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超群和梅洁走后,李小梅问刘儒生:“你为什么要踩我?他们明明没安好心,你干嘛让他们这样把刘教授带走?”

 刘儒生笑了笑:“以前是一朝天子一朝令,现在是一朝天子一朝政,一朝王候一朝人,一朝官员一茬树。明白吗?”刘儒生得像修行几千年的大师一般,可李小梅却听得云里雾里,这话等于什么都了,又等于什么都没。

 “我不懂。你别在这里和我打哑谜。不行,我得去找吕浩。我不能让他们这样对待刘教授。”李小梅要去找吕浩。

 刘儒生拉住了李小梅:“吕浩现在怕是在洗手间里吐得一塌糊涂,你们这帮女人啊,到哪里都不省事,你们一个比一个想在酒桌上被所有男人围着讨好着,吕浩看你好几次,希望你出来救场子,你呢?你干嘛去了?现在去找人家吕浩,拉倒吧。别再没事找事了,不就是他们想玩一曲**的计谋吗?多大个事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了,这男人嘛,长着那个东西,就是出来干女人的,干了就干了,江老狐狸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贡献出来,你急个屁啊。”刘儒生的平静,震得李小梅一愣一愣的,这男人都是怎么啦?她发现她半点都不懂刘儒生,这个她以为是自己的白马王子的男人,这个她以为是她的爱情,她的命理,她的依靠的男人,怎么在这么大的阴谋面前如此平静如水呢?hbooi花

 “可是,这样会害死吕浩的。”李小梅。

 “关吕浩狗屁事,吕浩酒喝多了,他们要的是一箭双雕,结果吕浩的提早离席,让他们把行动提前了,知道吕浩一时半会搞不定。再了,他们这次主要想抓住北京的救命草,以为这样,就可以稳坐钓鱼台。可是孟成林都被逼得自杀了,县官不如现管。一朝官员一茬树啊,这帮王八蛋,任他们折腾去。而且胡总就在这个岛上,据我推算,他现在肯定不是被一个女人缠着,这良辰美景,几个男人不想醉于女人的石榴裙下。走吧,我们别浪费了这么好的美景,赏星星去。”刘儒生一脸的玩世不恭相,让李小梅的心猛地往下沉着,她站着没动,刘儒生却把手伸进了她的山峰之间,酒席间,他就冲动了好几次,这女人酒后的**,刘教授都被吸引了好几次,他内心虽然不爽,倒也骄傲着,这女人是他的。又有几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羡慕着呢?再了,刘儒生本来就是一个玩面子的人,这面子上的活,他当然格外在意。

 “你真讨厌。”李小梅一边拿手去打刘儒生的手,一边却被他挑逗得恨不得就在这个包间里把该办的事办了。这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日子,谁只有男人才需要那种事的风流快活,女人不照样渴望被干得舒服,被干得服服贴贴。

 “小东西。”刘儒生贴着李小梅的耳根呼着热气,李小梅的身子一阵阵麻酥,整个人软进了刘儒生的怀抱里,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之间游走,任由他呼出来的热气如电流般地通向她的全身。

 “**。”刘儒生把手往李小梅的下体伸,在那个地方死命地纠了一下,一阵痛,让李小梅的意识醒了一下,笔直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刘儒生的身体,意识又回到了大脑里。

 “你,吕浩会不会和女区长也在这样搂搂抱抱的?”李小梅还是放不下吕浩,不管怎么,刘教授和胡总玩得再风起云涌的,他们不是官场中人,如刘儒生所言,玩了就玩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事,在他们眼里不仅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反而是他们的骄傲和乐趣,搞的女人越多,越有谈论的资本。可是吕浩不一样,吕浩那么年轻,走的是政界之路,也是未来的希望之星,她不能让吕浩犯错误。

 李小梅去拉门,门拉开了,刘儒生没再什么,跟着李小梅一起出了包房的门。

 “我带去找他,你今天不把吕浩安顿好,你这心里就装不下我。你是不喜欢这个小子?”刘儒生不满地问李小梅。

 “去你的,我是大姐。”李小梅瞪了刘儒生一眼。

 “这年头,玩的都是老牛吃嫩草。”刘儒生刺了李小梅一眼。

 “你妈的,”李小梅骂了一脏话“我不是老牛,你们这群才是老牛。”

 “好,好,好。”刘儒生让步了,他现在可就是想干李小梅,不想被其他人的事搅了他们的好事。

 刘儒生带着往洗手间走,在走道转角处,女区长如电线杆一般地站着,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这影子在李小梅的眼里,如女鬼一般地晃悠着,她便松了一口气。

 李小梅急步走近了女区长问:“吕县长呢?”

