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热气翻腾。
****中的人儿甚至都忘记了开空调。盛夏中午的热度和人体的热力交融。使得两人浑身热汗,一场****下来,如同浸泡在滚烫的温泉中。
“嗯呢!好舒服!”左雅发出慵懒地娇呼,神情满足。
郭小洲倒是有些惭愧,他没想到左雅依然保留着第一次。他相信自己得到的满足远胜于她所得到的。
“小雅……”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再次搜获甜美的果实。
“叫师姐!”她轻笑出声,不需多余的言语,便投人了他毫无赘肉的精实胸膛。
“我……”郭小洲欲言又止。
左雅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嘘!什么都别说。嘻嘻!我要是知道有这么美,早几年就不会放过你。”
不等郭小洲说话,她抬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噗嗤一笑,“瞧我们两个傻瓜,竟然没有开空调……不行了……再待下去,我会热昏的。”
见左雅抬起修长的腰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郭小洲伸手阻止,“现在不能降温。”
左雅也随即醒悟,嚷嚷着起身,“去客厅……”
她起身下床时双腿一软,一个趔趄,眉头微皱着发出呻吟。
“慢点,我来……”郭小洲紧张地翻身而起,拦腰抱起她,引来她的惊呼,“哇!你的‘体力’不错哟!”
她的调戏让他莞尔,男性的虚荣心不禁有丝飘然。
不过她的下句话让他又生愧疚。
“嘻嘻!你的招式也蛮多的嘛!”左雅勾着他的脖颈,小声道:“以前看杂志上说,法国人形容做爱是‘小死’一次。我今天彻底感受到了……”
郭小洲抱着她来到客厅,一股清新的空气使得两人精神一震。
两人依偎在沙发上,不舍分开分毫。
左雅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小洲,我是不是在作践自己,好好的正妻不当,偏要当地下情人。”
“不是,是我不好……”郭小洲知道聪明的她,已经发出了明确的信号,意思是她不会争什么,已经给自己定了位。他微喘低喃,在她脸庞印上轻吻。
“嗯嗯!本宫决定每个月宠幸你一次。不,一次似乎不够,那就两次……”左雅忽然咬了咬牙,“可是我还是有些贪心,怎么破?”
“那就三次?”郭小洲调侃道。
“拉钩!”经历了爱的沐浴后的她,白嫩的肤色因为“运动”和“热度”而染上了淡淡的胭红。脸上更是布满红霞,媚眼如丝。
“嗯!拉钩。”郭小洲望着怀里眯着双眼的美人儿,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多次次都行,只要我有时间。”
“是不是呀!你吃得消吗?我可舍不得哟!”左雅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如水。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爱人。”他坚定不移地望进她眼底,“虽然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但我依然会爱你一生一世,担起你的一辈子。”
左雅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泪水摸糊了她的双眼,期待已久的喜悦化作泪滴淹没她,她无法言语,只能用力地不断点头。
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甜蜜”。
郭小洲不得不松开她片刻,走到卧室拿出手机,一看号码,是曹方。他立刻意识到,他忘记了今天的聚餐。
“曹处,抱歉!正在路上,已经进入了武江市城区,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可到。”
放下手机,郭小洲一脸歉意地对左雅说:“中午有个重要的聚餐……我下午过来陪你……”
左雅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今天是不行了,我担心‘小死’成了‘热死’,明天报纸头条说某县县长和情妇在蜜巢恩爱致死……”
郭小洲深深看着她,发现她因为疼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轻声问:“很疼?”
她垂着眼,点头:“有一点。”
他笑了笑,“再多几次就好了。”
左雅娇哼一声,“怎么让你也疼疼?”
郭小洲一本正经道:“你多学几个动作,用点力,我就会疼了。”
“真的?”
