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黄姗电话的并不是她的舅舅张幼林,而是张幼林的秘书。
黄姗拨通了电话,未语泪先流,然后才告诉舅舅说,妈妈和爸爸被省里的人带走了,具体是些什么人她也说不清楚。张幼林听完,呵呵一笑,告诉黄姗说,刚好他准备回老家去,等他回去后再说。
官居高位的张幼林,一听就知道妹妹和妹夫这是被双规了,他说刚好要回来,只是个借口,他不想给任何人留下口实。
做官之人,尤其是做高官之人,除了脑子反应灵活,还必须要有丰富的政治经验,否则,稍有不慎,都随时有可能从宝座上滚落下来,摔得头破血流,少胳臂少腿,甚至粉身碎骨。他当即以中原六省经济研究室主任的身份,给某位副总理作了工作上的汇报,说自己想回去召开个经济工作座谈会。请求得到了允许,张幼林就让秘书定了第二天的飞机票,马不停蹄地乘着飞机打回老家来了。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省委和省政府,还有家乡的大小官职,他此次回来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解救他的妹妹张曼丽和妹夫黄江河。他下了飞机后,悄悄地打了车。
黄江河夫妇在第二天接受询问时,张幼林已经坐在了黄江河的家里。兵贵神速,张幼林的行动不可谓不快。
张幼林一派大将之风,坐在客厅里,听黄姗和高寒讲述了事情的详细经过。看着泪流满面的黄姗,他起身擦干了她的泪水。
“看把你吓的,有舅舅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亲自处理好的。关于我的回来,你们先不要声张。我想知道刘燕妮在检举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高寒拿出了刘燕妮的那份信,张幼林仔细地看过后,说:“那个郑佳乐已经死了,按说构不成什么威胁,省里敢把你爸爸和妈妈带走,一定还掌握有其他重要的证据,比如映像和声音方面的。”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高寒,他兴奋地说:“刘燕妮曾经向我透露过,那天晚上,在郑佳乐死之前,曾经和刘燕妮在一起,好像是在洗浴中心。”
此话一出口,就引来了黄姗的白眼,这么重要的事,她从来没有听高寒说过。风流胚子,简直就是个情种,暗地里还不知和那个女魔头怎么风流呢。
黄珊心里想着,去没敢吱声。现在还不是和高寒计较的时候。张幼林听高寒如此一说,忽然眼睛一亮,推测道:“既然刘燕妮在郑佳乐死亡前和他在一起,郑佳乐会不会给她留下了什么。高寒,我命令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从刘燕妮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晚上之前,不惜一切代价,采取一切可能采取的手段,一定要把他们见面时的详细情况弄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张幼林此时扮演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帅才角色,果断地对高寒下了命令。
高寒不是神仙,他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搞到如此重要的信息。他绞尽了脑汁,想了整整一个下午,脑子依然是一片空白。
眼看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即将降临,高寒坐立不安,来回地踱步。如果脑子再不争气,就只能委屈自己,主动上刘燕妮的门,假装重叙旧情,再修旧好,现出自己的身体,看能不能从刘燕妮那儿弄出点什么。间谍呀,现代社会的间谍。高寒有点看不起自己。
正在高寒犯难的时候,电话响了。真是人迷糊,天照顾,屏幕上显示的是,刚好是刘燕妮的电话。高寒拿着电话上到了楼上。
高寒摁下接听键后,并没有急于说话,他也学会了后发制人,等弄清了对方的底细,再说话不迟。官场就是个大染缸,什么颜色都可能沾染上,初涉官场不久的高寒,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为官之道。
“喂,说话呀,我是刘燕妮,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刘燕妮兴奋地说。
高寒想听她继续说下去,还是没有给她任何反应。
“你要再不说话,我可挂了啊。”刘燕妮有些着急。她要把她坐上信用社主任位置的好消息在第一时间告诉高寒,让心上人分享她的快乐。
“你为什么要把好消息通知我?”高寒真的怕弦绷得太紧了,就会断。他轻松地问道,好像漠不关心似的。
“我被扶正了,当上了信用社的主任,今天中午刚接到通知,市委组织部亲自来人宣布的。”刘燕妮的声音开始颤抖。这声音,高寒再熟悉不过。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高寒平静地问道。
“看在那天山顶上你出手相救的份上,我想让你让分享我的喜悦。”
“你告倒了我的家人,有什么喜悦可言?”高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咄咄逼人地质问刘燕妮说。
“黄江河和张曼丽只是你的丈人和丈母娘,不是你的家人,你只是个外人。他们都完蛋了,难道你还想和罪犯的家属有什么瓜葛吗?出来吧,我请客,说,在什么地方见面,我恭候你的大驾。”刘燕妮声音洪亮,丹田之气通过电话直震高寒的耳膜。
“我想…”高寒故意画了个圈子。
“你想什么,尽管说。”刘燕妮关心地问。
“我想到你的家里去,不知道方便不?”