 “还在里面没出来,我不敢进去,急死人的。刘老板来得正好,快进去看看吧,这么久没出来,我担心出事啊。”女区长急急地,要是吕浩在这里出事,她可背不起责任。尽管她也就是在吕浩来林县的交接会上见过这个年轻人一面,可他是市长莫正南的秘书,关于他的背景,今晚的酒桌上,足以显示他的份量之重,这样的人,不是好这个小小的区长得罪得起的。

 “你快去看看。”李小梅望着刘儒生着急地。

 刘儒生没理这两个女人,不慌不忙地走进了洗手间。吕浩正扒在面盆上一动不动,刘儒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没事吧?”

 吕浩的身子惊了一下,回头见是刘儒生,便笑了笑:“没事,吐掉就没事了。这酒,确实是害人。可是无酒又不成席,于是喝来喝去,喝的全是自己的身体,年轻拿身体拼着,唉,还是刘老板好啊,自由人。”

 吕浩由衷地叹着。

 “没事就好。小梅担心死了,你出去对她们打个招呼吧。”刘儒生淡淡地。

 吕浩便和刘儒生一前一后地出了洗手间,李小梅一见吕浩出来,赶紧迎上去:“没事吧?”女区长也赶紧问:“吕县长没事吧?”

 “我没事了,吐掉就没事了。对不起哈,让你们担心了。”吕浩感激地。

 “没事就好。”女区长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的包包还在包房里,于是:“吕县长要是没事,我回包房拿包包去。”

 “刘教授呢?”吕浩问。

 女区长摇了摇头,李小梅对女区长:“你去拿包包吧,包房里没人了。”

 “他们呢?”吕浩又问。

 “喝高了,都回房间去了。”刘儒生抢着。

 “那就好。”吕浩松了一口气,李小梅想什么,刘儒生又:“我和小梅出去走一下,外面的风景真美。”着拉了一下李小梅,吕浩点点头,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道尽头后,他也往相返的地方向走去。

 吕浩下楼后,一阵夜风一吹,他整个凉爽极了,顿感觉全身放了不少,便沿着酒店外的青石板看着沿湖的风景。美人蕉郁郁葱葱,把鲜红和淡黄的花朵撑得满目妖娆,几棵古老的迎客松,蓬勃地向四周扩散着枝丫,把一种坚忍不拔的青秀,四季不变地展示着,让吕浩的目光在妖娆和青秀之间来回跳动,一种对美丽的向往,一种对坚忍的渴望悄然爬进了他的心房,让他在这一刹那间,对大自然的物种有了一种感动,一种怜爱和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就在吕浩弯身想要去抚摸美人蕉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竟是老板莫正南的。

 “你在哪里?”莫正南问。

 “莫市长好,我在南子岛。”吕浩回答着。

 “我在林县政府招待所一号楼,你马上赶回来。”莫正南完便挂掉了电话。

 吕浩拿着手机,愣了一分钟,整个人又紧张起来,这么晚,老板来林县干什么呢?难道又出什么大事了?

 吕浩赶紧把手机塞起口袋,就往湖岸跑去。

 吕浩赶到了林县政府招待所,一号楼曾经是北京首长们住的楼,里面一应俱全,除了北京的首长们,这幢楼几乎不对外开放。因为房间的设施比总统套房还要豪华讲究,每一个套间都带着保镖室,而且每一个套间布置如同皇宫般,照着皇帝、皇后那样的的床,在各自的房间分开陈列着。这楼的服务员,全部是经过严格选拔,而且严格训练的,几乎每一批都会有被人被选中,直接带走或者就地安排。这个虽然只有六十万的县城,出过的伟大人物太多了,以至如每一任的高层,总在来这里看看,慰问慰问,实际上,很多人是奔着这里的风水而来,都想看看,出过这么多伟人的地方,到底有着怎样的山,怎么的水。

