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浩还是没有邱丹丹的消息,老板英正南指示他,找到邱丹丹再回琉州,他也感觉邱丹丹一定知道某些内幕,至少邱丹丹不应该落到他们手里。再了,吕浩这么空手离开北京,对于他来,是很失败也很不甘心的事情,那样会证明他离开了欧阳兰,他还真的不能办成一件事。而且小江也不甘心,两顿酒之后,小江再三表态,要陪着他跑,哪怕有一线希望也不放弃。

 吕浩被小江感动了,再了,他也需要培养自己的人。于是,他决定和小江继续找邱丹丹。吕浩和小江分头找,吕浩还是没有半点关于邱丹丹的线索,小江回来也,他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也问遍能问的人,就是没有邱丹丹消息。后来,他们甚至在中南海附近转悠了一天,小江这方面真有经验,哪是上访的哪上观景的,一眼就能分辫出。可惜的是,在他们发现的几批上访者中,没有邱丹丹的影子。小江不甘心,又暗中找了一家机构,这家机构名义上是为下面省里联系劳务输出,往北京输人,其实是帮地方政府对付那些顽固的上访者。他们经验相当丰富,办法也非常之多。小江去年还从他们手里领过一批人,上访者刚出北京站,就被他们跟踪,等出了地铁站,他们就会设法控制上访者,强行拿走身份证还有钱物,让上访者门都出不了,乖乖受他们摆布。

 从他们手里领人的费用是,一个上访者交三千,如果负责送回去,还要另加三千,车费由地方政府出。小江那次接的人多,男女加起来二十三位,他怕回去路途中发生意外,就交了钱,让这家公司负责送到琉州。

 这次,小江再去这家机构时,这家机构的负责人,最近决没有从琉州这边过来人,江南倒是有十来个,但已经让他们负责遣送回去了。还很有热情地问邱丹丹的详细情况,向小江保证,只要她敢出现在敏感地带,五分钟内就让她消失。吓得小江话一半又收住,急着找吕浩汇报来了。

 吕浩听了,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里面一些内幕,尤其小江的这种机构,采取什么办法对付上访者,他是了解了。于是,吕浩有些责怪小江,望着他:“你怎么能找他们,你把邱丹丹当什么人了?"

 小江一下子急了,他本来是想在吕浩面前去证明自己的能力,见吕浩指责自己,脸色极为不自在地:“我也是急了,怕她落入这些人手里。”

 “那你还敢告诉他们,这不成心害她么?”吕浩没好气地回了小江一句。“我没多什么,这点常识我还是有。请秘书长放心,有关邱丹丹的资料还有照片,他们不可能拿到。”小江赶紧解释着。

 吕浩松下一口气,想了一会又:“还是小心点,就算带不回去,也不能让她落入这帮人渣手中。”完,拿起手机,下意识地看了看。这些日子,他一次也没接到邱丹丹电话,这女子,究竟在玩什么迷藏?

 吕浩跟小江又去了几趟铁道部里,一次比一次没戏。前几天去,人家还能给张笑脸,跟你多少聊几句,现在去,人家全都低头忙工作,站半天也没人理。要找的几位领导,全都没了影,问下面,回答是不知道。这天他们在运输局意外看到江南省运铁路局副局长曹运复,谈笑风生地跟运输局长从楼门里走出来,后面还跟了不少人,吕浩愣了,看来,路鑫波的手越来越深地探进了琉州,而且要在林子沟建站,势在必得。这个曹运复是路鑫波小姨子老公的堂弟,吕浩以前见过。他只是没想到路鑫波会亲自让曹运复出面,看来香港领秀前程的幕后老总路明飞真的在林子沟国地了。

 吕浩回到酒店后,给老板英正南打了一个电话,把他在北京的情况以及看至!了曹运复局长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莫正南在电话中问吕浩:“除了这些情况外,邱丹丹呢?是不是一无所获?。

