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冰冰再一次走进维也纳酒店时,心境却是不出来的酸然。如果第一次进这个酒店时,她满是好奇心的话,现在再一次踏在红地毯上的脚步却变得格外沉重。红地毯一如上次走过那般柔和,那般厚实。可是在冉冰冰的眼里,这红地毯一如女人的经血,那份柔和和厚实也如女人的身体,踩上的感觉就显得五味具呈。而这种感觉在冉冰冰的心里却是那么地辛酸,又是那么地空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好象她在一步一步踏着念桃的身体而前行,可是又好象无论她怎么去残踏念桃,她都是一名失败者。

 贴子莫明其妙地消失了,而念桃却不知道。现在冉冰冰再一次被孟成林招进了自己的密室,虽然苏晓阳没有明,孟成林在维也纳等她的原因,可她很清楚,等待她的结局不再是奖励了。**h

 冉冰冰刚刚被社长找去谈了一通话,让她多花心思在工作上面,至如其他的事情,尽量少绕进去。社长的话很委婉,可在冉冰冰这里,她已经意识到与发贴子有关,既然连社长都知道贴子是她发的,想必莫正南也会知道。而孟成林对于贴子被撤下来一事,到底有什么怒火呢?

 冉冰冰不得不想,也不能不想。她开始有些后悔,不该想着去当什么官太太,不该去挤官场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无论她后悔与否,她已经做了,她已经没有回头之路。再了,直到现在,她仍然不想输给念桃。顾雁凌是命好,生下来就是富人,可念桃才是一个山里的孩子,念桃还不如她的命,在她的意识之中,她的优越永远得强于念桃。这种意识的存在,让冉冰冰就那么样一步一步靠近了孟成林的密室。

 孟成林的密室到了,她伸声敲门,才响一下,门就拉开了,孟成林站在了冉冰冰面前,冉冰冰朝房间里扫了一眼,被孟成林看到了,他:“就我一个人。”

 冉冰冰脸一红,小声音地叫了一声:“孟书记好。”

 “坐吧。”孟成林指了指沙发,冉冰冰便坐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上次那么甜蜜却又暧昧的一幕又浮在了脑海里。可是仅仅才两天的时间,这个男人,却如一个陌生人一般令她不得不仰视和敬畏。

 孟成林不话,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冉冰冰有些害怕,抬眼想去捉摸一下孟成林的心境,却被孟成林一脸的严肃逼退了,她垂下头,望着茶叽:“对不起。”

 “你是不是每一件事都没有弄清楚,就喜欢到处张扬?”孟成林的声音不高,语气却极为严肃。

 “不,不是这样的。”冉冰冰的泪含在眼睛里,她委屈极了,她明明偷听到了莫正南给念桃的电话,明明是他们之间有着暧昧,可是一转间,怎么就成了吕浩和念桃住在了一起呢?她也迷糊,是不是自己真的弄错了?可是,莫正南又怎么会给念桃打电话呢?

 孟成林一见冉冰冰哭了,从茶叽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冉冰冰,冉冰冰一感动,抬起头了,眼泪朦胧地看着孟成林:“谢谢孟书记。”

 冉冰冰这一张妖精式的脸,挂着几颗眼泪,倒也格外打动人。孟成林的心紧缩成一团,一股电流直击全身,麻醺醺的,倒也让他觉得新鲜,已经很久都没为哪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于是,他伸出手,把冉冰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边拉一边:“孩子,哭吧,哭吧。”

 冉冰冰索性抱紧了孟成林,真的放开大哭,一边哭一边:“我是真的听到了莫正南给念桃的电话,他们明明有暧昧关系,怎么一下子又成了吕浩和念桃呢?而且贴子怎么就被删了呢?当我再发贴的时候,根本发不上去。明明是他们在害怕的,我没有假话。我真的感觉孩子是莫正南的。”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孟成林好脾气地一边拍着冉冰冰的后背,一边。

 “那你还要指责我吗?”冉冰冰开始撒娇了。

 “不啦,可怜的孩子。看看吓成什么样子。”孟成林着话的时候,一只手却伸进了冉冰冰的衣服里,冉冰冰的一只*被他捏皮球般地又捏又拉着“好乳,真是一把好乳。”孟成林突然发出了这声感叹,冉冰冰便骄傲地挺了挺胸,孟成林就势把冉冰冰压在了沙发上,瞪着双眼看着冉冰冰还含着泪水的眼睛:“喊干爹。”着,冉冰冰的衣服被他扯开了,那对好乳哗啦一下蹦了出来,孟成林双手按了下去“快喊干爹。”孟成林又补充了一句。

 “干爹。”冉冰冰柔声叫了一下,其实她心里不大乐意,她不喜欢干爹这个词,总给她无限*的感觉。她喜欢权力,喜欢权力之中的大叔控,喜欢权力带来的光环和荣耀,可她却不喜欢干爹。一如她每次看到翁凡和杨振宁在一起时,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一般。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这样的一对人,在床上滚动时的丑态,实在没想办法去想象,双手抚摸这一身老皮时的恶心感。可是,孟成林却那么喜欢干爹这个词,她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个干女儿?也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那么希望他在玩弄她时,就愿意被女人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干爹,干爹”呢?

 “嗯,真是乖女儿。”孟成林象模象样地演着父亲的形象,可是那双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冉冰冰的那一对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