 吕浩敲门进去的时候,莫正南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一见吕浩进来,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吕浩没坐,而是扫了一下莫正南的水杯,见水杯里的水只有三分之一,便拿眼睛扫了一下整个房间,他在找水壶。这是他在莫正南身边工作时的习惯,一天的开始,习惯抱着水壶去烧水,扫地。现在,他见了老板,这个习惯自然又回到了身上,烧水,成了他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尽管,他并不知道莫正南这么晚突然到林县的目的。

 林县政府招待所的一号接待楼位于大院南端,这幢小楼只有两层高那么高,每一套房间都带着一座小院子,被密密麻麻的竹林遮挡着,哪怕是在白天,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这竹林之中,还隐藏着这样的一幢楼。平常这里戒备森严,几乎不准人靠进。这幢小楼也不向客人开放,自林县改造那天起,这幢就担负起首长们的神圣使命。

 今晚的吕浩很有些累,这一天的陪客,折腾,再加上被老板招见的勿忙,赶船、赶车,整个人需要全神贯注,赶到林县见老板面色还平静时,他整个人忽然松驰下来,烧水的习惯又让他回归到了从前一样,这习惯一回来,这人一松驰,便有瞌睡虫迎了过来,他突然想睡觉了,美美地躺在床上好好睡一回,可是,他能睡吗?老板了,他还得去接念桃,老板是想念桃了吗?对手消失了,他需要和念桃一起庆祝吗?

 吕浩这么一想,整个人便真的放下来了。如果仅仅是为念桃而来,他就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吕浩轻轻地叹了一声,但愿老板仅仅为念桃而来。水很快烧开了,吕浩把胡乱猜测的心思收了回来,目光在升起的水雾上转了几转,镜子里的那张年轻的脸,在水雾里突然也模糊难辩了。这么看着的时候,吕浩的心头便会浮上一层东西,可这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弄不清楚楚动人。

 吕浩拿着水壶先替老板莫正南加满了水,再给自己也泡了一杯浓茶,酒还是没完全消失,他自己都感觉闻得到酒味。

 果然莫正南望着吕浩问:“喝了不少吧?”

 “被江超群和他的皮绊联手灌了不少,北京的客人大约也喝多了,回房休息去了。”吕浩放松地。

 “什么皮绊皮绊的,乱七八糟。”莫正南皱起了眉头,吕浩又是一阵紧张,赶紧解释:“是林县招商局的一位女局长。”

 莫正南当然知道皮绊是什么,这是林县的土话,林县喜欢把男人在外的情人叫着皮绊或者情况。

 “是不是在想,我这么晚到林县的用意?”莫正南望着吕浩问。

 “莫市长问得对,我一路上都在这样想。”吕浩。

 “我突然很想见见北京的客人,听小兰北京的客人卖官的手段高明,就想看看这人长了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莫正南笑了一下,这让吕浩提起来的心,落了一下。只是吕浩还是不明白,莫正南深夜造访林县,难道就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再了,这买官卖官的,目前好象不防碍莫正南什么。

 “你啊,是不是在想,这件事不值得我兴师动众地赶往林县?”莫正南似乎钻进了吕浩的心里。

 “是的。”吕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姜还是老的辣。

 “我得给江超群敲敲边鼓,不要以为林县天高皇帝远,林县有着革命的传统,就天不怕,地不怕。我让你接待北京的客人,除了稳住局面外,就是要给林县还在**、要官的人树立一个榜样,什么才是脚踏实地干事。我已经和朱天佑书记沟通过,目前琉州书记一职由我代接着,市长一职,怕又是要争个你死我活。在这个关键时刻,林县这个特殊化的大县,稳定是压倒一切的根本。我已经在这里见过操武文,将我的意思传达下去了,林县是我杀鸡给猴看的一个县,因为在这里有你,有操武文。这个县必须在我的控制下,按我的意志进行着。你明白吗?”莫正南盯着吕浩问。

 “我懂了。”吕浩重重地点头,原来老板什么问题都考虑在最前面。

 “这一段,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路鑫波省长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们这一次也打草惊蛇了,路鑫波们会更加提防我们的,毕竟他们都是土生地长的江南人,相对于我和朱天佑书记而言,根基太深了。”莫正南的脸上罩起了一层雾一般的地方。

 吕浩看着老板,他似乎是真的懂了,又似乎根本看不清一切。

 吕浩正在乱想着,莫正南突然:“念桃还好吧?”

