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我越发的不明白了。 ”
孟客说道:“我说老弟,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羡慕你,所以你就别跟我卖乖了,如果再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你就继续糊涂着吧。”
彭长宜笑了,说道:“老兄,我们这次来,是真心向你取经来了,另外也想看看老兄,你不识好心也就是算了,一会可不要当着某些人的面说些那个啥的话啊。”
孟客又笑了,说道:“你就谦虚吧,谁不知道老弟你的工作力度和风格?我再不早点飞,会被亢州拉下十万八千里的。”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说道:“啊,此一时彼一时啊,不说了,先说吃饭的事,我可是什么都没点哪,就等你老兄来安排呢。”
孟客一听,说道:“你还是不饿,我在那边早就安排好了,你非得把我叫出来,不入我们的狼窝虎穴你就只有饿肚子了。”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想跟老兄单独呆会吗,再说了,我不是还给老兄带来教授吗?我们聊聊私房话多好,有旁人不随便。”
孟客笑了,说道:“你是给你自己带来的,怎么是给我带来的?”
彭长宜赶紧冲他“嘘”了一下,凑到孟客跟前,小声说:”注意影响,让人家女孩子听见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说人家,多丢人啊。”
“都是你!”孟客埋怨道,又说:“好,你老弟今天想聊什么,我就陪你聊什么。”
彭长宜揉着肚子说:“能不能先安排吃的?已经饿死一只生灵了,别再饿死一个大个的。”
孟客又是一阵开心地大笑。
正说着,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孟客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听说你们还没点菜,就提前安排了,不管对不对口,凑合着吃吧。”
“我倒没什么,你还是点一些她爱吃的吧?”
孟客说:“不就是松仁玉米吗?点了。”
彭长宜笑了,在党校学习的时候,他们俩有时候请舒晴出去吃饭,知道舒晴最喜欢吃松仁玉米,而且的每次必点。服务员给他们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
孟客悄悄问道:“小舒这段时间锻炼的怎么样了?能喝点了吗?”
彭长宜说:“看你的诚意了,如果你的诚意到了,她就不只是一点的问题。”
“你们在嘀咕什么?”舒晴这时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问道。
彭长宜说:“孟书记问我,你能喝多少酒了?”
“你怎么说的?”舒晴问道。
“我说你不能喝,但今天如果孟书记诚意到了,也能喝点,甚至是一大点。”
舒晴看着彭长宜说:“就这么一会,你就把我卖出去了。”
“哈哈。”孟客大笑,说道:“舒教授啊,你才知道啊,他经常这么卖人。”
这时,舒晴发现了旁边的桌子上,有一小碗服务员泡好的小米。舒晴赶紧端起小碗,蹲在地上喂扎在一起的小鸡鸭们。
孟客说:“你少给点,这可能是它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吃的第一顿饭,所以一定要少喂,不然一下子就撑死了。”
彭长宜说:“你看是不是,不光我一人这样说吧。”
孟客又说:“鸭子要多喂青菜。”
“你养过?”舒晴说道。
孟客说:“我妈妈养过,她经常给它们菜叶吃。养好了真的能下蛋,不过要是公的下不了,只能宰了吃肉。你拿回单位可以在宿舍里养,当年小丁就在宿舍养过小狗,她经常去楼顶遛狗。”
“呵呵,你也知道啊?”彭长宜听孟客说起丁一养狗的往事,就笑着问道。
孟客说:“我当然看见过,不过她不知道我看见了,所以我跟别人没有说起过,一直给她保密到今天。”
彭长宜笑了,说道:“还说呢,我也曾经看见过,也是没让她知道我看见了,后来晚上又在办公室看见过。”彭长宜说道。
孟客微笑着说道:“她当时是你的手下,你肯定看见过。”
舒晴抬头看着孟客和彭长宜,问道:“小丁?”
孟客冲舒晴挤挤眼,说道:“就是彭书记曾经的手下,一个小才女,后来去了电视台,后来就回了老家阆诸,她一走,某些人的心立刻就空落落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空落落也是白空落落,因为凤凰早就栖上了别人的枝头。”
彭长宜没有反驳孟客的话,他知道,有些事是辩解不清的,越辩解反而越有假,他看着孟客,故意认真地说道:“难怪舒教授在路上问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原来都是听你说的呀?冤有头,债有主,得嘞老兄,干杯吧。”
说着,就跟孟客碰杯。
舒晴笑着说:“孟书记,小丁后来没再回亢州吗?”
孟客说道:“这个,你就要问某些人了,据说后来回来过,不过被坏人绑架了,那次差点把命丢了,有些人发扬雷锋精神,替别人照看了人家好几日…”
彭长宜把酒杯放在桌上,故意严肃地说道:“老孟,你跟她说这些干嘛?你这酒还到底让不让人喝?”
孟客冲舒晴撇了一下嘴,说道:“听见了没,护的紧呢,提都不让提。”
舒晴偷偷看了彭长宜一眼,笑了。
孟客故意咳嗽了一下,说道:“好,说点闲话。那个黄金的事怎么样了?”
彭长宜没好气地说道:“目前没有任何人向我发布官方消息。”
孟客摇摇头,不再说黄金的事,而是又问道:“长宜,姚斌出来后,谁有可能接替他?”
彭长宜听他这么说,看着他,吃惊地说道:“姚斌出来?他去哪儿?”
孟客看着彭长宜,就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事你不知道?”
彭长宜看孟客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跟他开玩笑,就说:“我不知,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过,目前我跟孤家寡人差不多。”
话说道这里,孟客不往下说显然是说过不去了,就说:“是这样,我也是小道消息,听说姚斌有可能出来,还有可能到我们清平来,不知是真是假。”
彭长宜更是愣住了,说道:“我真没听说过,消息可靠吗?”
孟客想了想说道:“基本可靠。”
彭长宜点点头,不说话了,表情相当严肃,半天,他才端起杯,冲孟客示意了一下,说道:“喝酒!”
舒晴有些担心地看着彭长宜,冲孟客默默地摇摇头,意思是不让彭长宜他们喝。
不知孟客是不解舒晴的意思还是故意装糊涂,他更彭长宜碰了一个响杯,一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
彭长宜更不含糊,先孟客干杯了。
放下酒杯后,孟客看着舒晴,眼里的目光分明是在说:怎么,心疼了?
舒晴也不扭捏,而是站起来给孟客满酒。
孟客看着舒晴,直到舒晴将慢慢地将一小杯酒倒满,又看着舒晴慢慢地给往彭长宜的酒杯里倒酒。舒晴倒到多半杯的时候,手就停了一下,不想给彭长宜倒满。
她偷偷看了孟客一眼,就见孟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只酒杯,她又慢慢地倒出两滴,刚要抬起瓶口,孟客就说话了:“怎么,给我倒这么满,不给他满上,什么意思?有偏有向啊?”
舒晴听孟客这么一说,索性放下酒瓶不倒了,她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了,因为一会我们还要开车回去,反正你喝多了不用开车,打个电话就有人来接孟书记了,我们不行啊。”
孟客听了这话,看着彭长宜,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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