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俩媳妇吃醋
(敬祝亲们七夕节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没出半年,邱邵鸿这小子神采飞扬地回来了,还领回来一个如花似玉,满脸春色的大姑娘。
潇洒几天后,他们就登记结婚,大摆筵席,收了一大笔数目不菲的礼金。不仅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上班继续当他的副主任,而且要账的人一下子全都没了。
同志们都觉得是个谜,不知他使了什么魔法,得了什么扭转乾坤的真传。
后来这个谜终于慢慢地被揭开了,着实令同事们大吃一惊。
据说是他把自己离异的姐姐介绍给了三年前丧妻的县委书记,自己成了毛书记的小舅子。
一次,邱邵鸿在酒桌上晕乎乎地和人吹牛皮说,前一段时间县委毛书记死死盯上了我姐,可我姐根本没看上他。我知道后,天天做我姐的工作,最后终于做通了。
接着他还摇头晃脑地说,毛书记这半辈子都得感谢我啊,他的家我都能当一半,你信不信?
人家那是县委书记,全县的当家人,邱邵鸿的脑袋也太大了,敢把他的家当一半?在岔河风景区里是舆论大哗。邱邵鸿原来离婚的老婆,看邱邵鸿又东山再起,于是又跑上门来,要求复婚。
邱邵鸿苦口婆心地说,破镜重圆是不可能了,因为屋里已经有人了,你看她小日子过得多滋润,会走吗?
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面对昔日的女人,邱邵鸿进退两难,一不想再要已经开始衰色的女人来到身边,二不愿意让亲生儿子落在后爹手里,耷拉着脑袋想了半天,还是答应管他们娘俩的生活,可以住到一起来,从此邱邵鸿就有了俩媳妇。
说起两个媳妇,从此她们就吃醋的很。这不一天下午——
邱邵鸿和小媳妇正在耳鬓厮磨呢。
小媳妇的小手握住软蛇一般的小东西,轻轻抚摸着,感慨道:“这小东西真是神奇,有时硬有时软,有时长有时短,硬的时候,好象挺长挺粗的,真不敢相信,我那个下面里,是怎么把它吃进去的。想起来都蛮后怕。”
“嘿嘿,这可是上帝专门为女人制造的好东西哦。”邱邵鸿笑道“如果没有了它,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宝贝,你帮我**它,它就变大了。”
“**?怎么含?”小媳妇倒是挺单纯。
“就是,用嘴啊,你个笨笨。”邱邵鸿解释道。
“用嘴?不脏吗?”小媳妇犹豫着“嗯——我试试。”
小媳妇终于下了决心,反正想要,那里都不在乎?
小媳妇将小嘴凑近那半条小软蛇边,翻开皮,皮,吸住它的头,用舌头舔了舔“有点咸,不好吃。”
邱邵鸿的身体一震,小头上麻麻的,立即传遍全身,邱邵鸿舒服地“嗯”了一声“舒服。”
小媳妇看丈夫舒服的样子,将头埋在邱邵鸿的,用嘴将整个小东西完全**,舌头搅来搅去,邱邵鸿一阵快活,叫唤出声,那小东西也顿时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它硬了。”
小媳妇此时没有了一丝羞耻之心“这样可以了么?”
