气了,就用起了激将法。
“晚上是不是有人来过?”
“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告诉你。”黄江河在半醒半睡的朦胧中,应付着蒋丽莎的问话。
“没人来过,你怎么成了这样?”蒋丽莎追问道。
“打球累了,告诉你,我现在只想睡觉,来日方长,有你叫唤的时候。”
“偏不,我现在就要,一个小乒乓球,就把你折磨成这样。”
女人想要的时候,大概比男人还难受,也许其难受的程度不亚于毒瘾的发作。黄江河越是半死不活的,蒋丽莎的火焰就燃烧得越猛烈,冲天的火光弥漫了天空,她需要在云里雾里走一遭。走私车的事情有了眉目,她正在兴头上,她不想放过这次享受的机会。
“江河,你闭着眼睛好好想想,想想你第一次看到我时的感受,或许就有了精神。”
黄江河不说话,朦胧中还有点意识,假装打起了呼噜。蒋丽莎终于放弃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扶不起的阿斗,以后想也别想。”说完就掉给黄江河一个。
似睡非睡中,听到了蒋丽莎挖苦他的话,黄江河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和挑战。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翻转了身子,然后就把蒋丽莎压在了身体的下面。
弹簧似的富有巨大弹性的,就像铺成的温暖的床垫,黄江河如同漂在一片软绵绵的海洋上。他使尽了浑身的力气,集中了思想,像百米冲刺般猛地起步,可总觉得腰酸背痛,头脑嗡嗡地响,就是启动不了原始的装置。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某个部件遭到了破坏,于是就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再强大的男人,如果不能在关键的时刻满足女人的需要,这个男人无异于废人一个,等同于皇宫里的太监。
另一半温柔得像羔羊般的身体在他下面不断就扭曲着,可黄江河就是伸不出援助的手来。他懊丧着,悔恨着,先是狠狠地抓住蒋丽莎的两个粉嘟嘟的肉团,肆无忌惮地反复搓揉着,借此来提高自己的兴趣,增加身体的力度。直到蒋丽莎不能忍受,抬头咬住了黄江河的手。
“你正经的本事没有,旁门左道倒挺有能耐的。”始终得不到满足的蒋丽莎还在挖苦他。
黄江河不但没有冲刺到百米的终点,甚至连起步的动力都失去了。他懊丧地从蒋丽莎的身体上爬下,然后躺在蒋丽莎的身旁,想以其他的方式来安慰这位正处在饥渴之中的女人。
蒋丽莎拿开了黄江河的手,翻身下床,她要到卫生间去处理她的赃物。她的激情燃烧到了一半,可缺少了黄江河的配合,滚烫的岩浆只能在体内肆意泛滥,不能冲出身体的堤坝。她闷得慌,憋得慌,只能把这种不能释放的情怀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转化成对黄江河的怨恨。
她打开淋浴的喷头,站在下面仔细地清洗着的污秽,不断地用纤细的手指摸着大腿两侧的凝脂般的肌肤。在反复的抚摸之后,她的身体又有了触电般的感觉。她不由闭起眼睛,在充分的想象中开始**。
细小的喷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无数的水线组成了放射状的水雾。蒋丽莎被笼罩在无数的水线中,微微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享受着数不清的细小的水珠在她身体上全方位的抚慰。她的手也在不停地为自己工作。
原来,女人不通过男人也可以享受到腾云驾雾的感觉。水声“飒飒”似星转斗移的声音,水温适宜,不断地挑逗着蒋丽莎的肌肤。她抛下了所有的杂念,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身体开始痉挛般的颤抖,释放了集聚在体内的能量,蒋丽莎才关掉了喷头,擦干了身子后,迈着满足的步伐进到了卧室。
当太阳把白惨惨的光芒挤压成电筒般的光束照到了蒋丽莎的脸上,她才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惺忪的眼,伸手摸摸身边,发现被窝空空的,想着黄江河已经上班去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看着挺健壮的,怎么这么不中用,看来得好好补一补,要这样下去,自己跟着他岂不是守活寡。蒋丽莎回忆起昨晚黄江河的尴尬,这样想着。
一味追求享乐的女人,心里总想着自己的快乐, 这种的快乐必需要通过男人才能实现。基于这种想法,蒋丽莎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洗漱后,随便吃了点早点,就驾着车匆匆地上街了。
蒋丽莎一路上都在想着和朱志明在一起的日子。朱志明的身体看起来一般,可在晚上干起活来要比黄江河强多了,他总像个吃不饱饭的孩子,每个星期少者两次,精神头足的时候三次四次也是常有。蒋丽莎在他的屡次的疯狂中,总是腰酸背痛,无精打采的。
蒋丽莎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能这样,朱志明一开始欺哄她说是男人本来都这样。蒋丽莎相信了他。可是后来蒋丽莎无意中在书中看到,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干劲,于是她就在一次和谐之后再次追问,朱志明这才说了老实话。他说他经常在一家回民餐馆吃饭,隔三差五的就吃些驴鞭马鞭之类的补品。当时蒋丽莎还不知道朱志明说的是什么,还质问朱志明,赶牲口的鞭子怎能食用。朱志明听了大笑不止,等笑出了眼泪才告诉她说,那都是动物的。
从那以后,蒋丽莎就又增长了知识,知道男人吃了动物的就能滋补身体,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知道了虎鞭是所有动物的鞭类中的极品。
蒋丽莎开着车直接去了牛羊肉市场。
在一个摊位前,卖肉的师傅问她要什么,蒋丽莎张张嘴,脸一红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幸好卖肉师傅的老婆也在旁边站着,蒋丽莎就把女人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我想要的东西。”
“奥,我知道了,你是想买羊尾巴。那东西太好吃了,油而不腻,口感极好,请问你要几个。”
“不是的,我要——怎么说呢,就是那个。”蒋丽莎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表达词语。
“你是说羊腿吧?”
“不是的,是羊腿中间的那种东西,长的——”
女人终于听明白了,蒋丽莎敢情是要买羊鞭。她呵呵地笑着,顺手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来。
“是这个吗?”女人问道。
“是的,是的。”
“你就明说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男人吃了大补的,你没听说过吗,这种东西,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
蒋丽莎听了,脸羞得像红萝卜。但她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大姐,真的有用吗?”
“呵呵,我那口子,每天吃一条,几乎每天都要和我温存,有时候一个晚上还两次呢,像我们这把年龄,要是没有这种东西撑着,他早累趴下了。”
“那就给我多来几根。”女人见蒋丽莎是个大买主,就把柜子里的所有的羊鞭全部拿出来,装在方便袋里,系好了**给了蒋丽莎。
蒋丽莎回到家里,拿出来一数,妈呀,二十几根。她马上动起手来,先挑出两根粗壮的,按照大姐的吩咐,泡在了温水里。大约泡了半个小时之后,她才把那玩意儿捞出来,拿到水龙头下清洗后,放在案板上切开,除去了空心里的白色的薄膜。
黄江河,你就等着瞧吧,到了晚上,看你不跪着求我。到那时,我要拿点架子出来,让你也体会一下我昨天晚上的难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