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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关你的事。 ”边书墨最近没怎么关注这个儿子,现在儿子这么一问,便问了一嘴,“最近忙什么呢?”

    “你做书记的时间不长,我怎么也不能给你添乱,是吧?”边夕梧笑了笑,“我托人找赚钱的路子呢。”

    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边书墨扫了一眼儿子脖子带着的粗大的金链子,正色道:“你给我悠着点。”

    边夕梧笑:“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人了,爸,看你愁容满面的样子,谁敢给你添堵?”

    “去去去,跟你没关系。”边书墨还不至于跟儿子说起这些事情。

    这时边夕梧的手机响了起来,边夕梧一看号码,接通只说了一句:“马到。”

    见儿子一大晚的还要出去,边书墨眉毛一皱道:“这么晚出去干嘛?”

    边夕梧笑着道:“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说完这话,边夕梧已经到了门口。

    半个多小时后,边夕梧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丁亚虎迎了来,道:“快点快点,要开始了。”

    两人并没有在*多作停留,乘了专用电梯,径直下了负一楼,穿过一条走廊,还没见到人,便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

    这是一个地下黑拳市场,边夕梧是控制者,经常有一些外来的拳手过来打拳,小黑是边夕梧的金牌选手,不过小黑每次出场都是戴着面具的,除了边夕梧和丁亚虎,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铁笼外已经围满了人,铁笼子里站着一个瘦小精悍的泰国选手,丁亚虎一边引着边夕梧vip包间一边说:“这是朱市长介绍过来的,说是什么泰国的拳王。”

    边夕梧不屑道:“什么狗屁拳王,小黑出手,天下我有。”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包间,朱学枫正坐在里面,见边夕梧进了来,笑着迎前道:“小梧来了。”

    边夕梧微微一笑道:“老哥哥还是不服输啊,介绍下,什么来头。”

    朱学枫笑着道:“拳王,我忽然有点怕了。”

    “怕还会输?”边夕梧坐在沙发,抓起茶几放着的红酒倒了半杯,一边呷着一边看着屏幕。

    “怕你的人被打死啊。”朱学枫故意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眉眼里却全是笑,“这个拳王在泰国黑拳市场是非常有名的,绰号绞肉机,十一胜,十一次ko,其一人被当场打死。”

    “绞肉机?”边夕梧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副弱机相,怕是被别人绞吧?”

    “谁绞谁,一会知道了。”朱学枫把目光也投向了大屏幕。

    黑子戴着面具了场,边夕梧一点也不担心,黑子的战绩是非常吓人的,保持全胜,好在没打死人,倚在沙发道:“这回赌多少?”

    朱学枫笑了笑:“小玩玩,五万吧。”

    边夕梧向丁亚虎使了个眼色,五万现金放在了茶几,丁亚虎又拿出一盒雪茄,剪好了之后一人分了一根,点,边夕梧吸了一口,才道:“老哥哥,刚刚见我爸一脸愁容,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朱学枫跟边夕梧合作,赚得不要太多,当然明白替边书墨排忧解难的好处。市里发生了一些事,听起来很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过似乎都与边夕梧没什么关系,想了想,能够让边书墨愁的自然是政府这一块,而政府这一块,张驭荣还没那个能力给边书墨添堵,也只有林小冬了,便笑了笑道:“事情倒是没什么,是有人给你爸添不自在。”

    边夕梧眉毛一扬:“谁?”

    “林小冬啊,还能有谁?”朱学枫的眉毛也是一扬,次丁亚虎的事情洪汉阳顶住没给面子,把他给气得不轻,后来他才知道,丁亚虎吃罪的人是林小冬。

    边夕梧轻哦了一声,林小立给他带来的难堪别人是不知道的,次为了丁亚虎的事情,他亲自门去请,没想到被他放了个鸽子,这口气还真有些咽不下去。

    这时丁亚虎一指屏幕,戴面具的小黑已经一脚飞在了那拳王的脸,拳王像一根棍子似的直挺挺倒下,边夕梧噗哧一笑,将桌子的钱向边扫了扫:“老哥哥,你看人不准啊。”

    朱学枫骂了一句:“妈的,什么拳王,真是垃圾。”

    不过很显然,朱学枫也不在乎这点钱,道:“林小冬这个人还是挺难对付的。”

    这一点,边夕梧深有同感,当然,这指的是明面的渠道,对于一个没有任何缺点的官员来说,任何阴谋阳谋的效果都不大,当然,有些阳谋未必不行,却是需要时间,而收拾一个人,最希望的恰恰是现世报。

    “我了解过他,不缺钱,不缺权,不缺色,很难接近啊。”边夕梧揉了揉额头,很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无奈。

    朱学枫沉默半晌才道:“只要是人,会有缺点,林小冬也是人,不是部机器。我给你说个事,魏洪亮知道吧?是洪亮集团的前老板,他女儿跟林小冬的女儿闹了些小过节,硬是被林小冬给塞牢里吃公家饭了。亚虎老弟也是有着切身体会的嘛。”

    丁亚虎的神色猛地一沉,坐牢不丢人,可是坐完牢连场子都找不回来丢人了。

    边夕梧却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试探着道:“这两件事情都是因为有人动了他女儿,难道是林小冬跟他女儿有一腿?”

    朱学枫刚把一口酒喝到嘴里,还没咽下去,边夕梧的话雷得他直接一口酒给喷了出来,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连咳了好几声才恢复了过来:“你这个想法是怎么产生的?他女儿才多大呀,我是在告诉你,他是一个非常护犊子的人,这是优点,同样也是弱点。”

    边夕梧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这时黑子已经推开门进了来,丁亚虎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牛逼。”

    黑子嘿嘿一笑,边夕梧将桌面的十万块钱一古脑儿地推了过去:“除了赌注的分成,这也是你的。”

    黑子老实不客气地收下,瞥了朱学枫一眼道:“都在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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