“嗯,你躺好,对,将腿环到我的腰间,哎,真聪明。就是这样。”
邱邵鸿一边教导着,一边配合着,将小头抵在了小媳妇肉,缝儿的门前,然后用手抓住,在肉,缝儿的门前,上下摩擦。
小媳妇的四肢一紧,身体一僵,嘴里就开始乱叫:“好哥哥,来吧,**,使劲,插插到我洞洞里,哎哟,满了满了,这种充实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我爱死你这个小东西了。要是能永远含着它,有多好。”
邱邵鸿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小媳妇,叫起床来如此绮丽,于是加紧冲击,小媳妇更是叫得欢了:“好哥哥,哎,哎,哎,真好,啊,使劲,你真猛,哎呀,顶到我那里了,哎哎”
小媳妇的声音急促,说的话也是变化万千,邱邵鸿的兴致被她逗得一直高昂,冲击起来更加卖力
邱邵鸿望着小媳妇那抖动的山峰,伸手摸住,揉搓着,将它的头儿**,轻轻吸着,同时,下面的撞击仍然在努力
小媳妇的语言颇为丰富,让邱邵鸿听得叹为观止,有时弱智,有时天真,有时又有奇思妙想。
邱邵鸿轻声道:“宝贝,你翻过身来,我从后面。”
邱邵鸿的热气吹到小媳妇的耳边,小媳妇情,欲更加高涨,立即配合地翻过身,将上身伏在沙发上,撅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露出后面的两个洞洞儿。
邱邵鸿双手扶住小媳妇的两只在屁,股,将硬硬的**,顶到位置,猛往前一送,小媳妇一声高吟:“啊——哥哥,这次最深了,好哥哥,快点冲。”
邱邵鸿配合着小媳妇的叫声,伴随着,糜的“扑——嗞儿——”声,二人的撞击越来越急,邱邵鸿忍不住也叫出了声:“宝贝,,爱你,爱你,哎,爱你。”
急促的声音伴随着快速的冲击,邱邵鸿觉得自己的小头已经涨到了极点,赶紧将动作慢了下来,小媳妇依然以轻吟漫语,下意识地说着许多平时不会说出来的话。
邱邵鸿轻声道:“宝贝,想不想多做一会儿?”
“想,好想全天就让你插在里面,今晚上你就插在里面,我们搂着睡,不要***,好么?”
小媳妇的话,急促而思路清晰,邱邵鸿很高兴,小媳妇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聪明,还真没找错。
“你到上面来,我坐到沙发上,这样,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更能体会到zuo,爱的乐趣。”
说着话,二人将姿势调整过来,邱邵鸿坐到沙发上,小媳妇背对着他,将身体凑近那个高昂起来的肉,棍,在上面轻轻拧了几下,邱邵鸿托住小媳妇的屁,股,缓缓放下去。
“进去了,进去了,好哥哥,这样比刚才还美。”
小媳妇的白**,扭动,旋转,跳动,做着各种晃屁、股的动作,邱邵鸿将双手从前面环住小媳妇,一方面帮助她固定身体,另一方面,每只手捉住一只肉山,手里传来的温软油腻,让他兴致倍增。
“宝贝,你小心点,动作别那么大,哎,对了,尽量将动作做得流畅一些,别给我弄疼了。”
邱邵鸿进一步指导着小媳妇,小媳妇学的非常快,不过,身上的汗,却是已经遍布全身,小媳妇努力地运动着,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好哥哥,唔,太美了,唔,”
最后一声长长的“啊——”
再也不敢动了,邱邵鸿明显地感觉到里似乎流出了一种温热的液体。
邱邵鸿让小媳妇下来,还是让她趴伏在沙发上,自己从后面猛力冲刺:“宝贝,你的屁、股真美,哎呀,你的两个小山真有弹性,叭,你的背上都流汗了,你的里面真好,好温暖唔,啊——”
邱邵鸿一声大叫,一阵抽搐,趴伏在小媳妇身上,使劲将肉、棍顶在小媳妇的体内,将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
“好哥哥,你**?我感觉里面一股热流,喷到我最敏感的浪尖上,舒服到了极点,好哥哥。”
小媳妇眯着小眼睛,回头看了邱邵鸿一眼“好哥哥,别***,就让它在里面,多休息一会儿,你摸摸我吧,我不行了。”
邱邵鸿也是通身是汗,不敢再做最后的运动,只是双手在小媳妇的全身来来回回地抚摸了好几遍。
“哟,二位好兴致啊?在沙发上**、爱,感觉不错吧?”
大媳妇的声音响起,小媳妇大羞,不敢看向大媳妇,只是将头埋在那里。
“媳妇(邱邵鸿称大媳妇为媳妇,称小媳妇为宝贝),你怎么起来了?”
邱邵鸿没感觉到尴尬,毕竟他们都是一家人吗。
“唉两位叫的那么大声,想不听见都不行啊,我来看看,妹妹是不是快乐到了顶峰啊?”
