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游泳馆的泳池内,欧阳彤与乐追蝶齐头并进的仰泳倩姿,令许许多多的泳者欣赏不止!这对美丽妖艳的小姐,游了两个来回,起身到池边的休息椅上休息的时俟,就有一些看上去十分风度的先生上前搭讪。照欧阳彤的本意,是想借游泳池边的这种氛围,与东乐追蝶聊聊男人女人的形体美,继而自然地过渡到男人的身体,话头一热,也许就能从乐追蝶的口中探问出有关举鼎形体的某些突出的特征。然而,频频前来打扰的先生们令欧阳彤和乐追蝶几乎无暇谈论点什么,光婉拒和力拒那些慕美而至的先生,就似有应接不暇之感,因此,欧阳彤提议换上衣衫到三层的音乐咖啡厅去坐坐,或许要比在此清心一些。通过前几次的接触,乐追蝶已经知道了欧阳彤是省委叶秋扬副秘书长的私人秘书,其实,乐追蝶明白,这个私人秘书的角色,准确点说就是“包二奶”的角色。不过,在乐追汉看来,能成为一位副秘书长的“包二奶”,应该说也是一件十分有“钱图”的好事!从欧阳彤出手的阔绰上,乐迫撤明白这一点。回品着纯正刚果产的咖啡,乐追蝶微笑地望着欧阳彤,道:回“欧阳,刚才在下边,那些先生,真的没有一位能打动你?”
欧阳彤道:“怎么?你想被打动,现在还可以下去,我敢保证,你乐追蝶仍然是抢眼的一个!”
乐追蝶道:“和你的形体比起来,我觉得自己还有些欠缺!你的形体所具有的诱惑力,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吧?告诉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发疯地追你!看来,副秘书长的艳福,不浅啊!”
欧阳彤一笑道:“追蝶,要不要让我把你介绍给他?对你,他同样会有兴趣。”
乐追蝶道:“我呀,没有你这么好的福气,能有个总经理靠靠,也就知足了。欧阳,你说,咱们做女人的,为何就离不开男人呢?”
欧阳彤道:“不是女人离不开男人,而是男人离不开咱们女人。自古以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乐追蝶环顾了一下左右,小声地道:“欧阳,就副秘书长那个岁数,那个体型,能让你到达快乐的极致吗?”
欧阳彤拍了她的手臂一下,道:“你呢?”
乐追蝶道:“我先问你呢,你说!”
欧阳彤道:“你没见他鼻梁上有颗痣吗?”
乐追蝶道:“那又怎么样?”
欧阳彤道:“相书说,鼻上有痣阴上有,懂不懂?”
乐追蝶道:“懂呀,叶他那个东西上有痣么?”
欧阳彤点点头道:“是的!大凡男人,只要那件东西上有痣,一可曰是好色之人,二可曰功能强盛!所以,别看叶年过五旬,在那件事上,却是威风凛凛。”
其实,叶秋扬的鼻梁上有痣,下边的那个东西上到底有没有,欧阳彤并不清楚,她之所以要如此信口开河一通,目的是要引出乐追蝶关于举鼎的话把。果真,听欧阳彤这么一说,乐追蝶道:“照你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
欧阳彤压低声音玩笑地道:“喂,你跟举鼎也上过床吧?”
乐追蝶道:“你怎么知道?”
欧阳彤道:“我猜出来的。说说,他的那件东西上有什么特征吗?”
乐追蝶道:“也没见他鼻梁上有哇?反正,我没看见。不过,他的小肚子上,有一道伤疤。”
欧阳彤道:“他让你快活过么?”
乐追蝶道:“就算是吧。欧阳,你认识他?”
欧阳彤道:“在东方玉家见过一面项谈不上认识!追蝶,你说,他小腹上的那道伤疤,该不是剖腹产后留下的吧!”
