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杀了个天翻地覆,杀得隔壁院子里的土狗犬嚎不断,杀得院子里看门值班的农家大婶春水潺潺……
郭小洲俨然有一战出师的态势,和谢富丽的配合也逐渐向水乳交融的方向发展。
两人从床上杀到床下,各种体姿,谢富丽的各种呻吟!两人体股相交,尽情热吻,已经忘记了所有障碍!忘记了时间……
等郭小洲睁开眼睛时,已是一个新的黎明!
窗外传来小鸟的鸣唱,一缕晨曦穿过窗帘,照在谢富丽丰隆妙曼的娇躯上,其中她的一条胳臂搭在郭小洲的胸脯上,一只大腿压在他的腰部,嘴吧紧抿,唇角微微上翘,圆润的脸像又香又甜的红苹果,犹然散发着驱之不散的春情和满足,柔软的头发披散在颈部,如一个依念母亲的小孩子一样侧卧在他身旁……
郭小洲下意识地去摸了摸她的胳膊,昨晚的疯狂画面悉数涌入脑海,他的心跳加速……
昨天他和她简直比一对恋人还要疯,还要出格,还要甜蜜。他的手掌条件发射似的抚上她的丰臀,轻轻揉搓着,他现在什么不怕谢富丽起来后翻脸,他怕的是她冷静得宛如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到天明就恢复了她部长的官威,当他如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草。
郭小洲眼珠子一转,白天来破你的法,揭开你的面具。
想到这里,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
谢富丽不禁张口娇吟,娇躯颤抖,不由自主夹紧大腿。
“这样都没醒?”郭小洲意识到她昨天实在是透支过度,他用力下捏。
“郭小洲……”谢富丽又羞又恼地瞪着郭小洲,这一刹那间,她还真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官气场。
“谢富丽,这是床上,不是办公室,也不是主席台。”郭小洲用力猛顶,把她顶得身体前后耸动,嘴里想说话,都被“啊啊哦哦嗯嗯……”取代。
等郭小洲放缓节奏,谢富丽咬牙低哼道:“郭小洲,我要整死你……”
话音未落,郭小洲呵呵一笑,“既然如此,我先整死你,我要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向我求饶!”
“不要……我不习惯白天……别……郭……”随着他的巨力突进,她顿时花容失色,捂嘴呜呜叫唤!
不一会她昂起的头低垂了下去,僵硬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像一团无骨的白肉在他身前一颤一颤,轻吟低鸣!
“求饶啊!向我求饶!”
谢富丽呜呜呜地摇头抗拒。
“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郭小洲忽然邪邪一笑,他忽然换了个姿势,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谢富丽坐在他的身上,羞愤欲绝,牙齿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但鼻间仍不能自控地发出心荡神驰的声音,说明她也乐在其中。
郭小洲笑眯眯地直视着她的双眸,“爽不爽?”
谢富丽难堪地闭眼低头,忽然间,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呜咽着瘫倒在郭小洲身上。
郭小洲温柔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看着她急促呼吸的红唇,张口吻了上去。谢富丽柔顺地接纳了男人火热的大舌。
郭小洲立即深深吮吸起来,敏感的舌蕊相互摩擦蠕动,湿热的触感让彼此的内心融合起来……
郭小洲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娇躯,出颈到背,从背到臀,像对待小猫般加以温柔爱抚。
谢富丽禁不住舒服得发出猫咪般的呻吟,“啊……嗯……”
郭小洲会心一笑。
谢富丽之前的三个男人,没有人能对她这样过,都是完事翻身睡觉,特别是孙得坤,事后还得疲惫不堪的她去侍候他清洗。
想到这里,谢富丽心中封冻的柔弦慢慢开启。她暗暗叹息一声,她抬手轻轻抚摸着郭小州的头发,另一只手,也在迟疑了一阵之后悄悄抬起,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紧紧压在自己胸前。
郭小洲微微一怔后,知道自己终于破了她的法,让她在自己面前彻彻底底脱掉面具。
两人再无动作,就这样紧紧搂抱着。
这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境界啊。谢富丽咬着嘴唇,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重量,他的呼吸,不肯放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
正在这时,房间里响起手机的闹钟声。
声音把两人从美妙的世界惊醒,几乎同时起身,却不由撞了个满怀,又同时跌倒。
郭小洲嘿嘿笑着爬起身,“是我的闹钟。”
看着他年轻有力的躯体,阳光帅气的笑脸,谢富丽不忍离开视线。
郭小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光着身体走来走去,他扯起一条毛巾毯裹着身上,拿起手机,他设定的闹钟是早晨六点半。
“咱们得离开了,我无所谓,你的身份可不能出问题……”郭小洲从床尾扯了一条毛巾毯,递给谢富丽,示意她应该去淋浴,打趣道:“领导优先!”