大媳妇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媳妇,小媳妇此时,里还含着邱邵鸿的宝贝,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应了声:“姐姐笑话我了。”
小媳妇小嘴一嘟,这个小媳妇,在这种事情上是有些放不开,不过,一旦说起话来,似乎就放下了羞涩。
“媳妇,帮我把卫生纸拿过来。”邱邵鸿发现自己又忘了拿纸。
“哟,二位,自己造的孽,还让俺帮忙收拾残局啊?”望着二人的接合处,大媳妇打趣道。
“媳妇,别闹了,快一点,要不然,就流到沙发上了。”
邱邵鸿催促着,大媳妇连忙拿来了卫生纸,凑上前去:“妹妹,你的屁、股挺好看啊,嘿嘿。”
大媳妇轻拍了两下“”将纸递给邱邵鸿“哎呀,妹妹,你的皮肤真的不错呢,邱邵鸿,妹妹的小屁、股,是不是摸起来挺带劲的啊?”
邱邵鸿讪讪地笑着,将二人的战果擦个干净。这才起身,伸手抓了大媳妇的胸部一把,大媳妇咯咯一笑:“死色狼,还作怪,还不过瘾?”
“媳妇,你,光着身子出来,嘿嘿,走光了哦。”邱邵鸿开始调笑起大媳妇来。
“哼,走光就走光,某人还一丝不挂呢,还有某个小妹妹,也是光溜溜的啊。”大媳妇立即反击。
“我们穿衣服,出去吃饭吧。”
“什么,出去吃饭,不行,先的把我的饭喂饱。”大媳妇醋意浓浓。
邱邵鸿说:“刚办过,等缓过劲来的。饭后怎么样?”
看着邱邵鸿求救的眼光,大媳妇同意了:“但是说话算话,吃过就办。”
邱邵鸿无奈的点点头。
一家三人,跑到小饭店点了六个菜,要了一瓶酒,和谐的吃了一个小时的饭。
饭后,到家整理、洗漱一番后,大媳妇那丰腴的大腿,就摩擦起邱邵鸿的。
邱邵鸿此时已经缓过劲来,倍感兴奋。
大媳妇两只硕大的**,也是极为诱人。两只**,比小媳妇的大得多,邱邵鸿抓在手里,吸在嘴里,真感觉奇大无比,称得上是肉“山”邱邵鸿玩得爱不释手,大媳妇是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就让邱邵鸿给**去。
“邵鸿,快啊,我难受啊,快点啊,进来吧。”
大媳妇如果是在从前,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从前,看到女人在男人怀里发浪,总是觉得那女人好贱,如今三人在一起,每天晚上听到小媳妇的**声此起彼伏,因此也就越来越放肆了。
她那**的手,肉乎乎地盖在邱邵鸿的屁、股上,使劲地猛往下揿,当然她知道,那里有一种东西,可以解决她的麻痒,可是邱邵鸿却偏偏不给她,依然不紧不慢地吸着她的开始发黑葡萄,更是让她对邱邵鸿的进入,充满着极度的渴望。
“受不了了啊,快点啊,***,进来吧。”
大媳妇似乎失去意识一般,与小媳妇相比,她只是重复着几个词语,脚丫拼命在想要接触邱邵鸿身上的任何部位,手也是努力地想要摸着邱邵鸿的身上,嘴里那无限重复的话语,已经重复到不知道多少遍了。
邱邵鸿身体压住她**的女体,感觉着这种肉乎乎的还有点弹性,邱邵鸿还故意顿了顿,似乎在试试她身体肌肉的弹性一般。
“啊,***,使劲地**吧,**、我,快**、我吧。”
说着这些话的女人,哪里还是平时那个大媳妇,纯粹就是一个荡、妇!
邱邵鸿将硬物顶在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感觉这两片唇,是相当的肥厚,肉感十足,邱邵鸿在两片唇间,搅动着,细听着里面发出的水声,很是惬意。
“***,进来了吧,姐姐要你,好弟弟,姐姐需要你,快点吧,好弟弟,**,**、我。”
大媳妇听到自己说出了这番话,恨不得拿针缝上自己的嘴,怎么能这么说话?自己和世上那些贱女人,还有什么区别?
