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的特种兵,对于开锁这种活郑为民是轻车熟路,他从身上拿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搓成一根坚硬的细棒,往别墅门上的锁孔里轻轻一插,稍稍用力,门锁瞬间从里面打开了,郑为民悄悄地把双页门打开一条虚缝,眯眼朝里面窥视了一下,见客厅里空无一人,他缓缓推门进去,转身把门合上。

 他现在主要的目标是县长陶成樟,他并沒有往浴室去**陶成樟和俄罗斯小姐波娃洗鸳鸯浴的镜头,而是直接上了二楼,郑为民在二楼蹑手蹑脚的暗察了一圈,见有四个房间,一个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沒人,郑为民瞥了一眼,见是个书房,赶紧去瞧另外三个房间,一个房间的门关着,里面有女人的娇吟声,不用问,这是秦守国和金娃在寻欢。

 为了赶时间,郑为民迅速推开沒有看的两个房间中的一间的门,见房间里面有淡淡的香水味朝自己扑面而來,里面的空调开着,温度似乎正在渐渐往上升,沐浴其间有种阳春三月的感觉,郑为民心里一喜,暗道:不用看另一间了,这就是秦守国给陶成樟准备的**的卧室。

 见房间里漆黑一片,郑为民并沒有开灯,他知道秦守国是个十分奸诈的人,刚才在房顶上听见秦守国说给陶成樟和两个小姐准备了换洗的衣物,他就知道今天晚上的这个安排,是秦守国早就有预谋的。

 为了防止里面有**设备,郑为民打开手机照像功能,在房间里上下左右的扫视一圈,突然一个闪烁的小红点进入了自己的手机屏幕,郑为民倒吸了一口凉气,凭他的经验知道那是个针孔摄像头,庆兴自己多留了个心眼,否则,自己的行踪定然会被秦守国发觉。

 为了不引起秦守国的怀疑,郑为民并沒有把秦守国暗置的摄像头拿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放到了窗帘的另一个角落,摄像头正对着床的正面,陶成樟和波娃一进入摄像范围,行踪就会彻底暴露在无线针孔摄像头。

 郑为民快速的把一切安置好后,赶紧从房间里走出來,把门带好,此时,听到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他迅速闪身进了另一个沒开灯的房间,这个房间窗帘并沒有拉实,在窗帘缝隙中,从外面透进來微弱的路灯亮光,郑为民见里面有一张高档的实木床,和靠墙的一排大柜子,心里稍稍安定下來,他沒有进入柜子,知道柜子里沒有床地安全,他直接伏低身姿,往床底下钻了进去。

 此时,陶成樟搂着波娃走到了秦守国的房间门口,听见里面让人联想的响动和**,激动的在波娃娇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在丰满圆润的翘臀上轻轻拍了拍,一脸荡笑着提醒道:“嘻嘻,老秦,你这副老犁悠着点,别把自己折散架了,俄罗斯小姐够味,慢慢享受吧,我们洗好了,你们俩个去洗吧。”

 秦守国在房间里听到陶成樟调侃自己,一时沒有心理准备,瞬间一泄千里,让闭着眼睛正等待享受秦守国作最后冲刺的金娃的脸上呈现出失望之情。

 秦守国脸上有些无奈,苦笑不止,朝失望的金娃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呵,金娃,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真是沒用。”金娃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无奈的老男人,想着自己是來华夏赚钱的,得让人家高兴才对,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要知道一晚上三千元不是白拿的,更何况这两个男人把自己和波娃带出來,说好了,每人给一万人民币的,人家花钱图的是快乐,自己和波娃图的是他们的钱,只要让他们高兴了,钱才能痛快的到手。

 想到这儿,金娃用不纯熟的普通话安慰道:“沒关系,先生,你已经很棒了,如果你不尽心,洗完澡再來好吗?反正今天我们要陪你们俩一整晚上的。”见金娃善解人意,秦守国心里舒服了不少,笑道:“好的,今晚只要把我们两个男人陪高兴了,每人再给你们多加五千。”

 “嘻嘻,先生真是豪爽,走,我们洗澡去。”金娃从床上像弹簧一样蹦了起來,裹上毛呢风衣,一把拉起裹着睡衣的秦守国往楼下的洗室走去。

 郑为民在实木床底下,拿出了窃听器,粘在地板上,秦守国和金娃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见秦守国说陪的高兴再加五千,心里估摸着把两个小姐带出來玩,至少沒万把块是拿不下來。

 郑为民摇了摇头,心想玩一次外国小姐万把块,两个人加起來就是两三万,想着牛背村的老百姓以前全年的收入加起來也就五六千,七八千块钱,玩一次小姐就等于山里农民辛辛苦苦不吃不喝干两年的活,要是乡下那些贫穷的老百姓知道了这种事,心里真不知道怎么想,官员们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可怜又可恨的**官员让郑为民深恶痛绝,这帮人为什么要这本來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郑为民心里感觉愧疚,听到玩一次小姐就要万把块钱,郑为民这种愧疚感瞬间被心中的愤怒所代替。

 洗完澡之后,秦守国和陶成樟跟两个俄罗斯小姐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番,郑为民实在不想听不下这种声音,干脆把耳机从耳孔里拿了出來,微闭着眼睛养精蓄锐,但他不敢睡去,怕一不小心,打起呼噜,让秦守国和陶成樟发现。

 可今天,他喝了不少酒,又奔波了一晚上,精神稍稍有些疲惫,似乎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为了止住浓浓的睡意,一到昏昏沉沉之时,他猛摇几下脑袋,实在困的不行,就用手使劲捏自己的手腕,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两名县领导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勾当,好让自己胜利的拿到钳制陶成樟的把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夜已经很深了,郑为民再次拿起窃听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房间里安静了下來,似乎有呼噜声响起,郑为民知道两个男人肯定有些体力不支了,不觉心里一喜,他想要不要等陶成樟酣睡后,自己直接进房间把针孔摄像机取下來。

 郑为民看了看时间,想着等到半夜二点多,在人体最脆弱最疲惫的时候进入陶成樟的房间,见离二点钟还差十分钟,他开始把早已准备好的丝袜套在了头上,准备从床底下爬出去,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來轻轻的开门声,紧接着有人向楼下客厅走动的声音,郑为民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下钻了出來,悄悄打开房门,把头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