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虎之后,郑为民骑着新买的摩托车,先在牛背村转了一圈,牛背村地广人稀,五百户多人家,二十个村民小组,两千三百多人口,三两户,四五户的散落在山坡上,山脚下。
郑为民骑着摩托车穿行在山脚下的泥草路上,不时的停下來,走到山上,看看一年四季长得茂盛的男人草,男人草有半米高,样子很奇怪,初看像草,仔细一看还有点像小茶树。
茎和叶子都是深绿色的,叶子很像男人的生殖器,郑为民不觉一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这种药材,要不是华天宇说要到玉岭镇來投资开发腰圣甘草这个项目,他才懒得关注这种东西,郑为民知道自己的身体无需靠这种药材维持,不要说伺候一个女人,就算同时伺候三四个女人也绰绰有余。
见满山遍地到处都是男人草,郑为民咧嘴笑了,想着赖宝林和李二狗这帮村干部,守着金山银山,却让村民们把日子过成这样窘迫,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反过來仔细一想,觉得也很正常,自己要不是遇到华总,只怕自己看到了男人草也不会想着开发利用。
眼界决定高度,思路决定出路,毕竟赖宝林和李二狗只是大山里的农民,看到的事物少,接触人的档次底,加上又不学习,这从一个方面制约了他们的思绪。
为什么说人要多跟成功的人交朋友,要多看书,多向有知道和水平的人学习请教,只有这样,你的眼光和思绪方式才能得高提升,如果学不学沒什么区别,谁还愿意去上大学,谁还愿意多交朋友。
郑为民摘下一片男人草的叶子,嚼了两下,一股苦涩中带点甘甜的味道在他的味觉神经上荡漾开來,想着男人草美好的前景不觉开心的笑了,放眼望着远处的山脚下三三两两的冒着炊烟的草房和平房,郑为民自言自语道:牛背村,我來了,穷苦的乡亲们,我一定要把你们的草房换成小洋楼,让你们和城里有钱人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
郑为民坐在半山腰的山石上,边嚼着男人草的叶子边想着美好心思的时候,村支书赖宝林和村主任李二狗接到了镇党委书记张茂松的电话。
“宝林,下午开会,我听操镇长说了,你们把姓郑的那小子安排到坟地边上一个孤零零的破草房里住去了,好,你们做的好,本來呢,我不想管你们整姓郑的那小子的一点屁事,不过,今天下午,县里有领导给我打來电话,说务必让姓郑的那小子在牛背村吃点苦头,只要你们干的好,到时,领导有好处给你们,在这里,我还是给你们提个醒,今天晚上要让姓郑的这小子受到一次惊吓,最好把他吓疯,到于采取什么手段我不管,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露出一丝破绽,我再次问你们一句,你们能不能做到?”
“张书记,我和二狗正在商量怎么整治郑为民这小子,张书记,你小子是个不简单的货色,今天晚上让他受一次惊吓问題,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你们沒有把握收拾姓郑的那小子。”书记张茂松打断了赖宝林的话,在电话那头语气似乎有些不高兴。
“呵,呵,张书记,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怕他会坏了咱们的事,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村支书赖宝林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苦笑。
想着郑为民不凡的身手和过人的精明,张茂松暗自点头点了头,他知道凭赖宝林和李二狗两个沒文化的混混,是很难对付郑为民的,听见赖宝林说出了他的担心和无奈,张茂松表示理解,并沒有朝赖宝林发火。
张茂松不觉握紧了手机,咬着牙冷冷地蹦出了一句话:“宝林,看那小子后面的表现怎么样,如果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可以让他在地球消失。”张茂松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冷哼一声:“要做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让人发现不出一丝蛛丝马迹,否则,你和都要完蛋。”
见张茂松作出了指示,赖宝林一阵兴奋,在他的心中张茂松就是天,就是地,张茂松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旨,自己只管执行他的命令就行,不管出什么事,反正一切都有镇党委书记张茂松顶着。
想到这里,赖宝林心跳明显加速,脸上不觉涨成猪血色,在电话中向张茂松发着誓:“张书记,要是往死里整,我赖宝林有的是点子,只要姓郑的这小子敢胡來,我立刻让他上西天。”
张茂松和赖宝林在电话中达成共识之后,开心的挂了电话。
李二狗站在边上,对两人的谈话听的很清楚,听见说要结果郑为民,不觉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虽然自己沒有从赖宝林和张茂松的勾当中得到多少好处,但自己在村里的各种补助款中还是捞了不少,一旦要是揭露出來,按照贪污罪,也得判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題,如果加上自己手上欠下的两条人命,定成死罪一点不冤。
以前,村里谁也不敢跟自己和赖支书作对,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对这些事不当回事,现在,姓郑的这小子一來,自己和赖支书心里还真是一下子紧张了起來,这小子成了自己和赖宝林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掉心里始终不踏实。
想着,晚上为了让这小子彻底惊吓一次,不出现任何意外,李二狗心里突然生出一条妙计:“支书,刚才你和张书记打电话时,我就一直在琢磨晚上整治郑为民的事,这小子看神态非常精明,如果让黑老六直接干,恐怕效果不一定好,弄不好还要被他玩砸,我有一个好主意,你看行不行。”
“呵,呵,二狗,你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从來不操心的,遇到事想都不想就问我,沒想到你现在也开始动脑了,不错,有进步,说來听听,看可不可行。”赖宝林看着李二狗勾头缩脑的样,不觉淫笑了起來。
李二狗窘迫的抓了抓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支书,你就别笑我了,那是以前,现在我们的安全都受到姓郑的这小子威胁,能不着急嘛,弄不好可要掉脑袋的。”说着,李二狗把嘴凑到赖宝林的耳边,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悄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