“媳妇,你的身体很**,压起来很有肉感,你真美,我进来了啊。”
邱邵鸿故意一边说话,一边猛耸屁、股,扑滋儿“啊——”
当夜,三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虽说三人在一起生活,有脖常理,但是河边上的人议论,这小子行,还有点良心。又都替他担忧,一夫二妻,勺子还能不碰锅沿,这日子过不长。说也怪,小媳妇成了正宫,老媳妇成了后老婆,两个媳妇住在一起,又出出进进,竟然相安无事,处得就像亲姐妹。于是就有人开始羡慕,你看人家,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滋润的很。能人就是能人,到什么时候都是能人!大伙佩服得不得了。
后来大家知道毛书记和他姐的事跟他关系不大,那是他吹牛逼。
知情的透露了真相。今年春节晚会演出后,县委县政府安排庆功晚宴,毛书记和邱邵鸿他姐是在酒桌上认识的。
当时邱邵鸿姐一身演员套装,将饱满的胸部挤压的呼之欲出,隐约可以看到幽深的紧俏的短裙露出大部分浑圆修长的大腿简直是个妖精!太诱惑人啦!同桌的一帮男人都在咽口水
没想到就是这一晚,毛书记和她竟一见钟情,在桌上就暗送秋波,日后一下子坠入情网。
他俩的结合,根本就不是邱邵鸿介绍的。他只不过在中间跑过腿,学过舌。
毛书记听说邱邵鸿在外面瞎显摆,气愤地不得了,一声断喝,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地训了一顿。
毛书记严肃地问,听说你能当我的一半家?
邱邵鸿心里咯噔一下,蜷在墙角不敢言语。他很聪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他想蒙混过去。
邱邵鸿忙说,哪哪哪能呢,我哪有那么大大的能耐。
毛书记训斥说,没那个能耐你胡嘞嘞,喝点酒你就没把门的,全县都知道小舅子能当书记的家,上上下下影响极坏。
当时在场的有办公室主任,还有两个秘书。毛书记是故意让他们看着的,要用他们的嘴让全县都知道,县委书记是大公无私的,并不受小舅子控制。
当有人向他报告说他小舅子在外面吹牛的事,令他很生气。但怎么也到不了真要怒发冲冠的地步,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演一出戏遮遮别人的耳目而已。原因很简单,他心仪的女人是他姐姐,能对小舅子下狠手?
没出两天全县都知道了,他和她的事和邱邵鸿没关系,他根本当不了他姐夫的家。
她姐姐的确是个大美人,县剧团的台柱子,演过貂蝉,演过杨贵妃,演过王昭君,很多戏里的女主角她都演过。她比书记小十二岁,私下里免不了有人说是老牛拱上嫩草了。
有人煞有其事的说书记怎么娶了一个唱戏的,太不成体统。
俗话说得好啊,无情,戏子无义,可多少帝王将相,达官显贵,俊男才子都把和戏子奉若红颜知己,宠爱有加。
和戏子是不好区分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肯定不是良家妇女。只不过胜者王侯败者寇,夫贵则妻妾荣,夫贱则妻妾辱。就说小凤仙吧,他不就是个**嘛,但是,因为傍上了蔡锷大将军,她就成了一位知晓民主共和之大义,可以大张旗鼓歌颂的女性。再说秦淮河畔媚香楼里的名妓李香君,在那些暖暖软软的香风中,居然还能熏出一些硬硬的骨头。这肯定不是真实的历史,一定是哪个写小说的风流才子,酒足饭饱之后在她的怀里饕餮良宵,令她在**之中神魂颠倒,愉悦之中一扬手免了他的嫖银,于是便杜撰了这个凄美动人的故事做以感恩。今日的夫子庙旁还留有她接客的地方,名曰李香君旧居。造访者络绎不绝,趋之若鹜,即使是更深夜阑,仍有人在幽暗的霓虹灯下,默默伫立,深情地仰望。
假如李香君还在,说不定秦淮河畔多少人就得为争风吃醋打破脑袋,门框就得被挤碎,也说不定还能更加快速的拉动那里的旅游业飞速发展,或许李氏女子已经到工商局注册当上什么公司的老总了,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成了哪个品牌的形象代言人,此刻正在电视台的某名牌节目上炒作呢。
只可惜呀,小凤仙和李香君都没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时光。文学的真实不等于历史的真实,历史真实不真实无所谓,反正老百姓不会温良恭俭让,一语既能道破,小凤仙是个啥?李香君是个啥?那是个野鸡,那是逛窑子,他们那是瞎搞,搞破鞋,都是狗男女。
但是老百姓的想法是传统了,落后了。
有一次毛书记喝了点酒,很兴奋,有意辩解说,**娶了**,她不就是个唱戏的嘛。伟人尚且如此,何况吾七品书记呼。酒桌上的人皆说,郎才女貌,郎才女貌!他假装生气,一摆手说,根本谈不上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还差不多,哈哈!满桌子都附和说才子佳人,才子佳人!
