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羊入狼圈:小羊羔初入迷局中]
第219节激烈扭动的腰肢
结束了毫无**的过程,卓文静才扯下一段抽纸,在自己那沾满了王朝阳子孙后代的下身擦拭了一通。王朝阳因为刚刚的一阵爆发,脑袋里的酒劲也被赶走了一点,人也顿时地清醒了不少。
“小卓,来,帮我清理一下。”王朝阳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去就直接冲着卓文静吩咐道。
卓文静顺手扯了一截软纸,开始默默地为王朝阳擦拭了起来。
由于是刚刚爆发了的,本钱还是处于敏感的阶段,所以当软纸接触到本钱的顶端时,王朝阳不由得叫唤了一声“啊——”
卓文静继续轻轻地为王朝阳擦拭着,这时候王朝阳却突然冲着低头认真对着他宝贝清理的卓文静说:“小卓,上次吕书记找你去的时候,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卓文静想了想说:“没,吕书记好像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朝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小卓,你再好好地跟我想想,吕书记还跟你说了什么?”
卓文静知道,王朝阳这是想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对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吕梁成这老东西除了在她的身上发泄和说了这次他来大溪的目的,就啥屁也没放了。
卓文静犹豫了一下说:“王局,我记得吕书记他还说他跟你的交情,还说他很看重你,其他的嘛,真的就没有了。”王朝阳停顿了一下说:“嗯,既然这样,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那你可就多陪陪吕书记,多注意一下他说的话,明白吗?总之你能够真正为我分忧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卓文静则装着跟恭顺的样子说:“嗯,是的王局,我一定好好地注意。”
王朝阳这才满意地对卓文静吩咐道:“那好吧小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吧。”
离开副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卓文静一直心事重重的。她对王朝阳的恨意随着一次次的不满,被一次次地提升了起来。
在财务处办公室里面纠结了一个下午,她才在陈光远的一通电话下知道了下午班快要结束了。
“喂,陈局!”卓文静端着电话对电话那头的陈光远问候了一句。
陈光远对着电话就用他那接近的命令的语气说:“嗯,小卓你现在好好地准备一下吧,下班后你到车库等我,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地下午跟我说的那个事儿。”
卓文静从接到陈光远的电话的时候,就清楚陈光远找自己是因为下午自己和他谈的那个事他很敢兴趣。要是他不感兴趣的话,那他完全是没有必要打这个电话给自己。
“那好吧陈局,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到。”卓文静也很识趣,也不和他纠结。
“嗯,那好吧,那你快点过来,我在这边等你。”陈光远说。
陈光远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在挂掉陈光远的电话以后,卓文静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车库那边了。好在在车库里面她并没有看见王朝阳的车子,这让她的心里面才稍稍地放松了许多,不然的话在车库里面撞见王朝阳可就不好了。
卓文静再车库里面开始寻找这陈光远的车子,现在是距离下班还有一定的时间,所以车库里面的车子还有很多部没有开走。卓文静刚刚开始寻找的时候,就看见陈光远在不远的地方向他招手,嘴上还稍稍有些大声地说:“这里,这里…。”
卓文静顺着陈光远向她打招呼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对着一脸泰然的陈光远说:“陈局,你已经来啦?”