言罢,乐追蝶笑得合不拢嘴的道:“还别说,那伤疤,还真的是刀伤。有一次,我问他伤疤的来历,他说是小时候与人打架,让人拿刀子捅出的。”
欧阳彤道;“追蝶你和举鼎是大学时的同学,现在又是他的同事,想必对他一定很了解,介绍介绍他,行么?”
乐追蝶道:“欧阳,你想横刀夺爱?”
欧阳彤道:“闲聊呗,再说,就算我对他有点想法,也碍不着你什么吧?”
乐追蝶道:“可是,聊他的什么呢?”
欧阳彤道:“就聊他的鼻子,怎么样?那天在东方玉的家里,我见到他,发现他的鼻子似乎动过手术。”
乐追蝶道:“的确,他的鼻子被人打骨折了,做了接骨手术,还不到一个月吧。”
欧阳彤道:“谁打的呢?”
乐追蝶道:“牢头呗。几十天前的一个夜晚,都快转点了吧,我和举总在办公室里闲谈,进来了两个警官,说举总涉嫌一起贩毒案,抓走了他,举总说他没事,很快就回来,还叮嘱我,不要把他被抓的事传开。所以,酒店的职员,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进过局子,举总的鼻子,就是在囚牢里被牢头打成骨折的!对了,欧阳,这件事,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讲,不然的话,举总的形象就会有所损伤。”
欧阳彤忙道:“你一说,我也只是一听。追蝶,这个举总,进局子前和出来后,你是不是觉得他换了个人似的?”
乐追蝶道:‘在看守所里的那些天,举总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他差不多把进局子前所有的事,都忘了。“听乐追蝶这么一说,欧阳彤心中的疑问就更重了一层,她觉得目前的这个举鼎,也许就是那个“已死”的东方良。手机响起来,欧阳彤一接,是叶秋扬打给她的,说准备出去一趟,让她回花向阳酒店接他。付了账,欧阳彤开车与乐追蝶回了酒店,拜拜手,便打电话告诉叶秋扬下楼。车行驶在市区的大街上,叶秋扬见欧阳彤的肌肤鲜润无比,笑着问道:“欧阳,是去游泳了吧?”
欧阳彤道:“是的。副秘书长,咱们去哪呢?”
叶秋扬道:“去省歌舞团。”
在团长室里,叶秋扬见到了满眼含泪的方正,上前拥住了她道:“方正,有什么重要的事,急着要见我呢?”
方正道:“雅情要您和他一块去作亲子鉴定。”
叶秋扬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
方正道:“我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告诉她的!不然,她宁可不要你给的钱,也要上诉强xx她的叶永绿呀!”
叶秋扬道:“就是让她上诉叶永绿,也不能答应她和我一起去作亲子鉴定的,果真如此,不就是等于宣布我的仕途生活结束么!”
方雅情从内室走出来道:“姓叶的,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父亲?”
叶秋扬道:“你妈妈说是,我当然就是了。”
方雅情道:“当年,你要是不爱我妈,又为什么和妈妈生下我?要是爱我妈,为何所娶的又是别的女人?叶副秘书长,看来,你的权术玩得好,女人也玩得好哇!”
方正道:“雅情,说话要注意分寸!”
方雅情道:“我只是面对一个不趁职的父亲说下的这番话!妈,时代不一样,我跟您也是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的女人,所以,有没有这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方正道:“雅情,你还小,人情世故你又能了解多少?去,这儿没你的事,大人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又不是你们所能解决得了的!”
方雅情气鼓鼓地道:“那好,我看你们怎么解决,反正那笔钱,我不要,你要是接下了,你自己留着用好了!”
方雅情气冲冲地冲到大门外,欧阳彤见到她出来,忙从车里下来道:“方小姐,怎么,心情不好?”
方雅情一见是那一日陪自己喝咖啡的司机欧阳小姐,很颓丧地道:“真是人不烦事事烦人呀!”
欧阳彤道:“要不,到车上聊聊?车里不热,有空调。”
方雅情道:“不用,我还是回练功房,去发泄身上的这股火气吧!”