 “书记,对不起。”吕浩就怕老板问邱丹丹的事情,可偏偏老板还是问了。

 “对不起有用吗?小兰呢?你没和她在一起吗?”英正南在电话中问。“我,她,——-一她回家去了。”吕浩被莫正南问得结巴起来,好半天才冒出了一句欧阳兰回家的理由。

 “曹运复的事情不用你管,香港公司的事情,你也管不了。你从现在起,少跑铁道部,那不是你跑得起的地方。你的任务就一条,找到邱丹丹,她手里一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莫正南完这些,不等吕浩话,就把电话给挂掉了。吕浩感觉莫正南这一次的电话挂得很生硬,而且似乎对他办事的效率极为不满,老板已经交待过了,尽量和欧阳兰配合,可他却偏偏要和欧阳兰赌气,结果如只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撞到以为有用的信.感,急切给老板打电话,结果这些信.感偏偏就不是老板感兴趣的内容。

 吕浩拿着手机发了好半天的呆,眼里.忽然就有了某种湿润。英正南绝不是毫没来由地冲他发火,一定是心里也不好受。想想这几年,莫正南跟孟成林之间,矛盾或磨擦不断地发生。好不容易把孟成林打败了,偏偏又来了一个让他更头痛的李惠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一个吹不得,拍不得的女人。硬是把事先设计好的高铁建设给搅成了现在的局面,在这个局面面前,英正南不急是假话,否则他也不会让吕浩联手欧阳兰,哪里知道吕浩却在北京乱撞,他不生气才怪呢

 吕浩知道官场的事永远是云里雾里,山花烂漫,不管你有多么好的洞察力,看到的总是冰山一角,有时候甚至连这可怜的一角都看不到。可是面对老板的生气,他还是很委屈。他和欧阳兰之间的矛盾,他哪里敢在老板面前流露半.点呢?

 吕浩委屈过后,内心那团火渐渐熄灭,很多事不是他能左右的,琉州高铁站这个项目上,他是尽力了,虽有恨憾却很无奈。个人的力量总是那么有限,梦想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永远摆在那里,你无法超越。

 这天吕浩把小江叫来了,他对小江:“找不到邱丹丹,我回去没法跟她父亲交差,所以,我和你要再辛苦一下,无论如何还是要找到邱丹丹的。”吕浩只能这么对小江,他肯定不能对小江,老板的意思必须找到邱丹丹。小江其实是懂吕浩的意思,也知道吕浩不可能把话太明,认认真真道:“秘书长请放心,我在北京还有些关系,只要邱丹丹在北京,我一定把她找到。”小江又在吕浩面前保证着,可现在的问题是邱丹丹在不在北京呢?

 “单是找到还不够,我跟她接触不多,对她了解很不够。但我总觉得,这女孩子心里装着不少事。她可不是一般女孩啊,小江,咱得想办法把她拉回来。”吕浩很沉重地望着小江。

 “拉回来?”小江疑惑地抬起了头。吕浩没理他,很多想法在他心里,小江当然不能理解。

 ,',卜江,我们得想办法把邱丹丹拉回来,她这么一条路走远了,就容易迷失了方向,她太年轻,总会被人当枪子使的。”

 小江这下算是听懂了,时着吕浩:“我也怕邱丹丹,她在外面闯荡,特别是在北京漂着,自认为什么都懂,也吃过不少苦头,可她的l勺心装满了愤怒,认为政府强拆不对,认为热爱家乡是天职,所以,她很倔强的。”小江和邱丹丹接触远比吕浩多得多,再了,邱丹丹和贺子龙走得这么近,她被贺子龙带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光是愤怒倒也罢了,就怕她…”吕浩忽然摇了摇头“算了,这些没用,就一句话,小江,你得把她带回去。”

 小江重重点头,望着吕浩:“秘书长,我听你的。”

 就在吕浩和小江话的时候,手机响了,吕浩一把抓起,还以为是邱丹丹打来的。接起一听,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啊,北京的水不深吧?没把你淹着吧?你好象乐不思蜀似的,是泡了小妞呢,还是被水呛了?小心点身体啊,再这样下去,我看你这一百多斤,也不保险了。”