陈光远指了指身边自己的车子说:“上车吧,上我车上再说吧。”
卓文静应了一声“嗯”就打开陈光远的副驾驶室的车窗钻了进去。等她钻进了车子以后,陈光远也已经进了车子的驾驶室。
“你说你有事情找我?那你说说看,具体是什么事情?”上车后,陈光远就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卓文静。
卓文静直视着陈光远的侧脸说:“是这样的,我今天来找陈局您,是因为我想跟你确定合作的关系,以后我也好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陈光远冲着她一脸深意地笑了笑,然后发动了车子,一踩油门将车子慢慢地倒出了车位。等车子驶到了马路上的时候,陈光远才微微地开口问道:“是吗,你真想成为我的人?那你的容许我考虑考虑吧。”说话间陈光远加快的车速。
卓文静坐在车上,任陈光远把车子开得飞速。车子在路上飞驰的时候,卓文静的心里面充满了各种的矛盾,这些矛盾的因素聚集在一起,使她根本就无法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只好任由着陈光远把车子开得飞快,自己在车上纠结。
“等一下。”在陈光远飞快地开着车子的时候卓文静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小卓?”卓文静的突然一叫,让陈光远不由得减慢了车速问她。
“我知道您不敢跟我合作的原因是把你担心我是王局的人。”卓文静平复了一下自己那纠结的心情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表决心的。既然你不相信我的真诚,那你先听我说件事儿,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真诚的。”
陈光远这才像是被卓文静点到了主题一般,饶有兴致地冲着卓文静问道:“是吗?那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卓文静说:“不知道陈局你因听说过了没有,现在官场上流传着一种声音,说是我们的有关部门现在又要出动了,在各个城市的领导圈子里面活动准备暗中调查我们的相关领导们的作风和经济问题,所以如果您还没有听到这个信息的话,那我希望您能够好好地注意一下,避免给小人们有什么可趁之机。”
陈光远认真地听卓文静把话说完,然后默默地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你确定你所得到的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卓文静说:“我不知道它是真是假,但是王局也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我把这个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诚意。”
陈光远心里面立马就琢磨开了,且不说这个信息是真是假,就冲卓文静把这个信息告诉自己,那她的动机又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想靠山自己这座靠山吗?
陈光远琢磨了一会儿,开口继续问道:“小卓,那你的这个信息是从哪里听到的?能告诉我一下吗?”
卓文静说:“这是我听省海事局的吕书记说的,吕书记前两天还来过大溪,就是为了跟王局说这件事的。”
“吕书记?就是那个吕梁成吕书记吗?”陈光远立马就来了精神。
“是的,就是吕梁成吕书记。”卓文静实话实说道“就是他前两天来的。”
“你是说吕梁成和王局的关系很密切?”陈光远一脸认真地看着卓文静。
“还好吧,总之好几次吕书记来我们大溪,都是为了找王局的,还有一次我听他们谈了关于下一届的换届的事情。”卓文静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你告诉我,他们每次来都跟王局谈了什么内容?”陈光远看着卓文静问道。
卓文静实话实说道:“这个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陈局你也应该清楚,王局要是真想和吕书记谈这些重要的事情的话,我们肯定是要回避的。至于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信息,那都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卓文静的话,让陈光远一时间也找不到怀疑的地方,这会儿他心里面对卓文静也终于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那好吧小卓,现在我相信你了,以后在局里面,要是有什么事情你需要的话,那你就跟我说说吧。”陈光远又加快了车速道。
卓文静说:“那,我就事先谢谢陈局您了。”
陈光远神秘地笑了笑说:“那今天的事情,你就放在心里面吧,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应该放在心里面。因为今后我还想把你派到大的地方去。”
卓文静受宠若惊地说:“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陈光远又充满暧昧地笑了笑说:“那那就好好干吧,哦对了,下次党组会议的时候,我会想个办法让你转正,这以后要是我们能够合作的长久的话,你还是有机会被提提的。”
卓文静没想到自己在王朝阳的身边做了那么久屈辱的事情,都没有得到转正的机会。想不到今天自己只是在陈光远的面前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透露出来,这陈光远竟然就这么爽快地跟自己提出转正的事情,这让她感觉到一种全新的希望。