接到欧阳彤的电话,钱复哲显得十分地兴奋,特别是当欧阳彤在电话中告诉他现在的这个举鼎小腹上有一个伤疤后,便明白了欧阳彤的意思是在说,如果现在的举鼎不是真举鼎,那么原来的真举鼎的小腹上就不一定有伤疤。换句话说,只要现在的举鼎就是从前的举鼎,那么从前的举鼎小腹上也应有一块伤疤。男人的小腹部分,同女人的正胸部分一样,能让别人亲眼目睹的机会不多,更何况男人的那个小腹部位。除非去了内裤,才有可能被人目睹。这样的契机,除了公共澡堂之外,也许就是在泳池里和躺在床上需要脱掉内裤之后!当然,稍有心计或曰大凡有爱美之心的男人,小腹处有了伤疤,就算去了游泳馆之类的公共场所,也会选穿可以遮住腹部的大号游泳裤的。在电话中,钱复哲本来想问问欧阳彤是怎样知道现在的举鼎小腹部有一伤疤的,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改问她有什么提议?欧阳彤当时说,也许东方玉对几个月前铺身上的特征有所了解。这一句话,令钱复哲茅塞顿开!他明白或曰懂得,现如今的青年恋人,只要思想和心灵的火花碰撞出来,很少会不进行肉体间的碰撞!自己和安定心虽然没正儿八经地进行过肉体间的碰撞,但彼此之间对对方的形体早已不再陌生。所以,钱复哲挂了电话,就按照与欧阳彤商定的计划,去会东方玉。拨通了东方玉的手机,钱复哲道:“小玉,你在干什么呢?”
睡在床上的东方玉道:“谁呀,这么早来电话,人家午睡还没醒呢!”
钱复哲道:“小玉,都五点了,你还没起床呀?我准备请你吃晚饭,然后去游泳跳舞的!既然你没睡醒,就接着睡吧!”
东方玉从床上连忙爬了起来道:“喂,钱哥,我醒了,你来接我好么?”
钱复哲道:“算了吧,反正你也要继续睡午觉的。”
东方玉道:“都五点了,再睡,还不与晚上的觉连了起来,钱哥,就算是我想你,还不行吗?”
钱复哲道:_“好吧,半个小时后,你家的楼外大门见。”回接到了东方玉,见东方玉看上去依旧兴高采烈,却似乎少了些往日的无忧无虑。把车驶进大街的车流中后,钱复哲道:“小玉,想吃什么,你说!”
东方玉道:“去吃重庆火锅,怎么样?”
钱复哲道:“现在才刚进十月份,吃火锅,是不是早了点?”
东方玉道:“人家重庆人,五黄六月都吃,又怎么了?”
钱复哲道:“我是怕你一个姑娘家,吃火锅吃出一身臭汗,不雅!”
东方五道:“不是说好吃了晚饭去游泳的?出了汗,游泳去,那才舒服。”
钱复哲道:“可衣服汗透了,再想去跳舞的话,穿上,可就不舒服了。”
东方玉道:“我就知道你扣门,想请我吃一碗凉面对不对?告诉你,我带有钱,账,由我结还不行吗?”
钱复哲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吃火锅,我就陪你去吃火锅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吃火锅时,我可要脱光膀子吃!”
东方玉道:“是爷们都那么吃!我还听说,在重庆,就是大姑娘小媳妇,吃起火锅来,也只穿短裤和背心!钱哥,你想不想我那么穿?”
钱复哲道:“刚刚像个姑娘才几分钟,又开始像三陪小姐的举止了七玉.我说你们学表演的女孩,怎么就爱把自己装成个嫁不出去没人爱没人要的丑八怪似的,见一个男人,就讨嗲呢?”
东方玉伸手揪了一下钱复哲的耳朵道:“我就是想在你面前犯嗲讨嗲,又怎样?”
钱复哲见路口的警察向他作了一个靠边停车的手势,轻声道:“让警察逮着了吧!”
停了车,警察走过来敬了礼,道:“同志,请出示驾照!”
