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岳海润笑了起来。他说:“好了,你们别说这些了,这些话也只能私下说说,既然出来了,我们先把商事放放,轻松轻松,看看这灯火吧,该忙的时候,那可没有这么轻松了!”   王富壹和范世玉二人还在聊着,各自陈述着自己的观念,岳海润也就不再插话。表面他在观看灯火,其实他也在认真地听着,范世玉的观点让他更为赏识。他想:是啊,时局变了,也许该改改以前的做法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岳海润一行三人游走着,这时江环急匆匆地走来,他附着岳海润耳朵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江环告诉岳海润的正是岳可玉和刘玉菊偷情一事。本来江环准备要出去走走,刚入甬道就看到了一个身影闪进了东南院,江环没做理会,继续朝大门走去。到了大门江环纳闷地想:刚才那个人是谁呢?不对,不像是家人。他来到大门对护院说:“看好门,刚才有陌生人来吗?”护院说:“没有。哦,对了,刚才东家的堂弟回来了。”江环问:“是哪位?岳可玉?”护院说:“是的。”江环想:他来做什么?难道刚才那人是他?东家不在,他到那里做什么?江环纳闷地返了回去,随后轻轻地走进了东南院。   屋里,刘玉菊和岳可玉正在说话。刘玉菊说:“你可终于来了。”岳可玉说:“怎么,想我了?”刘玉菊娇声娇气地说:“想你个头。”岳可玉挨着刘玉菊坐了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刘玉菊搂在了怀里,刘玉菊半推半就地说:“你就知道想这,一来就这样,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岳可玉亲吻了一下刘玉菊的脸蛋说:“我这不是惦记着你吗?”刘玉菊一本正经地说:“先和你说一件事情,我有了,他还不知道。”岳可玉疑惑地问:“有了?有什么了?”刘玉菊着急地说:“你这死鬼,你做了,还不知道我有什么?”岳可玉又问:“是我的?”刘玉菊不悦地说:“没良心的东西,他可是一直在书房里,你说不是你的是谁的?”   听了刘玉菊的话,岳可玉发呆了,刚才的激情悄然而去,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说怎么办?”刘玉菊生气地说:“问你呢,你倒反问我,亏你还是个男人!”岳可玉没有再说话,刘玉菊也闷闷不乐,到了这个时候他俩都没有了主意。   屋里沉默着。江环也听了个明白,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琢磨:好!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我让你在岳家呆不成!主意拿定,江环走出兴隆街,找到了岳海润,悄悄地对岳海润说:“岳可玉到了你家,和夫人她……”   岳海润听后脑子发胀,身心如同被利刃剜刺,他对王富壹和范世玉说:“你们两位先转,我还有事情要办。”说完和江环急匆匆地返了回去。   路上,岳海润一言不发,江环随后跟着。回到大院,岳海润一脚踢开大门走进屋内,喊道:“给我起来!”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江环跟了进去,点亮灯,二人都惊呆了,只见刘玉菊已躺在炕上,二人近看,刘玉菊已经停止了呼吸,岳海润恼怒地抬起手重重地扇了江环一巴掌。   “咳!”岳海润叹了口气软坐在了椅子上。江环将被子盖在了刘玉菊的尸体上,这时他看见了刘玉菊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个玉佩。   江环说:“老爷,您看!”他说着将玉佩从刘玉菊的手中取出,岳海润看了看说:“把东西收起来,暂时不要声张。”江环回答说:“好的,老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都怪我,我为什么要走开去找您呢!”岳海润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他妈的!”江环劝道:“您要保重,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这事就交给我办好了!”岳海润叹了口气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刘玉菊之死,岳家没有声张,报官势必会影响岳家的声誉,因此以暴病身亡告知众人。正月十七日,便将刘玉菊安葬。   不出百日,岳家就是两个大丧,最伤心的是老夫人,老太爷刚走还没有忘却思念,自己的儿媳妇又随之而去,她更担心的是怕自己的儿子承受不了这接连的打击。安排好刘玉菊的后事,老夫人吩咐灵儿到东南院代其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