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富丽气得火冒三丈,浑身战栗,她抓起这根手指猛地放在牙齿之间,明明是准备一口咬断的节奏,但不知为什么,她实际上做出来的动作是温柔地舔吮。
连郭小州都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被她吮吸得发出了舒爽的哼哼,恐惧和甜蜜的剧烈反差,使得他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感和疑惑感——怎么会这样子?
谢富丽厚大宽实的嘴唇发出“噗嗤噗嗤”的舔吸声音,粉红的双唇上下交错,贝齿如玉,但却很小心地碰触他的手指……郭小洲的脑袋有些迷糊,但更多的是欲望,他不知道谢富丽是发了什么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悄悄脱掉自己的裤子,猛地翻过身来,两只大腿分开她的大腿……
谢富丽娇哼,“你这个小流氓……”
“老婊子!”郭小洲狠狠贯入。
谢富丽顿翻白眼,两腿发颤,竟差一点儿便要达到天堂。饶是她咬牙逼离了潮汐,但整个身体仍然被他猛力贯穿而瘫软。
郭小洲管不了她的情绪,也不在乎她的情绪和反应,今天两次遭受热茶袭击的郭家老二开始得到补偿,自顾自地享受着。
竹楼里顿时传出了多姿多彩的声音,其中尤以谢富丽的呻吟最为惹火刺激,奉命老妈之命守在自己窗户边的二丫头才堪堪十六,却被各种暧昧的声音和呻吟催得面红耳赤,惶恐不安。
“老婊子,爽不爽?”郭小洲一边卖力耕耘,一边不服气地问。
谢富丽半闭着眼睛哼哼,嗔声骂道:“小流氓……”
“老婊子!”
“小流氓!”
“老婊子!”
“小……流氓!”
“老婊子!”
“小……流……氓……”
“老婊子!”
“啊……小……流、流、流……”谢富丽蓦然睁开红彤彤的眼睛,像天鹅引吭高歌一般,抬起脖子,发出“啊……呜……”的巨大悲鸣!
不过总算她还存有理智,在高喊出第一个音调后,她张开的大口猛地咬在郭小洲胳膊上。这下好了,她控制了自己的悲鸣,郭小洲却发出惨痛的呼嚎!
守楼的二丫头听到郭小洲的惨叫,吓得踉踉跄跄跑到前院,惊慌失措哭喊道:“妈妈妈妈!我刚才听见男人的悲催叫喊……竹楼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妈妈……我害怕……”
农家大婶脸色一变,二话不说,“腾腾腾”向后院小跑而去。
几分钟后,她脸色徘红地回到前院,声音不正常地对二丫头说,“你今天去别的房间睡去,竹楼我来照看。”
二丫头还在纠缠问怎么回事……
竹楼上的第一战并不太顺利地进入了结束时间。
说并不太顺利,不是指两人自己的“调情骂俏”声,而是郭小洲的胳臂上竟然被谢富丽高潮到来时咬出深深地血痕。
郭小洲看着深深的齿痕和血渍,不由得道抽一口冷气,怒道:“老婊子,你属狗的呀?”
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说这句“老婊子”时已经非常干脆、顺溜、习惯。
出乎他的意料,谢富丽这次没回击,而是挣扎着爬起来,轻扶着郭小洲的胳膊,抚摸着伤痕附近,咬牙说了句“对不起……”
郭小洲大感意外地看着她。稀罕了,她会向他赔不是?
谢富丽的身材不输二十六七岁的轻熟,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娇艳欲滴的唇,额头上的一排排香汗,还有眉梢眼角透出的浓浓的春意。
见她服输,他也降低音量,皱纹道:“你……也咬得太狠了……”
谢富丽半垂着头,“我不是有意的……”
“算了,算了……”郭小洲挥挥手,忽然之间他察觉到了谢富丽的变化。变化之大,令他霍然心惊。
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突然间变成水柔女人,这不正常。
郭小洲甚至觉得,他和谢富丽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开始,从她以为嫉妒颜婕而拿他当打击目标,然后是第一次农家乐竹楼,莫名其妙地就发生了;再然后是今天,还在这个租楼,他居然在愤怒中完成了男人的救赎。
而她的强势逐渐弱势……
郭小洲想不出她有装蒜的任何理由,他除了在床上还拥有一对优势,下了床在任何领域她都能轻易碾压他成肉渣。
她是示弱?还是委曲求全?或者他的确在肉身上征服了她?