 “念桃现在很好,饭量大增。”吕浩赶紧,完,站了起来,莫正南也不问吕浩去哪里,也没有留吕浩,任由吕浩起身往外走。

 吕浩知道老板想念桃了,林县的问题虽然重要,可老板真正想来的目的怕是与念桃分不开的。

 是啊,一个男人真的动了心后,想要把心收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如他,真正要他放下思思,半点也不想思思,他做得到吗?他在今天陪客的时候,脑海里还不是闪着思思的影子。

 思思,一想到这个名字,吕浩的心又扯起来了,又有痛涌了出来。他压了压,开着车往家里赶去,他要去接念桃。

 念桃被吕浩带到了林县招待所的一号楼,莫正南还在二楼的办公桌前看文件,他知道吕浩去接念桃去了,他来这里,除了给江超群敲边鼓外,确实是想念桃了。孟成林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对莫正南来有很大的触动,他对孟成林并没有仇恨之心。这权力之争,争的是权力,不是争的人。只要这个位置空出来了,对莫正南来,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赶尽杀绝,并不想要孟成林的性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断然不会让吕浩送走思思和罗婉之。

 莫正南知道他到了林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这次出来,他带着一撂文件,有孟成林办公室里,也有他自己压下来的。这些文件都是他现在必须去批阅的,在这一点上面,没人替得了。而省里的情况目前不明朗,孟成林的死,省里面一直压着,方方面面不得过多地议论这件事,所有的纸媒都不准报道这件事,当然网络还是有关于孟成林的死讯,也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知道删除了。不过,无论怎么样去封锁,该飞出去小道消息,还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飞了出去。

 孟成林虽然人不在了,可关于他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了结。事在这里摆着,随时随地都很有可能被翻出来,大做文章。而且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妥当,会有一批人跟着翻船,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一向是官场的一大特色。怎么处理孟成林的事情,省里目前是达不成一致意见的,各个山头唱着各个山头的歌,可不管这歌怎么唱,莫正南目前不想去搅和。

 确切地,莫正南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取牌,打牌的姿态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不想让别人看清楚自己的打法,包括吕浩,他都不愿意看他看得清楚明白,这也是他突然跑到林县的原因。

 彭青山也侧面试过莫正南的语气,孟成林这一死,是不是立马给苏晓阳定性,他给了彭青山一句话:“程序都没走完,急什么呢?”完这句话,莫正南就径直挂了电话,这个时候,任何人,他都不想给人看到底牌。

 早在一个月前,朱天佑就将省纪委转给他的一份各市调查报告还有处理意见一并呈给了莫正南,莫正南看了一遍,就收取了报告,他没什么,各市只要去认真查,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看什么时候需要查什么人而已。这种大而广的调查报告,根本明不了问题,问题都在水下,水面的问题不叫问题。

 现在,对孟成林自杀一事,到底该怎么收场?莫正南在等,等省委的决定,等路鑫波的态度,态度决定他的下一步要打什么样的牌。

 念桃来了,莫正南收起办公桌前的文件,冲着门口:“进来吧。”随着念桃轻巧而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莫正南还是颤动了一下,这丫头,什么时候都能让他心动,什么时候又能让急切和动心。

 念桃一脸惊诧地看着莫正南,吕浩一回来就要带念桃去一个地方,她在车上问过,吕浩没。直到吕浩把她送到二楼门口,吕浩下楼了,她便猜测,肯定是他来了。结果打开门,还真是他。

 一股熟悉的青草味扑进了莫正南的鼻孔,尤如再次听到了清澈的山泉,响在他的所有听觉里一般。他张开了怀抱,念桃扑了过去,两张嘴很自然地合在了一起。

 亲热了好一阵,莫正南:“我们去洗洗吧。”念桃要去放水,莫正南一把拉住了她,牵着她的手:“我们一起去放水,你现在可要乖一点,别再让我担心。”

 “嗯。”念桃永远都是那么安静,那么轻柔,这让莫正南杂乱的心,一下子也变得宁静面又温柔。

 莫正南牵着念桃的手,往洗水间走。念桃感觉这一刻好幸福啊,他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地牵过她的手啊,什么时候这么温和地他来替她做事啊。

 莫正南牵着念桃的手走进了洗手间,他开始放热水,不大工夫,热水放好了,卫生间顿时一片雾濛濛的。整个房间很快变得扑朔迷离迷离,变得看不清楚对方,也变得极具有想象空间。