 吕浩一听竟然是欧阳兰的电话,不由得拿眼晴去看小江,小江赶紧站了起来,冲着吕浩走了一个有事的动作,就拉开吕浩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吕浩便没好气地冲着手机:“你嘴里就没一句好话,我死了,你才满意吧

 欧阳兰却在那边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是啊,我还真是盼着你早点被折腾死,你不折腾累了,折腾够了,就不知道我这个老姐姐的好,不知道珍惜这个词是怎么样写的。”

 “你今天似乎很高兴啊。”吕浩见欧阳兰这么笑,不由得胆子也大了一些,试探了欧阳兰一句。

 欧阳兰这天确实心情不错,继续拿吕浩开心地:“你老姐姐还能有什么开心的事呢?自从被你抛弃后,就在家里闭门思过,哪里也没去,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兰姐!”吕浩听欧阳兰这么一,不好意思地叫了欧阳兰一句。欧阳兰见好就收,她喜欢拿这些话逗吕浩,也喜欢看吕浩被她逼到绝境时的窘傻样。不过她也绝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玩笑开到哪个程度为止,开到啥地步吕浩能容忍,她拿捏的很到位。一听吕浩真的害怕了,马上变换了一种语气:“没有老姐姐在身边,被人黑了吧?"

 吕浩一惊:“你怎么知道?"

 欧阳兰:“我们还睡过一床啊,有感应的嘛,你那边一皱眉头,我都能感觉出来,何况你现在遇到的是一个大难题。”

 吕浩此时想着,这欧阳兰今天是怎么啦?这几天不搭理他,一搭理,全没一句正经的话,似乎又在拿他开心一样。可这种拿他开心的日子,对于欧阳兰来,已经很久没对着他这些话了。

 吕浩有那么一点兴奋,不由得对欧阳兰:“姐,你在哪,我现在想见你。

 欧阳兰故意:“怎么,想我了啊,,是文想还是武想?"

 文想和武想是欧阳兰创造的词,文想就是思念,就是心里放不下一个人。武想嘛,就到床上去了。有次欧阳兰喝醉酒,就冲吕浩:“傻小子,我好想你啊,你怎么没一点知觉,帮我武了吧?”吓得吕浩赶忙将电话压了,那个时候,他和欧阳兰才有过第一次。对于欧阳兰而言,他还是很害羞的。随着和欧阳兰的交欢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人之间倒越来越随便起来。可是,当欧阳兰突然变成了老板的名义妻子时,他和她之间也尴尬得不知道如何话才对。如今天这样的话,欧阳兰有一段时日没了,吕浩当然更不敢。只是今天吕浩却不敢压电话,邱丹丹没了着落,老板哪边又逼得紧,他还真的要求欧阳兰帮他了。

 “姐,你别取笑我了,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再了,我一直在北京跑着事情,也没机会找姐汇报工作啊。”吕浩尽量还是让自己的话暖昧一点,除了这样,他能请得动欧阳兰吗?

 “你又是想让我帮你攻关吧,世上可没那么便宜的事。”欧阳兰收取了笑声,语气变得一本正经了。

 “姐,我,我又遇到难处,要是这一次我没办好,我无脸回琉州去的。”吕浩不得不放下身段地着这些话。

 “管我什么事,这个时候想老姐姐了,是不是有点卑鄙啊。你老姐姐又不是人肉炸弹,再人家也未必看得上老姐姐。你都正眼不瞧,哪能送出手。”欧阳兰又开始没正形,而且话又不着边际了。

 “姐,”吕浩加重了一下语气,喊了一句。

 欧阳兰这才收取了玩笑,终于回到正题上,:“念你心里还有我,就帮你一次吧,不过事情成了后,你可得听我的话,不可以再这么冷一阵,热一阵的。

 “姐,明明是你不理我的。”吕浩有些委屈地了一句。

 “女人越不理你,你就得越粘着,懂了吗?傻小子。”欧阳兰又在手机另一端笑了起来,吕浩很是奇怪,欧阳兰今天怎么啦?可是吕浩有求于她,只好又问“姐,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我在中南海啊,怎么样?过来吧。”欧阳兰又在电话中哈哈地笑着,笑得吕浩耳朵一阵阵发麻。