钱复哲拿出了驾驶证。警察又绕到东方玉这边,说道:“小姐,请出示你的证件。”
东方玉道:“我什么证件都没带。”
东方玉说这句话的时候,故作紧张慌乱的样子,那警察又道:“小姐没有任何证件,那就只有跟我走一趟了。”
东方玉故意地讨饶道:“警察大哥,你行行好,我几天都没做上生意了,连房租都交不起呢,今天,好不容易套住了这位大哥,你就成全我吧!”
警察一听,又走过来要收钱复哲的驾驶证道:“你身为公安系统的一员,竟然泡小姐,来,让我记下你的警号!”
钱复哲钻出驾驶室,道:“哥们,你误会了,她是东方副厅长的女儿,叫东方玉,别信她刚才给你演的一曲戏!”
警察道:“你还想蒙事是吧?你看我是随便就能被蒙住的那种笨蛋吗?拿来!”
东方玉这时下了车,递给了警察一张身份证,警察一看,忙赔着笑脸道:“小姐真会演戏,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对不起!”
进了重庆火锅店,要好火锅,准备好所有的菜类,东方玉还想要酒。钱复哲道:“别要酒了,就来几听柠檬汁吧。”
东方玉道:“怕我喝醉了,又给你闹恶作剧?”
钱复哲道:“刚才在那个警察面前的表演,亏你下得了手,你说,装什么不好,偏去装个拉客的三陪小姐!”
东方玉道:“其实,你们男人,巴不得我们女孩个个都是拉客的三陪小姐吧?‘钱复哲道:”人上一百,种种色色!嗨——开锅了,小玉,咱们开吃!“吃得嘴里冒辣气头顶冒热气全身冒汗气之后,东方玉已经没有了一个姑娘家的矜持,想脱了外边的一件T恤衫只穿乳罩儿,钱复哲忙道:“小玉,使不得,在这种场合,你想招惹流氓阿飞么?”
东方玉道:“脱了这一件,我还穿着乳罩的,又不是没穿衣服,担什么心怕什么嘛!”
钱复哲道:“千万别胡来,听话,不然的话,从今往后,我再也不陪你吃饭陪你游泳跳舞!”
东方玉道:“你以为我真脱呀,我是想试试你是不是想趁机欣赏我的姿色!钱哥,你说,在你的心里,我和安定心,谁更漂亮?”
钱复哲道:“单论外在的容貌,你肯定比安定心要胜一筹!不过,安定心也有她的优势,比方说,她文静,不像你,动不动就亲亲嗲嗲张牙舞爪!”
东方玉笑道:“钱哥,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不懂事的丫头片吗?”
钱复哲道:“我看,你就是还珠格格小燕子的再版,见了人叽叽喳喳言行举止没规没矩,是个女儿家,又偏偏不懂女儿家的羞怯为何物!”
东方玉道:“谁说我不懂,真要不懂,出这么多汗我早就脱得……吃饱了,去游泳馆吧!”
钱复哲的手机响起来,一瞧,是欧阳彤打的,对小玉示意了一下,站起来走到窗口处道:“我是钱复哲,请讲!”
对方道:“钱哥,你是和小玉在一起吧?我突然想起来,那天举鼎出现在小玉家,她妈妈吓晕或是惊晕的一幕,我怀疑东方玉是不是也对目前这个举鼎有了疑问?所以,为了慎重起见,现在还是不要在她面前多议举鼎的话题,以勉她对你犯疑。”
钱复哲道:“完全有这个可能!事实上,我也隐隐地觉得有些欠妥的地方,现在明白了,再见!”
回到座位,结了账,钱复哲道:“小玉,真不好意思,看来,咱们游不成泳了。”
东方玉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队里似乎是要开会,通知我回去。”.东方玉道:“这好办,我替你请个假,就说你回不去,怎么样?”
钱复哲道:“别这样,算了,为你,就准备挨一回批评吧!走,咱们去温泉游泳馆!”
东方玉一听,又喜得忘乎所以地搂住钱复哲就是一个吻道:“这才像是一个做大哥的样子!”