 念桃便控制不住了,整个身子在这一层梦幻中浮了起来,她不再压抑,甚至变得很开放,靠着莫正南:“我想你了。”

 莫正南“嗯”了一声,便低头去找念桃的嘴,第一次亲念桃的一切又在莫正南的大脑里闪着,一如发生在昨天一般。

 莫正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彭胀起来,一边和念桃亲着,一边去解念桃的衣服,可是念桃背后的扣子,他怎么也解不开,一着急,想要去强行弄行,被念桃“吃吃”地笑着,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松开了念桃,笑着了一句:“鬼丫头。”

 念桃开始自己脱光了自己,又替莫正南宽衣解带着,这丫头越来越懂得男女之事了。

 莫正南便心驰神往地把脱光的念桃抱了起来,很小心地放进了热水池里。念桃的怦怦地乱跳着,脸颊绯红得不成样子,胸脯一起一伏地颤抖着,挑逗得莫正南忍不住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念桃的**之间。

 莫正南走进了水池,很惬意地把念桃拥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话,两个人却都知道此刻属于他和她温馨和幸福的时刻。

 有时候人是需要轻松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同样需要男人,这是莫正南的看法。他除了念桃外,没有其他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冒出再在身边找个女人的想法,只是这念头只能是一闪而过,除了他不是滥情的人之外,欧阳兰一直紧追不放,再了,念桃在他的心里越来越有份量,他对别的女人自然就会淡得多。

 莫正南多希望就这样拥着这个他总也放不下的丫头,不再分开,不再挂念,可是,属于他和她的时间总只有那么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种,她就得被送走,而他就得继续他的战斗——

 就在这个夜晚,在林子岛上江超群和梅洁把刘教授扶进了梅洁的房间,果然如刘儒生所言,江超群要贡献出自己的女人。他帮梅洁把刘教授弄进房间,平放到床上,然后交给梅洁一样东西,压低声音:“小妖精,看你的。”

 “知道了。”梅洁喝了酒的脸,红得如林县政府门口的那面飘扬的红旗,挑逗得江超群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在床上,解决涌上来的急切所求。

 梅洁偏偏在这个时候,低头去看刘教授是否还清楚时,那一对宝贝颤悠得如无数招魂的指令,把江超群的欲望挑逗得满地都是。他一把扯过梅洁,一只手就往宝贝上伸,一边伸一边:“不行了,我受不了。先让我玩死你这个小妖精,再让这老鬼上你。”

 江超群这么一,大脑似乎满是刘教授干梅洁的镜头,这镜头一跳出来,他身体里的急切与需要如毒品一般,把他所设计的计谋挤得一干二净。

 梅洁的酒喝得是有些多,不过对她来,这样的时刻,恰到好处地需要男人,她被江超群秘密授之要搞定刘教授和吕浩时,心里其实是老大不乐意的,不管怎么,她在心里还是喜欢江超群的,这个男人在她的眼里魅力四射,而且这男人干起她来,特别地**。这两人行这种事,图的就是快活。虽然她需要江超群罩着她的光辉,可是真正被这男人干过,光不光辉的,倒成了其次。这就是女人的悲哀,被男人睡过的女人,总是愿意把整个人,整个心交给男人。

 江超群本来打算让梅洁去搞定胡总的,可胡总这人,好嫩瓜,这人如苏晓阳一样,越嫩越爱。这是他在酒后有意无意透给江超群,本来是送他回北京,一听他有这爱好,便领着他上了南子岛,当然陪他的还有两位捏得出水的嫩瓜。这一回,江超群可是学乖了,让宏伟挑两只姑娘的时候,反复叮嘱不能再弄学生,年龄一定要在二十岁左右,只要让胡总玩得快乐,玩得满足,投不投资都是次要的,扯上关系才是最主要。没想到游船的时候,梅洁和李小梅为一只船争执起来,他去了才平息风波。只是吕浩和李小梅怎么突然到了岛上呢?他问胡总,才知道吕浩和李小梅很有可能接了北京的教授,胡总不知道是为了和两名嫩瓜玩浪漫,还是为了报答他们这么热情地招待,便把刘教授和伍大伟的关系告诉了江超群,还刘教授喜欢**的少妇,这男人嘛,从京城一出来,哪个不好这一口呢?