…
在海事局里面进行着风起云涌的暗斗时,陈思源的事业却发展的如火如荼。而他的海事学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都已经在大溪的娇躯成功地成立了起来。这个月的月底,就是他们海事学院的开学庆典。
大溪海事学院开学庆典的这天,陈思源一口气宴请了好几百人,这些人都是近年来大溪有名的海运名流和海事局的要员们。
当然,作为海事学院监察处的人员,这天秦勉之也随着梁军一起来到了陈光远的庆典中。
陈氏集团的开学庆典就在大溪鼎鼎有名的“宏远山庄”举行,王一鸣随着梁军在陈光远以及海事局的同志们一块儿在东面的一片座位中。在坐下不久后,秦勉之就发现王朝阳的脸办得特别的难看。不过今天他倒不是什么主角,在这个庆典之进行了一半的时候,他就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低着头焦虑地看着手机。
随着主持人将庆典的气氛推到了**,陈思源才在主持人欢呼声和来宾的掌声中走向了主席台。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各位领导们,你们好,今天我非常的开心,能得到大家的关怀和支持…”
随着陈光远那一阵意气风发的气场爆发开来,庆典的进程马上就进入了**。而陈思源的讲话一结束,接着就是海事局的一些重要领导们上来说话。
等讲话一结束,这次的庆典没过多久也就接近尾声了。在回去的时候,秦勉之还是依旧坐在梁军的车子上。
在两局的车上时候,秦勉之发现自己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自从知道江芬芬怀孕的消息以后,秦勉之和梁军的焦急也就没有多少了。不过在工作上,梁军对他还算是不错的,毕竟在一些重要工作的安排上,总少不了秦勉之的份。
“呵呵,看来以后我们和这个陈思源得多做交流了,呵呵,真没有想到,我们王局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最后竟然让这个陈思源拿到手了。”在车子开到一定路程的时候,梁军突然面无表情地说着。
虽然梁军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面向车子前的,但车上只有秦勉之和梁军两人,这使秦勉之不得不为梁军的这些话做出一点回应了。
“梁科长,您这是在跟我说话吗?”秦勉之犹豫了一下问道。
“呵呵,难道车上还有别的人吗?”梁军微微地上扬嘴唇笑道。
“呃,梁科长,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多和陈思源接触?这是为什么呢?”秦勉之不解地看着梁军问道。
梁军一边认真地开着车子,一边扫了秦勉之一眼说:“嘿,你果然是新人啊,看来你应该去背一背我们监察处同志的职责是什么,以后啊,我们和他们学校接触的机会可就多了去了。”
秦勉之只好漫无目的地应了一声“嗯”便不在说话了。
梁军却兴致满满地看着秦勉之说:“这个陈思源呀,做事情还真是有点强者风范,以前他一直都是学着把目光放在王局的身上,可最后谁知道人家竟然用多管齐下的方式,最后竟然在那么多的悬念中拿下这次的海事学院开办权。”秦勉之不希望自己和陈思源的关系被别人知道,所以面对梁军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笑笑说:“这个陈思源听说挺厉害的,他能拿下海事学院的开办权,我想那也正常。”
梁军说:“是呀,每个地方的海事学院都是有暗箱操作才行,毕竟那可是一块肥肉,你想呀,现在船员的工资都那么高了,这培训费可就自然少不了了…”
秦勉之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聊天的**也没有,所以他只好在那“嗯嗯啊啊”在那一路回应着。
…
好久都没有见到江芬芬了,秦勉之只有每天在和梁军接触的时候,才会想起江芬芬,想起这个骗了自己帮她怀了个孩子的女人。然而,在这种说不清心情的时候,秦勉之却碰见了她,准确地说应该是碰见了她和他的新男人。
这天晚上,秦勉之带迷茫不堪的心情,在街上百无聊赖地有着。正在他经过一条小道的时候,秦勉之突然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的身边飘过。
这个身影就是江芬芬,不过在江芬芬的身边秦勉之还看见了一个黑瘦的民工模样的男人,正和江芬芬保持着亲密的距离。
秦勉之通过判断,发现江芬芬身边的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亲戚之类的人,因为亲戚不会做那么亲密的举动。所以他断定,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是江芬芬的男人之类的。
秦勉之首先想到的第一个顾虑就是这个可以的民工男可能是什么骗子,他这样怀疑并非是没有依据的,首先江芬芬的确是一个不聪明的女人,又是官太太,这个男人好不容易遇见江芬芬这么的一个主儿,想有所图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因为心里面有着这样的顾虑,秦勉之连忙向江芬芬走了上去,然后挡在他们的去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江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勉之认真地看着江芬芬说道。
因为半路撞见了秦勉之,江芬芬感觉非常的尴尬,她一脸说不清表情的解释道:“小秦,你怎么在这儿呢?”
秦勉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那种感觉有点儿像是吃醋了,只见他有些愤然地问道:“姐,你说他是谁?”