“不是忽悠我这个粉嫩新人?”左雅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阴谋的成分。
郭小洲哈哈大笑,用手指稍稍梳理了一下她额前沾染汗珠的刘海,又替她把两鬓的碎发整理好,说:“洗个澡,好好休息。下午我们一起吃饭。”
“嗯!”左雅勉强起身,帮他整理服装,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进他的手包里,表情自然的说:“这是我的房间钥匙,你收着,要过来时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准备食物。”
“嗯!”郭小洲出门前,忽然回头,“有件事要拜托你。关于西海省嘉华化工投资集团的融资情况。”
左雅挑了挑眉,“知道这家公司。我下午帮你问问。”
郭小洲返身走到她身边,默默的拥抱了两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
…………
郭小洲赶到餐厅时,成刚修正尧宋光明乔志东已经到齐。
他进门就举手致歉,“几位大哥!我迟到了,认罚。一会自罚一杯。”
成刚笑笑,指着他身边的座位,“罚酒不是我们的风格,一会罚你给哥几个倒酒。”
修正尧说,“小洲你远在陆安,特殊情况,可以原谅。”
“吃饭事小,行车安全事大。以后也不用急着赶路。”乔志东说。
宋光明笑呵呵说:“他们大人大量,都照顾你,我一会有事情找你。你给个面子,迟到的事情就了了。”
郭小洲对宋光明说,“宋哥!只要是原则内的事情,我不说二话。”
宋光明说,“我当然不会为难你。”
成刚挑了挑眉头,对餐厅门口的服务员挥挥手,“可以上菜了。”
酒菜上桌后,几个人悠闲的边聊便吃,毫无主题,就那么天马行空的聊着。没聊工作,顶多问下郭小洲的新工作是不是顺利,欧朝阳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强势等等。
饭后,乔志东和修正尧表示有事要走,接下来的活动他们不参加。
于是,成刚宋光明郭小洲三人上楼洗脚。
他们三人上楼时,曹方已经安排好洗脚技师和房间。
涉及到他们三人的职务和身份,曹方安排了三个男性技师。两间房。
宋光明很聪明的选择了单间。
剩下的一个双人间给了成刚和郭小洲。
看到这样的安排,郭小洲知道成刚是有事找他说。
果然,两名足疗技师按摩了十分钟后,成刚便挥手让他们离开。他点燃一支烟,开门见山问,“听说周省长没来西海前,你们在京都见过面?”
郭小洲去给甘子怡爷爷拜年时,位置恰好安排在周其昌隔壁,当时他还没怎么多想。现在回过头来,才真正佩服宋老的睿智。也许当时宋老就有先决眼光,给予这个孙女婿一点阳光。
事实上到了某种高位,考虑问题的方法和普通人肯定不一样。很多时候无语言语,一个座次,一句话语,一个眼神,都能改变很多人的人生。
当然,他和周其昌的关系是他有意透漏给徐云飞的。他知道徐云飞肯定会说给他姐或者姐夫听。
如果成刚觉得可行,自然会来找他。
他也愿意当这个“捐客”。
他在成刚这个小圈子里的地位就目前来说,肯定最低。也就是说,他只能索取,无法贡献。如果长此以往,哪怕成刚修正尧等人继续“照顾”他,但长期不被需要,肯定会失分不少,边缘化是肯定的。这是自然规律。
没有谁应该帮谁。
当然,长期投资,也是一个方面。但问题是,成刚们能不能有这个等待的耐心。等他成长为参天大树时,也许他们几个都老了,面临退休。
所以,郭小洲要“突击”一次,让自己成为被需要的人。甚至可以成为圈子的核心成员。
“是的,我和周省长的关系有些特殊。我去陆安,就是他点的将。”
“哦!原来如此。”成刚似乎瞬间就洞明了周其昌的打算,他闭眼半分钟,忽然说:“我想见见周省长。”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荒诞。作为省长助理,成刚每天都有无数次机会见到周其昌,但他现在反而求到郭小洲这里。
但只有他们心里清楚,此见非彼见。意义不一样。
“我可以试试。”郭小洲拿起电话,拨打周其昌秘书赵长天的电话。自打他和赵长天见面后,双方都很友好而默契的留了电话号码。平常虽联系得不算频繁,但两人却会偶尔在威信里发几个笑话段子。
虽然意义不大,但却是保持联系的一种有效手段和方式。
赵长天很快接通电话,得知郭小洲人在武江,他表示要请郭小洲吃饭。
郭小洲说理应他请赵处长才是。
双方客气几句,话入正题。
郭小洲很隐晦的表示,成刚省长助理想见见周省长,问赵长天能不能安排下。
赵长天很客气的说,他得请示下周省长,说一会给郭小洲回话。
十分钟后,赵长天打来电话,说周省长下午三点有时间,并问郭小洲和成刚省长助理在哪儿,他亲自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