 只是在酒桌上,刘教授的目光老扫李小梅的胸,让江超群很有些担心,刘儒生的能耐他是清楚的,可被李小梅一粘乎上,刘儒生对他冷淡了许多,而且很显然不大想让他着手一河两岸的项目,他便知道一定是李小梅吹了枕头风,哪个男人都经不起枕头风天天的吹,再硬的心也会被吹软的。他便有了危机感,不找点力量牵住刘儒生和李小梅,别一可两岸的项目到不了他手上,他这个县委书记能不能坐住,还真是一个大问号。就在他担心自己的位子时,不好消息传了过来,孟成林在医院里自杀了,这个时候,他要梅洁缠住刘教授,最好的方式就是如李小梅缠住刘儒生一样同,这皮绊关系一建立,男人嘛,总还是会念床上的交情。特别是刘教授这样的知性人,床上的交情就更容易念一份了。

 真正在这个时候送上自己的女人时,江超群又有些舍不得,特别是梅洁一弯腰的山谷跌荡让江超群把持不住了。把梅洁拉到沙发上,以剥香蕉的便利,把梅洁剥光了,当着刘教授的面,两个人滚在沙发上,藤缠树般地绕在了一起。

 刘教授的鼾声越来越如雷点般地响着,而江超群竟然在这种鼾声中越干越刺激,他还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人的眼皮底下去玩一个女人。原来,这种被人**的感觉是这么刺激,难怪男人们都好偷这一口,这种偷人家女人的心理,虽然有些变态,倒也确实是挺过瘾的。

 江超群其实并不是一个过于变态的人,他喜欢女人,倒也不是那种见女人就上,老少统吃的那一种,还是喜欢有缘份,有感觉,甚至是有情感的一种玩法。现在,这种**裸的刺激,倒也让他觉得本能的恶全部挑逗了出来,压在梅洁光滑的身子上,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不断地升腾着,雾化着,梅洁那张妖媚的脸,在他的动力下,扭成了一脸老太婆的脸。梅洁也被兴奋,这种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偷情的刺激,对她来,又紧张,又新鲜。每每被江超群**一下,她的眼睛就会朝床上的刘教授投去,她既害怕这个男人醒过来,又希望这个男人醒来。只要这个男人醒过来了,看到了她和江超群的一幕,她就可以不委身于刘教授了。

 梅洁还是快活地叫了出来,吓得江超群一把握住梅洁的嘴,很小声音地:“我的姑奶奶,别叫了,别叫了。”

 梅洁便压仰住自己的叫声,可是那种被刺激后的兴奋,老是压不住,嘴里还是咕嘟地发出了女人**时的幸福声音。这声音既近又远,既脆又媚,打在刘教授的耳根上,他竟然有做梦的感觉,整张床都转动着,整个人如在大海里浮着一样,这声音好熟悉,又好妖娆,他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这是在哪里呢?梦吗?

 刘教授的眼睛睁开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两具赤条条的白肉上下地跳跃着,他们是谁呢?怎么在这里?他又是谁呢?怎么看到了别人的表演。他的酒烧得更厉害了,可声音的刺激还在,两具白肉还在不断地晃。

 这是在哪里呢?刘教授的拼着命地想。

 “啊,唔,喔,”女人这种让男人们忘乎所以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刘教授所有血管便鼓胀着,被扩展的血管塞满了欲望,很强烈的欲望,可是,这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干着这件事呢?

 刘教授摸出了手机,按下了快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便录进了他的手机之中。他的酒似乎醒了一下,他发出了咳嗽的声音,吓得沙发上的两具身体迅速抱在了一起。

 “他会不会醒了啊?”梅洁的声音。

 “喝这么多,一时半会醒不来的。你呆会给他弄点我给你的东西,他才会力量猛烈。嘿、嘿嘿。”江超群的声音,着,他又猛烈地撞击着梅洁,而刘教授却又继续鼾声如雷地睡着了。

 两个人对视一笑,藤缠树般地又绕在了一起。

 “还是快点吧。”梅洁小声音喊。

 “**。”江超群骂了一声,加大了撞击的力量,梅洁的喔、啊声又响了起来。

 刘教授感觉下体已经如铁杆般地坚强了,他现在急切需要一种进入的地方,无论现在站在他面前是怎么的一个女人,他想,他都能干得下去。

 “妈的,老子今天一定要让**尝尝老子的厉害。”刘教授在心里骂着,还想陷害老子,哼。

 “快点停吧。”刘教授在内心念叨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两具鸟人终于停下来了,江超群迅速套上衣服,不忘在女人**上拍了拍:“快去准备吧。”