正说着,那个民工男也凑了上来,他拉着江芬芬是手臂说:“芬芬,这个小伙子是?他是谁呀?”
江芬芬抖了抖说:“老袁你别说了,这是我弟弟,那你先走吧,等下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跟你说行吗?”
姓袁的民工男看了看江芬芬,一脸非常不平静的说:“芬芬,这…。。”
秦勉之这时候也不由得把目光重新地转向了那个民工男的身上,这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张饱经风霜的男人的脸,这张脸长得黑黑的,脏脏的,像是沾满了什么煤渣似的,一副颓废不堪的样子。男人的表情很麻木,麻木中带着一种害怕吃惊的色彩。
秦勉之瞧了他一眼,就把脸转向了江芬芬的那边说:“那好吧姐,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聊聊吧?”
江芬芬赞同地看着秦勉之一眼,然后把脸转向了那个民工男,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喂,那个,你能够把你的号码告诉我好吗?”
民工男擦了擦自己还算干净却黑的要紧的手说:“小伙子,我叫李铁柱,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我没有手机…”
“你放心吧,我要你的好吗不是为了找你麻烦,我只是想跟你找个时间好好地交流交流,没别的恶意。”秦勉之看着他那黑黑的脸面无表情地说着。
姓袁的民工男见秦勉之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连忙冲秦勉之解释道:“小伙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给你我的号码,那是因为我真的没有手机。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找我的话,那你就打我们建筑队赵头的电话好吗找我吧,你放心,保证能够找到。”
秦勉之没有去搭理他,只是把头垂到了另外一边。
但这时候那个姓袁的的民工男却主动地又凑上来道:“小伙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找我的话,就打我们赵头的号码,137xxxxxxxx,你打这个好吗就对了。”
姓袁的民工男把话说完,江芬芬就叹了口气对他说道:“铁柱哥,你先走吧,我和我弟弟要商量点事情,下次有时间的话我我再打电话给你吧。”
赵铁柱应了一声就离开了两人的面前。秦勉之这时候才从刚刚的那种惊讶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对着江芬芬说:“江姐,我看我们还是在附近坐坐吧。”
江芬芬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那好吧小秦,我们就在前面找个地方好吗?”
两人一块儿在马上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终于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而交谈的内容也随之开始。
“江姐,刚刚的那个人是谁?怎么和你走得…”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秦勉之才想起有些分寸自己还是应该把握的。
江芬芬看了秦勉之一眼说:“没事,只是一个老乡而已,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上个月我们突然间见了面,就认出了对方,所以就开始接触了。”
秦勉之说:“姐,其实您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其实我只是当心男个男的会不会骗你。毕竟你们都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江芬芬说:“你就放心吧小秦,我和铁柱认识多年了,谁都会骗我,但我相信他肯定是不会骗我的。”
秦勉之只好作罢,因为在他的心里这样的事情他是真不愿意去插手的,毕竟江芬芬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想法以及自己的自由,秦勉之能做的事情只是好好地去关心她一下。
现在,既然关心的话都说好了,秦勉之便把主题转向了自己所关心的问题上了。只见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江芬芬说:“姐,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情。听梁哥说,你已经怀孕了,这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江芬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微笑了一下说:“傻瓜,要是我真的有了孩子的话,我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怎么会让你梁哥来转达呢?”
江芬芬的这一番话,说的秦勉之倒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应了。他愣了老半天,才开着口冲她问道:“江姐,你是说你并没有怀我的孩子?那你为什么会跟梁哥说你有了呢?”