猛地回到现实,残酷的世界重又逼近,谢富丽真不想起来,她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不过郭小洲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她惊得裹着毛巾毯跳了起来。“要不我抱你去洗?”
趁她洗澡的间隙,郭小洲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下,四处扔撒的纸巾和床单枕头。
谢富丽隔着玻璃看着他,想起和他认识的一幕一幕,心中柔情顿生,同时伴随着浓浓的歉意。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她的一个冲动决定,就改变了他的人生。否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市新闻办副主任。以他的才能,两年内接任主任一职,等于上了仕途的快车道。要知道新闻办主任每天和市委市政府领导打交道。
而现在,他在周康挂职,还是企业,回去只能回原单位,去电视台。而电视台很难给出一个正科的部门正职给他。等他再熬两年,即使有机会,也达不到市新闻办主任的高度。
“郭……小洲,你怪我吗?“隔着雾蒙蒙的玻璃,她忍不住轻声问道。
“怪你什么?你鄙视我是快抢手?“郭小洲走到玻璃浴室门前,手扶着玻璃,嘿嘿笑道:“我不是已经证明过自己了吗?”
“不是这个……我是指我推翻了你去市新闻办的工作……”
“说不怪是假话,但我对现在也很满意。”郭小洲淡淡一笑,“我只是有时候感觉委屈,你们神仙打架,何必为难我这个小人物呢。好歹我这人坚强有韧性,要是换一个年轻人,接受不了打击,没准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谢富丽长长叹了口气,忽然说道:“我想办法把你从周康捞回来,算是补偿……”
郭小洲一听,连声拒绝道:“可千万别,我在太和工作得挺满意的,而且有挑战性,又是学习的好机会。再说,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要你帮我,岂不成了我卖身……”
“小洲……”
“我不希望我们有交换性质的关系。我还是希望能在床上骂你老婊子,能随便拍打你的屁股!能让你软绵绵地瘫软在我的身下……”郭小洲态度强硬地说。
听到他的话,谢富丽擦拭身体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好半天,她才一声叹息道:“可惜,我已经老了……”
“谁说你老了?”郭小洲推开浴室大门,走进去,盯着她丰美的躯体道:“你身材好,皮肤好,而且能让人很舒服……”
谢富丽呆了呆,裹上浴巾,勉强笑了笑,“我老没老,只有知道心里清楚。”
郭小洲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你老的是心态。不是身体和容颜。”
“是吗……”谢富丽很认真地抬头直视郭小洲,“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就是一辈子深陷情关的命运,我的幸福与否,不取决于我自己,而是取决于我属意的男人。因此,我对你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
“你若那天对我没感觉了,请马上告诉我,别敷衍,别欺骗我。”
“我答应你。”郭小洲毫不迟疑地回答。
“谢谢!谢谢你!”她走出浴室的瞬间不禁泪眼模糊,大滴的泪珠落在自己身上,再滑落地面。一如她无法控制的情感。哪怕她屡屡被情感伤害,但她的理智永远无力和感情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