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王晓松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李长天,看来还没弄清楚他自己的处境啊。

 看到王晓松一脸的不在乎,李长天还以为是自己的威慑还不够,导致王晓松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刚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同时也在想着更恶毒的点子来继续整王晓松。

 见李长天准备走人,王晓松却表现的更加的无所谓,而王晓松的态度被李长天误认为是怕了,而李长天也没有打算继续说狠话,毕竟现在的他还是色厉内茬的,还是赶紧的走为上计,也不管身旁熟睡的崔艳,李长天便准备起身离开。

 不经意间的抬头,李长天看到了被王晓松摆在那里的摄像机,顿时,一种大事不妙感觉从他的心底油然而生,‘这家伙,该不会给我和崔艳录像了吧?’李长天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想着想着,李长天便不由得冷汗直流,因为他明白,如果王晓松真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录了下来,那就不是他毁灭王晓松了,而是王晓松毁灭自己了。

 王晓松看着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的李长天,一下就知道他明白了一切,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对李长天说到,“哟,猜到啦李长天,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么精彩的画面我当然不能让它错过了,必须要好好记录下来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听到王晓松亲口承认了,李长天顿时如同坠入深渊一般,刚刚还因为床事而发热的身体瞬间凉透了。

 愣了一小会儿,李长天反应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冲向录像机,而看着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李长天,王晓松依然掐着香烟,面带笑意的看着。

 李长天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到了摄像机的面前,一把抓起摄像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又不停的拿脚踹,也不知是歇斯底里的愤怒,还是急于毁灭证据。

 看着如此滑稽的李长天,王晓松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看着哈哈发现的王晓松,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李长天的心底油然而生,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摔碎了的摄像机,果然缺少了最重要的部分。

 “你把存储卡给藏起来了?”李长天突然发出一声怪叫。一脸惊恐的看向王晓松,如果王晓松真的把存储卡给收了起来,那么就意味着李长天的命脉就掌握在王晓松的手中了。

 王晓松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长天,一脸坏笑的说到,“那么精彩的画面当然要好好保存下来,要不然被你毁掉多么可惜啊。”一边说着,王晓松一边假装无奈的摇着头。

 见到王晓松亲口承认了,李长天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蔫了,紧接着突然走向王晓松,王晓松表面做出波澜不惊的模样,心底里也微微警惕了一下,他也要提防着李长天的突然袭击,虽然王晓松有自信能虐的李长天找不到北,但也要防止被突然袭击,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

 思考间,李长天便来到了王晓松面前,就在王晓松准备应对李长天的袭击的时候,李长天却做出了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李长天居然二话没说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晓松面前。

 “晓松啊,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做了这不该做的事,既然大家都什么损失也没发生,你就把我给放了吧。”此时的李长天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跪在地上满脸祈求的神情,对王晓松说到。

 看着跪地求饶的李长天,王晓松的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爽快。听着李长天的求饶,王晓松却并没有打算放过李长天,毕竟这种活该可不能轻易放虎归山,自己这次已经被搞得这么狼狈,再来一次自己了不一定受得了。

 “好啊,我本来也没打算不放过你,你走吧,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王晓松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到。

 听到王晓松这般轻松的口气,李长天竟真的误以为王晓松肯放过他,急忙不停的磕头,陪笑到,“多谢晓松哥高抬贵手,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边说着漂亮话,一边起身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王晓松全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儿,也不说话,就那么满脸怪笑的看着李长天。

 不一会儿,李长天便穿完了衣服,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王晓松面前,低着头,伸出了双手,道“晓松哥,那存储卡是不是可以给我啦。”

 王晓松突然怪笑一声,“呵呵,可笑,你跟我要存储卡干嘛?”

 李长天忽然一愣,一脸茫然的看着王晓松,紧接着,王晓松的话又令刚刚如同绝处逢生的李长天瞬间如坠深渊一般。

 “我说了,我放你走,你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可没说过要把存储卡交给你啊。”王晓松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长天。

 此时的李长天是真的愣住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的盯着王晓松。他知道,他输了,而且输的十分的彻底。

 看着一脸绝望的李长天,王晓松也不打算跟他多说什么,叫出了林雪柔,便准备带她离开这里。

 李雪柔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王晓松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长天,林雪柔心中不得不佩服王晓松,可也没有说什么。

 王晓松推开了大门,将林雪柔让了出去,回头对李长天说到,“我走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想好了再跟我谈。”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晓松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带着林雪柔来到了大街上,经过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林雪柔已经不怎么抵触王晓松了,二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了,重归于好的二人,漫步在海口的大街上。之前的紧张的尴尬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散着步,回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儿。