江芬芬一脸慈爱地看着秦勉之说:“小秦,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弟弟,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你为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感到困扰,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骗了你梁哥,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还没有怀上孩子的话,他就会经常纠缠着你,而只要我告诉他我有了孩子了,他才会不再继续纠缠你,才会给你一个好的环境,让你安心地上班。”
秦勉之的心随之一痛,热泪盈眶地拉着江芬芬那柔软的小手说:“姐,我亲姐姐啊,我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话来感激你了,你对我实在是太好。”
江芬芬温情款款地摸着他的脸说:“我的傻弟弟啊,你说我不关心你那我关心谁啊,傻瓜。”
在很久以后,每当秦勉之回忆起江芬芬,回忆起这个有些傻里傻气的女人时,他都会泪流满面。
“姐,这一次你虽然骗了梁哥,但是孩子的事情毕竟是大事,你说到时候你没有孩子生出来的话,梁哥岂不是更生气?”秦勉之担心地看着江芬芬说着。
江芬芬看了秦勉之一眼,有笑了笑说:“傻瓜,这个就不要你担心了,这件事情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就放心好了。”
秦勉之不相信地看着她说:“姐,那你能够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江芬芬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有些羞涩地说:“傻瓜,姐知道只要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你一定不会同意这么做的,所以我怎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江芬芬的这番话一出来,秦勉之的心里面就更加地为她担心了,他忍不住继续对江芬芬问道:“姐,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嘛,你就跟我说说,难道都不可以吗?”
“小秦,姐求你了,你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不要再逼我回答你的这些问题好吗?”江芬芬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看着秦勉之说道。
这一刻,秦勉之不由得愣住了,因为他实在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去接着问江芬芬那个问题了。因为在很多事情上,江芬芬都是为了他而选择的妥协选择包容的。
所以他觉得,在面对江芬芬,自己一点儿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都没有。哪怕这件事真的只是为了关心她。
…
晚上是陈氏集团举行的开学庆功宴会,地点就在天都酒店。陈思源财大气粗的很,所请的宾客比早上来参加他的庆功典礼的人还多,所以天都酒店的整个酒店都被他包了下来。
秦勉之今晚也照例陪着监察处的一帮同事们来这里参加宴会,今晚他也是照例地和梁军凑到了一桌。
宴席开始不久,秦勉之便和同为一桌的同事们一边吃喝,一边侃山聊海地寒暄着,气氛好不浓郁。
在一行人的侃山聊海中,今晚的气氛则如早上的庆功典礼一样进入了**!
庆功店里到了**到了得说话念感言,庆功宴会的**到了就应该喝酒敬酒了。
按照潜藏的规则,一般海运商们在敬酒的时候主角都是跟海事局的领导们喝。由于今晚海事局的要员们只有监察处的梁军一行人,所以梁军所以的这一桌就成了陈思源的第一个敬酒的对象了。
“梁科长,各位领导,来,今晚我得好好地敬我们各位领导一杯,我们以后还多麻烦各位的领导的指点和关照呀。”随着陈思源的过来,秦勉之便听到了他那特别不真实的声音。
见陈思源跑过来跟自己客套,梁军也客套地笑笑:“呵呵,来来来,我说陈局呀,您现在又可以招财进宝了,你看今晚是不是得陪我们哥几个好好地喝喝酒呢?”
“那是那是,领导们好不容易来一回,我不陪各位领导喝次酒,这怎么行呢。”陈思源说完,便冲着身边的一个女孩吩咐道“思颖,来,快给我跟各位领导们上酒。”
思颖!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以后,秦勉之不由得把脸转向了倒酒的那姑娘。
那姑娘果然是文思颖,秦勉之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从那种胶着的状态中反应了过来。但由于他不希望自己的和文思颖的关系被人知道,他才忍住了没有叫唤开来。
现在,俳绯在秦勉之心里面的竟然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心情。这种心情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等文思颖把手里面的酒分到秦勉之的手里的时候,秦勉之特意冲她笑了一下。而这时候,她的心也不由得怔了一下。
在接下来的时候,秦勉之心情一直是处在了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状态。这种状态让他的心狂乱不已,他只能拼命地找人喝酒,直喝得自己脸部发烫,才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地平复了一点。
又在位置上呆了半晌,秦勉之终于没有耐心再呆下去了。他对梁军找了个理由,就事先离开了宴席。
离开宴席以后,秦勉之并没有马上就回家,而是到了天都酒店的客房部开了间房间,就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秦勉之在头脑里面的那点潜意识的带动下,终于拨打了文思颖的电话。
没想到文思颖的电话竟然还能够接通,秦勉之在电话里面对着文思颖说:“思颖,我现在在这里吧酒店客房部的六零六房间,我想见你,你来一趟好吗?”