 “姐,你到底在哪里?我过来见你好吗?”吕浩又问了一句。

 “我在王府井逛街,你过来吧。”着,欧阳兰突然尖叫了一声,叫得特别逼真。

 “姐,怎么啦?”吕浩紧张地问了一句。

 “你快过来,你姐把脚扭了。”欧阳兰在手机中痛苦地着。

 吕浩赶紧:“你别乱动,我马上来。”完,吕浩挂掉了电话,下楼打车直奔王府井。

 吕浩赶到王府井的时候,欧阳兰果真把脚成了,这女人真是疯了,居然跑商场买一双九寸高的红色时装鞋,把旧鞋一扔,上街显摆,没走几步,脚脖子一软,倒地上动弹不了。吕浩赶到时,她还在马路牙子上,痛得吮牙咧嘴。不过她穿得也太那个了,一件开胸很低的长裙,把细长的脖预还有一大片胸都露在外面,吕浩往她面前一站,一大片风景就到了眼里,两只饱满挺拔的乳房一大半露外面,黑色胸罩的蕾丝都能看到。

 吕浩扶起欧阳兰时,了一句:“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欧阳兰不服气地:“我怎么了,这样子还是专门为你打扮的呢,你以为我愿意受这份罪啊?"着脚小心冀冀往地上试了试,痛得妈呀一声,就扑到了吕浩怀里。吕浩下意识地就四下瞅了瞅,忽然想起这是北京,没人认得他,才将欧阳兰搀扶着,往马路边走。欧阳兰半个身子依在吕浩怀里,她的*又一次带给吕浩一阵*。只是吕浩很有些奇怪,欧阳兰这是怎么啦?她几乎不会这样对他话,甚至这样*于他的

 吕浩没办法,扶着欧阳兰问她开车没有,欧阳兰只顾着摇头,吕浩只好扶着她去打车,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欧阳兰整个人全靠到了他的怀里,一如没长骨头的软骨人一样。吕浩只好任由着欧阳兰这么靠,好在这是北京,如果在琉州,吕浩会吓死的。

 到了吕浩住的酒店,他将欧阳兰弄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吕浩已经满身是汗。一是紧张,二是这天气也暖和得如夏天一般,让吕浩浑身如浸在水里一样…

 吕浩去了洗手间,极快的速度洗了一下脸,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才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望着问欧阳兰问:“姐,你还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欧阳兰却一脸峻昧地望着吕浩:“我好多了,你帮我揉揉,那不是有酒么,帮我搓一搓,松一气就会没事了。”

 吕浩犹像了好一会,还是拿了茶杯,倒了酒,给欧阳兰热搓。欧阳兰的脚其实很美,不是那种肥嘟嘟的胖脚,也不是瘦得没肉的那种细长脚。她的脚不但有型,而且,而且什么呢,吕浩一时也不出。他第一次跟她有肌肤接触时,就感觉她的脚很美,现在这双脚揣在他的怀里,他和她又一次有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虽然他和她的身体不再陌生,可是这么久没在一起了,吕浩又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浑身对他都有挑战味。尤其细长的腿,柔软细碱的肌肤,令他又不断地想入非非,不断地重叠着他和她欢愉的时候---一

 吕浩搓着搓着,欧阳兰不动了,两只眼晴呆呆地看着吕浩,发出一种奇怪而又吓人的光。月句前两座高峰,也在发出声音。吕浩心里骇然,刚想起身躲开,就被欧阳兰一把才包住了。

 一个成了脚脖子的人,还能有那么大力气,才包人的动作凶猛而热烈,仿佛一团火,一下就把你裹住。吕浩喊了声:“姐,你做什么?”吕浩的话刚一落,嘴巴就被欧阳兰热烈的红唇堵上。