关于她姐姐,社会上有些风言风语,但都是没影的事。那是有人没事瞎嚼舌头,硬说那够不着的葡萄是酸的。毛书记很喜欢她,根本没把那些议论当成一回事,两口子十分恩爱。据说每天上班要接吻,下班要接吻,相敬如宾,整得像外国人似的。
时代不同了,谈情说爱也进不了。有看法的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不管怎么说,回龙觉,二房妻,要多香有多香,谁也管不着。
再说接吻这事谁看见了?谁也没看见,但社会上就这样议论,你想解释解释都不行。就是毛书记嘴大,能呼风唤雨,能主宰全县一百万人民,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是白扯。有媳妇和没媳妇他就不一样,再看的毛书记,每日里器宇轩昂,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穿着也很讲究。
大家分析邱邵鸿的外债一定是他姐夫给处理了,他才结束了逃亡的生活。后来他姐夫在他姐的磨叽下,几次想提拔他这个小舅子,可是左掂量,右掂量,最后还是没敢提。
他姐小心翼翼地问丈夫,挺难咋的?
书记丈夫幅度很小地摇着头说,难呐!
他姐说,你提了那么多干部,还差这一个?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毛书记说,给他还账花多少钱我好办,可提拔他难度特别大。
毛书记继续对他姐说,不知得罪了谁,这两年我的检举信就没断过,假使提了你弟弟,我的检举信又得满天飞,告状信频率太高,口碑不好,纪委就得查我,搞不好他上去了,我就得下来。你说,嗯,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他姐说,有那么严重吗?
毛书记说,眼下人民群众仇官,仇富心理十分严重,做事想问题都要格外加小心。还有,我还想提提呢。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你弟弟重要?
他姐矜持得像个淑女扑在丈夫怀里,知书达理地说,还是老公重要,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你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因为家里的事损毁了你的形象。你工作有成果全县人民都感谢你,我也跟你沾光。
丈夫很高兴,很陶醉,越发喜欢怀里这个热乎乎,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
他掬起她的脸看了半天,埋下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柔情似水地说,我的小宝贝,这件事我也不是不办,你告诉你弟弟,要严格要求自己,别整那些乱八七糟的事,等两年,把屁。股擦干净了,消除了影响我再提拔他。
谁知刚说完这话他提拔调走了,当选为市人大副主任。
他安慰小舅子道,你不用急,曹洪亮是我的部下,再过一段时间我让他提拔你。我走了是好事,我当书记提拔你大家会有意见,曹洪亮就没这些麻烦,但你不能瞎整,身上要是有很多毛病,谁敢提拔你。
邱邵鸿说,姐夫,你放心,我保证好好干,重新做人,再瞎整我就不是人了。
姐夫把这件事当真事办了,临走时悄悄告诉曹洪亮,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提拔一下自己的小舅子。
曹洪亮满口答应,但没商定具体什么时间提拔。
邱邵鸿知道卧薪尝胆的重要,埋头工作,任劳任怨,同志们都说他是浪子回头。
过了三个月,他有些坚持不住了,感觉苦胆尝得差不多了,蠢蠢欲动,渴望着弄一个局长干干,过一下当一把手的瘾。
邱邵鸿看中了教育局局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