电话里面沉静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才听见电话那头文思颖那久违的声音在说:“你怎么这么久都离席了呢?”
秦勉之对着电话说:“思颖,我想你了,你能来吗?”
电话那头的文思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等下看看吧,你先休息一下吧?”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
挂掉了电话以后,秦勉之的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文思颖了,她曾经的一举一动,一语一笑,放佛都像正在播放的老旧默片似的,一股脑儿地全部都涌了出来。秦勉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这样的想法让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在这种让他特别迷茫的状态中,秦勉之静静地入睡了。直到门响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才把他弄了清醒了起来。
秦勉之连忙下床去把门打开,等门一打开的时候,他便不由得愣在了那里,因为他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自己刚刚一直在想的文思颖。
“你来了?”他有些不知所云地叫了出来。
“怎么?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文思颖看着秦勉之道。
回到漆黑的房间时,文思颖紧紧地挨在秦勉之身边,时而拉着秦勉之的手、时而由后面扶着秦勉之的肩头。隔着这么近的距离秦勉之不但闻到了文思颖的发香,也紧紧地享受着文思颖温暖、硕大的双峰贴靠在秦勉之脑后的爽快,秦勉之甚至能感觉到文思颖小**的厮磨!
现在,什么样的语言都无法用来诠释两人个子的心情的,秦勉之忍不住一把将文思颖用力地揉在了怀里。
而文思颖挤进了秦勉之的怀里,文思身躯竟然微微颤抖着,秦勉之趁机搂住文思颖的肩膀说:“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文思颖嘤咛道:“也就一个多月而已。”
秦勉之轻抚着文思颖的香肩说:“我想你了,你最近过的好吗。”
文思颖整个身子倾靠在秦勉之臂弯里说:“别提了,就那样,国外其实比想象中要差的多了。”
秦勉之就着酒店房间昏暗的光,仔细地端详着文思颖,而在弱光中的文思颖,看起来更加显得性感动人!
秦勉之让文思颖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紧靠着他,他由后面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头,单人沙发变得拥挤不堪,而两人也到了耳鬓厮磨的状况。
接着,秦勉之在沉默中试探着用嘴唇碰触文思颖的香肩、再舔着文思颖的后颈轻声说:“你好美啊!思颖。”
文思颖轻喟道:“这么久不见,难道你就学会了嘴贫?”
秦勉之放胆地舔向文思颖的耳根说:“是吗?我嘴贫还不是因为你。”
颖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便不再稀奇!”
这时秦勉之的右手----爱抚着文思颖的香肩,而左手由文思颖的柳腰往上滑到了文思颖的左边**下。喔!真大!秦勉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盈地将那浑圆硕大的**捧在手上,秦勉之用指尖去探索**的位置,而文思颖竟然没有拒绝!
秦勉之盯着文思颖的双眼,缓缓把脸凑近她,同时他一手将她的隐形肩带往外推,使它滑落在她的臂弯上、一手则用力握住她迹近**的**搓揉起来。
然后,秦勉之用嘴唇磨擦着文思颖的嘴角说:“告诉我,思颖,你想我了吗?”
说完,没等她回答,秦勉之立即含住了文思颖微张的下唇吸啜、舔舐起来,霎时文思颖浑身颤栗、亢奋地扭动不已,热烈地与他拥吻,一次又一次的,贪婪的吸啜双唇,连牙齿都不放过!
文思颖温润而湿滑的舌头整片溜入了秦勉之的咽喉,那么贪心、**而火热!
秦勉之尽情吞咽着文思颖甜蜜的唾液,然后,秦勉之更狂暴地报答着文思颖,噢!秦勉之的舌尖在文思颖的喉咙里乱闯乱躜,第一次尝到了真正接吻的美妙滋味。
两人奔放的喘息声与咿唔不明的模糊话语,使彼此间的的热吻超过了十分钟,最后,彼此的牙齿碰撞、磨擦在一块,而文思颖吃光了秦勉之给文思颖的每一滴口水!