钱复哲心里清楚,不让东方玉游得精疲力尽,她会缠着自己陪她去舞厅的。平平安安当了几个月的举鼎,东方良认为自己的危险期已经过去,好色的嘴险也就不由自主一天天地露出端倪!性感丰满的助手乐追蝶,自那次与他有了合枕之欢后,便不曾再主动地向他示爱,他东方良呢,几个月来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怕这个举鼎的老同学通过某些细微的地方看出他东方良的破绽。近两日来,东方良觉得,无论是乐追蝶、叶永青,还是妹妹东方玉,都已把他当成了百分之百的举鼎!鼻子上术后的痕迹也几乎看不出来,东方良想,随着时光的流逝,他自己也会忘了自己原来曾经是过东方良。上一天的夜里,与叶永青的一回肉体对话,让东方良感到味道索然,原因在于叶永青骨瘦如柴的胴体让他找不到丰满肥沃的感觉!因此,在这段午休的时间里,东方良下意识地想起了那一天助手乐追蝶给他造成的愉悦。按铃叫来了乐追蝶。看上去,这一日的乐追蝶更显得妩媚和性感。乐追蝶走到东方良面前,问道:“举总,有什么吩咐?”
东方良道:“倒两杯XO,我想同你一起喝点。”
乐追蝶笑道:“举总,什么事值得举杯庆贺呢?”
东方良道:“追蝶,没什么喜事,咱们老同学,在一起就不能喝一杯吗?”
乐追蝶道:“好吧,我陪你喝!”
乐追蝶斟了两小杯XO,递一杯给了东方良,碰了一下,道:“举总,干!”
东方良道:“追蝶,咱们……咱们之间,自上次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很矛盾,真的,我想忘了那件事,可是,一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态,你能体会到我的这种苦衷吗?”
喝罢酒,乐追蝶放出了音乐,音乐的声响不大,但在这个办公室里,却还是余音袅袅。乐追蝶温柔地让东方良搂着,两双脚似舞非舞地移动!乐追蝶把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东方良的右肩上,小声地道:“举鼎,这些天来,我也想了很多,或许正如书上所说,咱俩就有这么一段缘分吧。”
东方良道:“可是,我要娶的是叶永青,这是你知道的啊!”
乐追蝶道:“为了这个缘分,我可以这样无名无份地跟着你,起码,可以到二十八岁。”
东方良捧住乐追蝶的脸,看看她道:“可我该怎么对你呢!”
乐追蝶道:“我是你的一座矿,你想什么时候开采一回,你就开采一回;我是你的一叶扁舟,你想什么时候乘渡一回,你就乘渡一回;我是你的一条隧道,你想什么时候开凿一回,就开凿一回;我是你的一匹坐骑,你想什么时候骑驰一回,你就骑驰一回!”
东方良的手已经很用力地搂着她,并把自己发烫的嘴唇朝乐追蝶的嘴唇碾去!这一吻,让乐追蝶的欲望迅速地升腾,呢哺着自己的激情呢喃着自己的渴盼梦呓般地说道:“举鼎,要了我吧,快要了我吧!”
东方良抱起乐追蝶,走进里间,轻轻地把乐追蝶平放到床上,解她的衣衫……一时的疏忽一时的大意,或日也没想到会有人敢不敲门就闯了进来!正当东方良在乐追蝶的欲望之上将肉体啮合的游戏进行到高xdx潮的时刻,叶永青幽灵一般出现在他们的床边!东方良停止了运动,扯过一块单子盖住了乐追蝶的下体也盖住了自己的下体,冷冷地看着叶永青。叶永青倚在门上,点燃一支烟,调侃地道:“怎么,不习惯有观众吗,还是戏演完了?”
东方良道:“水青,我们,我们……”
乐追蝶突然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道:‘叶小姐,有火冲我发吧,是我主动勾引举总上床的,没他什么事?“叶永青道:“谁说我有火?我为什么发火?乐小姐,看得出来,你的确比我长得妖饶性感些!”