“要不我去找农家老板要点药……”谢富丽的声音透着温柔,不是她以前对付孙德坤的那种装出来的温柔,而是发自内心的柔和,轻松,愉悦……虽然刚才大战一场,但她身上的裙子却没有全脱,内裤挂在她的脚脖子处,脚上还穿着半高跟鞋……她动作轻柔地穿上NK,抚了抚裙角绉摺,眸光闪动教人无从了解的心思,抬脚欲出门。
郭小洲眸光闪动,低声说了句,“不要去!”谢富丽默默回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一言不发走向她,蛮横地把他搂在怀里,霸道地说,“你刚才爽了,我还没有够。”
谢富丽闻言打了个哆嗦,但眸子里瞬间媚意丛生!
郭小洲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她默默地闭上眼睛,安静顺从地躺在宽大的竹床上,任由这个年轻的男人恣意摆弄。
郭小洲屏住呼吸,先把她的胳膊从裙子里拉出来,然后把整件裙子剥了下来,她的身体顿时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性感的蕾丝内衣将她丰润修长的玉腿勾勒得完美动人……
虽然他和她之间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战斗,但他从来没有仔细认真看过她的身体,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大部长一会将如同剥皮荔枝,将她所有的秘密都向他袒露,他已经不堪自持!
这一次对他精神上的意义绝对大过前几次。前几次他们发生了关系是基于愤怒、或酒、或自暴自弃阴差阳错等特殊原因发生的。但是这次是她摆明了配合,摆明了给他玩乐……
当他紧绷着一颗心把她最后的衣物都褪下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欲望了。他呈人字形扑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第一次找寻她的红唇,然后封堵,舔吮!谢富丽被他并多少无技术含量的热吻吻得呼吸都要停止了,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嘤咛声,并且配合地伸出自己的香舌,老练地在他嘴边嘴角嘴内灵活的挑撩吮吸。
还别说,她的技巧把郭小洲直接带上了另一个新高度。小说里描写的所谓接吻的种种奇妙感觉,今天、此时、此刻全部涌现。
他甚至觉得比跟左雅接吻还要甜美,谢富丽的技巧是一回事,她嘴唇间流淌的都是浓浓的依恋和喜悦!
他吻着她的唇,脖颈,耳垂,肩胛,来到沉甸甸的双峰上,胡乱撩咬着,惹来谢富丽呻吟不断。
郭小洲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动人呻吟,再加上他在她****的臀瓣之间摸到了一泓滚滑的春湖,他便再也忍不住,但急迫中他找不到方向,样子很是狼狈……
谢富丽终于有了喘气的间隙,她偷笑着伸出手……
在她的辅助下,郭小洲顺利入巷!
谢富丽发出“喔!”的叹息,丰润的一对大腿迅疾撩上郭小洲的背脊。她的脸色已经红的似要沁血来,甚至她的身体都带着火热感。
郭小洲照例先来一通猛冲猛打,直把谢富丽杀得叫喘连连,“嗯嗯啊啊哼哼”不断。
她很轻易地再次被郭小洲送上舒爽的云端,体会那种灵魂出窍的无上愉悦。她甚至在这个时候想起孙得坤曾经说过的话,说她天生欲壑难填,普通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
姓孙的,你可以去死了,你的话就是放屁,是你太差劲,不是我索求无度欲壑难填。你看我现在,几分钟的功夫就能达到愉悦的顶点。处在巨大幸福光晕之中的谢富丽仍然不忘记诅咒孙得坤的评价。
郭小洲在谢富丽极具感染力的体姿带动下,他逐渐学习摸索到了一定的窍门。比如节奏感,他不再是一味的猛抽猛打,而是适度的配合着谢的臀部磨碾而放缓节奏,他甚至把杂志中曾经看到过的什么“九浅一深”“三慢一块”“四柔一猛”等口诀一一试验学习。
一通试验学习下来,足足去了四十几分钟,可把谢富丽爽到了极致。
等到郭小洲终于忍不住释放时,谢富丽的腰肢已经酸软无力,四肢麻木,浑身无力……
于是,郭小洲终于等到了她真正意义上的投降。
“我……不行了……真不成了……”
“哈哈!”占据了上风的郭小洲心情舒爽,甚至可以用神采飞扬来形容,他得意地问,“谢部长确定是在向我求饶?”
滚烫春潮还在体内蠕动荡漾,她确定,非常确定自己的身心全然不受控制地转向这个年轻男子,她名义上的下级……她低叹一声,决定借这句“求饶”向自己的过往告别。
“我求饶……”
当她并不怎么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时,郭小洲的脑子彻底晕眩,谢富丽是什么人物,整个广汉市几百万人中,她和颜婕是独一无二的顶级存在,甚至整个西海省来说,也难挑出几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高官来。
郭小洲只觉得自己刚消失的欲望再次抬头,在谢富丽的连声求饶中,发出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