当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时,文思颖的晚礼服已退到腰部,文思颖的上半身完全**裸的,一对又圆又挺、光滑白嫩、充满弹性的大**,骄傲而饥渴地震颤不已。
文思颖动身坐到秦勉之的小腹上,右手环抱秦勉之的脖子,脑袋倒悬在椅背外喘息着。秦勉之拧捏着文思颖那对硬凸的小**。就这样,秦勉之飞快地让文思颖****,然后从文思颖的右**吻起,直到文思颖呻吟着从沙发上翻滚到了地毯上,不停地喘息着…
秦勉之整得文思颖浑身发抖、****,不时发出痛快的低嚎与**,但不管文思颖如何求饶,秦勉之硬是让文思颖无处可逃!
文思颖就在秦勉之的摆布之下,彻底失去了自制,不停演出**的姿势,秦勉之爱死了文思颖每一次的动、摇晃、翻转和激情扭滚的体态。
随着动作的一步步调整,文思颖扶着落地窗半趴半站,秦勉之抓着她高抬的臀部,命令她把双脚尽可能的张开;当秦勉之八寸长的大香蕉才刚顶入文思颖的那里,文思颖立即回头望着秦勉之轻呼道:“啊…”
秦勉之腰一沉,狠狠地顶住文思颖的那里即再也不动,文思颖等了一会儿之后,催促秦勉之说:“你怎么都不动呀?”自己却左右摇摆、前迎后挺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到最后文思颖文思颖整个身体趴得笔直、撑在玻璃窗上的双臂成为水平状,而文思颖的脑袋深垂,嘴里发出一连串痛快的呻吟,而秦勉之紧紧控制着文思颖激烈扭动的腰肢,死命抵住文思颖**而不断求欢的臀部。
文思颖随着大量涌出的**,大喊道:“喔!我…快要…来了!”
文思颖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板上,秦勉之握住滑出来的老二,再接再励插了进去,而这回文思颖被秦勉之当成了**,文思颖用狗趴式承接着秦勉之强力的动作,文思颖亢奋的呻吟慢慢变成了闷声的哀叫。
秦勉之整个人覆盖在文思颖身上压着,双手搂抱着文思颖的**搓揉,而秦勉之不断冲刺的屁股,将文思颖逼的连脸蛋都挤歪在玻璃窗上,文思颖毫无空隙可以闪避,只好让秦勉之继续的猛烈冲击,秦勉之舔着文思颖的后颈部说:“喜欢吗?宝贝。”
文思颖努力地想转过头来,但却只能斜瞥着秦勉之说:“喔,喜欢!”
刚刚等她回答完,秦勉之就一手紧抓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文思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猛扯,文思颖的半边脸全贴在玻璃上,无论文思颖如何挣扎,已被秦勉之冲到连肩膀都挤靠在窗户上,文思颖的身体根本没转寰的余地!
只听文思颖浓浊的呼吸伴着失魂落魄的哀啼,随即,文思颖的下巴愈抬愈高、双手胡乱的摸索、拉扯起来,文思颖好像已被秦勉之弄昏了头,整个人似乎想要攀住落地窗的模样;
秦勉之知道这种姿势让文思颖难过极了、但是,却也使文思颖的下身爽透了!
秦勉之更加卖力地去刺戮文思颖的敏感地方,秦勉之的顶冲速度越来越快,而文思颖的水越流越多,文思颖停止了呻吟,文思颖呜咽着低嚎道:“啊!噢!我要死了!啊…噢…喔…啊…”
秦勉之看着趴跪在眼下的文思颖,文思颖**而曼妙的**上汗水涔涔,而文思颖蹙眉闭眼地喘息着,似乎尚未发觉灯光又已大炽,当秦勉之松开扯住文思颖头发的左手、一面轻拍着文思颖的脑勺说:“你感觉还好吗思颖?”
文思颖这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微睁着眼帘瞥着秦勉之漫应道:“嗯…哦…我是不是…昏过去了?”
这时,秦勉之才发现文思颖左边的嘴角上,悬挂着一长串溢流而出的口涎,文思颖脸旁的玻璃也沾满了湿黏而紊乱的唾液,连地毯都被滴湿了!
经过了长达四十多分钟的冲刺,两人终于双双地累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