东方良穿好了衣服,道:“乐助理,你先走,这儿没你的事!小青,有话,咱俩关起fi来说,好不好?”
叶永青道:“举鼎,你既然跟我上床,就不应该再和别的女人上床!当然,从前,你和东方玉上床,我没在乎,因为那时咱俩并没确定恋爱关系。现在,咱俩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为何还往我的眼睛里揉沙子呢?”
乐追蝶道:“叶小姐,今天的事,是我投怀送抱,犯贱逼举总的,请你不要怪他!”
东方良把乐追蝶往外推,叶永青双手一拦道:“不把今天这件事说道说道,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东方良道:“小青,请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这是在我的办公室,你没权对任何人发号施令!”
叶永青道:“举鼎,这可是你说的!好,我走,有种,从今往后你就永远别理我!”
乐追蝶伸手拉住了她道:“叶小姐,千锗万错都是我的错,要走,也是我走呀,请你千万别怪举总!”
叶永青道:“乐小姐,你只是一个男人身下的玩物,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警告你举鼎,下次再来,如果这个女人还在这个酒店,咱们之间就一刀两断!”
东方良道:“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没有谁,地球也是照样转!”
叶永青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吼道:“举鼎,你再要找老娘我,就是王八蛋!”
吼罢,重重地带上门,气冲冲地离去,与朝里走的欧阳彤撞了个满怀!彼此望了一眼,欧阳彤本来是想等对方说声抱歉的,没想到对方只是“哼”了一声,扭头便走。欧阳彤笑笑,知道碰上个修养不高的女人,敲敲门,问道:“有人吗?”
乐追蝶应了一声:“找谁?”
欧阳彤听到有些像乐追蝶的声音,道:“是追蝶吗,我是欧阳,找你呢,有空吗?”
乐追蝶从里间走出来道:“怎么找到这儿呢?”
欧阳彤一笑道:“回”到你的办公室去,没见你,一问,你的部下说你可能到总经理办公室了,我一时兴起,也就找到这儿。“东方良这时已经走近了门口,道:“我们似乎见过面的!”
欧阳彤一笑道:“不错,是东方玉生日的那天,在她家里对吧?”
东方良道:“追蝶,引见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吧?”
欧阳彤大方地向东方良伸出手道:“举总,我叫欧阳彤,是您的房客,日后请多多关照!”
东方良道:“我的房客?以前没见过嘛!”
乐追蝶道:“她呀,就是包间一四七八的女主人!”
东方良道:一这么说,是欧阳小姐多多关照我们酒店才对嘛,快请进用茶!“欧阳彤一笑道:“不敢打扰举总的午休,其实,我是找追蝶一块去一层喝咖啡的,既然你们要谈工作,我就只好自己去了。”
东方良道:“既然是这样,追蝶,就陪欧阳小姐去吧!”
欧阳彤道:“举总真好,有空,我真的很想请举总去跳舞,不知举总给不给面子?”
东方良道:“欧阳小姐,只要是你请,我一定奉陪!”
乐追蝶道:“欧阳彤可是叶副秘书长的专利,你别想……”
欧阳彤伸手捂住了乐追蝶的嘴巴,拉着她小跑了几步,又回头望着东方良一笑,去了。东方良心道:好个回眸一笑的美人啊!万寻柳这两天觉得有点心气不顺,主要是因身边没有了女人。几年来,身边没有女人的局面,之于万寻柳来说,可谓从来未有过!这几个月来,姑娘一个个地出现了又一个个地遛走,要不是周小玲与妻子有那么一层关系,就不可能离去得那么快。没有女人的日子,对于万寻柳来说,胜于一个烟民没有香烟的日子。女人,是万寻柳工作之余的一道无解的方程,知道无解,但天天都得去解一回,否则的话,万寻柳连睡觉都不安稳。这两日,万寻柳心气不顺的另一个重大原因,就是司机安定心给予他胜过巴掌抽过脸一样的抵抗,或者说,安定心没让他万寻柳得手,他万寻柳觉得失了面子不说,也有损堂堂一个省委办公厅主任的尊严。左思右想,万寻柳把这一切归罪于身边没有女人的缺少,事实上,就在午休的时候,他两腿之间的那个欲望之根就曾火把一样地高举了好长时间。依靠在床头之上,万寻柳想了想,还是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打给凯旋大酒家老板马上拍的,接了电话,马上拍很快地就走进了九一八房,满脸笑地问道:“万主任,怎么,今天是您清修的日子么?”