“好呀,我听你的,不见不散。”刘燕妮怎么也想不到,一听说自己当上了信用社主任,高寒就亟不可待地要和你套近乎。看来,高寒就是个投机分子。刘燕妮在心里如此评价高寒。
高寒和刘燕妮说话时,黄姗就在门外听着。高寒拉门出来时,黄姗来不及躲避。高寒看着黄姗,一脸的尴尬,幸好,黄姗没说什么。高寒拉着黄姗的手,快步下楼,恨不能两步并作一步。到了楼下,高寒和张幼林打了招呼,说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去去就回,要他和黄姗等自己的好消息。
黄姗把高寒送到门外,拉着高寒的手,不说一句话。高寒在黄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相信我。”然后转身离去。这话沉甸甸的,黄珊相信了高寒。
是要黄珊相信他和刘燕妮不会干出格的事,还是相信他嫩拿回重要的证据,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高寒敲门后进来时,站在他面前的刘燕妮,只穿着那件粉红色的裤头,碗状的胸罩耷拉在碗状的**下,来回地摆动着,给人动感的美丽。作为身强力壮的男人,他的眼睛不能不为之一亮。
刘燕妮一见到高寒,就像孩子般扑上去,搂着高寒的脖子,兴奋地说:“我成功了,我想干的事,没有干不成的。说,想喝点什么。”她把幸福和兴奋全部表现在了她的脸上。
高寒也装出亲热的样子,看着刘燕妮的嘴唇,说:“想喝酒。”刘燕妮松开高寒就去就要到储藏室去,刚转过身子,就被高寒一把拉住,说,我想喝这里的酒,刘燕妮还没有反应过来,高寒就捧着她的头,把嘴巴压了上去。
高寒不想,但他重担在肩,不能不委曲求全。
舌头在彼此的嘴里轮番搅动着,尤其是刘燕妮,舌头如同柔软的搅拌机,在高寒的嘴里不停地肆意妄为,探触到每个部位,还不断地吐出津液。高寒为了达到目的,把刘燕妮渗出的津液,一口口咽到肚里。很快,刘燕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寒的也急剧地膨胀。外来的刺激,没有心灵的沟通,一样能激起男人的。
人性在特殊的环境下一经消失,动物的本性就会不加掩饰地全部暴露无遗。此时的高寒,就像发情的公狗。
“寒哥,抱着我。”刘燕妮闭着眼睛,轻声地呢喃着,把手伸向了高寒的隐私部位。性的饥渴,使得刘燕妮对男人的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向往,尤其是像司副市长和高寒这样阳性十足的男人所带来的,简直不可抗拒。
高寒听话地抱起刘燕妮走向卧室。
高寒很主动,把刘燕妮抱进卧室后,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主动地给她宽衣解带。和刘燕妮的床底之欢已有几次,每次都是刘燕妮占据主动,这次,高寒例外了。
动物的本能充斥了刘燕妮的全身,她此时完全陷入了亡我的境界。不管高寒怎样看她,她都要尽情地享受心目中的偶像给她带来的全身心的愉悦。为了讨好刘燕妮,高寒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变换着不同的方位,满足着这个**女人的的需要。
从粗重的呼吸到低声的呻吟,从低声的呻吟再到大声的喊叫,刘燕妮在高寒的面前,肆无忌惮,如一头发情的。
公狗和,完美的结合。
从野兽演变成人,需要经历几十万年的进化,而从人变成野兽,只需要很短的时间。这种时间根据人的不同而不同,有的人需要一辈子,有的人需要几年,像刘燕妮这种放荡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