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TM的难伺候,我溜下床,拿起剪刀左看右看,没啥不对劲,回来对她说,“恩,的确是把剪刀”槐花把脸一沉,翻身朝里,不再搭理我。
我一头雾水,咋回事?我没看错啊!莫非看花眼?又溜下床,拿起剪刀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没啥特别的,的确是把剪刀,真不知生的哪门子气
女人心,海底针,说的真没错,脸跟六月天似地,说变就变。
天本来就冷,我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没办法,咬咬牙,把自己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心问她还冷不冷,她只说了一个字:“滚”!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下半夜,外面老槐树上,夜猫子不停的叫,槐花转过身,说害怕,我本来不想搭理她,她总嚷嚷,吵的我睡不着觉,只好爬起身,提着板斧跑外面赶夜猫子,好不容易赶跑了,回来后却发现,门关了
我蹲半山腰,看着山下一切。
一更时分,秦明借口当值,去聚义厅转了一圈,转身溜下山去,拔脚朝翠红楼方向跑去;
白胜家很热闹,几人在玩骰子,刘唐不停下注,王矮虎也不停嚷嚷白胜娘子怒气冲冲出门,去顾大嫂家打了个拐,扭着腰肢去了芦苇丛,一会功夫,解珍也去了芦苇丛
三关外,宋大哥走向密林深处,紧接着,扈三娘也走进去,树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二更时分,秦明一路小跑上关,进门前擦擦汗,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屋,捶着腰,直喊当值太累,花二妹又是端水,又是递毛巾,很是殷勤
扈三娘出了芦苇丛,整整衣服,去白胜家发了一通火,把王矮虎拉回家去,回到家中,王矮虎满脸堆笑,一个劲的道歉,最后给扈三娘揉了好久的肩,两人吹灯睡去
白胜娘子回到家骂了一通娘,白胜陪着小心,保证下次再也不带人来,两人和好如初
我突然明白,这个世间,最离不开的就是谎言,很多事,你稀里糊涂,就会快快乐乐过着,一旦穷根究底,一切,都不再美好。
生活,本就是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