万寻柳道:“有没有上好的姑娘,给我选两个来。”
马上拍道:“万主任,您不是一向自备的吗,今日个怎么要从我这儿挖人呢?”
万寻柳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说说,有不错的吗?”
马上拍道:“您万主任要,我能说没有!我这就叫几个上来,您挑一个,怎么样?”
万寻柳道:“你挑一个就行了,别给我说漏了嘴!”
马上拍道:“放心吧,我就说您是一位外籍华人,想来侍候您的姑娘,一准抢着来!”
马上拍一去,不过十分钟,就听到了敲门声。万寻柳穿着薄薄的午休服开了门,见一位年轻轻水灵灵的小姐立在门外,问道:“小姐找谁?”
小姐闪身进房,搂住万寻柳就嗲着声调道:“就是找先生您呀?您看看,小妹妹我够水嫩的吧?马老板说,您是个十分挑剔和讲究的客人,只有派我来了!”
万寻柳在小姐搂住自己的那一刻,隔着衣衫,似乎也能感觉到这位小姐的肌肤平滑如玉,把小姐慢慢推出怀抱,细细地打量一番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道:“先生,您就叫我小笛吧。”
万寻柳道:“小笛,这名字不错,哪里人呀?”
小笛道:“东北哈尔滨的。先生,您是想让我陪您干什么呢?”
万寻柳道:“只要我觉得你合适,什么都可以干。”
小笛道:“也准备让我陪您上床是吗?可是,我一般不陪先生上床的,除非先生能清中我出的谜语。”
万寻柳道:“这倒挺新鲜,我还不知道同不同意你陪我上床,你倒反而讲起条件了!”
小笛道:“先生,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女孩么?要不,您先欣赏欣赏吧!”
说罢,小笛把自己的衣裙脱掉,裸出她的胴体来,万寻柳扫了一眼他最关心的部位,就胃口大增地道:“的确,你很不错,我决定留下你,你不想吗?”
小笛道:“马老板说您是华侨,能陪您一回,也是我小笛的荣幸呀!不过,谜语还是要猜的,只是猜不出来,我也陪您,但得罚您多出一百元的小费,好不好?”
万寻柳道:“好,你出吧,就当是提提精气神!”
小笛解脱掉万寻柳的睡衣,一边把玩他那个要冲锋陷阵的一件武器一边道:“我出的这个谜语,是打三个城市名.谜面呢,你瞧,就是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
万寻柳道:“你手里拿的,是左手拿的还是右手拿的?”
小笛道:“右手拿的,是您身上的东西嘛,谜面是我左手拿的这个东西。”
万寻柳道:“避孕套?”
小笛笑道:“打三个城市名,准确点说,谜面可以是这几个字——避孕套的功能。”
万寻柳想了想,摇摇头道:“猜不出来,我认罚。”
小笛道:“我就知道先生猜不出来,可得多给我一百元的小费,不许赖账啊!”
万寻柳见小笛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撩人,摸捏住她的兴奋与动情后,笑道:“绝不赖账,可你也得把谜底告诉我,是哪三个城市吧!”
小笛见万寻柳那欲望的象征举起之后,将避孕套套上去了道:“这就是谜底了。”
万寻柳道:“这就是谜底,我怎么还不明白呢?”
小笛道:“包头、宝(保)鸡、南(拦)京(精),不就正是它的功用么!”
