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
昏暗的卧房里闪着烛光。
床上,一股浪漫与暧昧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
闻着被窝里扑鼻而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董学斌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臂爬到了旁侧,顿时手心一片滑腻,那是慧兰的大腿。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董学斌总觉得跟做梦似的,不太真实。
谢慧兰也不动,就这么笑吟吟地望着他,“软吗?”
“软。”董学斌肯定道:“而且弹姓特好。”
“呵呵。”谢慧兰一笑,捋捋鬓角的头发,“那就好。”
董学斌手往上一挪,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呼哧一下印满了掌心。
“这里呢?软不软?”谢慧兰脸不红心不跳道:“手感好不好?”
“嗯!你身材没的说,上帝要是个女的,她都得羡慕你。”
“你小子啊,怎么这么会说话?呵呵,你谢姐有那么好吗?说的跟真的似的。”
董学斌赞叹地揉了揉她胸口,一低头,嘴巴一下下亲到了谢慧兰的耳朵上,低声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真的,我现在跟在做梦似的,还有点接受不了呢,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居然成了我老婆,还跟我躺在一起睡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简直……你掐我一下吧谢姐,看我是不是没睡醒呢!”
谢慧兰真掐了他肚子一把,“醒了?”
“醒着呢。”董学斌唏嘘道:“不是做梦。”
“其实啊,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谢慧兰笑道:“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可事实上你谢姐从来就没有爱过什么人,更没有打算在三十五岁之前结婚,一点儿这方面的打算都没有过,可现在呢?你谢姐男人有了,婚也结了,呵呵,老天爷倒是厚爱我,怎么给我掉下来了这么个小男人?有些话我可能从来都没有说过,你永远也想不到你谢姐有多喜欢你。”
一听,董学斌顿时飘忽了起来,“真的啊?”
谢慧兰呵呵笑道:“要是假的,你谢姐还能嫁给你吗?”
董学斌晕乎道:“你真特别爱我?”
“好话就说一次,听见了就听见了。”
“哎呀,你再说一回,我喜欢听。”
“不说了,呵呵。”
谢慧兰慢慢摸住董学斌揉她胸脯上的一只手,捏起来拿到嘴边亲亲他手背,再亲亲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都亲了个遍。
董学斌也动情了,“慧兰。”
他想翻身凑上去,却被谢慧兰按住了肩膀。
谢慧兰腿一垮,划着一个优雅的弧度从正面骑到了董学斌身上,抬起头双腿夹着他,谢慧兰唇角泛着笑,手上则捧着董学斌的手掌慢慢吻着,忽然,她唇瓣一张,吸住了董学斌的中指,舌头也卷了上去,随后谢慧兰将他手指吐出来,软乎乎的舌头在董学斌掌心里舔了舔,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向里,小臂,大臂,最后落在了董学斌脖子上,谢慧兰身子压上去,笑眯眯地亲着他脖颈。
脖子……脸蛋……耳朵……头发……都被谢慧兰亲了。
董学斌一时间热血沸腾,好一阵激动。
“你刚是不是喝多了?”董学斌舒服地吸着气,手在谢慧兰背上摸着,“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谢慧兰边亲边道:“或许吧,不喜欢吗?”
“没有,太喜欢你这样了。”
“呵呵,那你谢姐就再热情一点儿?”
“嗯嗯嗯。”
谢慧兰笑着一低头,叼住了董学斌的下嘴唇,舌头在上面左右滑了滑,然后一下塞进了董学斌嘴里,手还摸着他胸膛,上下搓着。董学斌享受极了,简直飘飘欲仙。这一刻他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话。
——外面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这句话形容谢慧兰太正确不过了!
这时,只见谢慧兰一边吻着他下巴,一边伸手去旁边的床头柜上不知拿什么东西,叮啷啷的响了响,片刻后,谢慧兰手上已经多出了一瓶红酒,她骑着董学斌笑呵呵地一抬头,用嘴慢慢咬开了瓶塞,在董学斌狐疑的注视下,谢慧兰一扬瓶口,轻轻将瓶中的红酒倒出来,滴答滴答地落了几滴在董学斌的脸上。
“你干嘛?”董学斌吓了一跳,赶紧闭眼,怕酒进到眼睛里。
“不干什么,呵呵,喝点儿酒。”谢慧兰回答道。
下一秒钟,董学斌就觉得眼睛上一热,好像被一条软绵绵的舌头卷住了,接着,脸蛋上又是一滑,滴在上面的红酒都被谢慧兰舔了,只留下了一丝谢慧兰嘴里黏黏糊糊的唾液痕迹。
董学斌一愕,血液都似乎炸了一下。
谢慧兰浅浅笑笑,手臂一抖,这次竟是将红酒滴到了董学斌的肚脐眼里。
一滴……五滴……十滴……董学斌肚脐眼登时一凉,被酒填满了。
而后,谢慧兰从他腿上挪下来,低头凑上去,呼的一下,一股热气打在了董学斌肚子上。
吸溜一声!
董学斌不禁一呻吟,肚脐眼里的红酒就被两片唇瓣吸了出来,热乎乎的小舌头又是一卷,一滴酒都不剩了。
过瘾啊!
感觉太那啥了!
董学斌倒抽冷气道:“咝,你跟哪儿学的?”
“自学的,怎么样?舒不舒服?”
“当然了。”
“舒服就好。”
谢慧兰笑笑,放下酒瓶在旁边的桌儿上,身子一斜,徐徐躺在了董学斌身旁,对着他微笑了一下,“还愣着干什么?呵呵,下面该做什么,就别让你谢姐开口了吧?给我留点脸好不好?”
董学斌立刻会意,火急火燎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戴上。
谢慧兰等在那里也不动,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一直带着笑,很柔和。
董学斌搓搓手,爬到谢慧兰两腿中间,手一挽,将她光溜溜的大腿抱在了自己肩膀上,动情地看看她,“我做了?”
谢慧兰笑着点点头,“可以。”
董学斌找准位置,立即往前一压。
然后他就看到谢慧兰的眉头猛然紧锁了一下,微笑也变成了苦笑。
低头一看,一股比血液颜色稍浅一些的血色液体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流在了床单上。
谢姐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