 “傻小子…”欧阳兰昵喃着叫了一声,就开始疯狂抓吕浩。撕他衣服扯他头发,一双手毫不害羞地就伸到他要命的地方。吕浩哪受得了这个,*“轰”地一下,撑了起来--一

 “姐!”吕浩想用这种语气提醒欧阳兰,也想阻止她。欧阳兰根本听不进去,她已果决地扒自己衣服了,那件非常大牌的长裙一褪,就露出饱满的胸喃来-

 吕浩呼吸开始短促,已经有.点接不上气了。他好久没碰过欧阳兰的身体了,要不想,那是假话,况且怀里动的是如此美丽的一具*,是一个姿色和优雅超过很多女人的公主。吕浩控制不住了,他恨不得反过身压住这个女人,把她往死里干一阵子才恨气。可是,他却只敢如此去想,双手还是如被人缚束住一样,半,点不敢动弹。

 欧阳兰已经在摘胸罩了,整个人像灿然怒放的水仙,眼看着就要彻底为吕浩打开。吕浩“呀”地叫了一声,一把推开怀中女人,就往卫生间逃。

 欧阳兰长啤一声,骂声像炸雷般响起:“吕浩你个王八蛋,干嘛让我熄火?I,,

 这场火熄得让欧阳兰极为扫兴,她故意装成脚受伤,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引诱吕浩,眼看着这位曾经被她引诱过的傻小子,再一次为她心动时,她满以为这一次吕浩会冲破一切,会再一次和她搅拌在一起。她需要和吕浩重新燃烧起来,这几天她尽管故意冷落于他,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却极希望,他会找上门来,他会再一次霸道地占有她。可她又一次被吕浩推开了,她真的很些不甘,也很难过。

 吕浩也极为内疚,他清楚欧阳兰的心思,他的生活真是跟欧阳兰搅在一起的想分也分不开。他和欧阳兰各自发生了很多事,命运跟他们开了一个极为恶毒的玩笑,将他们原有的生活彻底打碎,残忍地将他们推到另一条轨道上。人生无常,再灿烂的生活也会有泪水,再光鲜的人生也会有暗洞。每每想起这些,吕浩就觉无地自容,就觉得欠欧阳兰许多许多-一

 是欠了许多,永远也还不清。

 但吕浩现在不能用这种方式还。或者,他没胆量再用这种方式去还欧阳兰的人情,他过不了老板这一关。

 吕浩在卫生间困了很久,冲两次澡的时间都有了,才死灰着脸走出来。欧阳兰早把自己收拾整洁,就连弄乱的床单也整理整齐。屋子里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就连刚才那种空气也不见了。欧阳兰规规矩矩坐在床头,像个端庄淑女。一双眼晴扑闪着,显得很镇定。吕浩抹不开脸色,悻悻了声:“对不起,姐。”“没事,就当我发了一次疯。”完,抓起矿泉水,猛喝几口。吕浩赶忙为欧阳兰沏茶,趁机也让自己平定。欧阳兰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出了声:看把你吓的,你就真的那么忠诚于你的主子?"

 这话让吕浩从容了许多,不由得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越不过老板的存在。”

 吕浩着将沏好的茶递给欧阳兰,嫩绿的叶子在玻璃杯中慢慢舒展开,让人生出无限联想。

 欧阳兰叹了一口气,没再话,或者她也不知道再什么。是啊,毕竟她和他之间横着的墙太高,太厚,也太雄壮,她理解吕浩越不过去。只要吕浩不是因为对她的情不在,不是对她冷淡,欧阳兰就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再了,刚才,她明显感觉到了吕浩的冲动,而这样的冲动和激烈是属于她的,也是为她而产生的。只要这样,欧阳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假如,吕浩真的不顾及莫正南的存在,她还会如此看重这位年轻人吗?

 欧阳兰这么想的时候,已经不再生气和难过了,而是对吕浩:“走吧,找人去。”

 “你真要带我去找人?”吕浩喜出望外地望住了欧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