万寻柳听罢,哈哈大笑地就将小笛罩在自己的身下!就在避孕套发挥了“南京”作用的同时,冲进来了两名警察,喊了一声“不许动——警察!”万寻柳只是怔呆了那么几秒钟,怒道:“混蛋,快滚出去!”
小笛轻声地道:“先生,你别惹恼他们,他们可是警察啊!”
万寻柳拍拍小笛,让她不要怕,回过头怒视两名警察道:“你们,谁让你们进这个房间的?”
一个警察道:“少废话,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万寻柳、小笛穿上衣服后,万寻柳坐到沙发上,点一根烟,吸了一口,道:“你们两个,是哪个局里的?把证件给我看看?”
一个警察道:“怎么,还以为我们是假警察,你好好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警官证!”
万寻柳接过,看了一眼,知道是凯旋公安局的,说道:“等等,我给你们的局长汪海流先打个电话!”
说完,万寻柳拔了手机,通后,说道:“汪海流吗?我是……听出来了吧?我现在在凯旋大酒家九一八房,你们局里的两个兄弟闯了进来,还要把我押回局里!你看……好,让他们听电话——给,你们局长让你们听电话!”
一个警察接了电话道:“喂,我是……局长,我们抓……什么,好,好,我们这就撤,好!”
把手机递给了万寻柳.说了声打扰.就使眼色,和另一名警察灰遛遛迢地去了。小笛一见万寻柳竟有如此法力,忙道:“先生,你和他们局长是朋友吗?”
万寻柳道:“不是朋友,胜于朋友!小笛,这五百块,拿着,去吧!”
小笛道:“马老板说过,不让我收您的钱。”
万寻柳道:“那你就对他说,没收,去吧!”
小衡又多情地搂抱了一下万寻柳道:“先生,您真好!”
因两个警察扰了局,原本刚刚开心的万寻柳又觉得心气不顺。回到家里,妻周柔见他提前了几个小时下班回了家,喜道:“老万,今天怎么回这么早了呢!”
万寻柳道:“嫌我回早了?那我以后还是晚些回来,或者干脆不回来。”
周柔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却还想冤枉我!怎么,有什么心思吗?”
万寻柳道:“就是有些累。”
周柔道:“是心累吧?其实,小玲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我又没怎么着你,你自己还上心?”
万寻柳道:“你真的不再计较这件事?”
周柔道:“不计较。老万,咱们对面的马总出事了!”
万寻柳道:“出了什么事?”
周柔道:“前些日子,他们家不是雇个了保姆吗?谁会料想,那个保姆,是市反贪局的!在他家几个月,把他贪污挪用公司巨款的事,探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今日一早,就被抓捕了。”
万寻柳突然地想到,一个保姆原来是市反贪局的,如果一个司机是省反贪局的呢?想到这一点,万寻柳自己把自己吓出一身大汗。周柔见万寻柳出了如此大的一脸汗水,忙道:“天又不很热的,你怎么了?”
万寻柳道:“我突然心里有些乱,柔,帮我倒杯凉茶吧!”
周柔把一杯凉茶递给了万寻柳,等他喝了几口,又用毛巾为他擦了脸上的汗水道:“老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万寻柳道:“没有的事。”
周柔道:“那床底下的八十多万块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万寻柳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柔道:“今天下午。当我从电视中看到,检察院的人从一位贪官家的床底下搜出一百多万的赃款后.下意识地回房翻了一下床下回果然翻出了巨款!老万,这些钱.别是你贪污受贿的啊,”
万寻柳道:“不是——不是,是我和朋友合开的公司,三年下来,分的红利。”
周柔道:“我以前怎么就没听说你与人合开公司的事呢?老万,这钱,要是来路不正,咱可得退回去!”
万寻柳道:“柔,你就别乱搅和了,这些天,我本来就够烦!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万寻柳有个三长两短,这钱,再加上银行的存款,也够你安度晚年用。”
周柔急道:“老万,你可别吓唬我!我什么也不求,只求咱们能平平安安地白头到老!”
万寻柳心道:这样的愿望,哪一对夫妻没有呢?可真正能白头到老的,又能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