 梅洁溜进了洗手间,江超群拉门房间,闪了出去。洗手间传来流水的声音,刘教授的酒醒了一大半,发现这是梅洁住的房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这一对鸟人,**他,不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梅洁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套上睡衣,把江超群给她的药冲好,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刘教授的鼾声还是如雷点般地响彻着整个房间。

 梅洁把药含在嘴里,压在刘教授的身上,嘴对嘴地把药水送进了刘教授的嘴里,一口,两口,刘教授的嘴被动地张开着,梅洁那股特有的香气,薰得刘教授的下体又是一阵接一阵地难受。他一直等着,等梅洁把杯子里的全喂进了自己的嘴里,而他则很享受这个过程。

 一杯水喝下去后,刘教授整个人处于一种迷幻药,他的身体飘了起来,下体烧得刘教授急切需要发泄,他一翻身把梅浩压在身体,那睡衣被他扯成了三块。

 急啊,身体太急切了。可是洞口却故意与他作对一样,找了半天没找着,梅洁突然抓往那个东西,引导往她的身体里塞着,一边塞,一边问刘教授:“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做什么爱呢?”刘教授回答着。

 “,爱洁洁,好爱好爱的那一种。”梅洁象个小女孩似的引导着刘教授。

 刘教授已经进去了,他恨不得把这女人撕裂成无数块才能满足了自己,一边:“洁洁,我爱你,骚婊子,老子干死你。”一边手舞足道地往更深处撞击着。

 “你会爱我多久?”梅洁的话特别多。

 “我会爱你一辈子,你是我的女人,洁洁,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刘教授的动作没停,话也没听。

 梅洁笑了,话还在引导地问:“那你带我走?”

 “好,搞死你。”刘教授野蛮地叫着。

 “老子今晚要玩死你。”刘教授把梅洁翻了起来,他的力量大得无比,梅洁却已经没有半点的兴趣,除了话外,她任由这个男人没规没矩地撞着。

 “你以后怎么对我呢?”梅洁问。

 “我天天干你,直到干不动为止。洁洁,来啊,快,干死你。”刘教授每问一句,那种压在内心最深处的话就跳了出来,那种话是他一辈子不出口的话,可是在梅洁的启先中,他不仅了出来,而且越越带劲。

 “妈B,搞死你这个贱货。**这个婊子养的贱货,你是公安汽车,破鞋,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骚婊子。操这个婊子,婊子。”刘教授的嘴里已经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

 梅洁任由这男人骂着,跳着,她的眼角却弹出了泪花。突然涌起了一种很伤感的东西。是啊,她就是公安汽车,就是破鞋,就是任人睡,任人骑的婊子。她甚至比婊子还不如,至少婊子明码表着标,至少婊子可以无情,至少婊子换一种包装,也可以成为良家妇女,她能吗?在主席台上,她装得比富贵人还清高,装得比良家妇女还纯洁,可是一下主席台呢?她还不是沦为松一下裤腰带才能爬起来的女官员,在林县,她有着专车,有着令人羡慕的各种尊敬。在招商局,她就是女王,她的手下都是她的臣民。可是一出那幢楼,她就是如骑在她身上的男人骂的一样,破鞋,公共汽车,婊子。被她以为爱着的男人当作礼物一样**着这个男人,这个表现斯斯文文,背里真如叫兽一般的男人。

 刘教授喊着,叫着,终于折腾累了。从梅洁的身上滚了下去,倒在另一边上,一动不动地挺着尸。

 梅洁抓起桌上的衣服,急步走进了洗手间,手机包在衣服里,她冷笑了一下,打开水笼头,不断地往身上冲着,特别是男人刚刚用过的地方,她恨不得把那一层皮冲掉,不带这男人的任何气息。

 梅洁洗了很久,很久。刘教授急了,也困了,等不及洗地睡了过去。

 等梅洁走出来的时候,刘教授这一回是真的鼾声如雷了。她推了推他,没动。她重新走进洗手间,拿起梳妆上的手机,拉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